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威严的鲜红幼月
但是,他的眼睛非常的不平凡。
那双死鱼眼,不是二柱子家那种秒天秒地的,而是属于辅助性能力。
静态视野,动态视野,所以可以一次次地躲过平冢静老师爱的拳头,也可以轻易看穿逢坂大河的剑术破绽,当然,经常在雪之下的绝对领域上流连而不被抓到这种功能,我是不会到处去说的。
因为是天生的能力,所以不在凉宫大意志的压制之下,可以随时随地使用。
当耳后恶风不善,他就大致推算出来是个什么情况,很明显有人将网球打到他这里来了,甚至根据风声的方位和大小,他甚至还可以计算出这个人到底是谁。
所以他没有理会,依旧在和墙壁练球。
因为在计算轨迹中,除非这球成精了,或者忽然刮起了狂风,才可能接触到他。
比企谷对擦着自己耳边落下的网球视若不见,但是总有人想找他麻烦。
就是刚才那个疑似将叶山凖人爆了屌的骚男人,对,就是那个喜欢讲领口扯开的骚气男人正高声对他叫道:“抱歉啊,那个比……比取谷同学,能帮忙捡一下吗?”
比取谷?
那是谁?
学校里有人叫这个名字吗?
好挫的姓氏啊——完全不如比企谷好听……
虽然是这么自我安慰,但是少年依旧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身后那个肇事者。
明明看起来很壮的一个汉子怎么说话就这么娘炮呢……
被叫做比取谷的比企谷面无表情,指了指落在地上的网球。
“这个?”
对方像个傻子一样高兴叫起来:“嗨嗨!”
——嗨你麻痹滚去睡!
死鱼眼捡起那颗网球掂量了一番,信手往上一抛,然后挥拍。
前面说过他不喜欢网球,所以对这个东西并不怎么会,所以他抛球的姿势很不流畅,挥拍的动作也非常的难看滑稽。
所以那个骚气的男人觉得很可笑,觉得这个人的姿势好像一条狗……他笑了起来,然后一颗网球就像几天前的那盒牛奶一样,越过十几米远打中他刚咧出来的门牙上……
你笑个锤子!
………………
“老师,这是误伤……”
脑袋疼得不行的平冢静坐在办公室,无奈地听着这个家伙为自己做无罪辩护。
比企谷认真道:“我是第一次接触网球,以前根本就不会,而且就算是职业运动员也不见得能隔着那么远准确地打在一个人的嘴巴上……”
“所以,这才是最头疼的……”
小静老师暗自咬牙,因为这件事情怎么看都是眼前这个死鱼眼搞出来的,但是他偏偏说自己误伤,而且还有理有据,理直气壮,想找个由头收拾他一顿都毫无办法。
——最关键的是被伤的那位同学嘴巴只是有点破皮而已……
虽然女性的直觉告诉小静老师,比企谷八幡应该是故意的,但,她没有证据。
“你真不是故意的?”
比企谷君子正色道:“老师,你说话可要讲证据,现在是法治年代,你们这些苟老师颠倒黑白,一手遮天的日子已经一去不返了!”
莫名想到“你们这些狗管理……”这样的句式。
小静老师压下怒气,对着这个家伙嘿嘿嘿冷笑数声:“你不要被我逮到!”
面无表情的大佬湿双手抱胸,语气平淡,声音好似棒读:“老师请您自重,我可是正经学生,卖肾不卖身的……”
“——滚出去!”
少年双手竖起中指,眼里涌现厌憎之色:“你这婆姨好生粗鄙……”
“……”
平冢静快要气疯了,不得不深吸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老师是说,你可以离开了。”
面色舒缓的八幡君见她知错能改,满意地点点头,忽然开口问道:“小静你现在是一个人住对吧?”
“叫我老师……”
被说到痛处的平冢静像条死鱼一样趴在了桌子上,双眼无神:“小混蛋你又想做什么?”
“咳,我知道像小静老师这种……嗯,年轻的独居单身女性家里一般都很脏乱。”
平冢静将后面的长发挪到前面,装起了伽椰子,语气也幽幽的,带着嘲讽:“你这种孤僻的性格难道还认识其他所谓的‘年轻的独居单身女性’?”
“认识啊……你不要看我这样,我还是认识一些可爱的女孩子的。”
说起逢坂大河那个小老虎,八酱的牙齿一阵酸疼,似乎还有些心有余悸:“我知道她们经常进了门就会脱掉胸甲和内裤扔到地上……”
正在扮女鬼的小静老师浑身一僵……
“而且袜子经常扔的到处都是。”
女鬼低下头,感觉像是想钻回电视里去。
“那个家伙啊,有磨牙的毛病,有一次醒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枕头边有七只袜子……”
少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始终认为自己在睡梦中磨牙的时候吃掉了一只袜子……到现在还疑神疑鬼的——她在疑神疑鬼自己吃了一只袜子还是三只袜子。”
平冢静抬起头,披头散发的,目光游移……
八幡君真诚地对她说:“所以还是注意家居卫生,注意作息时间,老师,您的黑眼圈连化妆都掩盖不了……”
“呜——”
生活习惯非常不好的大龄女性一声悲鸣,再次趴在桌上。
他的鼻子很敏感,甚至有些洁癖,对于那种与大河身上如出一辙的被单酸臭味道一闻就闻得出来。
临走的时候还看了看办公桌上的烟灰缸:“老师,电视上说了,吸烟是会导致癌症的,比如说子宫癌和乳腺癌……”
被学生说教的大龄女性无力趴在桌上,看着眼前的烟灰缸喃喃自语:“居然这么可怕,我再也不敢看电视了……”
————————
上一篇:我真的很强的
下一篇:不想当医生的所罗门不是好罗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