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期五的渡鸦
“但是喜、喜欢上了,也没有办法......”
“呃、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否认一下是坏人吗?”
白羽这幅没有办法的语气,令安洛不免有些无奈,但却依旧是笑着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用五指梳理少女柔顺的银发。
似乎对于这样的处境也很享受的白羽,虽然感觉还是十分的害羞,却也感到自己被一种不可思议的幸福所包围,就连初夜的疼痛都觉得好像已经没事了,下意识地也在他的身上到处摸摸蹭蹭。
少女柔软的小手四处乱摸,让安洛.....本来想忍的事情有些没有办法忍下去,于是.....在这晨间两人又做了一次少儿不宜的事情。
不过之后很在意床单上显眼血迹似的,白羽立刻就在穿戴整齐之后,将安洛的床单进行清洗。
吃早餐时,有着充足时间缓冲的白羽倒是已经恢复了往常的脸色,只是吃饭的时候却因为太害羞担心被人发现他们昨夜做了什么的,变得十分的安静甚至尽可能避免与安洛对上视线,因为对上视线就会忍不住害羞同时露出笑容。
爱丽丝虽然对于安洛半夜离开不满,但却也对他陪着自己入睡很高兴,整个上午都黏着他一起玩电视游戏。
早坂爱倒是对昨夜的中断心有不甘地,也对白羽的表现感到了怪异,不过爱丽丝的行为倒是改变更大,令她更加怀疑安洛和爱丽丝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因此在安洛午休在看书时便让人闯入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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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便服的侧马尾少女,在翻过高高的围墙闯入了安洛所处房间的浴池,并直接推开了推拉式玻璃门。
躺在床铺上望着天花板的安洛,没有看向推拉门的方向便忍不住叹道:“小爱呀,不是我说你,但明明有门,你为什么要走窗户?”
“你.....昨天晚上该不会是对爱丽丝下手了吧?”
来到床边的早坂爱单手叉腰的以审视的目光望着他。
“我怎么可能会对爱丽丝下手?”
“那么你和白......”
“哎呀,你没事瞎想什么?我在怎么也不可能对13岁的孩子下手啊?真的是。”
安洛伸手就抓住床边的少女,在说话的同时拉着她的手一拽,直接令其摔在了自己的边上,简单干脆还不太显眼的就打断了她的疑问,并不等少女说什么就摸了摸她的手感叹道:“你的手真软呢~”
“这、这个.....女孩子当然了.....”少女一下变得不好意思了。
“可以稍微亲一下吗?”
“手、手吗?”
“不是,亲的话肯定是.....这里啊。”
安洛翻了个身便将双手按在少女的肩上,亲上少女柔软的唇瓣,并且在亲吻中不知不觉便又一次与其一同偷尝禁果。
不过......
实际上他一开始本只是想稍微转移一下早坂爱的注意力,只是摸了手之后就想尝一下嘴唇的味道,尝了嘴唇之后就忍不住继续下一步、两步三步.....有一种莫名无法自拔的感觉。
吃完饭的夜里。
“.....果然应该早一点买盒避孕套比较好,再怎么说这个年纪怀孕也不太好啊?”
外出买了一盒套套的安洛,一边思考着这问题一边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却注意到因为被包下除了厨房外服务员不会出现在客房区域,所以自己那没有关上的房间里似乎有人。
压低脚步声后发现,一名穿着酒店浴服的银发少女,正蹲在通往室外浴池的入口,这令他下意识想逗一逗白羽,压低脚步地凑上前去拍了一下少女的肩膀。
“呀啊!我、我只——唔?!”
被吓了一跳少女才转过身,安洛便直接抱住了对方并直接吻了上去。
只是.....才吻上少女他却又意识到,自己好像搞错了什么.....最明显的大概就是胸口的压感明显不对劲。
睁开眼睛的刹那他便发现了,这位银发的少女并非是预料中的白羽,而是.....自己没有血缘妹妹之一,白银圭。
“.....哥、哥哥?”
呆滞的睁圆了双眼的白银圭,像灵魂出窍了一般与他对视着,却是因此太过突然的事而混乱的,甚至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进行的辩解,只感觉脑袋里一片的空白,不明白为什么安洛会突然间这样亲自己。
“啊、那个.....该怎么说?圭,真可爱呢,突然....就没有忍住.....大概,是这样.....吧?”
