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威严的鲜红幼月
“我们到了。”
刚打开车门就闻到了一股潮水的咸湿味道,东京湾。
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东京湾河口的某座桥上,这里对于总武高中的学生来说,也是二月份的马拉松大会的折返点。
桥上的栏杆上到处都是情侣的涂鸦,他扫了一眼,没有找到当初小町在上面写下的东西。
“接着!”
他头也不回,反手抓住了扔过来的一罐咖啡,迎着从海面吹来的风,转身看向停好车的老师,微笑起来:“今晚的静可爱,异常帅气。”
打开了咖啡罐的女人对他笑了笑:“因为我是故意装出来的嘛。”
“噢,这么说话就更帅气了!”
小静哼哼哼地走到他身边,看向海面,夜晚的大海是黑色的,靠着些微的灯光,隐约能看清额外柔软的浪潮。
喝了一口咖啡提神的少年叹了一口气,就听到她很干脆的声音:“情况怎么样了?”
“相当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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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夏夏夏夏梦,⑨⑨归一·志保,幼妻势力登场、优雅的吾绝不污(此世之锅?)、次元月光就差鬼凯、top1、千夜sille、谟、黑鱼雪兔、report(雷博特?)、白鸦过隙、諫山 黃泉、国家少我一个妹妹、浅若晨曦的打赏和刀片,我忽然发现“白驹过隙”好他妈污。
成语的确是博大精深的,我还要向各位大师多多学习,不能盲目自大,要虚心学习,海纳百川,才能大器晚成……
第三十七章 就是现在!你以为我是谁?
学生会的问题主要是一色和玉绳这两个会长,他们当上学生会长的日子都不长,所以经验不足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但问题在于两个人都缺乏身为领导所应有的视野,笼统点讲,就是没有身为领导者必备的眼光和魄力!
这个活动整体停滞的主要原因就是无法确定谁是一把手,谁是第一责任人,谁来负责!
正是因为没人能决定这些事才会变成这样。
如果再这样下去,这次活动的失败就在眼前了。
想必他们同样意识到这样的问题,成为学生会长后的最初任务,即将以失败终结了,他们对这件事感到恐惧。
在首次的大舞台上就跌倒的事情倒也是挺常见的,但“失败是成功之母”这种话是也只有局外人才能随口说说,对当事人来说,绝对是不可接受的大失败。
失败了也没关系的——这种话,真的是非常不负责任。
比企谷在一色当上学生会长之前这样安慰过她,因为她是特殊的,一年级的会长出了错其实很正常,但是对方,海滨高中却不一样。
一色在能力范围内尽心尽力,和副会长几个人在没事找事做,如果失败了她也有更多的理由,更多的证据表示自己很委屈。
而玉绳……
他在不断寻求他人的意见,接受他人的意见,这都是为了在失败的时候可以分散责任。
报告也好,商谈也好,协议也好,确认也好,都是为了增加关联者,为了分散自己的责任。
所谓的法不责众——只要能够达成“大家都是这样的”,想必大家的心思都会轻松很多。
任何责任只要除以人数,那就是小问题?
“嘛,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吧……”
平冢老师从头到尾都默默地听着,等他说完之后,忽然盯着他的眼睛:“我记得,你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对吧?”
死鱼眼挑眉:“什么?”
静帅气帅气地抱着手臂:“雪之下跟我抱怨过,在京都的时候,解决户部表白的问题。”
“那又怎么了?”
“你刻意营造气氛去无形逼迫户部打消表白的念头,兵不血刃——这算不算分担自己的责任?”
少年刚想反驳,却忽然无法反驳,而且小静也竖起了食指,制止了他。
“感情啊……比企谷。”
她似乎有些惆怅地点头:“你能看清人心,但是却无法理解别人的感情啊……”
感觉无法被纳入计算当中,他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理。
明明其他事情都能理解,为什么却不能理解感情呢,明明可以感受喜欢,感受爱,但是无法理解。
虽然绝大多数人也不能理解就是了……
“情绪和感情并不总是完全一样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人们会在某个时候做出完全不合理的事情。”
小静用力将喝光的咖啡罐扔下去:“这是雪之下和你冷战的最大的原因。”
少年惊愕无语:“雪之下?喂,我在说学生会的问题。”
小静捶了捶他的肩膀,带着不高兴的表情,有些恨铁不成钢:“我从一开始就是在问她的事情哦。”
八幡苦笑,摸着鼻子不说话。
“感情吗……我很喜欢她,很喜欢雪之下。”
“喜欢有什么用!人和人不是因为一时的喜欢就能相处的!”
小静如同一个小女孩儿那样气鼓鼓地鼓脸:“你要知道,喜欢其实和嫉妒和憎恶,都只是一种情绪而已,你需要的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喜欢,是一定要喜欢个什么的,喜欢之后就是想要得到什么,如果失去了就会沮丧,就会憎恶,这就是情绪,常常被得失左右,可以被预测,可以被算计。
而感情不一样,完全不能用理论测度的感情,他无法理解,尤其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如果还是不明白的话,那就再继续思考啊。”
静帅气,依然鼓着脸颊:“如果还是不明白,就用你最擅长的计算去计算啊,把所有不可能的东西用排除法排除掉,最后剩下来的东西,就是真物了吧。”
这……这算什么嘛?
这也可以的话,我都想和虚拟智能结婚了啊!
小静大致猜到这个明明很聪明却有时候愚蠢到无可救药的家伙在想什么,伸手挽住少年的脖子,仿佛哥俩好的姿态:“如果感情真的能够计算出来的话早就有人将它电脑化了……就是因为无法计算到而残留下来的那个东西,才是最正确的,你懂了吗?”
这豪气而粗鲁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异样的温柔。
“小静,难道你也是用这样的思维?”
比企谷表情微妙:“我说,你这种粗中有细的个性不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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