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ee太白
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那误会不是解开了么,你怎么还提……”
其实估计白总管也不想提了,遂狠狠白了我一眼,把我瞪的没话可说,只得低头不语。
白怜似乎是觉得自己有些没道理,太过欺负我了。可是又不肯低声下气,只得抱着手臂睨我,似乎在想怎么解围。却不知道她两只小手才从袍子里伸出来,以我的目力已经能看见袖子里去。两条白生生的藕臂一摇,肌肤当真白皙柔嫩已极。抱在一起的同时衣袖一紧,裹出两道如裸线条,诱人心神。
我看的血气上涌,不由得有些恍神,这……真的是太监该有的曲线么?杏花楼的大姑娘也比不上啊!怎么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太监。
白怜忽然问道:“那你真不要这酒楼了?”语气已经温柔了许多,显然是觉得我委屈。也算是白总管的放下身段。
傲娇毁一生啊……
“反正我又不会挣钱,这么多钱拿在手里也是个累赘。”我摆摆手:“风吹鸡蛋壳,财散人安乐,别问我安乐是谁。”
白怜:“呸,贫嘴。”
我毫不在意地道:“钱不能没有,可是多了又嫌扎手。这家黄掌柜的也忙忙碌碌一辈子了,也就存下了这家酒楼,不也没了吗?你看那些守着钱财过一辈子的人,小心翼翼,白天怀着揣着生怕掉了,夜里也怕有人来抢。这些人大多是穷怕了,害怕回到以前的苦日子。可当他们有钱,他们真正快乐吗?钱这东西,赚多少能是够啊?我一直觉得,赚的刚好比花的多一点点,那就最幸福了。”
白怜听得呆了起来,似乎在细细咀嚼我这句话。
我暗叫不好,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太像是我这个年龄的人该说的话。省的她怀疑起我的志向之类的,转移话题道:“不知道在五华县的子大人现在跟皇上如何了?他们父子看起来感情挺融洽的,我觉得现在应该正父慈子孝呢吧。”
白怜撇撇嘴:“哼,那你还让子大人叫你爹,你倒是不怕掉脑袋。”
别瞎说啊小姑奶奶!
“还不是因为子大人说皇上不喜欢他么。他成天以为自己是别人生的野孩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也是你的福气!你还敢嫌弃了。”
关键是他非得说是我跟他娘生的啊!这话可别瞎传,皇上听见了还不剁了我!再说凤煌当年跟我认识的时候就是个小姑娘,虽然生的也是标致得很,粉嫩粉嫩的,但是以我陪着师父进出青楼千百回的阅历,谁会把她放在眼里啊!
我简短的叙述了自己对凤煌的印象,当然说是江湖上听来的。
白怜气呼呼地道:“别瞎说,皇上三宫六院,佳丽无数,可是就独爱煌妃娘娘一个。我把煌妃娘娘当成是亲人,你敢说她坏话,咱老大耳刮子打你。”
原来凤煌对白怜来说有这么高的地位么?
“那怎么子大人还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按理说皇上不是该爱屋及乌么?”
“原本是该这样的,可是因为子大人小时候比较……比较……淘气,常常让皇上……没有面子,所以皇上才想要子大人去洛阳见见世面,学学规矩。而且子大人的外祖父年事已高,让子大人过去也是尽尽孝道。其实皇上最疼的就是子大人了。”
“怎么个淘气法?连皇宫都不让待了。”
白怜俊俏的俏脸抽搐了一下,然后开始给我讲述子大人当年的英勇事迹。
例子之一
“母妃~儿臣回来啦~抱抱~”
“呀,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爱撒娇啊。咦?子子,你身上怎么有股酒味。”
“是父皇带我喝哒~我可能喝了,一口气喝倒了五、五、五……三个人呢!”
“这孩子!醉的连数都不会数了。皇上,你怎么给子子喝酒啊?”
“嗨,煌儿,别在意。我李家男儿,岂有不是酒中豪杰的。子子今天表现的威风,父皇以你为荣。”
“你们爷俩,真是的……子子,你们去哪里喝酒了?今天娘怎么在宫里没见到你啊。”
子大人豪气干云嚷嚷道:“出宫啦!杏花楼!”
“……”
“等、等等!爱妃,你听朕解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当皇上头顶痰盂,丢人的被罚不准上床的时候,子大人才说着梦话。
“杏花楼隔壁的酒楼……”
例子之二
“父皇,上次咱们在杏花楼……”
“停停停,别提杏花楼,你还把父皇害的不够惨。煌儿,我解释过了,我们去的是酒楼!”
“哼!子子,你接着说,在杏花楼,不是,在酒楼怎么了?”
“哦!就是有个大姐姐说把这个给父皇。”
递来一锭银子。
“她还说她不能做违心的事,不能拿这钱。”
“……那大姐姐多少岁,长相如何?”
“呃……不知道,好像十**岁,长得美美的。”
“姓李的!你到底干嘛去了!”
“煌儿!煌儿!听朕解释,这回朕真不知道啊!子子,你说句话啊!别打别打,朕顶痰盂!朕顶痰盂!”
子大人喝了口茶,慢吞吞地道:“那个大姐姐说,这银子是父皇掉地下的,可不能拾遗不报据为己有,不然良心会不安的……咦?怎么人都不见了?”
例子之三
“母妃~我今天可听话啦,我读书了呢。太傅说我识字可快可快啦~”
“乖儿子,真是聪明,认识什么字啦?”
子大人刷刷点点,写了三个大字——天香苑。
“儿子……怎么学这三个字?”
“我今天看到父皇去那啦!”
“……你父皇回宫让他拿着这搓板,他知道是什么姿势。”
例子之四
“父皇,为什么人家叫你天子呀?”
“呵呵呵,子子,因为父皇是上天的儿子,所以叫天子啊。”
“骗人!你明明是奶奶的儿子,你应该叫……”
“滚!小兔崽子!让你奶奶听见不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