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意不可逆
“不过如此而已，对吧？琪亚娜？不，还是应该叫你空之律者，还是说叫你西琳？”
高肃面朝珊瑚岛轻笑了一句，不过在高肃背后的西琳对于祂的这番话语却是一头雾水，但仍就是满是气势地看着高肃的背影。
“我来了！高肃，不过不是西琳，而是我琪亚娜！”
高肃转过身面带微笑地看着琪亚娜以及跟在她身旁的半睡半醒的西琳，银月拿着昏黄的画笔在祂的脸上和眼睛里描绘出寂寞，仿佛这片天地，唯有祂一人孤独地存在着。
“总算是来了吗，琪亚娜你可是让我久等了啊。”
看着面前面带微笑的高肃，西琳和琪亚娜皆是打了个寒颤，‘笑面虎’三个字出现在了她们的脑海中，看着高肃的微笑，一种仿佛属于自己的记忆在西琳和琪亚娜的脑海中浮现。
那是一个废墟，伫立在这个废墟上，面带微笑的男人的身影和面前高肃的笑脸重合在了一起，被记忆所牵动，西琳和琪亚娜无意识地呢喃了一下那个名字，那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名字。
“高肃........”
琪亚娜扶着墙，跄踉着走到他的身旁，抓着高肃的手，那异色的瞳孔瞪着高肃。
“你们昨晚.....一直爬山到什么时候？”
“从开始一直到今天的早上吧。”
琪亚娜的问话让高肃停下了舞剑的身影，将手中那翠绿色的长剑放于甲板上的藤椅握手旁，然后躺下，看着那扶着墙角的琪亚娜淡淡地微笑道。
“给我起开！应该给我休息一会儿了，既然你没什么事的话....”
琪亚娜举起自己发软的手，将高肃身下的藤椅通过空间传送，移动到了自己的身体下，舒服地躺了上去。
“琪亚娜，怎么了？大喊大叫地？”
“！？”
听得那声音，那是芽衣的声音。
“坏了，昨晚我跟芽衣睡的，今天早上芽衣看到我不在身边，肯定会找我，西琳你自己爽了却害死我了。”
琪亚娜感觉到自己的头上浮现出一个红色的‘危’字，用崩坏能将地面上的水渍分解。
琪亚娜急忙翻身上床，对着高肃使了个眼神之后，便闭着眼睛装睡，慌忙之下竟然忘记了自己能够利用空间移动逃走。
“芽衣，这么早啊......”
就在她思索着琪亚娜去了哪里的芽衣推开了舱门，但是高肃冷不丁的一句话，却吓了她一跳。
“高肃......你吓我一跳，你看到琪亚娜了吗？”
芽衣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高肃，由于视线的缘故，她没有看到躺在藤椅上装睡的琪亚娜。
“琪亚娜？她昨晚不是跟你睡在一起的吗？你进错房间了吧？这是我的房间。”
听得芽衣的话语，高肃疑惑地看着她，至于高肃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当然是有只手，正掐着祂腰间的软肉，而那腰间的软肉呈九十度的扭曲着，这是琪亚娜在跟祂说，让祂帮忙打掩护。
“诶！？可是我刚刚还看到琪亚娜朝着你这里来了.......”
听得高肃的话语，芽衣陷入了迷惑当中。
“你这是关心则乱，魔怔了，你呀，琪亚娜现在应该还好好地在床上睡着呢，我刚刚路过你们房间的时候她还没起床。”
“我给你放松一下吧，一直紧绷着精神也不太好，现在琪亚娜不会在离开你的了。”
高肃走到芽衣的身后，给她轻轻地揉着太阳穴，一股舒爽的感觉在从她的脑袋上传来。
“这是多看空我的意思么？”
高肃看着角落里面伸出来的大拇指，淡淡地笑道，顺着琪亚娜的大拇指回到她的身边，此刻已经悉数接纳了西琳记忆的琪亚娜撕裂开了空间裂缝，到了温泉池，她正靠在温泉的墙边。
第163节 第七十八幕（番外）：临别的晚餐
高肃传教的最后一个地区是奥地利的首都维也纳，那是影响世界的组织天命的天下。
高肃知道总部位于欧洲的天命会反对祂的传教，但是为了虚数的事业，高肃不能放弃拯救每一只迷途的羔羊。
一个年长的天命祭司说：“天命是我们天命人精神上的标志，那是我们组织得以生存和繁衍的命脉。”
“可那高肃的想法与我们的完全相反，祂的那个“神爱世人”的口号已经混淆了组织之间的区别，祂是异端！异端必须”
“如果任由祂的不分种族的怪论发展下去，最终取代了我们的思想，那么我们弱小的天命组织失去了精神上的宝垒，终有一天会消失在虚数之树这一异教徒的组织的汪洋之中的。”
