作者:人类的本质
天命的大主教。
奥托o阿波卡利斯。
这个有着无数传说和故事的男人被世人敬畏。
仇恨他的人数不胜数,对他感激涕零的也多如繁星。
以常理的善与恶并不能去定义这个男人,他做过如恶魔般残忍而违反人道主义的人体实验,也有把女武神当做战争工具的习惯。
他像是信奉着能利用的就要利用的准则,无论那是他人的性命、尊严、感情甚至是人格都无所谓。
有人认为他是没有底线的疯子,可这些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却带来了确实的成果。
抗崩坏疫苗和人工圣痕。
这两个足够改变战局的事物,就出自位于西伯利亚的巴比伦塔。
即使后续因为这项实验诞生了律者,但因为这两样事物改变的东西却也无法被抹杀。
奥托的支持者认为他的行为是人类想要战胜崩坏不得不付出的牺牲和代价。
他们认为想要不染上鲜血的结束一场战争就像是一个不合理的笑话。
现代的解剖学由动物解剖到人体解剖,从实验到实践的这个过程中也会有血腥,可是从最终结果来看也是好的,并且由其中得到的经验和成果拯救了无数的生命。
在他们眼中,巴比伦塔里发生的事情也是如此。
但其中积累下的血与骨,所诞生链接出的仇恨连锁却更是真实无误的东西。
很少人有这个魄力把生命当做筹码来衡量,因为不管双方孰轻孰重,做出选择的人都必须承担起相应的罪孽和憎恶。
奥托不是有魄力,或者说他会这样做的理由无关乎这些,他没有理所应当的认为这些是必要的牺牲,也没有把自己的行为正当化的打算。
他早就过了在乎这些的阶段,这个男人无所谓他人的谩骂和指责。
他像是一个拎起屠刀斩向崩坏的复仇者,又像是为了追求某种事物,为此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的殉道者。
奥托o阿波卡利斯一直坚定不移的朝着某个方向奋力的前行着,而不管期间脚下踏足的是他自己的人格还是底线,又或者是无数的冤魂,他都不在乎。
只要可以窥见那一丝光亮,即使践踏人世间的一切法则和道理,他都在所不惜。
没有人可以想象这个一手遮天的男人至今所行所为的,都仅是为了内心里的那束光。
卡莲o卡斯兰娜。
他要把这个女人拽出生与死的界限。
如果这世间真的有所谓的地狱或者天堂,那天命就会是他打碎天堂和地狱门户的剑刃了。
她不是喜欢没有人会因为崩坏而受伤的世界吗?
所以如今的天命诞生了,哪怕他已经犯下了那个圣女会因此感到苦痛与悲哀的罪行,但随之造成的结果却又是毋庸置疑的,奥托确实守护住了世界上大部分的美好。
他选择来背负这一切,为此不被那个人理解或者原谅也是常理。
而在找到可以复活她的方法后。
名为奥托o阿波卡利斯的男人,将亲手终结崩坏。
为了那个飘渺而虚妄的夙愿。
奥托孜孜不倦的探寻着真理的存在,他学习着科学,是各个方面领域名副其实的专家,五百年的岁月和天生的聪慧让他积累下了正常人类无法企止的底蕴。
他甚至研究过神学,这样傲慢而又孤高的男人早年的一段时间就像是疾病乱投医的可怜虫,他努力的要抓住所有的可能性,所以哪怕在那之后从未信奉过神明的他也深深的投入过这方面的知识海洋。
即使最后选择了将其弃之如敝,他也还是没有白费功夫,成功从中得到了一些启发。
有时候你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放下一些固执的偏见,这是奥托从这件事情中得到的道理。
为此,奥托很少会去小看一个人。
比如说,苏青安。
在沉默的放下手柄,不去看卡莲幻想的游戏画面后,这个男人饶有兴致的游览着女仆小姐呈现上来的报告,在短暂的几息过后,他抬首问道:
“丽塔,你觉得苏青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丽塔斟酌了一下,回答道:
“主教大人,您觉得一个普通的17岁男性,应该是什么样的性格呢?”
