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世界的超能穿越者 第58章

作者:星期五的渡鸦

  面前一片漆黑,脸不知为何埋在了软绵绵的地方,面部明显有布料的触感,甚至还能闻到十分好闻的味道,甚至于自己好像还被人给抱在了怀里。

  已知的条件让他心里对自己的情况,有了大概的构想抬起头便看到了,吃痛的紧蹙着眉头的茶发少女。

  .....因为护士的阻击,伊井野弥子先前已经从后面追了上来,眼见安洛就要摔在地上时下意识扑上去抱住了他,此刻虽疼的睁不开眼,却还在下意识抱着安洛。

  安洛也在回过神时,头脑风暴了一下整理现场情报大致明白了现在的情况,因而立刻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少女,问道:“弥子,没事吧?”

  “没、没事.....前辈才是伤口.....”

  “我完全没事,这也是多亏了你,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吧。”

  “不、不用了!而、而且比起这个.....可以的话先让我起、起来,可、可以吗?”

  才回过神的弥子,在注意到安洛就在上方后,紧张到脸红耳赤脑袋上都快冒出蒸汽来,甚至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不太利索。

  护士和武田天野倒是立刻一左一右的,架着安洛就帮助他重新回到轮椅上,让弥子恢复自由立刻跟着就站了起来,但.....什么话也没有说的,忘记了自己追上来的目的,只是在原地不断拍着衣服的灰尘。

  .....该怎么开口呢?

  忽视一旁在道歉的护士,安洛望着身前脸颊红晕依旧未消的少女,特别是注意到她的黑丝袜破了的时候很想说些什么,可却因为当下的情况难得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最主要的是,他也不知道奏究竟说了什么,很担心先开口会说出不必要的话。

  只是在视线一不留神扫过弥子的胸部时,他便忍不住想到那里明显比看到的更加有料,而且.....更加柔软、甜甜的味道也很棒,也不知是什么牌子的沐浴露。

  ................

  本应该质问安洛为什么要骗立华奏的伊井野弥子,因为突发的状况忘记了初衷,完全将思考放在了其它事情上了,比如.....先前的事情太过突然和紧张,让她不是很确定自己的胸是不是被安洛碰到了。

  别说初衷了,一时间她甚至羞怯紧张到,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安静乖巧的样子,倒是与往常作为风纪委员咄咄逼人的样子,形成了异样的反差萌,搭配擦破的黑丝还有一种莫名的色.气。

  可惜还没来得及欣赏,不知何时已经从病房出来并赶赴至此的白银圭,却抓住了轮椅后方扶手将他给拖回了病房。

  病房内。

  “——第一回,被告人为白银安洛的审判,现在开始!”惠惠一巴掌拍在了武田天野的慰问品,不知为何里面装着什么,上面还挂着密码锁的铁盒上。

  而作为被告人被拖来的安洛,却只是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冲着四周虎视眈眈的众人摊手道:“我不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但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安洛哥!你都对这孩子做了什么事情!”白银圭指向了,还在这病房里的立华奏,可奏却是不开心的不知道第几次强调道:“....我是高中生。”

  “对,奏是前辈,你这孩子怎么和前辈说话的!一点长幼尊卑都不懂吗?快点和奏道歉!”

  “.....我的错??”白银圭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但安洛却十分认真的点头,指向辉夜说:“四宫都在这里,你这样的态度不是让别人以为,我们白银家因为穷而疏忽了家教,连长幼尊卑都不在意吗??”

  “不、没、没事的。”不明白为什么话题会扯到自己的辉夜,面对圭的视线摆着双手就想替她说话,却莫名有些为难了,不是很坚定的纠结道:“我觉得这个、那个.....该怎么说?”

  日本社会长幼尊卑分明,每一次寒暄、每一次相互接触中,都必须表示出双方社会地位的性质和程度,安洛的性格可以不在意这些,但四宫辉夜作为名家之女,她的家里对这方面自然是比正常人都看重许多,这方面的问题随便回答就是等于给四宫之名抹黑。

  正是这样她没有办法帮白银圭说话,即便立华奏看起来完全不像高中生,个子比初中生的圭还小,胸也被初中生的圭给战胜了,可年龄更大,这个事实却无可动摇。

  辉夜这样摇摆不定有所顾忌的态度,让在她的面前很是拘谨的圭,含恨地瞪了一眼安洛后,只能看向奏低下头:“.....对不起,立华前辈,请原谅我。”

  “没事的,已经习惯了,但是......”奏平静的摇了摇头:“如果能记住我是高中生,就好了。”

  “是,我一定铭记在心。”

  “还有对哥哥的我尊重!”看圭认真的低下头道歉的样子,安洛拍着轮椅就趁虚而入了起来,白银父亲也是忍不住插嘴道:“对爸爸的态度也温柔一点!不能凶爸爸!尊重爸爸这一点也要放在心里!”

