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那抹圣光
无论是贞德圣旗也好,还是唯一的Shielder的宝具,其效果都有提供‘无敌’的庇佑的效果。
-----至少在游戏里是这么样子表现出来的。
即便如此,巨龍的吐息和无敌的加护也不是在短时间内疚能够相互抵消的两股力量,不是一瞬间的接触然后相互抵消罢了。
灼热逼人的龍炎持续不断的喷吐而出,即便处在双重宝具的无敌加护之下,焚尽一切的怒焰也只是受到了些许的阻挡罢了,虽然受到无敌buff加护的三名Servant能够毫发无损,但法夫尼尔的龍息其余威,仍旧在里昂的废墟之上昭示无与伦比的破坏力。
将废墟进一步摧毁为灰烬!
“抱歉玛丽,我们来晚了。”
“玛丽小姐,十分对不起…”
回首看了一眼终于脱离了险境的玛丽皇后,贞德和玛修同时面露歉意的说道。
虽然暂时没有Ruler(裁决者)职介的所有权能,但只是看一眼Rider现在的情况就知道了,恐怕那个莫扎特的情况并不容乐观。
“不是你们的原因,都是我的错,阿玛多伊斯才会…”
虽然一直都说他是只会对音乐和异次元的音符faqing的变态,就连莫扎特本身都是这么丝毫不惭愧的自称‘变态’来着,但隐藏于寄情音乐的艺术家内心深处的,还有着一抹炙热的情感。
----只不过谁也知道,只有一技之长的音乐家,和注定将成为王妃的贵妇人,就算在年幼的时候有过交集,但终究只能够成为陌路的两人。
即便如此,把自己奉献给音乐,成为将人类的道德全部割舍掉的人渣,如果有能使这样的偏执之人改变命运的人存在的话,那一定就是玛丽皇后了。
莫扎特为了玛丽皇后而牺牲,这完全出于他的自己的决断。没有什么好说错误不错误的;如果非要说哪里搞错了的话,那就是那种音乐家对王妃,在七岁的第一次接触之时所产生的倾慕和爱意本身,就是错误的。
“不过眼下也不是伤心的时候767…”
玛丽的表现着实比外表看上去的坚强多了。
当龍息的豪火灭却之时,狂化的Servant也陆陆续续的显现了身影。就算和贞德、玛修汇合了,双方的Servant数量差距仍然是迥然的。
虽然想继续撤退,但已经有Servant出现在了她们撤退的路径之上。
手执处刑者之刃的Assassin,冷峻的面容棱角分明,一头利落的白色短发,是个姑且能够用帅气来形容的男性。但那面容上所萦绕着阴冷死寂的气息,却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夏尔·亨利·桑松,法兰西的第四代,同时也是最著名的处刑人,----‘伟大的桑松’。
生前,在断头台上,将纯洁无辜的玛丽皇后处刑之人!
。……
日,章节数标错了,又过了修改时间,强迫症表示想死一次啊…
099,‘罪孽深重’的女人
“真是偶遇呢。我没有忘记你的长相,工匠先生!”
或许语气应该更加气急败坏一些吧,但是没有。---即便是面对将自己处死之人,玛丽仍旧有着处变不惊的从容气度。
所以说,面对这样子坚韧的女性,不仅将她含冤处死,还掐弄出‘蛋糕皇后’的段子来抹黑她,----实在是太过分了吖~~!
“那真是让人高兴啊。我也没有忘记你呢。令人怀念的,如同白雪般的你。
-----以及同时,我也感觉到这种事真的是命运的安排呢。果然我和您,被特别的缘分之绳所牵引着。
是吧?
作为一位处刑人要结束同一个人的生命两次的命运、在这个世界我想只有我们之间才会有…”
不管是生前,还是生后,在圣杯的战争里,执行者和被处刑人的两次会晤,着实有几分微妙。如果说这是缘分的话,那还真是糟糕的孽缘。
“阿玛多伊斯,那个人类中最没有品味的‘渣滓’已经死了,现在就轮到您了。不过我和粗暴的Berserker可不一样,处刑人是我的本职,您是这个法兰西最为神圣的人,故而我对您的生命给予无上的敬意,一定会发挥出最高的技艺,让你在没有任何痛楚的情况下升入天堂的。”
以处刑人的哲学来说,干脆利落的处刑,也是一种救赎吧。
----但这种糟糕的哲♂学,才没有人想要理解呢!
“不仅是生前,这次还想要“处刑”玛丽小姐吗?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
小学妹强势的插入了这并不含情脉脉的对话,“Master他,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将歉意化为实际的行动的话,那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一次让玛丽·安托瓦内特香消玉殒了。莫扎特和齐格飞都付出了生命来保护下玛丽,-----要说为什么的话,正是因为这个即便遍体鳞伤、千疮百孔却仍旧爱着世人的可悲皇后,值得有心之人为她的付出。
“为什么不呢?我有处刑的资格。不论是处刑,还是被处刑。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拥有可以对皇后处刑的资格。你应该明白这一点才对,玛丽。”
“……唔……稍微等等,桑松。我知道你的确是非常棒的处刑人。毕竟虽然你非常的残忍和冷酷并且没人性,但是你绝对不会蔑视罪人。对于深怀敬意并身为斩首官的你,我的确非常地信任你。”
处刑人的奇怪执念令玛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但是,因为如此只有你有资格杀我?这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出生于处刑人的家族,只被教导了和处刑相关的事情。
这点没有任何妥协。并不是单指追求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杀人方法,----处刑的技量的问题。
好的处刑人,是不会给予罪人任何痛苦的。那便是我的目标。
也就是,----快乐。在那一瞬间,正是‘快乐的迎接死亡’。
我自认为对这种斩首有着追求。然后一生中最成功的一挥,就献给了你。”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处刑我这一点呢?!”
玛丽不解的说着。桑松不过是处刑人而已,充其量不过是被委托了代行‘杀人’之职,所以就算是被他亲手斩下了头颅,玛丽也未曾怨恨过这位处刑人。
反而是桑松自己这么纠结着自己处刑了玛丽的行为,真是奇怪的道理。
或多或少理解了什么情况的贞德和玛修都不由得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满脸莫名的玛丽。
虽然这位王妃生前的下场很无辜很凄惨,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确实是‘罪孽深重’的女人呢!
“所以这就是‘命运’。我不论如何都想要再遇见你一次然后询问你。请告诉我玛丽。我的斩首怎么样?你,最后有没有感到迎来高~潮?”
处刑人迫切的追问道,唯有在面对玛丽之时,他才会如此乱了方寸。
“.‖……你是真心的,由衷地向我表达尊敬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桑松。
但是对不起,那个有点,办不到。说到底这也不是能说出口的事情……
有着怪癖的男士我已经见得足够多了。非常抱歉,第二次的‘死亡之wen’我没办法接受。”
玛丽轻摇臻首。
生前她慨然赴死了,就算是现在,她也不畏惧死亡,但这一次,因为无论是莫扎特还是齐格飞都将生存的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所以她决心要存活到最后,这才是对那两名牺牲了的Servant的最好交代。
“恩,我知道。但是你一定很高兴吧。毕竟我和那个时候相比,已经更加(吗的好)娴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