合格的属下自然不会用问句来回应上司的问题,所以丽塔自然的继续说道:
“这是一个十分笼统的问题,但是无非逃脱不了几个定数,在得知了那样的家庭环境和苏青安的人生轨迹后,就不难得出结论。”
“何况以前的苏青安还有些偏向社恐自闭的倾向,他的交际圈几乎不超过五指之数,如果按照正常逻辑的线路走下去不难想象他以后的未来和性格也是如此。”
女仆小姐加重了声音:
“但转折点发生了。”
男人的唇角掀起,淡淡的笑意将他俊美的面容渲染的柔和,只是那双翡翠色的眸子却依旧裹挟着不化的寒流,让人望之生畏。
“哦?转折点?”奥托觉得话题有趣了起来,说道。
丽塔颔首说道:
“在苏青安的父母死亡后他独自一人来到日本长空市,是一个转折点。”
“如果不是因为来到了长空市,现在的苏青安应该依旧安全的待在神州的沧海市,继续度过原定轨迹的一生。”
“但来到了长空市却代表了他的未来注定无法这样美好。”
奥托拍起了手,他的兴致像是被完全提起,面上的笑容愈发浓重。
男人说道:
“如果这放到某种史诗的开幕里,就像是勇者的命运开始产生了偏移,由此之后勇者便会走向一条不归之路。”
“他中间会遇到亡国的公主,会遇到流浪的骑士,会遇到酒馆里用表演杂技来颓废度日的魔法师,会遇到精灵之国的大贤者前来考验,而最后的最后,勇者将会和魔王对决。”
“而这一切命运的开端就在于最初的开幕。这很有趣不是吗?丽塔。”
女仆小姐有些无奈的说道:
“主教大人,虽然您像是在说一些三流的RPG的设定,但是某种意义而言确实如此。”
“可或许和您说的有些许不同,苏青安并不是勇者,一定要说的话,按照您的比喻手法,他只是开场即死的小兵。”
奥托若有所思,他点头说道:
“确实如此,勇者就算是最弱小的时期也拥有了拔出圣剑的资格,但要是对应现实,苏青安手里所能拿得最多也只是一把村口的铁剑。”
假设拔出圣剑的资格指得是崩坏能的适应性和抗性,那奥托所做出的比喻简直就再形象不过了。
丽塔继续说道:
“如果按照您的故事流程,那或许那个女孩才有着成为勇者的资格。”
奥托闻言,笑道:
“K423吗?或许确实如此,我也很好奇,她最后会是成为勇者还是魔王。”
“这样主人公本身就是最大BOSS的设定也很流行不是吗?丽塔。”
丽塔微笑道:
“诚如您所言,主教大人。”
“我无意质疑您的品味,但关于苏青安的事情请您容许我继续讲述。”
奥托露出了表示歉意的笑容,颔首说道:
“哦,当然,请继续。丽塔。”
女仆小姐说道:
“前面我说的是第一个转折点,不复安宁的未来在现在看来已经确定,而要想在第三次崩坏爆发的长空市里生存下来的前提条件,以苏青安之前呈放在天命数据库里的体检报告来看,可以直接宣告死刑。”
奥托接话道:
“但是他却没死,并且安然无恙的活到了现在。”
丽塔点头说道:
“这就是第二个转折点,在2013年11月9日下午的1点43分,苏青安在个人移动端内传输了名为太虚剑气的功法。”
“就如您所想的那样,主教大人。”
“这追根溯源上是符华大人的东西,但在确认了其极苛刻要求后的如今,这本性价比极低的功法对苏谨言那种等级的天命成员而言并不是什么秘密,而他以神州人的立场收藏一下仙人古籍也算是顺理成章。”
“这应该就是苏青安会拥有太虚剑气的理由,当然出于谨慎,我还是对比了一下天命数据库里的太虚剑气和苏青安手中的有何不同,结果却是预料内的完全一致。”
“而这完全一致的结果,才让我为后面发生的事情感到惊叹。”
“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在但崩坏爆发前,苏青安毫无疑问的凭借着个人之力入门了剑心。”
“在17岁的年纪。”
丽塔幽幽的念出了苏青安的年龄,对于了解过一点太虚剑气的人都会明白这个数字的意义和其中的不可思议。
奥托沉思道:
“在17岁的年纪入门了剑心吗?还是以那样低劣的崩坏能素质,某种意义上的天才啊。”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脱离了NPC框架的游戏人物,充满着未知的趣味。”
丽塔说道:
“后面的事情对比起这个反而不显得有多离奇,按照您的说法表达那就是苏青安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将所有可以学习的技能点满了熟练度,他已经从刚出村的菜鸟战士变成了武器大师。”
男人拿起被他放在一旁的报告,说道:
“就如你在报告上说的一样,这就是他匪夷所思的学习能力吗?”