  “——我也......”白银御行下意识的想举手,可是在发现白银圭的脸色因为这两人,瞬间阴沉到可怕的时,却又将举起的手拍向自己的脸,装模作样道:“哎呀~这医院白天竟然也有蚊子。”

  “御行!你的骨气呢!你对妹妹就没有一点幻想吗?!我可是一直很想被妹妹娇滴滴的叫‘欧尼酱’,然后帮我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再给我捶背,住院还给我喂饭啊!!”男性阵营出现的背叛者,让安洛很是愤慨地指着他呵斥,白银父亲也是满脸的失望:“我可不记得把你教成这样啊御行!你作为男人的骨气到底去哪里了!你知道吗?!爸爸我对你很失望啊!!”

  “.....那种送死的骨气,我才不想要.....你们两个想死也别拉我下水好吗?”

  对二人的指责视而不见,把视线投向远方的白银御行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装聋作哑完全不应他们,不想陪他们一起殉葬了。

  “呐,你们两个.....说完了吗?”

  白银圭缓缓的抬起头来,以森然地目光扫视站在同一战线的两个男人,接着......

  “啊、啊呀~我突然尿急,先走了!”

  害怕女儿不是一天两天的白银父亲,在对上了目光那一刻便回忆起了女儿的恐怖瞬间怂了,借口尿遁飞速逃离现场。

  唯一的盟友消失不见,让安洛只能孤军奋战,顶着圭的视线压力看向了辉夜:“四宫,你觉得我说的有错吗?”

  “哈啊?这还用说吗?当然.....”还不等辉夜说完,安洛却突然看向窗外,自语道:“今天的太阳可真是大啊,看样子夏天真的来了,马上就暑假,大家到底去哪里玩比较好呢?”

  “.....咳,我觉得.....安洛同学说的当然有道理。”

  还想让安洛帮忙的辉夜,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出让室内众人都猝不及防的发言,同样领会安洛意思的御行,虽很想说他卑鄙,可也同样希望他能帮忙,因此只能硬着头皮帮腔道:“嗯、嗯,而且在受伤的时候,稍微用点小技巧让人帮忙喂饭什么的,虽然有些不太好,但也是可以理解的,绝对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审判什么的果然还是太大题小做了。”

  “.....喂饭?”御行突然提及的台词,让安洛诧异地看向了奏,奏则盯着他有些生气的道:“你骗我,太过分了。”

  “等等,你先听我解释。”

  “还想通过诡辩来欺骗原告吗?被告人安洛!”惠惠拍着铁盒子,不想给他辩解的机会,弥子也是气愤非常地拍着铁盒:“前辈!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连奏这样单纯的女孩子都骗!”

  “冷、冷静!伊井野同学,里面说不准.....也许.....可能.....大概有什么误会?”

  御行很努力的想帮安洛说话,但急于将话题转移且对安洛的行为相当生气的白银圭,却是毫不犹豫瞪着安洛,沉声道:“安洛哥,死刑!立刻执行!”

  “大家都冷静一点,死刑还是太过激了,我觉得就算是法庭也应该听一听被告是怎么说的,听完被告人的辩词之后再判断也不迟。”和御行一样被迫站安洛这一边的辉夜,昧着良心帮安洛说话,武田天野虽不明白情况,却还是无条件选择站安洛这边用力点头:“是啊!还是听听大哥怎么说吧!”

  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为了自己不社会性死亡安洛自然不可能掉链子,在这己方都已经占据了优势,加上他就是四比四的局面下如往常般一本正经倒道:

  “没有错,这个时候就应该听听我的说法,你们应该要知道一下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悲剧,就是因为没有充分沟通才导致的?万一我要是承受不了这个冤枉的压力,那我如果跳楼的话,这责任谁来当?活生生一条人命啊!”

  “那你会去跳楼吗?”白银圭以怀疑的视线望着他,安洛也很坦然:“当然不会。”

  “——那还说什么?!”

  “我就单纯举个例子,你急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嗯,我想说的是.....吾心吾行,诚如明镜,所作所为,皆是正义!”

  “说人话。”

  “我的初衷是好的。”

  “好的?你当我们是笨蛋吗?!骗女孩子还是好的?”

  “不是不是,你冷静一点。”

  安洛双手虚压的示意她冷静,然后才看向一旁已经看不懂这是什么展开的立华奏,最后叹着气语重心长道:“我从刚刚认识奏的时候就知道了,她是个不韵世事的少女,因此我觉得我有义务来告诉她,这个世界有许多险恶的存在和事情会发生,所以.....”

