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木立日
甚至于身边这些鹿家圣人也在，并且来还算有点鲜明的记忆正在随着时间流逝，到最后他只依稀记得变红的世界和业力这两个关键词，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一概不知。
而来就懵的夏毅在到前来袭杀自己的齐家大圣如风沙一般散去之后，顿时变得更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到底生了什么？眼前的好几种情况都让夏毅反应不过来。
“之前那…乱空换界？”
忽然，夏毅耳边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这把夏毅给吓了跳，夏毅立刻转头一，自己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糟老头子，不过这个糟老头子的声音他记得，不就是让他挑选武纲，以及告知他巨掌瑕疵之处的人吗？
“你和鹿家之人在一瞬消失后又全部重现于生门之处，据我所知，我东玄唯独乱空换界术有此效，你身有青云九诀，又是青云宗主，和乱空宗说来也是有 段因缘，两宗自古关系极佳，你会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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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自顾自的分析了番，只不过眼中还是有一丝不解的疑惑，因为说是乱空换界术，他可并未在之前感觉到丝空间波动，如果是将青云九诀催到极限应当也能救人，但至少夏毅也会留下残影以及大量的空间波动。
可事实.上夏毅就是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现在生门，间隔时间怕是只有干分之一秒。
“我也不是记得很清楚，就是生死时刻好像激了什么潜能，我都不记得我之前做过什么。
夏毅虽然不知道这个老头子的身份，但感觉他不是个坏人，如果是坏人的话那为什么要帮自B？
“大概是类似于极境的东西吧，被逼至极限的超然境界，自古倒是听说过有些天骄能在生死此刻超越自我极限，最出名的当属万年前力刚成圣之时被三圣尊袭杀，在生死时刻踏入极境击退三尊，而后那招便被力想办法保留了下来，那一招也就是力之极撼天术。”
“而你的青云九诀也是继承于一位踏入过极境的天骄，也就是你们青云老祖，能被称为之极的道法都是在极境领悟，统称极道，小子，你有福。”
糟老头子和善的对着夏毅笑了笑，夏毅回味着之前的感觉，极境吗？青云九诀是速之极，也就是青云老祖在生死时刻通过超越极限领悟了这一极道，那自己之前所身处于又是何种极道？为什么他记不清楚？
“可我什么印象都没有.
“道也，虚无缥缈，能踏入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哪怕再也无法踏入也不必患得患失，至少这一次让你活下来了，不是吗？
糟老头的话语有着股很深奥的韵味，夏毅想了想也是，无法领悟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自己这次成功避开了危险就足以。
“也是，敢问老先生您是？
这个糟老头子夏毅认为多半是太玄殿的人，毕竟他第一次听到这老头的声 音就是在太玄殿的道法殿之中。
“太玄殿个小长老罢了，说起来你在太玄殿的待遇似乎有些不好，但也不必太过在意，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时局交替，乱世出人雄，坚持不下去就算了，若是能坚持下去，想必能到更多东西吧。
“您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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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毅听出了这糟老头的话中的隐意，他好像在让自己无视太玄殿的各种害虫和蛀虫，但这怎么可能，那些家伙已经给夏毅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字面意思，虽然是老生常谈的话了，不过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你认为太玄殿和这乱世相比，谁更乱？”
“…果然还是这个世道吧？
太玄殿再怎么说也只是方势力，怎么能比得上整个世道，糟老头闻言点了点头。
“没错，世道就乱，只是方势力又如何只身对抗世道，古教内部各种纪律严明，弟子从不互相敌视，但你知道古教是怎么管理的吗？你那边古教弟子的衣着和武技吧。
糟老头子指了指古教阵营，夏毅皱着眉头观察，现绝大多数修士居然都如出一辙，除了脸不一样，战斗方式和武器都差不多。
