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幻想乡之恋
思索片刻,咲夜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与言和的眼神相对,她微微一笑:
“有些关于陈安的花边消息,你有兴趣听听吗?”
言和:“……哈?”
……
作者留言:
月票两百加一更(已有的不算),推荐票一千加一更(单天),打赏两万一更(也是单天),刀片两百一更(已有的不算)
以上即为加更条件,直至取消前都有效。不要问数据要求为啥和别人比那么高,因为我开悬赏的想法是最好永远不加更,当然,你们能让我每天加更,我也没话说。
笔名眷恋,真名懒惰——我懒我自豪(拍桌!)
顺带提一下,书友都说序章看不懂,我这里解释一下。
第一篇新闻引下文,顺带提示大家,玄姬和魅灵其实很凶残。
第二篇新闻重点是那个未知入侵者,铺垫后文,至于那是谁,大家心里有谁。
第三篇新闻和第四篇新闻是在介绍世界背景,还有提点一下这世界穿越者其实遍地跑,到时候写出什么乱入者大家不要吃惊,顺带顺手挖坑——当然,因为这个坑太大,感觉能成第二个逆反异变那种带感的剧情,但又不确定能不能写出那个感觉,所以在不确定是否能写出那种感觉之前,这只是顺手挖坑,填坑之前,这个锅我不背。
第五篇新闻,嗨,这还用说,当然是在提示陈安和莲华回来啦。
真是的,明明开了悬赏,却很多人不知道啊,牙疼。
V260:悲催的针妙丸
并不清楚另一边被托付照顾言和她们的咲夜正在卖自己,陈安此时已经和蕾米来到了博丽神社。
走进博丽神社,看着神社院中络绎不绝的游人,陈安不禁感慨。
“人挺多的嘛~”
“没有蕾米大人的红魔城人多。”
撇撇嘴,表达了一下对博丽神社的不屑,蕾米就拍了拍陈安的头,颐气指使的使唤起他。
“快走快走,蕾米大人要去找那个穷鬼的麻烦,然后再拆了这破神社。”
“这都多久了,蕾米你的脾气还是和开始一样臭。”
“你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
手放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识趣闭上嘴的陈安就在蕾米柳眉倒竖的愤怒表情中走向了神社住人的屋子。
……
博丽神社很热闹,但热闹的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博丽神社,而是博丽神社投影出来的,真实的镜像世界。
与热闹的镜像神社相反,真正的博丽神社,其实是个异常冷清的地方。
穿过博丽神社边缘的结界,来到真正的博丽神社之中,穿着红白巫女服,头上打着大红色蝴蝶结,正悠哉坐在空荡走廊上喝茶发呆的灵梦就看到了。
“哟,灵梦,好久不见,你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贫穷啊。”
“——!?”
本来还在诧异能被蕾米坐在肩上的陈安是谁,结果却忽然听到了这样的招呼,灵梦顿时就火了。
对于不认识的人,灵梦就算生气,一般也不会太过计较。但有老熟人蕾米在,那就不一样了。一把抓起身边的御币砸向陈安,灵梦破口大骂:
“蕾米,你带来的这家伙是谁?竟敢那样说我,是活腻了想让我送他去三途河报道吗?”
“哎呀哎呀,只是说了些实话,居然就想让我去三途河报道,看来除了气质一样的贫穷,灵梦你的脾气也是一样的暴躁啊——嘛,算了,一个个来也太麻烦了,还是一次性搞定吧。”
随手接住飞来的御币,然后唏嘘的感慨一声,让灵梦的表情由愤怒转向极度愤怒,眼睛里也开始流露杀气之后,陈安就潇洒的打了个响指。
愤怒的表情一懵,灵梦盯了笑眯眯的陈安一会后,忽然就炸了。奋力将手里还有半杯茶水的茶杯抛向陈安,然后一撑手跳似的从走廊上站起来,灵梦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陈安继续破口大骂。
“欠了老娘几百年的嫁妆没还就算了,现在一回来就敢这么嘲讽我,陈安,你这欠钱不还的混蛋果然是活腻了,想去三途河和你那个大胸摆渡人喝茶吗?”
“都几百年了,那点钱你还没忘啊?”
左手持着御币,右手接住再次飞来的茶杯,瞄了眼发现杯子里还有那么点茶水后,陈安就顺口喝掉了。
“这茶淡的……灵梦你这吝啬鬼肯定又把茶叶泡了很多遍。”
咂咂嘴,鄙视了正一副骂街泼妇姿态的灵梦一句,陈安又强调道:“还有说了很多次了,小町的胸虽然是你的两倍大,是蕾米的N倍大,但她的名字不叫大胸摆渡人。”
“欠钱不还的混蛋没资格和我说教,还有你中间那句话是多余的呀!”
“——想死一万次吗?!”
凶神恶煞的瞪了眼被暴怒的蕾米手刀,然后龇牙吓唬的陈安,灵梦就气哼哼的坐了回去。翻开茶具上的茶杯替陈安倒杯茶,在接过他递来的茶杯给自己倒上茶,她没好气的道:
“一回来就破坏我的心情,你这家伙真是欠揍。”
“说些实话嘛~”
“嗯!?”
猛地拉高声音,灵梦杀气腾腾的瞪着陈安:“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才没那么傻。
心里嘀咕一声,陈安就打了个哈哈,一本正经的道:“哈哈,今天天气不错哈。”
“拙劣的把戏。”
鄙夷的看了眼陈安,蕾米就从他肩上跳下,然后端起那杯灵梦替陈安倒的茶水喝了起来。然而只喝了一口,蕾米就嫌弃的放下了杯子。
“淡成这样,灵梦,你这茶里的茶叶泡了几遍啊?”
虽然蕾米爱喝红茶,但由于环境问题,非红茶的茶她也是常喝的。
而现在这茶,先别说合不合蕾米的品味,就那淡的和白水一样的滋味,也足够让蕾米嫌弃的弃茶不喝了。
“谁知道,在这坐了一个早上,一直都没换茶叶呢。”
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番话,灵梦就无视蕾米那‘你这吝啬鬼没救了’的鄙夷眼神,淡定的端起自己的茶杯,悠哉的喝起那泡了N遍,已淡无滋味的茶。
和陈安已有一年多的时间未见(其实非要算,应该是十八年),但对他却没有生出丝毫的陌生,抿着茶,她语气悠闲、唠家常似的问:
“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