  “——这个世界最险恶的就是你了吧!”惠惠没有忍住的再度拍了铁盒。

  “闭嘴惠惠!你个五十步笑百步的没有资格说我!”

  “我再怎么都比你好!”为自己鸣不平的惠惠,当场就要跳起来。

  这态度倒是让别人知道了,他们两个就是半斤八两的货色,圭也担心惠惠在辉夜面前丢人,将她给重新压下去,避免让辉夜以为白银家都是这样的家伙,拉低了自己在崇拜对象眼里的形象。

  也得益于圭的帮助,安洛得以稍微捋了一下思绪,继续说了下去。

  “你们应该都明白的,很多事情光是嘴上说了别人很难记住,这种时候就需要对方亲自体会一下,这样才能帮助对方深刻的记忆和理解,而这次的事情我就是牺牲了自己,不惜让自己成为被人误会的对象,来帮助奏明白一般情况下朋友是不会相互喂饭的,同时还是打算用这个教训来让她知道,男人是不可信的,对于男人的话要保有怀疑,对不太熟悉的人更是不能轻易相信对方,即便对方说的非常有道理也是一样!”

  在说话的最后,安洛强调道:“我这已经将灾害降低在最低限度,谁也没有受伤,谁也没有实际损失什么,奏得到了教训明白了这个世界的险恶,我也得到了女孩子的侍奉,这不就是双赢吗?!谁也不会受伤的世界就这样完成了啊!你们说!我何错之有!”

  “.....你,歪理还真是一套接一套的。”辉夜满脸不知该钦佩还是该吐槽的表情,御行也是同样的表情感叹:“而且明明知道你只是在为自己开脱,可听上去却还很有道理,某种程度上确实真厉害啊。”

  “简直是不去当诱拐犯或者诈骗犯,都算浪费人才了。”惠惠毫不吝啬的毒舌道:“毕竟你当着被害者的面,还能言之凿凿地说是在为她好,不论内容如何这副镇定和自信的样子,简直就是优秀诈骗犯必备的才能了。”

  “哎呀~不要一直夸我啦,你们都过赞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了不起,只是稍微伟大了一点而已。”面对众人的点评,安洛却是毫不羞愧的带着谦虚的笑容摆手。

  “——没有人在夸你!”看他没有半点反省样子的圭,几乎都要抓狂了,可安洛却只是煞有其事地困惑道:“这是.....傲娇吗?”

  “前辈!你从哪里看出这是傲娇了?!请好好反省啊!”就连弥子都已经忍不住,和惠惠一起拍着铁盒吐槽了。

  但是.....安洛依旧没有半点要悔改的样子,只是竭尽全力地将水给搅浑,让众人都自己偏离了针对他,诱骗奏喂他吃饭的事情,将重心放在了其它方面,比如.....他的性格、现在的态度什么的。

  作为另一个中心人物的奏,倒是从中途开始就有些跟不上他们的话题,在茫然地望着安洛一会儿后,因为话题从自己身上偏离,而望着窗外的白云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想起了隔壁床的阿姨要出院,于是从这满是陌生人的房间里离开,回去和同房、隔壁床的阿姨告别。

  等众人回过神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了.....“原告人”立华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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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今天并非是休息日,来医院探访的几人在因为太吵,而被路过进来的护士呵斥了才明白安洛其实在发烧之后,倒也没有太过久留就开始重返学校上课,只是留下了已经请假的白银圭。

  惠惠本也想留下.....却因为太吵被赶去上学了,伊井野弥子也是犹豫再三,因为想不到合理的理由,最终还是和众人一起离开了医院。

  不过探访者们倒是将准备好的慰问品,都放在了病床边的柜子上,稍微打量一下各种各样的东西似乎都有的样子。

  辉夜准备的是一看就非常贵的补品,弥子则是维生素C、E那种调节身体内新陈代谢和免疫力,以此促进伤口的愈合的东西,白银家倒是帮他准备了一些水果。

  武田天野那比较奇怪的铁盒,安洛明智的没有当着众人问里面是什么东西,只是在对方离开的时候收到了邮件发来的密码,还着重提醒他不要在别人面前打开。

  因为脸色阴沉的银发少女,在人们都走了之后就坐在会客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的关系,安洛也是十分老实的坐在沙发上,没有做出任何异常的举动,虽说他其实很好奇铁盒里究竟是什么?。

  许久后,白银圭才叹了一口气,说:“安洛哥,我现在很生气,你明白吗?”

  “是.....我很清楚。”

  “说说看?”

  “这个.....你让我从那个开始说?”

  会让圭生气的事情太多,一时半会儿不开个头,安洛都不懂先说哪个比较好了。

  “当然是最重要的!”

