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剑符文
“她的力量已经解放,放任着不管会很麻烦。”沈河解释了一句。
他望着面前的挣扎着的老人,心下也有些感触。
虽然用错了方法,也犯了错误。
但是最少当他死去的时候,有许许多多的人发自内心的悼念他。
“那份力量……必须限制。”查尔斯艰难的发出声音,“要不然,琴会被毁掉。”
“那也是被你毁掉的。”沈河径直走了两步,直接走到他的面前,“你最大的错误,就在于过度的敬畏和压制力量,要不然单单凭你的能力,变种人何至于会到必须和人类战争的那一天,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好心办了坏事的典型。”
“……”
查尔斯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反而是咳出了鲜血。
他已经太老了,老到任何伤势都可能会轻易的要了他的性命,刚才的大战,完全不是如今的他能够承受的。
“喝掉这个吧。”沈河顺手将一瓶药剂丢到他的面前,“活下去,你会看见你所梦想的那一天,也会看见力量的正确用法。”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直接扛着琴,转过身,一步步的离开。
第三百四十二章:结束与游戏
连五级变种人都已经失败,整个世界没有谁再能跳出来抵抗迦勒底的大军。
在这种前提下,十万大军的动作非常迅速。
毕竟整个世界的变种人都不足百万人,仅仅是一天一夜的时间,就只剩下一些零零碎碎的变种人还在四处躲藏。
此外,限制变种人能力的项圈也已经被设计出来,是呱太医生和班纳博士共同的作品,通过某种特殊的辐射压制变种人体内的X基因作用,虽然不知道出现在电影死侍以及电视剧天赋异禀中的项圈是什么原理,但是效果和那差不多。
大军撤离五天之后。
虚拟现实中。
一个浮现在云端的宏伟殿堂,沈河坐在最高层的位置,周围坐着托尼、史蒂夫、科尔森、赛米拉米斯等核心人物,他们的身形都高达五米左右。
而台下则黑压压的坐了一大片,囊括了一号宇宙、二号宇宙的主要势力代表。
甚至还包括戴上抑制项圈,进入虚拟现实世界的牌皇、查尔斯、万磁王等人。
这是一场决定变种人,或者说决定二号宇宙未来命运的会议。
其实更像是宣告。
因为台下的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的权限,他们仅仅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但是周围的任何人都模糊不清,无法识别,无法接触,更无法沟通。
查尔斯直到现在,都犹如梦中般。
人理守护机构迦勒底。
这个势力的真相,或者说冰山一角,已经一点点展现在他面前,一个以守护人理为底线目标的君王式组织。
“君王式”三个字,是他在心中给这个组织的定义。
就好像君王一样,除了不会让国家破灭这一条限制,其它的任何行动,任何宗旨,甚至是任何道德标准,全部都是依据于这个称号为“御主”的心意而变。
他仁慈,迦勒底的行为就仁慈。
他暴虐,迦勒底的举止就暴虐。
而这个“君王”的心意,也如那个国度历史上大部分君王一样,捉摸不定。
比如说现在。
对方原本是想要使用温和的手段,为变种人建造城市,再一点点的将所有的变种人吸收进城市中,但因为埃里克的行为,最终使得他失去了耐心,转而以雷霆之势席卷全球,以武力和暴力实现目的。
查尔斯不知道,接下来的变种人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以“守护人理”为理由,被判定为“人理破坏者”而遭遇大屠杀,甚至是根源上的灭绝,也有可能。
这让他捏紧拳头,却也只能无力而又绝望的等待着宣判。
而此时,台上的沈河,似乎已经看完了文件。
“第一。”沈河的声音犹如钟鼓般响彻在每个人耳边,“变种人的生命安全,受到天空城的庇护,任何情况下,只有经过审判的变种人,才能被允许剥夺生命。”
听到这第一条宣告,查尔斯终于忍不住的呼出一口气,但同时心里发涩。
这也代表着变种人的生命权被剥夺了。
等同于宣告变种人成为迦勒底的所有物,任何人,甚至是包括变种人自己,都不得放弃生命。
但最少,能活着。
“第二。”沈河再一次开口了,“变种人的私人财富,受到天空城的比不,任何情况下,只有经过审判的变种人,才能被允许零交换剥夺财富。”
私人财富?
查尔斯一愣,随后陷入了沉思。
第一条很好理解,如果说变种人身上有什么利益最大的,那无疑就是能力。
当初万磁王被抓捕的时候,人类政府也仅仅是想办法关押,而没有击毙,看重的就是能力价值。
但是私人财富……
查尔斯开始隐隐的有些期待,他在全面溃败之后,唯一的期待,就是变种人能够依旧拥有希望。
“第三。”沈河说着最后一条,“变种人城市的一切法律,以《变种人管理法》为核心准则,以上,为三则铁律,任何人不得已任何形式违背。”
在沈河的话音落下之后,查尔斯还来不及惊愕,他的面前就浮现出了一个虚拟框。
“变种人管理法”几个字母,作为标题被放在显眼的位置。
方才沈河所说的,与其说是判定变种人的未来,不如说是宣告迦勒底对于变种人的态度。
真正决定变种人未来生活的,是这一份文件。
查尔斯颤抖着,睁大了眼睛,一个字母一个字母,似乎生怕自己会遗漏些什么般的看下去。
而越到最后,他就愈发的激动。
作为战争中的失败者,等于是失去了一切谈判的底牌,所有的一切都捏在别人的手中。
但结果,迦勒底依旧给予了变种人充分的权利,甚至允许他们自己选举出代表人,虽然这个代表人仅仅拥有建议权,而无决定权,但这已经足够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