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青之林
她没好气地对御坂妹妹说道：“它可以吃蛋糕，这下你放心了吧。”
“姐姐大人认识这只生物吗？御坂装作没有偷听电话地提问。”
“它叫芙芙，是我一位朋友的宠物。”
“芙芙！御坂学着用芙芙的叫声向芙芙叫它的名字芙芙。”
说完这句颇为绕口令一般的话，御坂妹妹被自己的行为逗乐，开始傻傻地笑起来。
御坂美琴被眼前这个自己的克隆人的幼稚行为打败了。
天渐渐黑下来，时间已经不早，御坂美琴确定无法跟随御坂妹妹找到研究所，决定先从密码着手去寻找真相。
她将白天在车站的扭蛋机上得到的呱太徽章别在御坂妹妹的衣服上，然后抱走芙芙，向御坂妹妹告别。
“这是姐姐大人送的第一个礼物。”御坂妹妹脸上神情变得温和。
她把头往边上一别：“难道没有像样点的东西吗？御坂隐藏真心话如此叹息。”
御坂美琴额头直冒黑线，有种想揍人的冲动，这要是白井黑子，她的电击治疗已经过去。
“那我走了。”“芙！”
“再见姐姐大人。再见芙芙。”
御坂妹妹看着御坂美琴抱着芙芙远去……
……
学园都市某研究所。
“莱昂纳多老师，这是我收集的人类感情资料，希望可以让她们……”
“啊呀呀，布束酱还真是个热心肠的好孩子呢！”达芬奇一副大人表扬小孩子的语气。
但是配合她幼小的身体和稚嫩的声线，让布束砥信额头直冒黑线。
“我只是希望可以为她们做一些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布束砥信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一双死鱼眼中看不到一点情绪。
她又问道：“莱昂纳多老师认为那个实验真的有意义吗？”
“你是说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
达芬奇眨眨眼看着她说道：“如果靠杀这些克隆人就能将超能力提升，学园都市就不会只有仅仅七位level5。”
“那老师为什么不去阻止这个毫无意义的实验？”布束砥信追问。
“布束酱还真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就是一直板着脸这一点不好，女孩子应该像我这样多一点笑容，才会受到大家的欢迎。”
达芬奇说着就想用手去扯布束砥信的脸蛋，帮她做一个笑脸。
但是达芬奇的身材比她要矮很多，布束砥信脑袋稍稍后仰，轻松躲过达芬奇的手。
达芬奇不满地鼓起腮帮子，她对这具身体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身材太过矮小。
不甘心地放过布束砥信，达芬奇继续说道：“大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布束酱。”
“那老师为什么又要打造这个研究所？维持这里的开支很庞大，为此老师几乎将工作时间全部排满，来赚取资金。”
布束砥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达芬奇，她来这里的时间不短，对达芬奇现在的状况一清二楚。
“我只是不想拒绝她们的请求罢了。”
达芬奇无奈地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接下这么一个资金黑洞。
或许是为了不让同伴失望吧。
身为万能之人，要是连同伴的这么点小小的要求都无法做到，那说出去她莱昂纳多·达·芬奇，还要不要在迦勒底混了啊。
“哼！我莱昂纳多·达·芬奇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达芬奇傲娇地一甩头，继续投入到研究之中。
第194节 第二十一章 她们还没有死
布束砥信非常佩服达芬奇，这位老师不但学识渊博，各种知识无所不精，仿佛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自从一次偶然的机会得知达芬奇的研究所在回收御坂妹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找到达芬奇请求加入到研究所中，无偿前来协助工作。
越是和达芬奇接触的久，她反而越是惊讶于这位的才学，达芬奇不只是学识渊博这么简单。
智慧，能力，甚至武力，达芬奇的任何一个方面，在整个学园都市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若说有什么缺点，那一定只有她那副幼小的身体了。
仗着乖巧可爱的外表，达芬奇时常会自称美少女，毫不羞耻地卖萌。
这让深知她底细的布束砥信无法接受。
布束砥信在一开始的时候甚至有点崩溃，有种偶像崩坍的那种绝望，时间久了之后，慢慢变得习惯，最后也就麻木了。
“莱昂纳多老师，她们真的能活过来吗？”布束砥信有点不敢确定地问达芬奇。
这些御坂妹妹已经被一方通行杀死，她们只剩下躯壳，单纯地将这些躯壳修复，布束砥信不认为就是将她们复活。
“她们还没有死。”达芬奇埋头于工作，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她分心两用向布束砥信解释。
布束砥信这位少女在科研方面的天赋惊人，让达芬奇有一种想要栽培她的欲望，只可惜为人太过于无趣，一点没有少女的那种活波可爱。
原本像布束砥信这个年纪的少女，应该是最最天真烂漫，惹人怜爱，对生活对未来充满期待的。
但是这些原本应该出现在普通少女身上的特质，在布束砥信的身上一点都没有。
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老学究一般，整天痴迷于科研工作，对于其他少女应该关心的事情，她完全不在乎。
若不是她不时地表现出有些稚嫩的观点，达芬奇甚至会以为她其实已经是一位年长老练的科研人员。
“没有死？”布束砥信低头沉思达芬奇的话。
她很确定这些御坂妹妹在送来的时候已经死了，这是她亲手确定过的，绝对不会有差错，达芬奇也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
然而现在她尊敬的老师告诉她，这些御坂妹妹还没有死，这让她不得不绞尽脑汁认真思考。
达芬奇不可能无的放矢，她说御坂妹妹们还没有死，那一定有她的道理，只是她还没有想到，或者说她的学识还不够。布束砥信心中这样认为。
达芬奇轻轻瞥了一眼她的这位学生，见她皱眉沉思，便继续问道：“什么是死亡？”
“死亡是指丧失生命，生命终止，停止生存。在医学上人的死亡一般以心跳停止和呼吸停止及脑死亡为识别标志。”
