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唯恋你青丝
“我先走了,晚上见。”遥看了一眼麻奈,然后重新骑上了车子。
“我要过马路咯——”彰笑了笑,也跟了上去,只是就在这一瞬间,一辆货车窜了出来,直接朝着彰还有自行车撞击过来。
“哇——”有人眼尖发出了尖叫。
“碰!”彰整个人被撞飞了,突然发生的,在夜神月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几乎没看到的概率小的不能再小的交通事故居然就这样发生在了眼前。
彰飞了出去。吐了血,连脸都被刮伤了。
“……”
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刻夜神月这一刻不知道说什么。
身在低位不谋其事难道不知道么?
身为一个配角,又没有主角光环有没有由乃帮忙,居然想追求女主角,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前去追求!
彰成功的在夜神月的面前作死了。不过从他还能爬起来的状态来看,性命保住了。但被划伤成这个样,估计是毁容了。
而这个时候,夜神月一边牵着麻奈一边看向前方,正好在事故车过去,彰的身形显露了出来,夜神月这边视野的马路的人却都呆住了。但对面马路的却还没看清楚。所以她们没有尖叫。
所以他还是收到了热切的目光。
目光来源于对面的马路。
明明是在马路的对面,也明明是互相看到了对方,夜神月没有先打招呼但对方反而是先打了招呼,就像是小女孩看到了喜欢的人那样,并没有成人的控制力的探出手就要打招呼。只是夜神月的目光转向另外一边时,她的动作停止了,或者说尴尬的转到另外一侧。
想要掩饰一下尴尬。
不过对方那身酒红色的办公室裙子,夜神月想起了她是谁。
坐起来会让人觉得大1腿特别的丰脾,嘴上涂着红色的口红,但其实并不会显得成熟,反而往往是一副好心肠的样子,而手指触碰起来的时候,能感觉到练钢琴时候的茧子。
钢琴,冬马曜子。
冬马曜子,夜神月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准确的来说,是冬马这个姓氏。
冬马和纱。
(本卷完)
第01章 冬马·和纱!
[那一夜,父亲走进了她的房间]
[她的皮肤像雪一样的白嫩,又透着血一样的红润,头发像乌木般的黑亮。]
[在她出生的时候,曜子祈愿女儿明媚动人,人见人爱,比明媚的春天还要艳丽夺目。于是为她取名,冬马和纱。]
“冬马同学,冬马同学。”
耳边似乎是传来了呼唤的声音,那是温和的男声,“已经放学了。你不走么?”
完全没有兴趣的抬起头来,抬起眼帘,但前方的同学的身影已然消失,看到的只有一排排的整齐的桌子和带着点绿色的黑板。
直到对方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冬马才注意到身边的男生。
是一个很清秀的男生,黑色的短发,温和的面庞,给人乐观而温和的感觉。
北原春希。
冬马记得他的名字,其实也不是她想记的,她转到了这个学校,和他为邻,她对同学之间的交际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自然也不想去认识谁或者谁。
但这个北原春希同学却是特别的聒噪,她宁愿当个透明人,但每天都会被他这样的叫起来,用一个字来说是烦,两个字来说是很烦,而四个字来说则是心情不爽。
对她而言,心里,目标,脑海,梦想就只有音乐而已。
所以她讨厌一切让她无法沉浸于音乐的人,比如说老师,上课时不时的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她对上学没有兴趣,但这却是每一个人都要经历的过程。
她也讨厌这一位北原春希,但她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她知道对方没有恶意,甚至是充满了善意。
此刻的北原春希同学手持一把扫把,扫把的尾部已经出现了一片毛刺,但地面却已经变得干干净净,而黑板也擦的干干净净,但在右侧的角落的位置值日生的名字却还留着。
[北原春希/冬马和纱]
轮到她值日了啊,但北原春希已经打扫完毕了。
“春希,还没好么?都说了,这种事情她自己做就好了,你每次都帮她打扫,人家也不会领情的。”
从门口那里冒出一个留着微微翘起来的棕色短发的清秀男生,如果说北原春希是清秀+的话,那么面前的少年也是清秀。
但他比北原春希要高,性格也更加的爽朗,所以人缘也会更好。据说已经交了女友。
但这些对冬马来说都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或者人。
“武,不要这么说。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北原春希将扫把放回了原处,并且处理了垃圾。然后叫上饭冢武也,他们不仅是好朋友,更是同一个社团,轻音乐同好会部长。担当吉他手。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哪怕是不想知道,但冬马还是听了出来,北原春希参加了一个音乐社团,现在正在为缺人手而着急。
但是,这和她,没有关系。
指尖触碰着钢琴,立刻发出了悦耳的声音,这是学校特意给她的特权开的第三音乐室,仿佛,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那一夜,父亲走进了她的房间]
[她的皮肤像雪一样的白嫩,又透着血一样的红润,头发像乌木般的黑亮。]
这样的事情也变得不重要了。
日常在第二音乐室练习之后,冬马回到了家里。
“当……当……当——”悠远而延长的音调,仿佛要将人置于无比黑暗的凶悍之中,但又带着属于自己的音调的铃声响了起来,这是她家里安置的移动电话的铃声。
来源就是她母亲的钢琴,世界级的钢琴师的音乐,她所崇尚的音乐。
“喂?”
虽然内心还有些芥蒂,但冬马还是接通了电话,因为她知道是母亲曜子打过来的。
“和纱,好久不见。有没有按时吃饭?”
果然是妈妈的电话,但冬马不明白,明明是自己的母亲,明明在2年前就将自己独自一人抛下追求音乐去了维尔纳,然后,为什么她还能当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能像是这样的以一个完美的和善的母亲的形象出现?
“快两年了,真希望你能有所进步。然后让我带你来维也纳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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