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威严的鲜红幼月
“会被打死的。”
少年头顶的呆毛抖了抖,注意到舞台下方的声音都消失了,超过一千人的视线一齐聚集到舞台,聚集到执行委员长的身上。
相模,还没有到达地上标记好的位置,双脚就紧张得不得不停了下来,拿着无线话筒的手在不停颤抖。
比企谷面露淡淡的讥讽,随即又开始和材木座说话,目的在于缓解一下胖子的压力:“其实呢,‘先有蛋还是先有鸡’这个问题很简单。”
文青的材木座先生怀疑地看着他,小声地“库库库”:“我还不知道八幡大菩萨居然会去了解这种事情,那么你说说。”
“当然是先有鸡啊,你这蠢材!”
“哼,那么一如先人所问,世上第一只鸡又是如何出现的呢?”
比企谷看了一眼握住话筒正要出声的相模,温和一笑:“大概是生活所迫吧……”
“……”
在纯情处男材木座哑口无言一瞬间,与此同时,就在这瞬间。
执行委员长即将开口的一瞬间,她的话筒响起了一声尖锐而刺耳的蜂鸣。
孤独地站在舞台上的人僵立无言,似乎一出无声的喜剧,这一声蜂鸣来得实在太巧,以至于观众都笑语喧哗。
八幡喃喃自语着:“虽然以前也有这样的巧合,不过既然参杂了雪之下阳乃的恶意,那就要另当别论,负责音响的道具组也被她渗透了吗?”
“……啊,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一个阴谋论而已,就像美国的红队和蓝队一样。”
“那是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大概是因为心宽体胖吧,虽然这个字不是肥胖的意思,但是啊,人一旦没有介怀的事情,没有需要牵挂的人物,舒舒服服地过着每一天,最后都不免会长胖。”
比企谷拍了拍他肉肉的肩膀:“这是作者的经验之谈。”
台下的哄笑声其实并没带有恶意,但是,在舞台上饱受紧张和孤独,不得不站在那里的相模却觉得这或许是人生的最低谷了。
她是现充,平时和同学高谈阔论也不见半点紧张,但是一到这个舞台上,当始终都在迎合她的跟班们应声虫们消失之后,她就会变得比寻常人还不如。
紧张紧张紧张!
耳朵里面将台下的哄笑声放大成灭世的洪水,让她恐惧地走不动路也说不出话来,即使蜂鸣声收住了还是依旧呆呆地站在原地。
跟个傻子一样。
所幸‘诺亚方舟’城廻巡学姐握起话筒,将她从这种险境中救了出来。
“……那么各位,重振下精神,执行委员长,请继续!”
材木座遥遥地看着相模,赞叹了一声:“竟然敢直面千军万马(他说的就是在场一千人,这个人总喜欢冒出一些战争词汇),坚韧的精神就是那女武神哟!那是你们班的吧,啧,是个真女人。”
估摸着材木座还不知道相模是个什么角色,比企谷只好翻翻白眼:“不充气的都是真女人!”
说得好!不充钱的游戏才是好游戏!
哼,剑三……
相模在城廻巡学姐鼓励的目光中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也松开了始终握紧在手里的小抄……
“啪嗒!”
小本本落地的声音又引来了下面学生们的哄堂大笑。
“我觉得她估计现在都气炸肺了,这是个假女人,充气的……”
相模满脸通红地蹲下去拣起来。
前排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哪个猥琐的家伙冒出了一句:“黑色的!”
这多半也是雪之下阳乃的伎俩,毕竟从灯光强度和视觉角度看,相模南无论穿的什么胖次或者到底有没有穿胖次,台下的人都应该看不清楚才是。
我从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度日本女人。
执行委员长立马下意识地按住短裙,嫌恶地惊叫了一声——于是台下某些坏东西就很开心地看她一个人完成了啦啦队和舞蹈队合作才能完成的事情——充分调动了大家的情绪。
“他们又在笑什么?”
在后面站着的两个酱油党面面相觑,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等笑声勉强平息后,她准备重整旗鼓再次开口的时候,从观众席里又飞出一声“加油”……
听声音貌似是同班的户部……那个草率而轻浮的家伙。
但是,同班同学的加油这并没能鼓励到她,对正在体会紧张焦躁滋味的人说任何安慰或鼓励性质的话都只会起反效果。
她只是希望你能像无机物一样保持沉默,对,就是安静得像一株植物。
或者希望同学们能像执行委员们那样,将目光放在雪之下或者叶山身上。
相模南,现在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少女……
然而执行委员长的贺辞是必须要说的,残念的是即使带着小抄,因为紧张以及平时游手好闲没有多做训练,所以现在正笨嘴笨舌,口齿不清地进行下去。
材木座都在下面替她干着急:“哎哟我去,这还不如我呢。”
“别说风凉话,你要是不吓出尿来我给你买一套你看了就会流泪的书。”
“哦哦,是最近的《我当武士那几百年》?”
“不是。”
“那是……经典的《斗杀德川》?”
“也不是。”
八幡对着他微笑:“是一本经典的几何概论。”
材木座大将军抱头蹲防,天知道他这个肚腩是怎么蹲下去的:“请务必饶过我!”
“数学有什么不好?”
八酱扳着指头:“它没有国语的迂回,没有英语的枯燥,没有政治的言不由衷,甚至连你最喜欢的历史都比它信息量大,你为什么不喜欢数学呢?数学考了九分的材木座·⑨·义辉?”
老材崩溃似地求饶:“它只有不会做,不会做以及不会做!八幡大菩萨,你不能这样对我……”
朋友,你还在为数学学不好而烦恼吗?
我叫喵帕斯,你可以咨询我一些数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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