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年先疯队队长
“我认为是生.殖行为。”
少女依旧淡然的回答,让永夜反而有些回不过神。
“…我的耳朵可能出现了问题急需修复,不好意思…你能再说一遍吗?你刚刚说了什么?”
“在这种时候,恶劣的男人会强行进行生殖行为,比如现在这样就是。”
“…呃…啊、对,就是这样的!”
“那么,你觉得从哪里开始会比较好?”
“什么我觉得的?不是…这?”
正常来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这么回答,如果是初见面即使是吉普莉尔那种没有常识的人,也会将对方轰成渣,即使是机凯种恐怕都会随手杀了对方吧?
既然如此…面前的少女是怎么回事?正常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回答,和这样镇定自若的吧,这是超越了天翼种和机凯种的最强人类吗?
…不,等等,这应该是因为表达的不够清楚?所以搞出了理解上的误会吗?可不对啊,强行的生.殖行为…她说的比自己都明白了啊!
“怎么了吗?”
或许是看永夜浑身僵硬了,折纸不禁微微歪起头,不懂他这个时候还在想什么。
“那个…可能是太久不说日语了,所以我对这个国家的语言理解有些问题,能否告诉我哪里有书店?”
“书店?
“我想去买一本字典,查一查这个国家里对于‘生.殖行为’的解释。”
“很简单,只是制造新生命的一种,普遍上由一男一女共同进行的行为,有的可以一男多女,又或者多男多女和……”
“———够了,可以了…停下来吧。”
“哦。”
让永夜这样的人都有些抓狂的少女,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改变出现。
在这种时候,重新冷静下来的永夜,只能认为对方是在故作镇定,想以此方式让可能是变态的自己放弃犯罪行为,于是他便打算更为像样一些。
“果然我们直接开始吧!”
“可以。”
“…你也就这种时候可以嘴硬了。”
如果开始只是恶趣味,那么现在他却是有些骑虎难下看,这个时候退缩的要是自己,绝对会相当丢人和尴尬,因此永夜差不多是和这少女杠上了,干脆的一只手抓住了少女现在还穿着的校服领口,看上去似乎要将衣服解开,打算以此让她恐慌一下,待她露出破绽再放她一马。
而这个时候,这位少女终于在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情况下做出了应有的反应,抓住了他的手。
“现在才害怕,太迟了!现在知道大晚上胡乱让男人……”
“不,我觉得的你的手法太差了,还是我来解吧,校服明天还要穿,如果弄坏了稍微也会有些困扰的。嗯…当然了,如果你有这方面爱好,也可以就是了,只是最好还是别弄坏比较好。”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少女主动的开始解扣子了。
而永夜则听话的放开了手,转过身望着天花板,努力对这光怪离奇的现实达成妥协,随后才再度转过身。
“…我就不懂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可是……”
“我是第一次,请温柔一点。”
还是不给永夜说完的机会,已经将上衣折好放在一旁的少女,干脆的表示了自己是第一次。
“不、我…你…算了,是我输了…大小姐,您放过我吧……”
目睹面前只是穿着内衣和内裤,将光滑的肌肤与少女的美好展现在面前的银发少女,好不容易完成对现实妥协的永夜,再一次被击沉。
这一回,他彻底放弃了教导对方人间险恶的事情,因为恶趣味发展到这样早就超过了恶趣味的程度,而且他反倒是被教育了什么叫现实的多变,以及人类的多样性与不可测。
明明已经是神,但或许是成为神的时间太短,他没有办法像那些活了数万甚至数十万年的神一样,一言不合就将凡人赐死,或者活的太久想寻死,心态没有转换过来依旧保持着类似于人类感情的永夜,打从心底感到郁闷般地发出一声叹息。
虽然他是来休假的没有错,但他可不是没事找尴尬的那种人啊……
永夜原以为这独户式公寓里,父母什么的存在应该要出现的,就算是夜班这个时间也该回来了,但仔细观察后让他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这位缺乏常识的女高中生,似乎是一个人独居。
室内的摆件出乎意料的简陋,没有任何的装饰品,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少女的居室。
冰箱里只有压缩饼干之类,能填饱肚子、营养可能也还行,但却并不怎么好吃的东西,常见的零食是一个都没有看到。
因为家庭贫穷?不…墙里面还装了机枪,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设备,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贫穷的人会有的,说是犯罪分子精心打造的窝点倒是很合适。
可…这里所有的物品,都只是单人的,并不存在第二个人来此的迹象,像她先前说的一样,他是第一个造访的人。
“…鸢一折纸?”
没有经过主人允许,永夜便非常没有礼貌的拿起了书桌上的一本英文书,从持有者的署名上,注意到了或许是少女名字的名字。
“对,我是鸢一折纸,请多指教。”
尽管面容非常端正,可在那之上却不存在任何的表情,给人一种人偶一样无机质印象,打扮也非常机械式的古怪少女,没有在意永夜的行为,只是点头承认了这是自己的名字。
【图:鸢一折纸·长发状态】 链接:http://novel-cdn.kuangxiangit./uploads/chapterimgsnew/492/15852/181227/1545841142-100049815-102727111.jpg“然后,你的名字呢?”
“…永夜。”
“是什么组织里的代号吗?”
就算是相当古怪的鸢一折纸,也将这名字识别成了代号。
“…真名…大概。”
面对不知道谁取的名字,永夜也不是很肯定是不是真名,于是便补充了一个不确定的话。
“这五年在哪里?从刚才的话里考虑,是国外吗?经商失败所以流落街头?”
“…你是在查户口?”
“不是,只是有些在意。”
“在意吗?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在…等等,那是什么东西?能解释一下吗?”
一句话没有说完,永夜却自己切断了自己的画,突然注意到了书桌另一边,先前没有注意到的相框里,有一张素描的肖像画,而且画的非常好,完成度相当高。
不需要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那肖像画里的男人让他很眼熟,因为…那就是他自己吗?!
“我画的,之前不知道名字不好命名,现在正好加上名字。”
被发现了肖像画,折纸却没有任何特别的表示,甚至表情也一点没变,毫不慌乱地坦然承认了那是她的作品,而且拿起笔来在画像的右下角添加上永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