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ee太白
“这是拿来做这个的。”
我拿起水龙,用力按了下去,登时滋了她一身水。
白怜被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我,大眼睛里满是疑问。
我乐呵呵地瞧着她,但没多久改了颜色。
水珠从头发滴滴滑落,湿发贴着纤长的鹤颈,风情更胜赤.裸。至于她身上着的白衣渐渐被水浸的透了,似乎把里面围着的某种其他用途的布料也浸透了导致有些滑脱。渗透后的衣裳,露出了里面火辣姣好的胸线,与细嫩的腰肢形成一条令男人血为之沸的弧度。
等、等等……胸线?
这玩意从哪里冒出来的?!
白怜顿时从我惊愕的表情中读到了什么,白皙的脸上仿佛着火了似的:“看什么看,臭流氓!”一把推开我,跑进了人潮里面。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
白怜……居然有胸?
第2章 一江春水
白怜……居然有胸?
当束胸布解开的时候,我的目光就离不开了。从雪颈的白皙程度,似能窥见那深谷肤色该亦作雪白。岁已寒冬,怎知此处却生有秋果硕硕,沉甸甸的甚有分量。尤其是见到她腰肢之细,更显得谷壑触目惊心。布束一解开,两抹**酥颤不止,仿佛两块怎也揉不散的水嫩豆腐。
我呆在原地,这一幕在眼前翻来覆去的重现。
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根据古医书记载,在某些情况下,男人偶尔也会出现双.乳增进发育的情况。我一直觉得这种状况诡秘莫测,难以印证,难不成今天就让我遇到了一回?
话说苏晓也像姑娘像的不像话,难道说也是……
我冥想片刻,然后坚定的摇摇头。
不可能,无论怎么包也包不出那种绝望的悬崖峭壁的,苏晓妥妥没问题。
但白总管这种情况难道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疑难杂症。虽然那本医书是从师父那里翻来的,让我深刻怀疑会不会和其他什么可疑的小黄册子弄混订在了一起,内容也怎么想怎么奇怪,但万一要是真的,白总管很可能身患绝症正等待我去拯救她啊 算了,不扯淡了。
白怜羞窘无比,惊呼了一声,一把推开我扭头就走。她这是因为羞涩过度,并不知道要往哪里去,走了几步一下子就犹豫了。
可她被我弄湿了半边身子,衣裳裤子都湿掉了一大片,连头发也打湿了。她反映着月光的湿润黑发贴近脸颊,可谓活色生香。生生一副出浴美人图的模样。这样子跑出去,不被围观个够才怪!
“不许看!”
我吼叫一声,运上了易筋内力,震的周围人头颅生疼。然后赶紧追上去捉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往一条人少的地方带了过去。
白怜身上半湿,本来是两手掩胸,被我生生拉开一手,风光外露甚是诱人,不由得嫩颊粉红,惊慌道:“你、你……别看……”
“不看不看,但你这样怎么行?”我着急地拉她到一家馄饨摊坐下,怒瞪了周围的人一圈,让他们不准看过来。
白怜更加着急的捂着胸口:“这里人多,我……”语气虚的像是要消失了一眼,尤其是她看着我的眼神,仿佛要羞愤欲死了。
尽管我全力在喝止,可是也没有阻止到这么多人欣赏美的权力。
白怜穿的本是白衣,生的又妩媚,这一衣衫重水,隐约可见裸嫩肌肤,竟比**女子更为诱人。观她。直觉肌肤之白还要胜过衣衫,再从她雪颜玉肌上推测,这直觉并不会差。
我抢在她害羞到死之前,将大衣解下来披在了她身上。
“天气冷,先披着这个暖和点。老板,两碗混沌!喝点热汤区区寒气。”我抱歉地道:“我刚才只是展示一下我竹筒水龙的技术,不是故意把你弄湿的,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是个衣冠禽兽。”
虽然这么费力的解释更加可疑,可是感觉以我和白总管最近的对话来说,这个注脚还是有必要的。
有了件大衣盖在身上,又喝了热汤,白总管发青的脸色登时好得多了。虽然我觉得她大部分是吓出来的。
但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我左顾右盼,想找个什么地方有卖衣服的,起码换件新的。
白怜双手在大衣地下活动,不知道是不是在缠紧束胸布,整理完成后放了些心,悄悄瞥我一眼,声若蚊蚋,期期艾艾地:“我其实不算冷。用不着这么紧张。”
我才想起来,虽然白总管是冬天穿着湿衣服,可她的内功本身偏阴寒一路,些许寒冷难不住她。
“啊。”我忽然呼痛。
白怜抬头道:“怎么了?”
我右手摸着左手食指,有些懊恼地道:“竹刺扎肉里了,肯定是刚才玩竹筒水龙的时候弄得,呸!假冒伪劣。”
白怜笑道:“在哪,我帮你拔。”
“真的!?”我伸出手去,大大咧咧地递给了白怜。她慢条斯理地仔细看着我的手掌,仔细端凝。
“你是看手相么,找找啊倒是!”
白怜面颊潮红,比刚才还要紧张似的看着,嘴上强硬道:“就是这样找的,别吵!”
然后白怜开始找我手里的倒刺,没过多久找到了,轻巧地拔了出来,却在拔下来的一瞬间,注意到了我的目光。
我思索着那谷壑间的奥秘,即使被大衣包裹,我也在凝重的打量着山谷的重量。
“色鬼。”
白怜心头有气,于是哼了一声,把刚**的倒刺又扎回去了……扎回去 了……扎回去了……
“你干嘛啊 ”
“谁让你不规矩,你眼睛往哪里看呢!”
我一下子没话可说,我总不能说我真的在看的地方吧。
白怜看我沉默,着急道:“你刚才究竟有没有看见什么?”
“看什么?什么刚才?”
“就是……就是刚才我衣服湿掉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
我仍在举目四顾,脑子一抽说道:“你是说你有胸的事吗?”
“……”
我突然有点尴尬。
而且感受到身边的人散发出了一股庞大的杀气。
“你、你……说什么?”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只好尽力作出一个绅士的表情,悲天悯人地看着白怜,拍拍她刀削似的肩膀:“放心吧,你这个病,迟早能治好的。”说罢,我识时务的送上一根大拇指,意示鼓励,看大夫要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