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ee太白
“李老师,我才不在一会儿,你们怎么跟人家打起来了?”
皇上憋了半天道:“我也不想啊……”
我点点头:“这里我来处理。”
我怀里搂着不停捶我的苏晓,脸上被迫露出莫名陶醉的表情,任由我方的人用看变态的人扫射我一遍,再由对方看奇葩的眼神又扫了一遍,几乎把我打成筛子……
你们够了啊!
要不是你们闹得这么大,我有必要装神弄鬼吗!
我哪知道我就去拿个情报的空,你们已经把客栈屋顶给拆了啊!要是我再离开的久一点,这地方不得一把火烧没了!
我扫视过眼前的数人,他们同样也在打量着我,而他们的弟子更主要的似乎是在打量我的三姨太。苏晓本来就是个美人坯子,加上身材高挑,细腰窄肩,身形织薄,要不被认成是女孩,不对,美少女,也是挺有难度的。
可是苏晓本人十分的不认命,硬是要凭着一己之力在这种情况下负隅顽抗,即使明知大义当前居然还坚称自己是男的。听得对面的人睁大眼睛连连细看。尤其是那凌公子,自从听苏晓说自己是男的之后,眼珠子都要瞧得掉出来了。
我冷漠地扫视了他们一圈,哼了一声,硬着头皮道:“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吧。”
看得对方‘噫’、‘噫’连声,连我背后都有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无耻”。
无耻你妹啊!我这是为了顾全大局啊!叶洛是你说的吧!!装你妹啊 刚才那明明就是女孩儿的声音,我们这边就你一个女人啊!
别人都还没说话,那最为狂妄的凌公子却颇为佩服地感慨道:“唇红齿白,肌肤胜雪,腰肢纤纤,双腿细直,好一个灵气逼人的娃儿。这等身段容貌当真是世间罕有。兄台调教的出此娇娃,可说深得个中三味,小弟佩服。”
喂喂喂!行家啊!
你吓到我了啊!你不是庐山剑观的姓凌的吗!庐山剑观什么时候开始流行养男宠了啊!
对了,我听说年轻一代的庐山凌家继承人已经二三十岁,可是一直不肯成婚,更别提孩子了。因此庐山凌家一直没有第三代,原来那个人是你啊!我说呢为什么好端端的憋着快三十岁了不成婚,又不是当过魔教头子,又不是背锅做过驸马爷,现在倒是全清楚了!
尼玛啊!居然在这里破客栈里面突然知道了武林之秘的真相啊!我说你这公子出来身边全是男弟子一个师妹都没有呢!原来你是弯的啊 你给我把目光收敛一点啊!苏晓都被你那表情吓坏了啊!尼玛别舔嘴唇啊!小心我揍你啊!
寿老咳嗽了一声,把话题拉了回来:“原来是钟少爷,不知道钟少爷此去湖州为何?所押的镖又是何物?”
“那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我摆摆手:“我们的镖车里面是空的。”
此言一出,对方立刻露出了警惕的神情,我继续道。
“这一镖,押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就是在下和在下的三姨太!”
全屋子的人都听得一怔,烈伤忍不住道:“你这三姨太勉强算是国色天香,要说值得便也值得。你又算是什么值钱玩意,还要雇佣镖局来押你一个大活人?”
我垂首露出寂寞如雪的表情道:“我有一个高雅的身份。我家家大业大,只有我一个继承人。没办法,高富帅,请点镖师不奇怪。”
“你还家大业大?你家里干什么的?”
我还待要再吹,皇上仿佛牙疼似的道:“那个明、明少爷……借一步说话……”
我放开苏晓,凑过去跟皇上勾肩搭背道:“哎呀,李老师,那有什么,尽管说。”
皇上也是维持着满面笑容,连嘴皮子都尽量不动,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低声道:“明君,这里的人都是武林罕见的高手,你搞得定吗?”
我一手搂着皇上的脖子,同样一脸堆欢:“那还能有什么办法,你们都要打的把房子拆了。先应付着呗。”
“要帮忙吗?”
“要,劳烦向您借点东西。”
皇上把东西递过来,忧心忡忡地看着背后的人:“你悠着点,别吹大了。”
“放心。”我摆摆手,“专业靠谱二十年。”
我踏前一步回去道:“我钟家的产业遍布全国各地,一时之间倒不好一一跟你说明清楚。你只要记得这个——我有一个高雅的身份。”
我随手从怀里一掏,拿出来一颗光滑璀璨的翠玉夜明珠。珠玉通透圆润,竟有鸡蛋大小,乃是稀世奇珍。皇上此行去洛剑山庄打算劝人出手,自然也带了些礼物在身上。这颗夜明珠正是见面礼之一。
光这一颗珠子的价值,就够买下京城朱雀大街上任何一栋宅院。若换成商铺,怕是能买下一条街。
这些人都是识货之人,对我阔少的身份疑虑顿消。
唯有寿老摸摸胡须,疑惑道:“钟家、钟家……不知道是洛阳哪位钟家,老夫闻洛阳大富之家虽然多,可首富却是凰家,并不闻钟家的大名啊。”
烈伤哈哈一笑:“露馅了吧!凰家乃是天下首富,你可别告诉我们,你家里还能富的过凰公爷。”
“听话听清楚,本少是洛阳第一阔少,可没说是洛阳首富。”我赶紧道:“凰家这代只有一个闺女嫁入宫中做了贵妃,一个儿子才十岁,如何能与本少爷相提并论。”
寿老问道:“既然如此,不知钟少爷家中是何人操持打理,老夫虽然孤陋寡闻,却兴许听过。”
我转了转眼珠子,正色道:“呃,家父、家父钟……花流,乃是北平人士,现在洛阳经商。”
师父,我没咒您老人家中花柳,您在天之灵……不是,您泉下……不是,总之这是权宜之计,我一不小心就想到了这个名字我也没办法啊。
对面几个人都露出沉思神色,似乎在回忆记忆里面有没有‘钟花流’这个人,我说你们别想了行不行,这名字你们还能认识?
几个年轻的没想出来,倒是那寿老细眯着眼睛深思道:“老夫三十年前的时候好像见过叫这名字的人。老夫想起来了!”
卧槽!这名字是我瞎编的啊!你为毛听过啊
“三十年前,江湖上的确有一个叫做钟花流的人。”
我抢着道:“不错不错,家父三十年前是在江湖上行走。”
寿老看着我,狐疑道:“他是个飞贼。”
“……”
屋子里安静了。
满室奇怪的目光排山倒海的落在我的身上……
龙在天一旁冷嘲热讽:“玩脱了吧!让你瞎起名字啊。”
我无可奈何之下,唯有以本门最高心法对抗——我露出春风般和煦的温颜微笑,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一句话也不说。
“高雅的身份?”
我微笑。
“……飞贼?”
我微笑。
“……飞贼发家致富?那不是抢来的银子么?”
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