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镇世明皇/大明之旷世武帝 第439章

作者:云中君

为了洗刷这样的耻辱,夜帝夫人会选择修炼嫁衣神功也实属正常。要知道就连当年明皇朱佑樘多次劝夜帝夫人,也并未成功,反而让夜帝夫人愤然离开燕京,往民间隐遁去了。

在燕南天已死,没有确切证据可以证明嫁衣神功正确修习方式的情况下,除了夜帝外,还有谁能劝夜帝夫人废功重修?没有人,即使是朱佑樘加上朱厚照,儿孙其上,也不可能成功。

“看来这件事还得本帝亲自去做,本帝晚去一步,夫人就多受一刻的苦,”夜帝喟然一叹,缓缓地站起身来,“事不宜迟,本帝这便寻夫人去了。燕京之事,你和老大应该足够处理,本帝也懒得进太皇阁跟那些废材一起尸位素餐,日后需要本帝出手,本帝会出现。不过这段时间,本帝要为夫人护法,若无紧要急事,便不要让人来打扰本帝了。”

朱厚照点点头:“照儿明白。”

“嗯,我也该走了,”说罢,夜帝微微一笑,端起桌上一壶小酒,衣襟翩翩,顷刻之间便出了客栈之门,消失在天之尽头。

朱厚照微微一笑,道:“出来吧!夜帝已经走了。”

朱厚照话音刚落,赵师容的声音出现在他的面前,嗔怒地盯着他,哼道:“你这个混蛋。”

“骂了那么久,不渴不饿吗?”朱厚照笑着指了指桌上还没开始动的菜肴,微微一笑,道,“一起吃吧!”

赵师容哼道:“你到底想干嘛?你以为你给的菜,本公主会吃吗?”

朱厚照嘴角轻勾:“吃不吃随便你。哦,对了,忘了提醒你,你的功力已经被我封住,而你身上的银票,我也已经拿走了。也就是说要是不吃这些菜,今天可不会有其他的东西给你吃!所以公主,乖一些,别跟本太子耍小性子了。”

赵师容一滞,条件反射地摸摸自己怀中,果然空无一物,赵师容脸色顿时绯红:“朱厚照,你流&氓!”

“你是本太子的俘虏,你的银票自然是本太子的战利品,本太子很流&氓吗?”朱厚照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表情诚恳得让赵师容几欲抓狂。

朱厚照哈哈一笑:“对了,忘了提醒公主,本太子一战之后,有所感触,要在此地闭关巩固修为,所以在这个客栈恐怕要逗留几日。公主若是坚持不吃东西,恐怕得不到宋皇陛下来借你回去,就要面黄肌瘦,变成一个瘦骨嶙峋的丑八怪了。”

“你!”‘丑八怪’这三个字对任何女子的杀伤力都是极大的,听到朱厚照的话,赵师容咬牙切齿,但终究还是无奈地坐了下来,一筷子一筷子地用着饭菜,咬菜的力度足以让任何人不寒而栗。

与美女共餐,尤其这个女子还是堂堂的大宋公主,这是普天之下的男人都都甘之如饴的。

这一餐,朱厚照用得很舒坦,当然,赵师容很憋屈,朱厚照的身影在她的心里简直刻骨铭心,恨不得立刻把他抓起来,天天欺负他,戏弄他。

赵师容没有发现,不知不觉她对朱厚照已经没有了杀意,只想在某个方面胜过这个一直让她吃瘪的男人,然后把他抓起来,欺负他,以报今日之仇。

待用过了餐,朱厚照便又开了一间和赵师容比邻的客房,开始静修。

此番击杀了李沉舟、燕狂徒两个盖世高手,又有幸目睹夜帝和逍遥子的鏖斗,朱厚照感悟极多,需要花费时间梳理,将那些感悟转化为真实的属于自己的底蕴。

因此,他暂时不急着赶路,便在此地住下。

……

时间缓缓地流逝,一&夜终于过去。

神侯府的门开了。

鲜有出门的诸葛神侯,今日却早早地擎起了自己的成名神枪,不断地擦拭着,目光之中,战意沛然。

“世叔,这一战真的势在必行吗?”无情拄着拐杖,尝试着行走,她的腿刚刚生出来不久,还要重新适应。

诸葛正我点了点头:“我与元限师弟的恩怨,持续了数十年了,如今也应该有个了断了。”

铁手铁游夏眉头紧皱,眼中皆是担忧:“铁手担心,元十三限此番忽然约战世叔,恐怕有所准备,依我看,徒儿还是与世叔同去吧!”

诸葛正我严肃地摇了摇头:“你们是朝廷的四大名捕,不是本候的。此乃本候的私人恩怨,你们身有公职,不便插手其中。”

铁手一急:“可是!”

