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游戏玩家 第377章

作者:苹果味咖啡

暴躁老哥忍着张口开喷的心情,他看了眼这堵着大门的石头:“所以,这里根本不是古墓?只是一块堵死的墙壁?可这建筑物应该是人工建造的吧。”

“诱导罢了。”白歌说:“其他几个古墓大概也是同样的构造吧。”

“对,外表几乎一样。”

“都是假的。”白歌笃定道:“迷惑视觉,让你觉得有什么,其实只是虚假的伪装,而且这里封的这么牢靠……这堵墙哪怕用炸药炸穿也是进不去的。”

“为什么?”

“这是承重墙。”白歌说:“墙塌了,建筑物自然会塌陷,一旦塌陷,里面有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所以根本没有进去的方式……所以我肯定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如果这里什么都没有的话,那我们不是白跑一趟……”孤寂挠了挠后脑勺,他有点烦躁道:“到底什么对什么,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听我说完。”

白歌不急不缓道:“当这里存在这种人为建筑物的时候,就证明这附近的确藏着什么,否则不需要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建造这种东西进行视线的诱导。”

他举了一个例子:“就像是你家里来了客人,而你珍藏了哈根达斯放在冰箱里,却不想被来的熊孩子偷吃,可你知道这熊孩子一定会翻你的冰柜,你又无法拒绝,那你该怎么做?如果是我,我会买一些廉价的冰淇淋,然后把哈根达斯藏在那些冰淇淋的下一层,这样熊孩子只会注意到上面,而不会注意到下面。”

他打了个响指:“简单的魔术手法和心理诱导。”

“你说了这么多,我大概明白了……”

孤寂翻了个白眼:“但是直白点来说不就是在这附近还有线索嘛,说的那么高深莫测干嘛?你说你装什么呢……就像清华大学就叫清华大学,非要叫什么五道口,你妈的,何必呢?”

“是啊,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的想要秀智商……以后我注意点。”白歌以手扶额:“我一个快乐为主的玩家怎么能这么低俗呢,不行不行……我又不是那些装逼犯,要优雅。”

“所以线索在哪?”

孤寂简单直白的问。

“脚底下。”

白歌跺了跺脚,也不拐弯抹角的说一大堆推理,直接给出结论。

“这么大的建筑物放在这儿,你想不注意到都很难,所以真正的古墓遗迹入口应该在脚下。”

“地面下方?这倒是没想到。”

孤寂看了看四周:“那入口在哪里,说实话,这里地方挺大的,我觉得……”

话还没说完,突然间传来一阵震动声。

白歌之前还站在他身边,下一刻已经站在了几十米开外。

他满脸淡定的走过来:“门在这儿。”

“嗯???”孤寂头顶三个黄种人问号:“你怎么发现的?”

“这不重要,我不想说的太过于高深莫测,继续推理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水字数,我不是装逼犯,我很优雅,所以不需要解释的过程,给出结果就行。”白歌满脸高冷:“总之先下古墓再说。”

孤寂嘴角抽了抽,他压住自己的好奇心,因为他知道这是鸽子对之前他说的话的存心报复。

下了古墓遗迹。

一路上两人的对话是这样的。

“注意陷阱,三步之外的陷阱。”

“注意下那边的东西别碰。”

“注意下里面的房间别进去,那里面东西很危险,会把你榨干,字面意义上榨干。”

“这里面有一只大粽子,我们绕它一下,从右边过去,走那边的门,那上面挂着一颗狗头的,对,就那道门,记得别走错了,走错了就凉了……梁静茹的暖暖都救不了你的那种。”

一路上古墓内的各种机关危险仿佛都在白歌的掌握之中。

他仿佛是手把手教着孤寂怎么过关的。

而孤寂头顶的问号也越来越多,他根本不知道白歌是怎么看穿的。

在较为复杂地形的地宫里,两人绕过了那只黑甲僵尸,迈着轻松自如的步伐走入了狗头门中,也踏入了古墓遗迹的最后一个部分。

终于,孤寂忍不住了,他一跺脚,大声的问道:“为什么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歌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前:“嘘……不可说,不可说,我不是上个麻省理工都要说个跟普通理工大学一样的装逼犯……我很优雅,所以我直说结论,过程什么的,你自己猜吧,反正一点都不高深莫测。”

“你妈的,为什么——!”

第两百五十五章 四个时空

古墓的最后是一间封闭的密室。

空气仍然新鲜证明有换气管道。

石室的最中央摆放着一具棺椁,漆黑的棺椁。

“你知道一般盗墓小说最危险也是最动人心弦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么?”

白歌带着笑意询问道。

“看到这具棺椁我大概明白了。”

孤寂想了想:“当然是开棺材的时候……什么牛鬼蛇神都可能见到。”

“我寻思万一打开棺材蹦出来什么的话……”

白歌眼神暗示:“你去开棺,我来掩护你开棺。”

“你丫的……”

孤寂只是抱怨了一句,没说别的什么,直接走了上去,

这倒是不太符合他之前的性格,直接答应不说废话,反倒是有些奇怪。

白歌还没来及调侃两句,孤寂已经双手扶住了棺椁,推了推,却纹丝不动。

“很重。”孤寂没有继续尝试。

“是上了锁。”

白歌走近,看着棺椁上的纹路,上面有一道道奇怪纹路,中央是凹陷的掌痕。

看到这一幕,白歌更是沉默,他拿起刀子割破自己的手掌,鲜血涌出。

将手掌放在了凹痕里,五指的长度恰好契合。

手掌里涌出的血液融入了黑色的棺椁上,将纹路填成了鲜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