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暗之空冥
邀请甚平加入七武海的话,怎么想世界ZF也应该邀请作为船长的费舍尔·泰格才对。
若要说是因为泰格被通缉的罪名而绕开了船长,邀请作为船员的干部也同样不正常。
兴许是看出了耀月的困惑,甚平瓮声瓮气的说道“老夫现在是太阳海贼团的代理船长。”
“诶?泰格死了?”
“当然不,只是老大现在有心隐退……”甚平沉声道,“他一开始所坚持的理念,到现在正在向王妃大人靠拢,也正是因为这样,阿龙才愤然离去的。”
之前也说过,鱼人种族中有着两个不同理念的领头人。
一方是忍辱负重,为了改变未来而不断努力的乙姬王妃一方舍弃了未来,拼死救出沦为奴隶的同族的费舍尔·泰格。
耀月记得原著里泰格临死前确实是肯定了乙姬王妃的主张,现在在慢慢向她靠拢的话,也就是说……泰格那家伙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嘛?
嗯,有空得去找泰格问明了情况——抱着幸灾乐祸、喜闻乐见的心情!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
在这样的氛围之中,耀月的问话显得过于肆意,完全不理会这里是什么场所,也忽视了这些人聚集在此的目的。
所以,理所当然的有人坐不住了。
“够了没有!?我们来这里可不是围着你这个小鬼转的!!”
尖利的声线从一边传来,耀月扭头看去,看见说话的家伙正是一名身形庞大,脑袋与身材完全不成比例,并且还留着火葱般发型的家伙。
月光·莫利亚……
相比起只不过来走个过场的海军一方,麦尔肯不敢多嘴,鹰眼米霍克又比较沉稳,甚平和汉库克两人自然不用说,所以此刻也就只有他会跳出来罢了。
耀月挑了挑眉头。
目光在月光莫利亚的身上停留了一会之后,又看向了麦尔肯“那不是从新世界里像败犬一样逃回来的家伙?怎么连这种人也都能被邀请加入七武海了?”
……
第九十七章:这家伙好像不会轻易让我走的样子呢。
“你说什么?!!”
毫无疑问的怒吼了出来。
细长的脸型变得有些扭曲,像是缝合伤口一般的交叉状缝线也因此有些开露……
莫利亚那足有数米之高的庞大体积,当其显尽怒意之时才能确切体会到那股压制感。
不止是痛处被戳中……
被毫无听闻过的小辈如此奚落,莫利亚自然不会一笑置之,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拿那慑人的目光,森寒到让人不禁颤/抖的目光瞪视着耀月。
不过,对他的怒意,耀月只是笑着而已。
用那美丽的脸庞笑着。
完美到无以复加,不含一丝杂志的笑容,让一直将温柔目光放在他脸上的汉库克,不由得眼神稍有恍惚。
“我说错了吗?报纸上是这么说的哦……”
问话的时候,耀月的脸上带着更加小瞧对方的笑容。
为此,莫利亚的表情不由得更加扭曲了,滚动着喉结发出那样尖细声音的他,根本不管不顾于这种场合便准备出手了。
但在那之前,海军那边适时阻止了下来,他们可不会放任有人在他们的地盘上闹事。
“月光·莫利亚,住手!”
元帅战国的声音让莫利亚恨恨地咬了咬牙,但结果还是收起了蓄势待发的手,挪动那巨大的身躯坐了下来。
毕竟对于“七武海”这一称号带来的利益,他还是ting看重的。
“我说,小鬼也太不安分了一点……舒舒服服地坐着多好。”
卡普说着,一边怡然自乐地往嘴里塞着仙贝,并发出“吧嚓”“吧嚓”的声响。
其实他是不赞成莫利亚去招惹耀月的,毕竟怎么想也只会前者吃亏,放倒他还不是后者一拳头的事?
对于卡普的话,耀月只是努了努鼻子,然后在汉库克笑意盈盈的注视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感受了一下气氛,虽说莫利亚依旧带着挑刺般的恶意凝视着耀月,但既然安静下来之后,也就再一次发话了“那么,签订协议吧。”
分发的文件上所注明的条例是成为“七武海”之后所获得的权力,以及应该履行的义务。
签订这样的协议实际上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像海贼这样肆意的存在,又哪是一纸条约所能束缚的?
双方本来便是敌对的立场,撕毁条约相比一开始的时候也不见得会有什么损失,最多也就丢失点名誉……可本来便是恶名昭彰的海贼们,又哪会去在意这种毫无所谓的损失。
但至少,眼下刚商讨好的协议,没有人会有现在就撕毁的想法。
鹰眼米霍克是出于何种角度而受邀的问题姑且不论。
汉库克是因为她后方有着九蛇岛这一存在,而甚平的话,世界ZF特意邀请他加入也是有着藉此加强种族间和谐的这一关系。
也就是莫利亚,刚以败犬之姿逃回伟大航路的他,正好需要“七武海”这一名头带来的利益来发展自己。
“呵…啊……”
耀月不禁打了个呵欠。
被汉库克要求着要一起来的他,最讨厌这种“稍微写错一个字都会紧张得要命”的气氛环境了。
“咳,既然协议已经签订好,那也就没问题了。”
严肃的脸上不禁挤出了些许笑容。
“诸位日后可以以七武海的名号行事,而相关的报导我们也会大肆宣传,只是关于应该履行的义务,希望不要忽视的好。”
“知道了。”
“嘿嘻嘻嘻嘻嘻!尽管放心好了,强制召集的话自然会接受——在我还稀罕七武海这一名号的时候。”
莫利亚那尖细的笑声引得战国有些不愉。
他本来便不赞同世界ZF招安海贼的这一举动,但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他海军只不过是世界ZF摆出来放在台面的傀儡罢了。
继续待在此处也没有意义,在世界ZF的使者与海军们离开会议室之后,米霍克便一语不发地起身离去了,显然是准备将高冷的形象贯彻得由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