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将成为正义的伙伴 第1918章

作者:只讲故事的小号

“玄装大师你不该去往西天吗?怎么会来到这里?”士郎疑惑的问道。

“咦?藤丸士郎施主知道贫僧吗?”玄装三藏有些疑惑的望着士郎。

“我毕竟是一位旅行者,去过很多地方。”士郎笑着回答,心里却说,大名鼎鼎的长生不老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咦咦咦?那么藤丸士郎阁下也知道玄装大师口中的东土大唐和西天吗?”桂妮薇儿眨巴着眼,望着士郎。

士郎点了点头,“略知一二。”

“好厉害。”桂妮薇儿双眼闪烁光芒,“这些东西,我连听都没有听过。”

士郎心说,你没听过这是当然的,毕竟同时期的天朝,处于东晋末年,离唐帝国出现还有百十年呢。

“我受唐王所托,前往西天拜见佛主,求取真经。中途迷路至此,想必我的那四个徒儿一定担心得要紧,所以还请桂妮薇儿公主殿下放我西行吧。”玄装三藏双掌合十,双眸盯着桂妮薇儿,满是真诚的恳求。

“这个……万分抱歉,玄装大师。你是我父王的贵客,还是等我父王回来,你和父王说吧。不然的话,我肯定会挨父王的骂。”桂妮薇儿满脸为难的说道。

玄装三藏满是真诚的看着桂妮薇儿,企图以真诚的眼,来打动桂妮薇儿,但是她显然不知道,早期的桂妮薇儿,是一个实打实的妈宝乖乖女。

桂妮薇儿别过了头,不去看玄装三藏真诚的眼,玄装三藏丧气的叹了一声。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士郎心里疑惑,便问道:“尊贵的寥德宽王,不让大师离去吗?”

玄装三藏点了点头,叹气道:“寥德宽王仁慈宽厚,求贤若渴,只可惜我只是一介西行者,并非寥德宽王所求的贤者。”

“哦,这样啊。”

士郎点了点头,这个时期的不列颠外敌环伺,诸侯林立,为了增强己方的实力,各国也的确是求贤若渴。

玄装三藏虽然不是政治人才,但是作为觉者的亲传弟子,身居佛法,口述哲理,也的确会让古世纪的人认为其为旷世不出的大贤,寥德宽王的反应在常理之内。

“还请玄装大师在卡姆兰德多留些时日,等我父王回来了,再向他请辞吧。”桂妮薇儿微笑的望着玄装三藏,提议道。

“若是叫桂妮薇儿公主为难,那就是我的罪过了。也只能如此了,”玄装三藏叹了一声,随后喃喃道:“只是如此一来,我究竟何时才能到得了西天啊?”

啊,大师,你可能没有意识到,你已经跑过头了。从不列颠到印度,你大概需要再往回跑八千公里。

士郎心里嘀咕着说。

“哦,对了。”刚一失落完,玄装三藏便看着士郎,像是看见了绝佳的弟子一样,双眼闪闪发亮,兴奋的说道:“藤丸士郎施主,我见你双目明亮,具有天真佛性。又与贫僧于此相聚,施主必然有佛缘,不如削发为僧,拜我为师,随我一同研学佛法。我正好可以给你取一个法号,就叫悟……”

“玄装大师!”

玄装三藏还没说完,士郎就满脸微笑的指着她背后空旷的长廊:“请你圆润的离开。”

“啊?”玄装三藏一愣。

士郎满脸优雅的微笑,简而言之,就是请你滚!

……

来到了桂妮薇儿给安排的房间之中,走入浴室,洗漱了一遍,随后走出浴室。

床榻之上,已经有侍女提前放好的换洗衣物,士郎换好了衣物,站在铜镜面前,望着铜镜之中幼小的自己,赞叹道:“除了太阳,难道还有比铜镜之中的这个少年,更加阳光,更加灿烂,更加明媚的美少年吗?如果有,那一定还是我。”

虽然明确这个不列颠是某个幕后黑手在搞事情,但是这并不妨碍士郎的心情愉悦。

怎么说呢?

一回到这个时代,来到这片土地,看见这里的人,嗅着这充满诗与幻想的空气,士郎的心情就很愉快。

这大概是因为,他在这片土地上,曾歇斯底里的奋斗过,曾在这里,留下过血与泪吧。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就是老夫聊发少年狂了。

不过,虽然心情愉悦,但是这并不能让士郎放弃揪出幕后黑手暴打一顿的想法。

毕竟,如今救济之主的阴影越来越接近,恶之王·沙条爱歌在暗中行动,【议会】之中还存在着许许多多的秘密……在这种紧要关头,居然来搞他的事情,不论是谁,都无法原谅。

桂妮薇儿是卡姆兰德国的公主,在寥德宽王与几位王子外出的时候,虽然有大臣主持大局,但是桂妮薇儿终究是公主,而且由于本质是妖精·薇薇安的缘故,自幼聪慧,对卡姆兰德国提出了不少建设性的建议,所以一回到国就被大臣们抓过去,顶替寥德宽王,亲临听政了。

哦,对了,当时她是像小兔子一样,被大臣们提着命运的后颈,哭丧着脸被抓走了。

只能说,真不愧是诱受桂妮薇儿,居然能被下克上到这种程度。

不过,她被抓走之前,却是给了士郎自由进出王宫的权限,所以士郎可以不用打报告的进出卡姆兰德的王宫。

“好了。就让我看看,你露出来的狐狸尾巴是什么吧。”

士郎露着愉悦的笑容,走出了卧房,朝着王宫之外走去。

他要去看看,那个不属于他的不列颠的纯白之塔,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然而,他一走出王宫,街道上的路人,纷纷向他投来了注目礼,一个少年指着士郎,用天真的口气说:“看啊!是男版的桂妮薇儿公主!”

“啊!是男版的桂妮薇儿公主!”

“桂妮薇儿公主是第一美人,那么男版的桂妮薇儿公主就是第一男人了吧?”

噗——!

士郎捂住了胸口,愉悦的心情一瞬间就崩了,顺便还被憋出了内伤。

他只能埋着头,双耳不闻,匆匆走向与王宫互成犄角的,比王宫还要高上几层的纯白之塔。

纯白之塔和王宫一样,坐落在卡姆兰德的中央,与王宫只隔了三条街,相当的近,士郎埋头快赶,冲向纯白之塔。

“那个少年,等一下!”

士郎仰起头,放眼望去,便见两个教士正盯着自己。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像是在问他们,是在叫自己吗?

“就是你,少年。”两个教士点了点头。

士郎挑了挑眉。

他虽然对教士没有歧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王朝是因信仰而亡,心里终归还是有些偏见。

只不过眼下情况不明,而且他也不是迁怒他人的人,所以也只是挑了挑眉,随后走了过去,问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教士?”

两个教士都是穿着白色的教袍,脖颈之处戴着一个镌刻着高脚杯的银色硬币的挂饰。

其中一个高个子的教士说道:“不要在大街上埋头狂奔,撞到人了不好,撞到墙了,更不好。还有快夜晚了,晚上的海风很冷,穿的这么单薄,可是会着凉的。这件披风给你,明天早上要还到教堂。”

那个教士将一件白色的毛绒披风交到了士郎的手上,随后和同伴一同离开了。

“额……”

望着手里的这件毛绒披风,士郎愣住了,百思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