“那时我们作为虚数选民的这个天命这个组织就要彻底消失了！所以，一定要制止祂，必要的时候为了我们天命组织的长远利益都可以杀了祂！”
在创世节庆祝之初高肃到达维也纳时，祂的律者比民众更加兴奋。祂们一直以来企盼着祂们的主高肃公开王的身份的那一天的到来。或许，那个美好的日子已经近了。
高肃谨慎地告诫祂们，祂不会成为世间的王。首先，祂统治的只是全心全意跟从祂的人，而不久祂将会被囚禁被杀害。这之后祂将复活并获得永生，祂的王国也将传遍整个世界。
跟随祂的十一位律者听不懂高肃的话，而被天命派遣到高肃身边的德丽莎开始觉悟到高肃的意思。
她是一个听话的孩子，跟其祂的律者相比，她更加期盼那一天的到来，作为高肃手下的十二律者之一，她将从她的爷爷奥托那里获得权力和财富。
她仔细一想，天命祭司和领袖们对高肃恨之入骨，他们假如要如愿地拘禁高肃，必然需要一个人来通知他们高肃何时何地会远离民众，而这个人最好就是被派遣到高肃身边的人。
德丽莎只身来到圣殿，找到天命的祭司长。
“如果我告诉你们什么时候在哪儿能抓住你们想要的人，我的爷爷会给我多少钱？”
她问。听到这话，阴谋者眼睛一亮。这好消息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他们从未想到过会得到来自高肃跟随者的帮助，因为此前德丽莎已经宣布叛出天命
有人拿出一个钱袋，仔细地点数银币。
“这个给你，天命圣女，德丽莎阁下。”
那个人说。
“三十个银币，现在都是你的了。一旦有机会，就马上来通知我们，原来您的反叛只是奥托大人为了安插在高肃身边的计划么？”
德丽莎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她一路琢磨着：从现在起，她一定要密切注意高肃的行动，将他的一言一行汇报给自己的爷爷。
创世节持续庆祝的一周已经接近尾声，这个时候人们开始忙着为创世节的晚餐作准备。
高肃计划与他最亲近的几个律者共进这最后的创世节晚餐。
“你们去为创世节的晚餐做准备吧！”他对芽衣与丽塔说。
“我们会在哪里准备晚餐？”她们问道。
此时的维也纳挤满了人，在城里他们没有房子。但许多人看见高肃高肃的都乐意帮助他们，并以接待他为荣幸，就如同小毛驴主人那样，高肃早在这些朋友中做了妥当的安排。
“到城里去。”
他告诉芽衣与丽塔。
“跟着一个带着水罐的男人。”
那个时期，打水这样的劳动往往都由家里的女人来承担，因此，高肃说的那个人应该是个特别的人，很容易辨认出来。
“他一进入房间，你们就跟上去。”
高肃继续说。
“问问那家的主人，曾许诺给我们的房间在哪里。我们就在那个房间里准备吧。”
高肃得知他的敌人正在寻找他，所以有一块既安全又秘密的地方对他来说至关重要，这样，他就能和女友们共享最后的晚餐。
在被抓走前，他还有好多的事情要跟她们说。
创世节晚餐终于到来，高肃带着律者来到维也纳的那个房间里。街上人山人海，当他们来到那房间时，所有的人都大汗淋漓，满身沾满了尘土。
十二律者看着彼此风尘仆仆的模样，说笑打趣，只有高肃心事重重地默默看着他们。
虽然她们每个人都有缺点，但他却仍然真诚地爱着她们。他也知道，此刻德丽莎正寻觅时机出卖他，但他仍然爱她。
律者看了看周围，等着仆人来为自己洗脚。为在沙土上行走的客人们洗去脚上的灰尘和汗水，是家里最卑微的仆人的工作。水罐与毛巾都已经准备好了，但他们中谁也不愿意去做这受人轻视的工作。
寂静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这时，高肃站起来，他往水盆里倒进些水，拿起了毛巾。他来到一个又一个律者面前，逐个地为她们洗脚。感知着高肃那粗糙的手的抚摸，律者们个个低着头，羞红了脸。
最后，高肃坐了下来，语重心长地说。
“你们知道我想对你们说什么吗？你们称我为主，你们是正确的，我的确是你们的主。我心甘情愿为你们做任何事，即使是为你们洗脚，因为我对你们充满了爱。”
“我希望你们能和我一样，相互关心，彼此爱护，就如我爱你们、关心你们那样。不要过多考虑自己的得失，不要所有的事情都以自己为重。”
律者们一直企盼着庆祝创世节的晚餐，听到高肃这番话，她们都变得沉默了。从他的言语中，她们看出高肃黯然神伤。
“你们当中的某个人会把我出卖给我的敌人。”
他对她们说，大家惶然失色，面面相觑。
