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讲故事的小号
完全无法理解，神话之中的创世神自述是星际战舰，还有文明火种，超古代，UO什么的……
对士郎而言相当轻松能够理解的事物，但是对伊莉雅而言，就像是晚清知识分子进入现代天朝一样，会发懵，无法理解，更觉得脑子晕乎乎的。
而产生这一结果的关键，在于对信息的把握。UO、超古代……这些信息，士郎早就知道了，也震惊过了，因此相对而言比较容易接受与理解。
“也就是说，不论是无形漩涡、鲁纳斯智慧，还是暗之涡……都是那个盖亚培育出来的最初文明的产物吗？”士郎看着提亚马特问道。
“不错。”
提亚马特点了点头，随后转头，看着拿脸蹭着神之脑的天之亡骸，说道：“这家伙被盖亚饶恕了之后，就安分了很多。而在那一场UO大战之后，文明彻底进入了星际时代，希望能够开发星际。可是，文明能够在地球上一帆风顺的成长并发展，那是因为盖亚的意志，但是宇宙不是盖亚，不会对任何文明偏心。因此，文明决定制造一个类似于盖亚的意志，为了保障文明在宇宙的发展。”
“因为是要出于自身需要，从而创造的保障自身发展的意志，所以那个意志会将文明的存续视为最优选项。而那个意志，就是你们现在见到的这个人类抑制力的原型，被定义为阿赖耶计划而创造的人工抑制力，阿赖耶系统。”
“阿赖耶系统……”
伊莉雅难以接受这现实不必多说，就连士郎与阿尔托莉雅也有一种相当不适的感觉，他们清楚这是现实与认知不相符的未知，带来的不适感。
阿赖耶……
这个人类的抑制力，曾在一千五百多年前诱惑过士郎，企图让士郎变成英灵卫宫那样的守护者。同时，也诱惑了阿尔托莉雅，将阿尔托莉雅的本体封印在时间与空间都停止的绝对次元里。
因人类不想灭亡而诞生的抑制力，这是常识般的认知，但是在造星女神·提亚马特的口中，祂却是地球上第一代文明创造的开发宇宙的保障系统。
“当时文明已经将异星的技术全部吸收了，而且转化成了自己的特性体系，并且在此基础之上更加发达了。在四十六亿年前的宇宙环境之中，属于相当发达的文明。为了制造‘阿赖耶’系统，他们提取了盖亚在内的八位星之王诞生的数据，并且以同样的方法进行了两次实验。”
“第一次实验，使得最接近恒星因此被异星来客放弃的水星，诞生了星之王，并且诞生了水星的UO。第二次实验，则是让月之王诞生了。”提亚马特说道。
月之王……阿尔托莉雅的眼皮一直在跳，呼吸也有些错乱。
“朱月。”
士郎挑了挑眉，并伸手按在了阿尔托莉雅的手上。
感受到手掌的温暖，阿尔托莉雅看了士郎一眼，这才恢复平和。
“因为水星的诞生是由于文明，所以水星的那家伙，才会对盖亚的事情最上心。对于祂来说，盖亚就像是祂的母亲一样。所以，盖亚在确定了人类的威胁之后，发出召唤，那个家伙会马不停蹄的飞到地球，随后怕破坏地球的生态，所以在南美直接沉睡了。”
天之亡骸一边戳着神之脑的脸，一边说道：“而小朱月是最后诞生的。因为技术的成熟，最后诞生的祂，个体力量最孱弱的祂，综合来说反而是最完美的。所以，祂才无法忍受自己的本体在诞生之初，就被那些外星文明挖空了内核，从一开始就是残缺的……只是，祂居然把算盘打在了盖亚的身上，明明盖亚最信任的，就是祂了。”
看了一眼回想起不好事情的阿尔托莉雅，士郎转头看向了提亚马特，说道：“朱月的那些事情，已经是过去式的了。我只好奇，那个文明是怎么灭亡的？”
“怎么灭亡的……”
提亚马特微微低头，双眸之中染上了一抹阴影，说道：“那应该要从那场宇宙战争开始。”
“宇宙战争？”士郎皱眉反问。
而伊莉雅已经转身离开了，她实在受不了这些打破常识的现实。而莫德雷德也没有听的兴趣，而是转头坐在了天之亡骸的身旁，好奇的望着戳着神之脑脸庞的天之亡骸，“真的有这么Q弹吗，阿姨？”
“你来试试。”天之亡骸笑着说道。
莫德雷德伸出手，戳了戳神之脑的脸，眼睛顿时一亮，明媚的笑道：“好好玩的样子！”
“我不是玩具……”
神之脑语气平静的驳斥，然而很显然没有丝毫用处。