面对这大概是洗完澡就摘掉标志性发饰的少女,安洛在放开她时绞尽脑汁的想和她解释些什么,可是脑袋却像卡壳了似的有些不运作不顺,而且.....他自己也想不到怎么样合理的去解释,自己此刻为什么会亲了她。
说到底,这世界上真有突然亲了别人,却能合理解释的原因吗?当然有了,人的背影有时候真的很像,特别在穿同一件衣服发型发色相近还蹲在地上的时候,也就是说他只是犯了个常见的,背影识人却识错了的问题。
除此之外解释也有一大堆,但好像放在他身上好像都不太合理,他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直言说是亲错了,那么.....火山爆发几乎可以是板上钉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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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安洛房间想着要不要进去的白羽,注意到了大门并未关紧的室内,安洛与白银圭相视而立地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感觉气氛好像有些不太融洽的样子,令她下意识就走了进去。
“安洛?圭?你们在干什么?”
“没事没事,就是在教她一些书本上学不到的事情。”安洛反射性转身,立刻恢复正常的脸色,笑着摆手示意她不需要在意,白银圭也是下意识点了点头:“是、是这样的.....哥哥在教我.....那、那个.....怎么成为大人?”
“怎么成为大人?.....为什么是疑问句?而且成为大人是怎么回事?”
白羽一脸茫然的不太懂白银圭说的究竟是什么,却发现她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甚至还有些慌乱的感觉,这令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看向安洛。
“圭,你在说什么啊?别把事情说的那么奇怪好不好!”慌乱的圭说出的话,让安洛差点都要被这位猪队友打击的当场倒地了,但却还是立刻重整旗鼓的解释道:“我们说的是具有深度的、对社会现状的论述啊!白羽你也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奇怪好不好,圭还是纯洁的孩子啊!”
“社会现状?什么意思?”
白羽绷着脸地以狐疑的视线上下打量着他,总感觉这说法十分的可疑。
“.....白羽,你知道吗?这个世界每天都有无数的人在受到伤害,都有无数的人在死亡、而这些人除了战争与意外,有许多就是因为疾病或饥饿而死,简单来说就是因为没有钱而死。”
“所以?你想说什么?”
“圭想买新的化妆品,我就是这样教训她不能这样乱花钱,应该节俭一些、学着我为了这些人的处境而忧虑,并且希望她能把最近她自己赚到的钱捐给国际红十字会,这样肯定就有人因为这笔钱而活下去。”
“你,突然之间扯的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只是用自己的钱买化妆品应该没有什么吧?”转折过大的话题让白羽愣愣的,怀疑道:“而且.....你有给红十字会捐过钱吗?”
“没有呢。”安洛这理直气壮的秒答样子,让白羽满脸愕然地有一种不吐不快的冲动:“呃.....自己没有,却希望妹妹去捐?”
“是啊,我虽然没有捐款但圭可以去捐!望妹成凤不是每个哥哥的夙愿吗?而且身为哥哥肯定要管一管妹妹的花销问题啊!”
安洛严肃的说着,还转身看向身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圭,并且冲她伸出了手:“我知道这样的家丑让人看着不合适,你会觉得羞愧也是没有办法的,不过放心好了;哥哥我会好好的引导你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才,快把钱给我由我帮你捐给贫困山区与战区的孩子。”
“哦、哦......”
确实难以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告诉别人,也因为突然就被安洛十分热情地吻了,脑袋晕乎乎的到现在还给说的都没有理清情况的白银圭,下意识就从浴服里将随身携带的钱包递给了他。
“嗯.....我家圭果然有钱,这三万我就由我帮你保管,剩下的七千五就当是你的零花钱吧。”
“这个.....谢谢?”圭接过钱包愣愣的道谢。
“不用客气!我们是兄妹嘛!”