布束砥信对死亡的定义非常清楚，几乎是毫不犹豫就脱口而出，完全没有一点迟滞。
达芬奇点点头：“你说的没错，从生物学上来看，她们确实已经死亡，但是……”
达芬奇话音一转，向眼神中疑惑的布束砥信解释道：“除了生物学，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其他的学科，比如精神学，哲学，社会学，还有……神秘学。”
“老师的意思是她们在另一层面依然还存活着？”
“没错，她们还存活着。”达芬奇非常肯定地回答。
“首先她们的记忆通过御坂网络共享，依然还存在这个世界，只要重新获得这些记忆，她们就可以接续上以前的生活，不会和以前有任何的差别。”
“当然单纯的记忆并不能判断她们还是以前的那个人，也可以是有着相同记忆的其他人，这一论点讨论起来涉及到哲学，比较复杂，至今没有公论，可以说是同一个人也可以说是另一个人。”
“我判断她们并没有死亡，依然存活的依据也并不是基于这一种论点。”
达芬奇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对人类，或者说智慧生命来说，有一样东西更能体现其存在，那是独一无二的无法伪造也无法复制的东西，是其他生命所不拥有的。”
布束砥信非常好奇地问：“是什么？”
“灵魂！”达芬奇用掷地有声的语气笃定地说道，“灵魂才是判断智慧生命是否存活的唯一依据。”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达芬奇继续说道：“比如，你眼前看到的我其实只是一具人偶，这样的人偶身体，只要资源足够我可以制作出无数类似的人偶，你希望做成什么样的体型外貌我都可以做到。”
布束砥信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次在脸上出现剧烈的表情，她一向来面瘫的脸庞上顿时布满不可思议的夸张表情。
眼前的达芬奇，居然是……人偶！
“所以说……老师其实并不是美少女……对吧？”布束砥信若有所思。
“布束酱！”达芬奇突然大声抗议道：“我怎么就不是美少女了！我是一位真真正正的美少女，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看到达芬奇的反应如此激烈，布束砥信更加确信她的猜想。
达芬奇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个时候她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没有什么比维护她美少女的身份更加重要的事情。
达芬奇伸手一拉布束砥信，动作相当快速，防住布束砥信再次躲过她的动作，双手掐住她的两边脸蛋。
“说！我是不是美少女！”达芬奇脸上很生气地威胁道。
布束砥信没有出声。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是不行了。”达芬奇瞬间加大力度，不停地将布束砥信的脸揉成各种形状。
“呜……呜……呜！”
布束砥信受不了达芬奇的动作，她开始抗议地发出呜呜声，但那没有用，达芬奇一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终于她还是屈服在达芬奇的淫威之下，屈辱地求饶了。
达芬奇见布束砥信求饶，松开手，她双手叉腰板着脸问道：“我是不是美少女！”
布束砥信稍稍迟疑，但看到达芬奇正在瞪视着她，立刻点头说道：“是！莱昂纳多老师是学园都市公认的美少女！”
这一刻，布束砥信的求生欲很强……
第195节 第二十二章 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
关于美少女身份的闹剧结束后，达芬奇和布束砥信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刚才只是对沉重气氛中的一种缓解，太压抑的工作环境对工作效率不利。
接着刚才的话题，布束砥信再度询问道：“莱昂纳多老师，你是说她们的灵魂依然存在，是这样吗？”
关于灵魂这种神秘学方面的知识，身为科学侧精英的布束砥信不了解，也很难去相信。
对她来说，这属于知识盲区。
“嗯。”达芬奇肯定地说道，“因为带她们来的人，将她们的灵魂保存起来了。”
“保存？灵魂？”布束砥信又听到让她惊讶万分的信息。
她突然感觉自己不是在一座高科技的研究所之中，更像是身处某个宗教或者从事神秘工作的地方。
然而，当她环顾四周，一件件的金属质地仪器和不停闪烁的各种指示灯，无不都在提醒着她，这里是一间高科技的科研实验室，不是什么女巫的木屋之类的地方。
灵魂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真的存在吗？身在科学侧，布束砥信本能地不愿意去相信这种无法被证实的虚幻。
但她的老师达芬奇却对此直言不讳，而且言之凿凿，这又不得不让布束砥信相信她的话。
以她的聪明自然知道，这个世界她不知道的事情很多。
她不是盲目的人，不了解不等于不存在，她顿时对这方面的知识产生很大的兴趣。
“或许可以去学习一下这方面的知识。”布束砥信心中思量。
“布束酱不相信灵魂的存在吗？”达芬奇仿佛看穿布束砥信的心思，她接着说道，“不相信也没关系啦，反正其实也没有什么差别，只要身体和记忆都是以前的，你就认为她们就是以前的那个人就行。”
达芬奇小手一挥，很豁达地开导道：“不需要纠结这些没用的知识。”
“这是一位老师应该说的吗？”布束砥信无语地看着达芬奇。
很难相信她的老师口中会说出‘无用的知识’这几个字。
不过她也知道不能再纠结这个问题，那是她的知识盲区，一时之间她很难将它全部弄明白。
现在她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今天晚上的还没送来吗？”布束砥信不再去想这些事情，收束心情投入到工作中去。
“应该快了，再等一会吧。”达芬奇看一下时间后头也不抬地说道，“我们先做好准备。”
“嗯。”
布束砥信点点头，整个计划的进程她心中有数，每天的实验时间也大致知道，她加快动作，做好接收今天的御坂妹妹的准备。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为她们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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