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期五的渡鸦
不,能白手起家弄出这庞大的家业,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就和这泡妞的能力一样非比寻常的很啊!
.....好像也不对,或许就是因为有庞大的家业,所以才能有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吗?
KTV的经理愣神的望着安洛一拖二的场景,心里的羡慕嫉妒几乎都要泛滥成江了,可是面对嫉妒都累、连仰望都疲惫,上级的上级的上级的大BOSS,巨大的差距他没有一会儿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只剩下了浓浓的羡慕与钦佩。
于是他发挥自己的特长,为了避免被当成碍眼的人,快速压低脚步退离此地。
但桐须真冬却是发现了他这第三方的存在,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就埋头在安洛的背上,担心被人看到了自己的脸。
而抱着萝莉背着巨乳美女的安洛,倒是也充分感受到背上有两个柔软的事物,正挤压着自己的背.....这美好的体验令他走路都一下慢了两个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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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怀里少女的柔软触感,以及身后奢侈的挤压感,思考着那东西应该已经变形之余,安洛却依旧努力扮演着正人君子.....错了,他本来应该就挺正人君子才对,至少他自己是这么感觉的。
没有一会儿短暂的旅途就已经结束,为了不被当成奇怪的人,他也只能带着些许的遗憾放下了两人。
接着他便贯彻着好人做得底,送佛送到西的想法特意从店里找来冰,用布包着打算给真冬进行冰敷。
然而......
“.....老师,你就不打算脱一下丝袜吗?”
望着面前脱下高跟鞋后,依旧被黑丝包裹性感而修长美腿,安洛却是有些没有办法下手。
“拒绝!”
“这么大人了,就别任性了呀。”
“变、变态!?”
真冬抿着嘴惊慌呵斥,让安洛一时满脸的无辜:“.....不,我只是打算帮你处理一下扭伤啊......”
“怎么可能脱?我穿得可是连、连袜裤!”
“我可以转身。”
“拒绝!那也不行!”
在自己学生那么大的少年面前脱下连袜裤,或者说.....在男性面前脱连袜裤的行为羞耻度实在是太高,就桐须真冬感觉基本就和脱下裙子差不多了。
至于为什么背过身不行,那自然是担心他会转头偷看自己脱连袜裤了。
她并不觉得一个孩子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偷看,特别是会把自己的朋友都灌醉的家伙,因此对于劣迹斑斑的安洛,她自然不可能会抱有什么信赖。
而且就算是安洛去KTV包间外面也同样如此,毕竟KTV的包间是没有办法关上的,突然打开那不是相当糟糕?
甚至都不需要打开门,因为KTV这种场所的特殊性,这房门中间就有一块玻璃可以让人看到里面。
就算真的是冤枉了安洛,单单只是知晓没有锁的门外有个男性站着,自己却在里面脱连袜裤这完全就是等于另类的羞耻PL..AY了吧?
只是想想就已经感到羞耻难挡的桐须真冬,努力冷着红彤彤的脸蛋,死死的盯着面前还想脱了自己的连袜裤的安洛,表现出仿佛宁死不屈的精神,让安洛被盯的也是相当的郁闷。
在对方这百般抗拒的情况下,安洛也只能放弃脱连袜裤,发挥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脏的革命精神,抓着真冬的脚隔着黑丝进行冰敷。
“.....呜.....呀啊~~!哈、呜.....好、好凉~!”
“老师,请不要乱叫,不然不知道的估计该以为我在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不洁!作为一个小孩子!你在想什么!?”桐须真冬下意识红着脸,抽回脚侧过身双手抱胸的保护自己。
“.....是你的叫声太奇怪了,这完全就怪不了我啊?倒是你在想什么??你这是在心里玷污了作为学生的我吗?我会录音下来向文部省举报你猥..亵学生的!”
“哈、哈啊!?”面对安洛这熟练的倒打一耙,真冬几乎都要傻眼了:“明明是你把人给灌醉了!现在竟然反过来威胁我??”
“不~这只是小小的玩笑的。”安洛眨眼功夫就重新换上笑容,并再度抓住了真冬的脚踝,殷勤道:“来吧来吧,我帮你敷一敷,你看我现在这完全就是个暖男?对社会和所有人都无害的存在了吧?”
“暖男.....?”也不是第1天认识安洛的真冬,几乎是嗤之以鼻的道:“呵、荒谬,你这唯利是图的家伙,如果不是有好处怎么可能做好事?”
“我只是个纯洁无垢的高中生,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而且我可是有洁癖的人,现在却是在弄老师你的脚,你就不觉得我已经牺牲很大了吗?而且我帮你弄哪有什么好处?”
“你是担心我报警吧?认为这样弄我就不报警了。”
“不是不是,我相信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老师这样善良的人也不会报警,让我去警察局喝茶,所以这也是我出于纯粹的善意。”
“.....真的吗?”