从白银圭的钱包里将三张大钞拿走,再将大幅缩水的钱包还给她之后,安洛便一派自然的走了。
原地上两名银发的少女面面相觑,白银圭依旧是茫然,而白羽却觉得.....他一定不会去捐款而是会选择把妹妹的钱据为己有。
“那、那个.....该怎么说?总之.....圭,你别生他的气,安洛那边的钱我会帮你拿回来的,我、我先代替他把钱还给你吧。”
虽然想去追安洛,不过转眼功夫携款跑路的安洛已经消失无踪,白羽只能苦笑着从自己的钱包里取出三万交给圭,希望她能在反应过来之后别生安洛的气。
..
在把白羽留下善后之,自己却迅速消失在现场的安洛,已经到厕所里用冷水不断冲自己的脑袋,希望能让自己冷却一点。
这个时候他已经发现自己现在真有些不对劲,在那方面接触一次之后就有些上瘾,甚至某种程度上就像是库区常年紧闭的闸门,一不小心打开之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也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
在这样的环境下老是做这种事情,还是和两名不同的少女做的话.....他相信绝对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暴露,到时候对他个人而言真的是要山崩地裂了。
对于自己在同一天里,不断和两名少女不断发生关系这点,基本就和反复出轨没有区别的行为,让他自己也感到了罪恶感。
于是,为了不让自己输给欲望,至少别在这个少女们都聚集在一起的旅店里,继续那种少儿不宜一被发现就会倒大霉的事情,他在给自己的手机下载了佛经之后便打算去找巴尼尔寻求帮助,即便他并不太喜欢求助于人。
只是......
“啊、是前辈呀?怎么了吗?怎么头上这么湿?刚刚从温泉里出来吗?”
在走道上望着窗外欣赏庭院夜景的伊井野弥子,在听到木质地板传来的脚步时,下意识便往身后看去,随即露出诧异的神情。
“嘛.....大概是这样的吧。”
“大概?不过你现在穿的是便服?不换睡衣吗?”注意到安洛身上的衣服时,弥子不由对自己先前的判断出现了怀疑。
“.....如果你能不问就帮大忙了。”
“喔.....啊、对了,等等!”下意识点了点头没有多问的弥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在将毛巾递给他同时还带着拿他没办法的表情冲着他说教道:“虽然现在天气还不算冷但也不是夏天了,晚上洗头不好好擦干万一感冒怎么办?”
“是是是,我知道啦,谢谢,弥子。”
“嘛、嘛....知道就好......”
坦率的道谢让弥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视线,安洛则对这纯真的反应颇有些被治愈地,忍不住笑着揉了揉弥子的脑袋。
在用可爱的弥子,治愈了下自己只好他却并没有改变行程,很快重新来到了巴尼尔的房间里,并在看到那面具恶魔时当即呵斥:“——你果然不是单纯给我助攻的吧!”
“什么事情?啊、你把那个性质特殊的少女也吃了吗?”像是在等着他找上门的巴尼尔,在做出推断后摊开双手放肆大笑:“哈哈!明明是勇者却没有经受住少女的诱惑,这问题完全出在汝自己身上吧,竟然还来找吾辈?该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吗?虽然汝不是传统的英雄就是了,不过再怎么样也不能去怪吾辈吧?顺便一提.....汝现在的焦躁情绪也很美味哦?哈哈哈哈哈!”
“你!.....算了......”
虽然很想和巴尼尔好好算算账,但现在他有求于人却只能低头,毕竟如果想要冷静一下得暂时先远离诱人的少女才可以,但突然离开却怎么想都不合适只能借助巴尼尔的力量,花一晚上的时间度过足够长久的时间。
他相信时间一定能沉淀情绪,令他冷静下来恢复原本的心态。
“我要再去冷静一下,这一回去久一点。”
“一千万。”巴尼尔嘴角大幅度翘起,还竖起了一根手指。
“喂!你搁我这抢劫吧?!”
“两千万。”
“.....等等,我们好好谈谈怎么样?话说上次明明都没有要钱,这回怎么又要了?你这该不会是算计到了现在的局面?所以一开始才会提议送我去异世界冷静吧?还刻意免费!我一回来你故意给白羽错误的情报!圭在我房间里是不是这些全部都是你一手设计的吧?!”
“这些事情就任凭汝自己想象了。”巴尼尔不打算回答安洛的关于算计方面的事情,只是开心地针对费用方面稍稍解释了一下:“偷偷在众神的眼底下,开辟出完全安全隐蔽的通道,可是很麻烦的事情啊,两千万已经是非常友情的价格了,当然更多的还是看在汝现在美味极了的负面情感!”