“安定永远和自由相反，安定的代价是自由，自由的代价是安定，在古教旦被现谋害教弟子，轻则废除修为，重则当初处死，哪怕是教内的高层违反，也少不了一顿折磨，太玄殿虽不是不闻不问，只是更倾向于自由，你要是能谋害成功，那你就是厉害，他人如此谋害你，你为何不能换个方面思考，你要是能谋害他们，占据他们的利益，殿内也不会过问，比起在古教老老实实的靠战功和血脉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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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玄殿，你有事就能上去，无论是什么事，光明正大也好，卑鄙无耻也罢。”
“总之，能者上！”
“世道安定则太玄殿安定，世道乱则太玄殿乱，乱的不是太玄殿，是世道人心，能在太玄殿走远的弟子，今后想必也不会轻易天折吧。”
糟老头这番话让夏 毅微微皱眉，也就是说太玄殿实际.上是在制造个微缩的修真界，让弟子能在一定规则的保护下接触到最真实的残酷？
如果真是这样，那只能说太玄殿并不像夏毅想的那么简单，玄之又玄，猜不透说不清，太玄了“不过东玄荣耀这个理念
“你愿意为了东玄的荣耀而奋斗，那你就是东玄的荣耀，你不愿意，那这句话就是屁话，不愿意的人不会理解愿意的人，所以愿意的人也不应当非要让不愿意的人去认同，求利和求存并不矛盾矛盾的只是非要拿去比较的人心。
第36章
糟老头的话还算易懂，并没有教夏毅做什么，只是在陈述个事实，夏毅听后感觉心中些被堵塞的地方顿时开朗了一些，正因为世道乱，人们才建立势力渴求安定，而太玄殿竟然不为，但也就是这份不为才最锻炼人。
打个比方，如果是在真的世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基上就是死路条，而太玄殿可能会把你扔地牢里折磨顿反省反省，总而言之在太玄殿挨得打越多，在世道上挨得打就越少。
“不过我还是有些难以认同。”
虽然理解了太玄殿这种作风的好处，不过这终究不是个正常势力的作风，所以夏毅不认同。
“你不认同和太玄殿有什么关系？我之前也说了，能坚持下去就坚持，坚持不下去就算了，你不是有选择吗？加入派系或者离宗，你又不愿意付出自由还想要安定，这个世界上或许有两者皆有的势力，你若是能找到你加入就行，你的青云宗不就是两者兼顾吗？但你告诉我，你觉得你的弟子认为青云宗安全吗？’
“大…认为安全吧。
青云宗在小洲之土，小洲无圣，基上很难对青云宗造成什么伤害，可青云宗立宗以来也不是没有遭遇过劫难，即使在小洲安全，但摆在整个天灵而言只是个岌岌可危的小势力。
“那你认为青云宗安全吗？’
糟老头接着问，夏毅无言，何谈安全？旦他出事青云宗甚至可能面临灭顶之灾，无论如何都谈不.上安全，所以夏毅摇了摇头。
“事实就是如此，没有劫难何来安定，你的劫难带给了青云宗安定，太玄殿的乱象反之也让能活下来的弟子变得更加安全，太玄殿不庇护弱者，只会教弱者如何生存，如何变强。”
“而不愿意付出还想活着的弱者，死又何妨？你弱，你在太玄殿遭受奴役，但你尚且有翻身的机会，若是在这世道上，你翻身的难度将会是无数倍，懂吗？太玄殿可以让内部安定，但没有必要“所谓的眼界，就是同一件事物，高低决定的长远与否，曾经在小洲的顺国之变，你做的很不错，孩子，若是顺国无事，你和许多势力少了警惕，之后一旦出事，会有更多的凡人国度遭遇，断天之变也会变得更加难以处理，你不必自责。”
“…我曾经没错？”
夏毅还是头次听见这种说法，他直觉得顺国之变是因为自己不够成熟，没能想出更好的解决方式，甚至一开始就不该去帮助那个小男孩，认为是小男孩连累了村子，村子连累顺国。
“就你当时的实力而言已经是非常好的结果了，你何错之有？贪求自己能力之外的果实才会迎来悲剧，而认清自己的选择才是对当下最好的结果，就像你现在选择的样，你抹去了这个小女娃的记忆，不正是因为你没有选择贪求更多吗？所以你们俩都活下来了。
“是吗…多谢长老赐教，弟子受益匪浅！
夏毅对着糟老头拱了拱手，这是个眼界奇高的高人，他的论点不是浅显的对与错，而是当下就当下而言，不谈过去未来。
“哪里，只是年龄大了得多了而已，我曾经也做过怒冲冠的傻事，虽然在我现在的我来是错的，但我不曾后悔过，这就是道心的质，所谓的问心无愧，念头通达！”
糟老头说完，笑着拍了拍夏毅的肩膀，而后打了个哈欠转身准备离去，夏毅觉得这个老头子挺不错的，而且又是个高人，杜燃之前就暗示过几次让夏毅拜师，说明在太玄殿拜师肯定有什么好处至少不至于被欺负太惨。
所以夏毅眼珠子一转，马上向前走了两步。
“前辈留步！”
.“嗯？”
糟老头回过头，不知夏毅还要说什么。
“敢问前辈可还有收徒的意思？”
“收徒啊？你小子就算了，我们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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