“真的!”面对安洛的确信沉默了一小会,真冬不自觉撇过头不看他的小声问:“.....我的脚,真的很脏吗?”
“啊、还好还好,我也没仔细观察不太懂,不过从老师的长相判断应该有多少人想舔,所以这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舔、舔??”
奇怪的发言让桐须真冬一时间控制不住音量,第一次接触这种奇怪领域的她,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嘛,主要是一些性癖奇怪的人啦,当然了我是没有这方面兴趣的。”摆弄着被黑色包裹的美脚的安洛,头也不抬的随口给出了答案。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世界上有许多古古怪怪变态的桐须真冬沉默了,有些不太肯定安洛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过还不等她在脑袋里,对这件事情得出个切实的结论,被安洛随意摆弄的脚,却让她心里出现了某种,第一次感受到的奇怪的感觉。
但没有太久,安洛也就帮她完成了应急处理,接着就表现的像个阳光而热心的少年,带着几乎写在脸上的善意笑容去买了些药再处理了一下。
最后.....也就重复先前的行动,怀里抱着立华奏背上背着桐须真冬,在所有目击这一幕的人敬佩与羡慕,甚至嫉妒的眼神里离开这家K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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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桐须真冬是右脚扭伤的关系,自然也就没办法去驾驶来时所开的车了,于是......
安洛在将奏安置在后排躺好后,半强行的取走了桐须真冬的钥匙,然后直接就坐在了她的座驾,这十分女性化的粉色本田飞度的驾驶座上。
“总感觉,这车不管怎么说也都太过女性化了吧?开起来感觉怪怪的啊......”在启动汽车之余,安洛没有忍住就对这车的颜色吐槽了起来。
副驾驶座上的桐须真冬听了这话,没有忍的直接白了眼他:“又不是我让你开的,你竟然还嫌弃我这车的.....不、不对!不准开!你喝过酒了吧?而且没有驾驶证啊?这是犯罪!停下!”
“没事没事,我已经熟练的掌控了驾驶的技巧,拿证什么的不过是个过场罢了,你就放100个心好了。”
“荒谬!不行的事情就是不行!你要敢开我可就报警了!”
实在是拿安洛没辙,桐须真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然而.....安洛却是微笑着摊手:“请便。”
“什么.....不信吗?我真的会报警!”
“所以说了请便呀。”
“是吗?.....你果然觉得我不敢报警吗?”虽然不想这样做,但真冬被逼着却还是伸手从单肩包里翻找起了手机,并最后警告道:“现在放弃还来得及!你也别怪我!我是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我的手机、不见了??”
摸索了一番也没能摸到手机,让她下意识就看向了安洛,却见自己寻找的事物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安洛手里。
“你是.....什么时候.....?难道是刚刚拿钥匙的时候?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好意思啊~这东西就由我先保管了吧,等回去了我再给你,顺便一提回去的时候如果你再报警,我就和警察叔叔说是你让我开车的,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去警察局喝茶,到时候你可能蹲的就会比我久一些了。”
一点没有解释打算的安洛,谈笑间就将手机揣入口袋里,并一脚油门的让车辆飞窜而出。
旁边铁青着脸的桐须真冬,倒也是没有了言语.....因为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去对付这卑鄙的少年了。
虽然她的目标是教书育人,理应最擅长应对学生,可她发现自己短暂的教书生涯带来的经验根本不足以应对安洛。
她甚至都有些怀疑,就算资历最老的教师都难以管束这样的人;有时候她就经常会思考,这随意的将教师和长辈玩弄在鼓掌间,还喜好饮酒的少年真的只是个少年吗?还是说这贵族家庭的公子哥不太一般?
不、就算正常的富二代官二代,听说她两个妹妹说,似乎也都在学校里被他肆意的戏弄.....果然是他不太一般了吗?
本满腔愤慨的桐须真冬,烦恼、愤怒与不满不知不觉倒是被好奇占据了内心,在副驾驶座上一个劲凝视着安洛,不住的思考着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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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习惯成为众人目光焦点的安洛,熟练的无视了桐须真冬的视线,好半晌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时,桐须真冬却也像想到了什么,蹙着眉头先一步问道: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你家没钱很穷,都是靠着奋发向上才进入秀知院吗?为什么.....你的父亲好像很有钱?也说你家里很有钱?你甚至和别国的公主有婚约??”
“.....因为我家的关系其实很复杂啊,所以去年都是住在叔叔家的。”
“真的吗?不是被赶出家门的吧?你的父亲说你每天都去风、风俗店!”
“怎么可能啊,话说.....我要真是那种人的话。”安洛话到一半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桐须真冬平坦的小腹:“.....老师现在孩子都已经出生了吧?”