诸葛正我打断了铁手的话:“没有可是,本候有把握可以保自身周全,尔等无需多言,退下吧!今日一战,无论本候是生是死,尔等都不许冲动。”

说罢,诸葛正我向着神侯府外走去,待即将离开神侯府之时,诸葛正我忽然眉头微皱:“对了,此战亦可能是蔡京的调虎离山之计,不可不防,你们留守燕京,务必尽心尽责,务必比寻常更加注意,切不可有半分大意!”

铁手等人身躯微震,皆拱手:“徒儿明白!”

……

与此同时,安世耿已经收拾干净,整理好朝服,出了安王府。

他的目光,前所未有得灿烂,笑容,也愈发妩媚,简直纯乎化作了一名女子:“快了,快了,就在今天,就在今天,哈哈!”

第六百一十五章 兄弟反目,兵戈相见(第三更)

“好香的茶,”安世耿白发如雪,在风中飘扬着,带着一股别样的俊秀。

数十年前的燕京第一才子安世耿,在时光荏苒下还是保留下相当的魅力,足以让世间的女子为之牵动。

此时,安世耿正居于一个亭子之中,而亭子的另一个座位上坐着明皇朱佑樘,他手上和安世耿一样握着一个茶杯,茶杯里同样斟满了芳香的茶水。

亭子周围,停驻着一列大内侍卫,守护着御花园。

“这个自然,这是照儿从大宋帝国带回来的武夷山大红袍,”朱佑樘说到了朱厚照,眼中的光芒变得分外璀璨,那是为人父者看到儿子成才的骄傲和满足。

安世耿目光微黯,道:“是啊,当年若非蝶舞命薄,天妒红颜,到了如今,王弟的孩子应该也可以承欢膝下了。王弟可真羡慕皇兄呢!”

朱佑樘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轻轻一叹,道:“若是世耿愿意,也可以将照儿当做你的儿子看待。你我兄弟血脉情深……”

“既是血脉情深,为何当年皇兄不同意王弟纳蝶舞为妃子?又为何不肯赐我天香豆蔻,让王弟救下蝶舞?”安世耿嗤笑一声,打断了朱佑樘的话。

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吗?朱佑樘眼中露出一丝彻骨的悲伤,须知当年他和安世耿是八个兄弟之中感情极为要好的两个。

相比于朱无视,朱佑樘对安世耿这个异姓兄弟的感情,更加深厚。

“王弟,此事的确是朕的错,”朱佑樘轻叹一声,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当年的天香豆蔻本只有三颗,而且只有三颗给一个人尽服,才能救活一个人。”

“五弟他先以天香豆蔻保全了素心的命,也就是说,即使剩下的两颗天香豆蔻全部给你,也不可能让蝶舞复生,”朱佑樘轻叹道,“八个兄弟之中朕与世耿你的感情最深,实在不忍心见你一辈子都为一个女子黯然神伤啊!”

“朕本以为,蝶舞只是区区一个风月场所的舞姬,等她死了,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将其淡忘,好过守着一具不老不朽的活死人,永远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之中,”朱佑樘眼中露出一丝惭愧,“但朕……”

安世耿打断了朱佑樘的话,嗤笑道:“但是你没想到,王弟对蝶舞的感情,会那么深,十几年都没法从蝶舞的死中恢复过来,是与不是?”

朱佑樘:“……”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朱佑樘诚恳地望着安世耿:“是朕对不住王弟,王弟若有什么要求,朕一定尽力满足,以弥补当年朕对王弟的亏欠。”

“任何条件都行吗?”安世耿嗤笑一声,哼道,“那本王若希望陛下追封蝶舞为我的王妃,迁墓入皇陵,百年后和本王同葬呢!”

朱佑樘脸色微变:“王弟,逝者已矣,你又何必……”

安世耿的笑容越来越冷:“哼哼,不劳陛下担心本王,本王一生只会爱蝶舞一个人。”

都说夜帝多情,然而无论是朱佑樘、朱无视还是安世耿,又有哪一个不是至情至性,情深似海之辈?

朱佑樘深吸一口气:“除了这件事,其他的事情,朕一定尽全力满足你。”

“是吗?”安世耿嘿嘿一笑,手中茶杯里的茶水缓缓地凝结成了一块寒冰,就连那悬浮在茶水之上的热气也被瞬间凝华成冰晶,袅袅而上,犹如一条弯曲的水晶珠子,“那好,那本王就换一个条件。”

“本王要陛下您的江山,您……舍得吗!”

安世耿的话一出,朱佑樘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颤,他勉强一笑:“你今日,是为这件事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