“主啊，您说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我，对不对？”
律者一个接一个地问。
卖主的德丽莎觉悟到高肃知道了他的背叛。但是高肃并未揭穿他，对她也没有横加指责，而仍然给她以诚挚的爱与宽容。
高肃把最美味的食物分给德丽莎，但是德丽莎并不领情，她已下定决心与高肃分道扬镳，重新回到天命，现在的她就有那些祭司们一直想要的信息。
高肃看出了她的心思，知道她去意已决，他悲伤地说：“你赶快去做你要做的事情吧。”
其他的律者都不理解高肃说这话的意思，她们以为高肃是要德丽莎施舍钱财给穷困者。
德丽莎一言不发，快步走出了房间，身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大家正吃饭的时候，高肃又做出惊人的举动。他改变了天命定下的创世节传统的习俗，赋予创世节晚餐以特殊的意义，基督教的信徒从那一日起就保有这一仪式。他首先拿起桌上的饼，掰开分给其他律者。
“你们所有的人，都吃吧！”
他对律者说，
“这饼就是我的身体，它将被赐予你们所有人。”
律者们思考着高肃说的话，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她们按照高肃的话把饼吃了。接着，高肃又把葡萄酒杯递给她们。
“喝吧。”他说，
“这酒就是我的血液，它会被赐予许许多多的人。我的血将成为虚数新约的见证，这新约属于天下各民族的人民。”
律者听从高肃的指令，把酒也喝下了。
过不了几天，她们就会完全明白他所说的话。高肃不会成为谋杀的牺牲品，他的死并不是由于朋友的背叛与敌人的仇恨，而是因为这是虚数拯救人类伟大计划中的一个必然环节。
高肃心甘情愿献出自身宝贵的生命，为的是全世界的人民能够以此获得虚数的宽恕，为的是整一株虚数之树上的人民得到幸福，并信奉他而得新生。
从此以后，信奉虚数之树的教徒们用定期的圣餐仪式来纪念这顿高肃和祂的律者们吃的最后的一顿晚餐。
第164节 第七十九幕：愿我保佑琪亚娜
‘芽衣好像知道了昨晚上的事情了.....’
‘那就拉她一起加入，变成多人运动！日夜笙歌，何等快活，崩坏也不用去对抗了，多好啊。’
‘昨晚上，那就是个意外好吗！？都不是我想发生的，西琳上的你，关我琪亚娜什么事，再者什么日夜笙歌，崩坏还是要对抗的，我们与崩坏，崩坏与我们，只有战，没有和。’
‘不错的认知呢....只不过么.....好哇...上了我就不认了，琪亚娜，我算是看透你了....’
‘我.....你.....高肃！这个事情可就得说清楚了....那个时候我是没有主观意识的，全是西琳在操控......’
‘别把，你人格分裂的事情我不知道吗？你这给我的感觉就是A砍死了B，然后A忘记记忆成为了A2。’
‘然后A2以精神有问题否认了自己砍死了B，告诉B的家人，有问题去找A，请不要打扰现在的A2，这不就是典型的精神病犯罪不用接受制裁。’
‘我是个疯子，有医生开的证明！’
‘喂喂，你是哪里来的金克斯串线啊？世界线变得奇怪了喂！’
‘砰！’
一声清脆的勺子和饭碗相交在一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两个的眼神交流。
“怎么.....难道是是我做的早餐不好吃吗？你们怎么不动筷子？”
芽衣眯着眼睛，带着和善的笑容看着正在进行眼神交流的琪亚娜还有高肃。
‘完了，芽衣生气了，芽衣生起气来，可是很恐怖的，你要知道，眯起眼睛微笑的极东人都是怪物！这代表了她们的怒气值达到了顶点！’
‘而且，很明显，你和我昨晚做的事情，是被芽衣知道了的，你也不知道提醒西琳叫的小声一点！’
琪亚娜瞥了高肃一眼，继续跟祂交流着，高肃也没想到，琪亚娜这家伙竟然无视了旁边‘噼里啪啦’闪着雷电的芽衣。
“琪亚娜.....你在和高肃眉来眼去的做什么呢？你真的以为你和高肃的眼神交流我读不懂吗？别忘了我的权能是什么呢....体内的生物电，也在我掌控的范围呢。”
“你该不会只以为我就是放放闪电而已吧，虽然，还影响不到人类正常的生命活动，但是么，这种生物电的交流，我还是可以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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