“......孩子?”真冬愣了一下,接着才突然反应过来,忍不住羞怒的呵斥:“你、你这小鬼在说什么?!”
“就是第一次见面,你喝醉的事情啊,我好心的把你送回家都没有动过你唉?你真觉得在那种情况下都不占便宜的我,会是天天去风俗店的人吗?你要不信你可以去医院做个处女膜鉴定,啊、说起来老师是处女吗?”
“当然是了!我可不是随便的.....咦、不、等等!”太过自然的询问,让桐须真冬下意识做出了回答,只是说到一半却又回过神来,一瞬间脸红到耳根的就朝着他扑了上去:“——你、你这色小鬼!都让我说了什么啊!!”
“别动我呀老师,我可在开车,一不小心可就是一失三命!”
这话一说出来,桐须真冬立刻僵住了,纵使万般不甘却只能重新退回去,让安洛露出胜利的笑容,还追加补刀:“就是了嘛,当教师就应该明事理呀。”
“闭嘴!你这变态!”真冬咬着唇瓣气愤的瞪了过去。
“是是~啊、说起来,为什么老师会出现在KTV?”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说一下又没有什么,不过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巴尼尔那家伙把你叫来的吧?”
“竟然直呼自己父亲的名字.....你还真有够失礼的!”
“所以说啊,我都说了很多次了,那真不是我爹。”
“就算你父亲对你管教严厉了点,不认自己的父亲再怎么样也太过分了,难怪你的父亲会那样.....可怜的请我帮忙。”
或许是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帮助巴尼尔,只能违背与无助父亲的承诺,在说话间真冬的脸色也跟着覆上了一层阴影。
稍稍瞥了她一眼,将这一幕映入眼帘的安洛,基本也能猜到她现在在想什么,心里是无比的憋屈。
可却在反复张嘴了几次后,他还是选择了放弃进行无意义的纠正。
当然这也不是他不想纠正,而是这“无意义”的意思在于,他明白这解释不会有人相信,也知晓巴尼尔肯定在事前说了很多,对他不承认的行为提前打过了预防针。
而且过去他就已经做过许多次辩解,但没有一次让人信服.....原因倒是在于巴尼尔早就把身份证明给他们看了,因此比起口头上的言语,还是政府的文件更能让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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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楼下。
安洛在确定了没有人之后,才将车上两名无法行动的二人,一起带到了桐须真冬的房间。
正常情况下应该把醉酒的少女送回家才对,可是考虑到她这醉醺醺的样子,送回家实在有些不妥.....立华江世说不定会真误会很多。
万一一个想不开,以下犯上的掏枪怎么办?这点安洛觉得自己必须考虑。
虽然可能性不是很高,可恩人和女儿哪个更重要自然是不言而喻,女儿要是被人侵犯就算恩人正常也不可能原谅的了吧。
而就算他说自己什么也没做,正常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毕竟奏确实不是会主动喝酒的人,因此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他灌醉。
一名男性灌醉一名美少女,这其中的理由简直不要想就知道,这种情况他也是真的有口难辩啊。
.....面对这种情况,他也是连自己的家都没有回,直接就躲在桐须真冬家里。
原因也是和带奏来这里差不多,要是让家里的女孩子看到,他同样也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自己。
“老师,可以帮个忙打个电话吗?”
在望着放在真冬床上的少女烦恼了一小会,安洛的视线不自觉就看向了沙发上端坐着的桐须真冬。
“拒绝。”
“.....我都还没说具体内容啊?”
“愚问,只要是你的要求,我全部拒绝!”
对安洛的不满在这路上已经达到了顶点的桐须真冬,想都不想的就以斩钉截铁的态度坚决拒绝了他。
“别这样说呀。”一点没有正常人被拒绝的尴尬,安洛只是带着无害的微笑道:“虽然路上我确实有些不对,可能惹你生气让你不满了,但我们不是朋友吗?你就爽快的原谅我吧。”
“可笑,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和你成为朋友了。”
就算安洛改变了策略,真冬却是依旧冷笑着不给他好脸色。
“真是过分的女人呀,你忘了这房间是谁打扫的吗?”
“是你的妹妹,这和你没有关系。”
“但没有我的帮助,也没有人会帮你打扫吧?”
“那是两码事!.....还有!就算你想挟恩图报我也不会答应你的!”为了避免被说服,桐须真冬再度以坚决的态度,意图彻底的拒绝他的任何提议。
这让安洛不动声色的就坐在了她的身旁,无视了她上半身侧移想逃走的行动,就望着天花板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唉,好吧.....既然老师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强人所难啊......”
“明白就好......不过你不是会简单放弃的人吧?”
桐须真冬几乎将警惕写在了脸上,还下意识的以双手护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