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萨卡斯基才不会轻易狗带 第602章

作者:春秋兵

在黑帆联盟眼看着不成气候的当下,要知道一个整合力极强又深得军心的强势元帅继任,对世界政府妄图削弱海军这一目标而言——绝对是有害无益。

进行换位思考的战国,站在五老星的角度推己及人,有不小的概率会刻意挑选军中威望不算太高、行事风格相对温和的其他几位大将来竞争元帅之位。

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在海军内部制造对立矛盾,让山头主义继续在海军内部呈扩大化趋势。

更可以一箭双雕地为今后逐步削弱海军铺垫下诸多便利。

但作为对五老星发布的命令向来一丝不苟地“完美执行”的海军大将,

战国又觉得这帮子傲慢的天龙人除了赤犬这个绝佳人选以外,应该别无选择才对。

毕竟相较于听调不听宣的其他大将,萨卡斯基这个奉行军令如山的存粹军人则更便于政客们把控利用。

想来想去,战国也有些头大,世界政府最终会如何做出判断都将影响到今后海军整体的战略规划。

但眼下的不确定因素是智将自己无法把控的。

反倒是继任元帅一职后空出的大将位置,应该推荐那位候补人选填补上去。

关于这一点,战国倒可以认真筛选。

祗园、希留、鬼蜘蛛、道伯曼、加计等人皆在第一批次的顺位考核名单内。

罗宾、艾斯、路奇、艾尼路、斯摩格等新生代成员固然优秀,但战国深以为他们仍然缺乏绝对的实力以及胜任大将一职的丰富经验履历。

这些年来,海军与新世界的接连大战中,祗园身为新晋的魂魂果实能力者备受关注,不但实力过硬完全可以胜任大将之位,在战场上也是多次扭转局势,为其积攒在众多功勋与人望。

而这一点,是其他大将候补们无法比拟的巨大优势。

若说元帅之位究竟花落谁家还犹未可知,那么填补一位大将的空缺则基本板上定钉了。

粉红色的萨总你们喜欢吗?

粉红兔子服的萨卡斯基,有硬核大触书友将这一幕绘制成手书形式发布在书友群了。2333333,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掉san值啊(滑稽)

再次感谢热心狗粉为本书添置别样的乐趣,当真是生动形象地还原了场景啊。。。。

530.帅位将易(其二)

战国仰头注视着眼前这对当面喂他老人家狗粮的夫妇,眼眸中满是心疼与歉意。

身为组织的首领,在统率这个组织的同时,亦是这个组织的奴隶。

为这个组织的利益与存亡,必须心甘情愿地委身于光鲜与污浊的边际,为其付出一切,而不求回报。

元帅头衔固然是一份莫大的荣耀,但又何尝不是一份沉重的负担?压得人直喘不过气来。

这么多年以来,他似乎已经淡漠了自己作为个体的真实情绪。喜怒哀乐,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是围绕着海军这个集体而存活。

战国心知,这或许才是抛开影响力、个体实力、军事才能、资历战绩等其他重要因素之外,自己会挑选萨卡斯基上位执掌元帅职权的根本原因。

波鲁萨利诺太过油滑,库赞执拗于正义与道德而行事稍显迷惘。新晋的两位大将虽领军衔,但他们的言行举止实则终究不曾踏入行伍。

唯有萨卡斯基像一个真正的军人一样,傲然屹立在风浪前端。

或许那个代号为【赤犬】的男人誓将为肩上的职责与使命所束缚,一力挑起智将如今放下的重担,再难顾全那些儿女情长。

但战国并不后悔,他相信萨卡斯基亦是如此。

那身洁白整齐的军装,是终其一生不灭的信仰。

纠缠较量了大半辈子的宿敌,唯余下一座内部元素尚在肆虐不休的冰川坟椁,孤零零地遗落在那里。

形单影只。

世间再无人可与自己博弈,以世界为棋盘、以岛屿为执子,展开动辄十年的攻守胜败。

也再无人令自己处心积虑处处留意,于万物沉寂之时,依旧夜不能寐。

如释重负,这四个字恰是对应了他此刻的心声。战国长松了一口气,恍惚间又隐隐有些怅然若失。他扭头凝望着那片不再成为战场的战场,旧时代的余晖已然随着白胡子与金狮子的战死而开始消逝,那片昔日驰骋闯荡的大洋如今又是什么模样?

旧时代的齿轮崩坏在即,谁又能在暴走的新气象之下重塑秩序?

但此刻,这帮孩子爱怎么疯都行,这是独属于这些搏杀在前线将士应有的荣膺与待遇。

“喂!这种时候果然要‘那个’才过瘾吧?”艾尼路将手指按在太阳穴上以电波接通了全频通讯,大声朝整座战场上的海兵们呼唤道。

见萨总没有问责自己吃独食一事,似乎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早已被胜利的喜悦冲刷遗忘。见状,年轻的艾尼路不禁喜上眉梢,忙不迭地持续转移着众人的注意力。

此言一出,可谓千呼百应。

从战争中存活下来的老兵们瞬间明白了艾尼路在指代什么。

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阵厮杀,或许他们已经不会再对生死大加感慨。

生逢乱世,他们身为军旅之人自当负重前行。

战争中不乏有亲友生离死别,陪伴自己朝夕与共的战友下一秒就死于非命。

但有一点被生者铭记于心——逝者已矣,生者自当坚强。

哭着,笑着,活着。

不乏有老兵拖拽着自己疲乏的身躯抬指轻柔地替战死疆场的同伴阖上眼睑。

面对黑帆联盟的精锐海贼,没有一人退缩,皆是面朝数度为坚冰凝结的大海而死——那里,是海贼攻来的方向。

或是死在了那些凶兽的尖牙利爪之下,或是死在了接踵而至的全面交锋中,或是死战不休,却没能撑到战争的落幕。

紧攥着武器的粗糙手掌,至死不曾松开。

马革裹尸者,数以千计。

阿拉巴斯坦境内,无一平民因此死亡。

没有涕泗横流的怮哭,没有撕心裂肺地呐喊,他们俯至这些兄弟姐妹们的耳畔低声送别:“辛苦了,下去睡个好觉。”

也不知究竟是在安慰已故的同伴还是在宽慰自己。

当他们再度抬起头时,却是一脸疲惫地挂上阳光而坚毅的笑容,大声在通讯频道内中气十足地怪叫长吼着各式脏话:“你他妈还真是个机灵鬼啊!...毕竟‘那个’是人间瑰宝啊!”

“哈哈哈哈!不错!真该来点‘那个’ 以此庆贺!”

一箱箱装载着满满冰镇啤酒、生命之水的补给箱被乘员们悬挂着降落伞须臾送至冰面上。

这些久经沙场同时又酒精沙场的肌肉憨货们大笑着撬开箱子将其内的酒水陆续取出。

不讲究个章法也不在乎环境的优劣,双脚叉开与肩宽,随意半蹲在冰面上,仰头就开始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