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年先疯队队长
就在永夜感叹自己不应该将琴里缎带解除的时候,一旁的琴里突然转了个身,动作敏捷的坐在他的腿上,正面面对着他,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就算是我、是我…主、主动的,但是…但那种事情,男生也应该负责的!”
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羞红了脸的琴里,努力地断断续续说出,这让永夜至今依旧感觉相当莫名其妙的话来。
“…事到如今就随便你了,负责就负责吧…我负责还不行吗?”
虽然完全不知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负责的,可被纠缠了这么久的永夜,也不想再继续和这孩子纠缠什么了,因为他感觉精神很疲惫,简直比征服一个世界还要累人。
莫名的,在经历这一下后,他感觉非常佩服那些带孩子的父母,能应付那些孩子的哭闹,虽说这一次的事情可能和他有些关系就是了。
“下去吧,这种姿势让人看到不好吧?”
抬头望着天花板,不希望被人误会性癖的永夜,双手放到了琴里的腋下,打算将她放下去只是…突然想起上次的事情,他反射性的用放开手。
“抱歉抱歉,应该没有碰到的!嗯…应该。”
由于琴里还比较年幼,因此发育也不是很快,所以永夜不是很能肯定是否碰到了她的胸,只能举起双手以示无辜。
然而出乎预料的是……
“…老师。”
琴里的脑袋虽再度低垂,可却好像并未出现什么实质性的变化,也没有像预料的那样生气。
“怎么了?”
“闭上眼睛,我要惩罚。”
“…惩罚?为什么我要接受什么惩罚?”
“我、我没有说不能那样,可是突然那样我还是很生气的!”
“就算你这么说,也完全意义不明啊……”
“我不管!老师做了坏事必须受罚!”
琴里撅起嘴来,就像个闹脾气的孩子似的,倾下身用额头撞了一下永夜的额头。
“呜!疼……”
被撞的永夜还没什么表示,撞人的琴里反倒是发出了痛呼声,让永夜相当无语。
“…这是当然了。”
“不管!”
如此说着,眼角包含泪花的琴里,再度用脑袋撞了过来,这一回,永夜轻轻地叹了口气,干脆的闭上了眼睛,想等待琴里的痛呼声出现,可是……
出乎预料的是,脑袋没有被碰撞,嘴唇却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接着…大门的方向,出现了门铃的声音,琴里就像是安装了弹簧一样跳了起来,并且缩到了一旁去,背靠沙发的同时将脸埋在靠枕里不让人看到,并传出闷闷的声音。
“既、既然要负责了…那么这种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是…这是避免花心的诱惑!”
“…所以说,完全意义不明好唉,这到底什么情况?”
没有琴里那种程度的脑洞,对现状满头雾水的永夜,只感觉莫名其妙到了极点,不明白自己这“负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到底是负什么责??不就道歉一下就算了吗?
而且他其实还想说,就算这样他也没有办法察觉到,被一个小朋友普普通通的亲了一下,这有什么诱惑可言,不过…外面按门铃的声音越发急促,他也就暂时放下了这一点说法,将手上的外套丢给了琴里,把黑缎带还给了她。
“…总之,你先用我的衣服遮挡一下吧,毕竟你后面开了个洞,然后绑上缎带会比较好一点,至少…这样应该可以减少很多的麻烦。”
烦恼的挠了挠头,通过透视注意到门外是鸢一折纸,还有依旧对折纸搭讪的诱宵美九后,他等琴里裹上他春夏秋冬都同款的黑色风衣,绑上缎带仿佛换了一个人人后才缓缓地打开门。
入目。
平常总是面无表情的银发少女,在此刻却带着明显的不耐,而这不耐并非是针对永夜开门的速度,而是她身旁满脸笑容的纠缠她的紫银色头发的巨.乳少女。
“永夜,你们两个在房间里做什么?”
“…聊社会科学呢。”
随口胡诌后,对折纸这跟踪狂行为非常明了的永夜,明知故问般的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恰好路过注意到你,然后就被这个变态缠上了。”
折纸并不是会随便承认自己跟踪的人,学着永夜随便找了个理由,而被说成是变态的美九却是同样表现的非常不满嚷嚷了起来“哎~怎么这样说!我只是想请你喝茶而已!”
“…变态吗?…我觉得这一点你们俩完全是半斤八两。”
看了看美九,再看看折纸,永夜只感觉双方在某种程度上都不正常,说是变态也都没有问题,区别是一个对漂亮的女孩子变态,而另一个是对他变态。
考虑着这两人说不定意外契合的同时,永夜转过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拿出餐巾纸将上面五河琴里的脚印擦掉,想着这应该让五河琴里自己去做比较合适的时候,他却已经擦干净了。
“随便坐吧,另外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说,我不太喜欢拐弯抹角。”
“不,我只是来看看。”
“……”
折纸摇了摇头表示没事,美九则干脆的无视了他,将脑袋扭到一旁不去看他,宛如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在短暂的沉默后,折纸扫视了一眼这四周,看向了裹着永夜外套的琴里,因为她身上的外套不禁微微蹙眉。
“为什么五河同学要穿着永夜的外套?”
“因为空调太冷了。”
黑缎带下的琴里,虽然对折纸这个精明的人物感觉有些棘手,但却还是平静的给出了答复。
毕竟她不可能和人说自己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是精灵什么的,只能采取这样的敷衍战术了,问题是…折纸并不好敷衍紧紧地盯着她通红的眼眶问。
“冷到了要哭?”
“怎么可能,我是被老师的‘体贴’,感动到哭了。”
本紧绷着脸,表情不是很好的琴里看向永夜的时候,突然露出蕴含复杂情绪,令人难以读懂的笑容。
这句话别人信不信不知道,折纸摸了摸自己的手,仿佛想到了什么意义,平静地点了点头,竟意外的相信了这说词。
可是永夜自己却不相信,甚至在怀疑琴里这是拐弯抹角的骂自己,毕竟想想也能猜到,他先前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体贴,只是现在他根本没有闲工夫在意那些事情。
“啊啊、说起来我待会儿还有其他事要做,现在就不和你们聊了,你们继续吧。”说话的同时,永夜干脆的从椅子上起身,打算从这个不太友好的空间撤走,只是…这房间里的人都对他不是很友好。
“想逃?”
“想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