“哦?在和你战斗不超过三分钟的过程中学会了你的武技?虽然我未曾亲自练过武道,但姑且也能明白这不是单纯大脑上的学习力可以做到的程度。”
“他对身体的操控程度也一定和正常人完全不同,这应该才是那所谓学习力的正体,也是可以做到这种程度的理由。”
“真是有趣,如果说这是天生的能力,那他自幼年时偏向自闭的性格除了家庭忙于天命事务的因素,也会和这个有关联才是。”
“天才的视野总是和常人与众不同,这点丽塔你应该也有些共同语言吧。”
丽塔摇头说道:
“不过是末微的才能罢了,和幽兰黛尔大人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奥托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和比安卡比起来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的才能敢说不是末微呢?
那就像是巨龙和人类,是生命本质上一般巨大的差异和不同。
男人继续看着报告,自言自语道:
“后面长空市逃亡期间遭遇了迦尼萨,用摩托溜了这个帝王级崩坏兽几乎城市一圈,最后用大楼的自重把它压到当机?”
奥托情不自禁的笑了:
“哈哈哈哈,真是一场天马行空又合理有趣的战斗,这是一个未曾经历过任何战场洗礼的少年所能做到的事情吗?”
“果决,勇敢,冷静还有最关键的——正确的判断。”
丽塔补充道:
“还有一点点小小的运气,主教大人。”
“最后苏青安失去了行动能力,在迦尼萨苏醒即将要杀死他的时候,符华大人出现了。”
奥托调侃道:
“多么刚好的时机,美人救英雄,如果他是主角那我的老朋友一定是个重要NPC,说不定还能混一个女主角当当。”
简直是犀利到如手术刀般精准的吐槽。
女仆小姐轻笑说道:
“事实上符华大人和苏青安的关系确实不错。”
“圣芙蕾雅学园内有传言说他们两人会相约在黄昏时期一起看潮起潮落和沉入海面的日轮,每日清晨还会在一颗巨大的榕树下面练拳。”
“而抛去这些流言,在苏青安昏迷的那一天,符华大人完成任务的时间是三分钟以内,几乎只是重复了走进去然后走出来的操作就踏上了返回圣芙蕾雅学园的飞机。”
“而在整个圣芙蕾雅学园对苏青安的昏迷毫无办法时,在符华大人回到学园不久后,苏青安就十分巧合的自然醒来了。”
奥托沉默了,他听明白了丽塔的言下之意。
以他对那位仙人的了解,这样的作为其实有违常理,所以有那么一个瞬间他觉得丽塔在吹牛逼,但旋即在明白丽塔不可能会在这方面上欺骗他后,某种奇异的心理就让他感到了愉快和强烈的好奇。
他笑着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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