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女恋上姐姐
曾经,王的魔术师曾这样告诫她,如果拔出了命运之剑,那她就将走向不可避免的灭亡。
——
早晨,冬木市里充斥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晦暗阴霾。来来往往早起的上班族脸上,除了仓促还带着一份压抑。
短短几天以来,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接踵而来,让人不免困惑,冬木——究竟怎么了?
“昨日下午,未远川岸侧的爆炸事件已经查明,系一起意外的瓦斯爆炸事件...”
“专家提醒...”
挂在喫茶店里的电视机一条条的播报着快讯。
“今日凌晨,柳洞寺附近的防空洞内发现了连环杀人狂的作案线索...案情有望告破。”
“警方提示,宵禁期间深夜勿单独外出...”
已经过了8点,喫茶店内有些冷清。
狂三端坐在临靠在商业街的玻璃边,勾着一抹浅浅的笑。精致细长的勺子在咖啡杯里轻轻勾动,仅仅是坐在那,就攥住了喫茶店剩下零星几个人的心。
樱被狂三抱在膝上,小口小口的吃着早餐,只是时不时的仰起头,望着对街。
昨天叫女仆们把那个救下的叫琴音的小丫头送回了冬木,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是凛所记挂着的小家伙。
樱期许着,期许着那个身影能够出现...哪怕,不是为她而来。
然后樱看见了,看见那个熟悉的双马尾的背影...还有她。
远坂葵架不住凛的央求,又不放心她一个人来冬木,于是自行驱车带着凛来了。
紫色的眼眸闪烁着,樱放下了叉子,拽着狂三的袖口。
“我们...走...”
“恩。”抱在樱柔软的小肚子上,狂三微笑着应许着,小猫咪说什么都对。
仅仅是一个恍惚,喫茶店的应侍生就发现那个典雅的大小姐已经悄然离去,咖啡杯下压着一张谕吉。
爱因兹贝伦的观念里,从来没有缺钱这两个字。
——
A_venger又出现在了冬木,且毫无掩饰。
虽然这是停战期间,可是这样未免也太过于嚣张了,简直就是不把剩余的参战者放在眼里。那毫无掩饰的怨憎味道,是唯有英灵们才能察觉到的讯息。
本小姐就在这,没事别往这里凑。
A_venger和Saber的重压压在每一个人的心上,忐忑而纠结。不是魔术师间虚伪的同盟,而是同一阵营召唤出的两位英灵。
而且是两位规格外的存在。
照理说趁着A_venger外出,将其和Saber分而破之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先不说圣堂教会这边的压力,如何在短时间内灭杀掉Saber也是个极其严峻的问题,棉被...不,亚瑟王的防御冠绝群雄,即便是Berserker也只能做到勉力压制。
而A_venger?你怎么知道诛杀的究竟是分身,还是本体。
其中最为苦恼的,莫过于坐镇在深山町的远坂时臣。毕竟...A_venger堂而皇之牵着的,可是他的女儿。
宝石摆子在纸上自行书写着,那是远坂家的秘术之一。
它与在地球另一端的伦敦,握在另一人手中的宝石笔共振摇摆,写下相同的密文。
魔术师用墨水和宝石发挥着传真机的作用。
远坂时臣望着从时钟塔传来的讯息,皱紧了眉头,然后又长舒了一口气。
···
怎么会有这样的家族?
爱因兹贝伦家族以重金,从某个没落的魔术家族那里购得了一份‘限定’的魔术刻印。并非是分株刻印,而是作为母株的源流刻印。
并委以时钟塔将其从肉体中抽出,送往了冬木。
这对于远坂时臣而言是难以理解的,怎么会有魔术师为了金钱而抛下了祖祖辈辈对于魔术呕沥心血的探求?那是对于魔术师这一特质的背叛。
要知道,从某种意义上,对于魔术师的家系来说,魔术刻印才是真正的主人。
不过...这就意味着...樱...会没事了吧。远坂时臣的眸光闪烁。
不会因为没有得到继承,而成为‘封印指定’的目标了吧。
甚至,能够求取根源也不一定呢。
爱因兹贝伦的手笔大的他难以想象,挥挥手就诏令着三名调律师护送着刻印而来。
有钱真的就能为所欲为嘛?
远坂时臣叹着气,心中思绪万千。
——
对于樱而言,记忆里关于冬木的印象其实少之又少。
除了那个漆黑的虫窟,大概剩下了也就只有远坂邸、海滨公园和冬木市民公园了。
不过都不是什么太平的地方,听过因为铺设瓦斯的公司偷工减料,导致未远川边上已经发生了几起瓦斯爆炸事件。
把狂三的手牵得紧紧的,仿佛她下一秒就会离去。
狂三牵着樱,悠哉悠哉得踏过冬木大桥,走向了冬木新都的市民公园。
新都那边大概只有Lancer组和Rider组。
狂三慵懒的倚在秋千旁,轻轻的晃荡着绳子。小丫头近乎一年没有来过市民公园,本身就还胆怯的很,和那群撒丫子跑的小孩子已经玩不到一起了。
不过,这样也还好。
狂三在心里思忖着别的东西。爱因兹贝伦购买到的魔术刻印已经将要抵达冬木,她还是希望能够让樱提前完成移植。
虽然对于一个6岁的小丫头而言,移植魔术刻印,尤其是非血缘继承的魔术刻印实在是太过危险。
但是狂三却只能停留七日。
至于危险?天堂药剂一瓶瓶得喝,实在不行还有神圣祝福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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