  “好吧......”安洛想了想便像念已经写习惯的检讨一样,说:“我不该骗奏喂我吃饭,更不该利用你对四宫的憧憬,还死不悔改的......”

  “——这都不是重点吧!”从刚才就在生气的白银圭,像是终于忍受不了似的猛然站起身走了过来,一副理解不能也很是生气的样子,在压抑良久后别人都走了的情况下.....爆发了。

  “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是、我知道我们很穷,这是事实应该努力没有错,可是再怎么样命也比钱重要的多啊!你明白吗?!你失踪的时候我.....我们有多么担心?还车祸只是小事情?万一你死了!我们会多么伤心!?你到底懂不懂?!”

  “啊、冷静、冷静,圭,这只是个意外,一个小小的意外,不用这么激动的,你担心过度了啦。”

  注意到少女说着说着,眼眶都已经开始泛红,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这完全出乎了预料的模样,让安洛有些被吓到的连忙摆手劝阻了起来:“我知道我错了,这次我一定会认真反省!真的!我和你发誓!”

  “反省有什么用!从认识到现在还没到一年你就说过会反省不下一百次,可从来就没有一次认真反省过!我知道的!我说的话你从来都是一直左耳进右耳出!但那都只是小事情也就算了,可是这次.....!”

  “....这次不也是小事吗?”

  “车祸是小事情吗?怎么可能是啊!你都躺在这里了啊!”

  “但是也没有出现什么......”

  “什么没有什么!你是笨蛋吗?!会死的啊!真的会死的啊!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的态度?这次.....只有这件事,你就不能听我一次吗?!”

  像堆积的情感终于爆发了似的,少女本就泛红的眼眶,在这愤怒的话语中洋溢出了晶莹的泪珠,泪水就好像不要钱似的肆意的往外流淌。

  只是一次应该不算太严重的车祸,竟然让圭的情绪居然动摇到这种地步,完全不受控制、没有征兆和预料的发展,令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安洛,被狠狠地打了个措手不及,只是呆呆地望着面前蹲在地上不断擦拭泪花的少女。

  老实说,他并不觉得这车祸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他也没有怎么样,医生也说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休养半个月、一个月的差不多就可以恢复行动了。

  可事实上.....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想法,完全是因为他的观念被极道的工作极大的影响了,双方的观念在不知不觉间出现了巨大的差异。

  因此他一开始甚至都在怀疑,圭会哭是不是临近期末考心情不好,导致情绪堆积的因为这个意外成为导火索而爆发,虽然从状况来看,怎么想都是因为他的关系没有错.....可主要原因说不定并不是他?

  毕竟还只是孩子、小女孩,有的时候甚至看漫画都会哭,情绪十分不安定虽不太可能,但由于学习压力太大这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不过.....仔细想想果然还是不太可能。

  那么这真是他的错吗?这也可以算是女孩子特有的喜怒哀乐、变化无常的正常范围内?

  努力冷静下来思考,他倒也很快明白下来,虽然极道帮派内部动不动就是砍手指谢罪,对外就更加血腥的多的多,没有什么后遗症的车祸确实连家常便饭都算不上。

  可是对于一般人来说,出现车祸还伤成这样,却已经是相当不得了的事情了,家人生气他的任性妄为、并因为紧张、后怕到哭出来,并非什么不合理的事情,毕竟这种事情一不小心真的会死掉也不一定,特别对象还是个半大的女孩子,情绪起伏自然就更大了。

  ................

  在终于想明白了,少女所抱有的想法与情感后,安洛.....却还是不太清楚,自己该以何种方式来解决当下的问题。

  他还是第一次惹得白银圭哭出来,同样也还是第一次遇到人因为担心自己而哭了,这让他完全没有经验可以借鉴,也对解决事情的方式完全没有头绪。

  于是他只能驾驶着轮椅,凑到蹲在地上的少女的身旁,伸手放在她银色的长发上,轻轻地抚摸着并像是在安抚小孩子般,语调和缓的说:“对不起,圭,这次我真的、真的会好好反省,再相信我一次,可以吗?”

  “.....不要.....”少女毫不犹豫地挥开了他的手。

  “别这么说,这次我是很认真的,来。”以念动力固定轮椅的安洛,强硬的抓住了蹲在地上的少女的手,用力往着他上方一拉,令其猝不及防下就让他给拉了起来,并且被迫扑到了他的身上。

  不过准确点说,是让安洛从地上拉起并避开左腿,从右侧扑来并准确的抱住了。

  “.....什、什么?”依旧带着哭腔的少女,因为这过于突然的情况显得有些惊慌,下意识挣扎了起来:“安洛哥!你、你在做什么?”

  “啊、别随便挣扎?会碰到我的伤口哦?”

  “谁管你!就算碰到也是你自作自受,不想的话就快点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