提亚马特瞥了一眼捉弄神之脑的两人，随后看着士郎，说道：“最开始造访这个星系的异星势力，他们是那个宇宙时代，最为发达的文明之一。发达的文明会对原始的文明拥有处置权，而那个文明的内部存在分歧，一方提议统一宇宙，而另一方则是引导其他文明发展。两方的内战，促使了盖亚的文明诞生，而他们在内战之中，最终决裂成了两派。”
“多数派决议掳掠、支配弱小文明，而少数派则是决议引导其他文明发展。而由于Mooncell在被盖亚的文明夺走之前，很好的观测了盖亚的文明诞生与发展，多数派决定入侵这个星系，掳掠盖亚的文明的体系成果，以及星之王实验的数据。于是，战争就开始了。”
提亚马特闭上了眼，那场战争的惨烈，即便是她也不愿意回想起。
比起人类幻想与畏惧的诸神大战，那场宇宙战争，才是真正的神话战争。
“然后，盖亚的文明就毁灭了？”士郎问道。
“不——，”
提亚马特摇了摇头，“我们赢了。在取得其他主张和平与发展的文明势力支持，以及那个文明自身主张引导与发展的少数派的支持，我们最终打赢了那场战争。”
士郎无法想象那场宇宙战争会是什么样模样。
可是……
打、打赢了？
那么那个超古代文明是怎么覆灭的？之后又遇见了什么主张霸权的星际文明？
“成为战胜方的我们，为了规范先进文明对落后文明的支配，在几方盟友的支持之下，征求了当时已知的步入星际时代的文明的建议，制定了约定俗成的星际法。其中也包括了星际移民法，比如在移民过程之中，能源将尽，可以征收途径星球的37%，作为燃料继续航行。”提亚马特说道。
卡、卡俄斯……
士郎的眼角猛地一跳。
“而在制定了星际法之后，我们决定与几方盟友联合起来，抵制星际霸权，共同引导那些弱小文明的发展，并且加入联盟之中。但是，这个宏伟的联盟计划还没有来得及实行，我们就灭亡了。而我也被改造成了承载文明火种的星舰，进行漫长岁月的星际移民，到最后，又返回到了这颗星球上，成为了美索不达米亚的创造神。”提亚马特平静的说道。
“让那个超古代文明灭亡的，该不会就是……”
“嗯，就是你所对抗的那个暗之涡。”提亚马特平静的说道。
士郎的手垂了下来，眼角更是一阵抽搐。
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会被逼入无尽重置之中，更明白了为什么对那个暗之涡，始终有一种无力感。
根本，不是一个次元量级上的对手！
落在腿上的手掌有些颤抖，忽然感觉一张温暖的手掌抱住了自己的手，士郎转头一看，顿时便是看见了阿尔托莉雅的脸。
士郎深呼吸了两口，保持了心境，转头看着提亚马特，问道：“那个涡，到底是怎么回事？”
……
pS：习惯了深夜码字……得想办法调一下生物钟了ORT
第七十二章 超古代秘闻：暗之涡、救济之主
“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也不知道。或许是那个星际霸权主义灭亡前留下的复仇，再或者是什么不可知的星际灾害。当回过神来的时候，祂就已经存在了。并且毁灭了文明，将地球的生态彻底改变了。”
“可笑吧？打赢了宇宙战争的星际文明，结果最后却覆灭在了一个未知的涡身上。”
闻言，士郎皱起了眉，望着提亚马特，问道：“那个涡，是域外的邪神吗？”
能够进行宇宙战争，并且制定了星际法的超古代文明，除了克苏鲁那批外宇宙的邪神之外，士郎实在想不到其他的人选了。
“外宇宙的那些邪神吗？不是。我们与祂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不会去解析、认知祂们，同样的，祂们也不会越界，来干涉我们。顶多只是兴趣所致，利用精神污染某个人的精神，从而将其化为自身的分身，在这颗星球之中行动。当然，这在当时是严令禁止的，但是很遗憾，现在你们这群孩子没有禁止祂们的力量与资本。”提亚马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