“.........”
怎么办,现在超想宰掉这家伙!
越听巴尼尔讲话头就越痛,越发抓狂忍不住想干掉他的安洛基本可以确定,自己这回确实是被他算计到了,而且现在的情况他确实也十分被动。
这令他只得在巴尼尔的笑容之中,带着屈辱与不甘签下了恶魔契约写明了自己的债务,随后.....在要求他再次加大时间差后,再一次被送往了上次去过一次的异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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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尼尔毫不掩饰的笑声中,被送入眨眼就开辟出的通道出来之后,四周的景色跟着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单从建筑来看他仿佛一瞬间从21世纪,回到了欧洲的中世纪,置身于如诗如画般的西方小镇。
上一次来时他是思考问题,这一次安洛却是为了静心而来,当然.....需要思考的问题也是不少。
比如都已经和白羽做了那种事情之后,自己该如何坦白自己做过的事情,让她知晓真正的自己,该选怎么样的时机又或者干脆的闭口不谈,是不是也是一种选择?
始于谎言而终于谎言的事情他相信不会出现在他身上,因为他有隐瞒一辈子的自信,虽然那样他感觉会很累,而且会有一种莫名的别扭感。
特别是两名少女的关系怎么协调这也是个大问题,还有爱丽丝他也不想放手,他可以肯定自己是喜欢爱丽丝的,虽然他不确定自己对爱丽丝是什么喜欢,可就算这样他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把爱丽丝从自己身边夺走,说是占有欲也好什么也好这也没办法,因为他确实有这样的想法。
但这却也需要面对许多方面的困难,少女本身的想法和大环境的因素等等,面对这些只是想想就头疼的问题,现在他只能选择先将这些问题放下。
“反正有的是时间,可以一边旅行放松一下心情一边想吧.....不过,真是久违.....也不算,应该说是隔天才来,但这里的变化倒是挺大的啊。”
将问题放下好奇地张望着四周之余,安洛注意到了当初他第1次来时,见到的新建教会建筑外墙已经布满了青苔,教堂边上高高挂着的旗帜相比过去也出现了明显的老化,
很明显虽然他是隔天来的,可根据时间流逝距离他上次抵达,已经过去了至少两三年的时间,根据巴尼尔设置的流速差应该是过去了两年。
不过他不清楚实际上这里已经过去了四年,因为巴尼尔其实算到了他会要求加大时间差,以此让自己一个晚上就能在这边渡过更长的时间,所以提前就调整了时差导致的。
“说起来,小伊蕾娜现在怎么样了?要不去她家看看吧,也不知道成为魔女出门了没。”
带着些许对于孩子长大的期待,暂时将烦恼都放下打算通过逗弄小孩子,让自己的心情可以真正得到治愈的安洛干脆的便走向了伊蕾娜的家。
要说他和这位名为伊蕾娜的少女有什么关系,那就得从这个世界的四年前说起了,那个时候也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气温,不过天空却在下着大雨......
第一章 见习魔女与蹭吃蹭喝还蹭住的三蹭勇者
四年前,准确说是这个世界的四年前。
在空无一物的半空中,空间突然碎裂开来出现了个虚无的口子,烦恼之中的安洛在没有惊动所有人的情况下,悄然无声的以隐形的魔法出现在半空之中。
而在刚刚接触了这异世界的空气,却还未踏足这陌生的土地时,他便第一时间暂时放下心头的烦恼,在对异世界的好奇驱使下居高临下地放眼俯视这片陌生的城镇。
在街道两旁并排而立的是大小样貌不尽相同,沿着和缓蜿蜒的街道而建的民宅与店铺,一眼望去可谓充满了异域的风情。
比起过去他在欧洲看到的小镇比起来,这里的建筑风格和穿插其中的树木,以及就在不远处的海洋和同样不远的郁郁葱葱的山林,都令他有一种置身于童话世界的感觉。
和爱丽丝、惠惠那边比起来,这个城镇周边似乎没有魔物,也没有丝毫面临战争的气氛,甚至连一般中世纪平民的愁苦也没有,某种程度可以算是和平安宁到了他都有些诧异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