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威严的鲜红幼月
“至始至终都想顶着光环,一旦得到他人的认可就沾沾自喜,继而醉心于自己的处境,高呼自己为重要人士,最后却被自己定下的规则所束缚。”
“一旦被打碎光环,就无法寻找到属于自己的世界,还想通过种种手段——苦肉计也好,博人同情的眼泪也好,这样的东西不能被称作她在自荐时所说的所谓成长,只不过是单纯的心机婊而已。”
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面,同样听着对讲机的一色彩羽琥珀色的眸子闪过无与伦比的光彩:“真是怀念的语气和姿态啊,你的哥哥。”
身边的比企谷小町面无表情。
一色看了眼手机屏幕,微笑着,依旧是那么可爱:“当初,他就是这样,极度理智和冷静地推算出你的位置,那是我记忆最深的画面,我不得不承认我就是在那个时候……”
可爱的妹妹现在却不耐烦地打断她:“该你出道了,一色彩羽,希望你能记住刚才的话。”
………………
旋律极为单调的脚步,没有一点起伏地回荡在楼道内,随着阶梯的向上,杂物开始慢慢减少。
少年,向半开放的天台迈出脚步。
就如川崎说的一样,门锁已经是毁坏状态。
摆弄了一下挂在门上的锁,乍看起来的确像是已经锈住了,不过其实用力一扯就可以拉开。
缓缓推开了门,常年失修的大门发出了刺耳的响声。
一阵风吹过的同时,天空随之扩散。
关门声响起。
“站在高处的话,明明应该更接近天空,却又因为没有相较之物,而让人感觉比起平常离得更远。”
八幡低低地叹息:“捉迷藏到此为止。”
相模背靠着铁栅栏,向这边看来。
她的表情,从最初的惊讶,继而变成了失望。
比企谷冷然地笑起来:“是不是在期望着叶山?第一个找到你的是叶山隼人?你的男主角?”
相模南慌张地大叫起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手上果然拿着统计结果。”
他慢慢地走近:“在关键时候拿着最后一环的成果躲到一边,好彰显自己的重要性?”
“没有!”
相模拿着记录着统计结果的纸,用劲一敲,金属网随之震动,腮帮子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在想你肯定会在期待这样的展开是吧?”
八幡没有在意这个人的言语,自顾自地说着,声音不小,以至于所有的执行委员都听得到,包括正匆匆赶来的叶山,不过没有正确的上楼方式,他还要等一会儿才会到。
“你肯定会自言自语‘都这种时候了就算我回去也没用呢’,而叶山则是一脸温和地安慰着‘才没有,大家都在等你哟’……”
木然的表情多了很多嘲讽,模仿着她的语气:“但是,我给大家添了那么多麻烦已经没脸见人了……然后叶山又会很耐心地劝着,毕竟他是个滥好人,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人受到伤害。”
相模南畏惧地移开了怒视着他的视线,身子颤抖着,眼眶也渐渐红了,一动不动地盯着死鱼眼继续着他的宣判书。
比企谷走到她面前,眼神无悲无喜,如果以前的话他可能还有一种鄙视的目光,现在却是看都懒得看到她:“相模,归根到底你也只不过就是想被人奉承罢了。”
“才没有……”
“瞳孔缩小,鼻翼后缩,眼睑在下意识地绷紧——这是被忽然拆穿的表情反应。”
冷硬而无情的口吻掩盖相模南摇摇欲坠的声音:“对,就是这个‘才不是,才没有这种事情,相模还是很努力的’——只不过是想听别人这样说而已。”
“我没有……”
“既然没有就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八幡注视着她手里的那几张纸:“既然你躲在这里,那么就是不想参加闭幕式,那么你也不用去,总武高这么多学生少你一个不少,执行委员长完全可以麻烦雪之下客串。”
他伸出手去:“拿来吧,反正你不是没有私心吗,你说并不是想在这个时候给大家添麻烦,你只是不想上台而已——那就把这个拿来啊!”
相模南捏了捏手里的纸张,似乎在抓着什么救命稻草,瑟缩着张嘴:“不……我不是……”
她却没有一点把东西交出去的意思,只是胡乱地否认,已经语无伦次了。
“也就是说还是像我说的那样对吧?自私,狭隘,拖后腿,自以为是,脑残智障。”
比企谷抱着手臂,看她的样子和看母猪类似:“我本来还有点欣赏你这种家伙,毕竟能够不要脸到这个程度,其实都和我差不多了。”
“你说,什么……”
相模南的眼中已经涌现出憎恶的火焰:“不要把我和你这种人混为一谈……”
“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看看你做的什么事情?既想出风头,但是自己又什么都不会做,从头到尾都把事情推给别人来处理,心安理得地偷奸耍滑,真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相模南,你让我,感到了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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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这波,我就要像个过冬的松鼠那样继续存稿了。
新的一卷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还是要好好修改一下大纲吧,嗯,大纲都在脑子里。
第六十二章 来摔跤吧,叶山隼人!
特别教学楼的楼顶,比企谷冷着死鱼眼,进一步地摧毁者这个女人的心防。
“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高尚的白痴,可惜在最后你又想兼顾你的脸皮,你又想把你丢掉的脸通过博同情的方式找回来,反而将事情搞得一团糟,说你是母猪我就觉得是在侮辱哺乳动物。”
八幡靠近她的脸,迫视着那双已经慌乱到了极点的眼睛:“而且你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仔细想想吧,这里并不是什么太隐蔽的地方,但是他们都没有来找你,反而我这个喜欢到处闲逛的却是最早发现你的人。”
气喘吁吁冲到最高一层楼的叶山隼人听着对讲机里那让人心寒的话,速度更加快了几分。
“也就是说啊……谁都没有认真在找你,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可怜虫,我猜你如果事后去问他们,那群白痴肯定会一边安慰你一边辩解——他们真的是白痴,因为所有的事实都摆在眼前但是他们就好像看不到,不但白痴,而且瞎。”
对讲机那头的白痴们保持沉默。
“准确地说是他们如果承认了你是个拖后腿的脑残,那曾经在你手下做过事情的他们岂不是更脑残——这就是人性,相模南,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不像雪之下那样对你提意见?因为他们就是想看一看你这个执行委员长出丑而已。”
冲到了门前的叶山隼人脸色发生了变化。
相模的脸色也发生了改变。
至今为止的愤怒与憎恶悄然无声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因惊愕与绝望而扭曲的表情,她就像是忘却了感情的表露方式一般,只是痛苦地咬住了嘴唇。
“相模南,你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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