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朱家可以不将吕雉当成死敌,但肯定恨死田虎,田虎不杀他,早晚有一天田虎会死在朱家手中。
但是,梅三娘为什么会放过朱家,这等于在烈山堂和蚩尤堂,田虎和田言之间划出了一条鸿沟。她这样做,岂不是令仇者快而亲者痛。
一本正经的看着英布:“猪会骗人吗?”
英布扫了茫然不觉的田赐一眼:“除非你比猪还傻。”
“所以,金先生找我的目的,是为了从我身上追查到朱家的行踪。”季布莫名的委屈。
“太子去了雁门,田蜜也随之失踪,而我曾经帮助田蜜争夺荧惑星核,所以他同时也盯上了我。”英布冷着脸,自说自话。
这时候田赐突然傻乎乎的问道:“两个小补布,咱们什么时候吃饭,二爷饿了。”
英布和季布同时恶寒,脑门上升起了一条黑线。
英布恶声道:“老子这就去杀猪,让你吃个够。”他已经是忍无可忍,所以也无需在忍。
季布却当先走出客栈,招呼道:“走,咱们在街上找家酒楼,吃顿好的。”
田赐大喜过望,身形一闪,如一阵风从英布身边飞过,扭头叫道:“英布,快点。”
“呸。”英布狠狠的吐了口涂抹:“老子看了半辈子孩子,临了还要哄一个傻子。”
英布追上季布,不满的看着他:“像你这样花钱,很快咱们就成了穷光蛋了。”
“跟着本将军,还用担心钱。”季布莫名其妙:“天下攘攘,都是来送钱的。”
“你就不怕有人剁掉你的贼爪子。”英布眼睁睁的看着他从一个行人身上拿走一只钱袋。
“江湖救济罢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穷困潦倒流浪街头,到时候说不定还需一诺千金去救济他。”季布颠了颠钱袋,满意一笑。
“这手绝活,二爷也想学。”田赐看的瞠目结舌,憨笑道:“小步步,你可不可以教我。”
“滚。”季布也频临崩溃的边缘。
三个家伙来到大街上,金先生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英布,你说让田赐出手,有多大把握干掉身后的尾巴!”季布直接的脊背冷飕飕的,吃饭的心情都丢了一半。
“你确定是干掉他,然后和田虎斗个你死我活。”英布冷哼一声:“劝你不要做梦了,如果不是他有十成的把握,怎么会跟随在我们身后,尤其是还有一头不分敌我,却号称农家第一的猪。”
“英布,你怎么总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士气。”
“农家内乱这么久,多少高手埋骨荒山,唯独这家伙还能大摇大摆的活着,就说明他深藏绝技。”
“唾面自干,背黑锅戴绿帽算不算。”
“算。”英布撇了他一眼:‘如果你有这个本事,早已不是现在的季布。”
季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关系,本将军没必要和他比这个,就算他这方面傲视群雄,可是,钱肯定没我多,所以,咱们就不用找客栈了。”
英布警觉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季布嘿嘿一笑,指了指街边的酒楼:“客栈不肯收留我们,但是酒楼可以,先吃饭,在喝酒,等着看戏。”
金先生不疾不徐的跟在身后,将这三个家伙的话全听在耳中,心中将这三人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边。
前脚跟后脚,走进了酒楼。
酒楼大号悦来,金先生在角落中找了案几做了,招收叫过店小二,点了一壶茶,就闭目养神静坐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店小二端上来一壶茶,同时还有满满当当的一桌酒菜。
金先生愕然睁开双目,望着桌上琳琅满目的清炖老龟,醋溜湖鱼,干爆牛肉,红烧猪蹄,惊讶道:“好像我没点这些菜。”
店小二赔笑道:“启禀金先生知晓,这全都是你的朋友代点的。”
“朋友。”金先生扭头,向着季布三人望去。
“老金。”季布举杯道:“有人请客是好事,我们两便,就不要相互客气了。”
金先生到了一杯茶,放到嘴边,脑袋却扭向了窗外。
英布奚落道:‘季布,你这招好像不管用,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人家根本就不领情。’
季布嘿嘿坏笑,低声道:“刚才点菜的时候,我就已经算过了,这桌子酒菜,最少十两银子才能搞定,他不想生受我的好意,就只能自掏腰包,要么吃饭,要么吃霸王餐,要么心疼掏钱,他给老子三条路,老子也给他三条随便他选。”
田赐却趁他二人说话的片刻,风卷残云,瞬间就将一桌酒菜吞掉了大半。
突然他的眼睛一直,瞪着酒楼门口嘴里塞满了各种肉,不停地冲着季布哼哼。
季布正要骂他有猪样没吃相,突然也是一愣,看向门口站着的女子,竟然是魁隗堂的主管怡红。
这次跟在她身边的,竟然是一个陌生的黑衣青年。
那陌生青年,身穿一件黑色的斗篷,肩扛一根奇异的手杖,顶端悬挂着一只铃铛。
随着他身形的晃动,铃铛发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叮当。
季布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感觉自己的视线,就像碰触到了一块寒冷坚硬没有一丝生气的万年玄冰。
一股阴森杀气如同利剑出鞘直刺过来,让他心中立生感应,气机和对方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似乎在空中激起无数的火花。
这种感觉一闪即逝,黑衣青年收敛气急,带着怡红向着他们三人走来。
第0852章 清蒸油焖还是红烧
他脚步奇异,上身却纹丝不动,但诡异的是,那跟手杖上的铃铛,却发出一股渗人的叮当,似乎极有韵律。让人的心神不由自主的沉浸进去。
田赐显然察觉了黑衣青年身上暗藏的可怖气势和凌厉杀机,突然抬头,双眸深处似乎酝酿着犀利无匹的剑意,眸光也从黑白分明,变成一片惨白。
“上尊,就是他背叛了堂主。”怡红跟随在他身后,手指指向了英布:“你一定要帮堂主出一口恶气。”
黑衣青年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意,低声道:“你放心,我会让他听话,那怕你让他吃屎,他也乖乖的吃下去。”
季布扭头发现,四周的食客似乎都被他气势所摄,慌不迟的逃出客栈,独剩下自己这一桌子,好像退潮后的礁石,孤零零的显露在黑衣青年的面前。
“这家伙不是个东西。”季布走南闯北,盗遍天下,凭借本能感觉到了一股阴森鬼气:“你什么时候得罪这样的人物了,要不好我帮你摇旗呐喊。”
英布轻哼一声,那黑衣青年已经走到案几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你们的修为勉强可入法眼,不过背叛却是重罪,不可饶恕,说吧,是想死想活,还是生死两难。”
田赐呼的站起身来,那黑衣青年身材本高,但是和他相比却矮了一头,直着脖子骂道:“二爷好不容易找个地方吃饭,你算那棵葱,竟然威胁起二爷来了,看你细皮嫩肉,二爷很喜欢,说吧,清蒸,红烧还是油焖,你想那样儿。”
英布和季布这才发现,田赐平时傻呆,但是一旦遇到高手,就变得精明无比。
黑衣青年也愣住了,从来就没想过,有人居然想要用自己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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