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冬木市开始的二次元生活/世界第一黄漫大师想从良 第463章

作者:熊猫大大的忧郁

没有防备的远坂凛被突来起来的爆炸吓懵,因为距离比较远,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伤害,可仅仅是强烈的光芒,和猝不及防的巨响,就差点将远坂凛大小姐变成聋子和瞎子。

“archer!!”

远坂凛一时候不知道该擦眼泪还是拍耳朵比较好,用过魔术大声地骂道:

“你这个魂淡就不能事先通知一声么?”

“我感觉快瞎和聋了!”

“而且,我再走近一些,就要被炸死了啊!!”

红A:“···”

一切都在计算之中,女人就是大惊小怪!

我之前可是无数次和你说过,我很厉害的,被世人成为‘核弹剑仙’的男人,可你每一次都是一脸‘你继续吹,我信了’的神情,我能怎么办呀?

就算我事先和你说,你也会当我吹牛逼的啦,还不如直接动手,证明自己真的是核弹剑仙,别让你这个家伙看小。

“saber——”

懵逼中的阿尔托莉雅突然听到远坂凛的喊声,转脸望过去,便看到对着她挥手的远坂凛大小姐,这时候醒悟过来,看来是自己的队友来了。

可惜了,兰斯洛特居然就这样退场了。

看到前方的核爆现场,阿尔托莉雅一时候不知道该是庆幸,终于不用自己这么痛苦地亲手解决对方,还是遗憾没有亲手解决对方,被自己亲手击杀可是对方参加圣杯战争的愿望。

“兰斯洛特卿——”

阿尔托莉雅满脸唏嘘地自语了一句——

“我真的是一名合格的王吗?”

“砰——”

呆毛王:“···”

自己还没有感叹完,又出现什么幺蛾子啦?

“亚瑟!!”

某个土堆,炸裂开来,手持魔剑‘无毁之湖光’的兰斯洛特从中站了出来。

当然,他此刻的模样有些惨,全身盔甲破破烂烂的,头盔自然是被炸掉了,露出那一头略带忧伤的长发,和深情的双眼,只是鲜红的血液还在滴答滴答地流个不停。

兰斯洛特能够再次站起来,全靠掏出了真正的宝具‘无毁之湖光。’

无毁之湖光,与誓約勝利之劍(Excalibur)成對,同為湖中精灵託付給人類的宝剑。

因為有著相同起源,其坚韧能与誓約勝利之劍匹敵。

兩者有著相似的設計,劍身皆有精靈文字的刻印。此劍的特徵是有著如同月下閃耀湖水般的光輝、絕不會毀壞的刀刃。

除此之外,抽出此剑后,兰斯洛特全部能力值都能够上升一个等级,那就让本就是A等级的耐力,变成A+等级的耐力。

耐力这能力值代表的便是游戏中的血量,如果卡卡西的耐力是代表10点血量的E的话,那么红A便是20点血量的C,那么此刻的兰斯洛特便是100点血量的A+,换言之,一个兰斯洛特的血量可以换算成10个基本单位1卡卡西,或者五个红A。

这个时候,可以再加上,某个世界等同于一个红A单位血量的卫宫大侠,曾经脸接EA而不死。

由此可证,此刻的兰斯洛特的血量有多厚。

在这个前提前,再加上让呆毛王成为他的翅膀的执念,兰斯洛特硬是从脸接核爆的创伤下站了起来。

B叔想当年也在红A的核弹攻击下丢了一条命,而兰斯洛特却硬是苟了下来,这只能说明——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狗带!

爱情果然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之一。

“这是怪物吗?这样都还不死?!”

还在吐槽自己从者的远坂凛大小姐被从新站起来的兰斯洛特吓了一跳,而且对方那仰天大吼,无不说明,对方还能大战三百回合,简直比皮皮虾还要生猛。

“兰斯洛特——”

阿尔托莉雅看见再次冲向自己的兰斯洛特,心情蛮复杂的。

刚才因为以为对方狗带掉,心情很不开心,可现在看到对方重新站起来,气势冲冲地砍向自己,还是很不开心。

果然,带头大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当然,心情再复杂,该做啥的时候,还得做啥。

其实,每一个人都是这样,我们总是讨厌这,讨厌那,甚至是讨厌着自己,可事到临头的时候,还是会顺着生活所迫地走下去。

绝大数人,最后都会变成曾经讨厌的人。

而阿尔托莉雅此刻,大概就是这样的感受,无比的厌恶自己,可又不得不继续和自己以往的好友厮杀起来。

“杜蕾斯,on——”

发现大招都干不掉的红A,便立马赶往战斗现场,准备和saber来一个一群人单挑兰斯洛阳一个人。

卑鄙?

怎么可能!

守护者的事情能叫做卑鄙么?

只要心存善念,为了全人类的解放事业而奋斗,过程什么的,都不是重点。

没错,卑鄙的只有外乡人,例如某只叫做阿比盖尔的萝莉。

来到战场后的红A,趁着兰斯洛特和呆毛王对砍着,连忙就是一波投影十多把的剑刃无声地射向兰斯洛特。

“archer!”

呆毛王看着闪避不及,背后插着几把长剑的兰斯洛特,很是不满地盯着红A。

对方毕竟是自己手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偷袭,即便知道这都是为了胜利,可阿尔托莉雅还是不太能接受这种偷袭的做法。

这一瞬间,她再次想起某个抛弃了她的御主。

“saber——”

面对呆毛王的恼怒,红A只好举起双手,本想吐槽两句的他,突然看见插着剑的兰斯洛特再次动了起来,这一次,他看着的对象是他。

理论上,兰斯洛特的眼中应该只有呆毛王,或者伤害、侮辱呆毛王的敌人,可在他看见红A的一瞬间,内心就莫名地不爽起来,有种被人绿了,精心培养了很久的白菜,被猪拱了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