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圣杯之战 第163章

作者:向希望祈祷

不过这场战斗不是saber最关心的,她的注意力却是在assassin的御主身上。

Saber看到assassin的御主小心翼翼躲进了一间废弃的车间,这里可能是工匠临时休憩的场所。只是清晨上班的时间还没有到,空无一人。

她有些害怕的在这里东张西望,明明冷的发抖却不敢生火。她的前面是一个火炉,木柴就放在旁边,她只要用魔术点燃便可摆脱寒冷的桎梏。

只是这个柔弱的女生害怕自己的存在会暴露在外,她看了又看。她的体温已经很低了,而且身体本就不好,再继续肯定撑不住了。

她在手中哈了一口气,很吃力的拿起木柴。正当她毛手毛脚的寻找引火物的时候,saber已经摸了上来。

Saber唤来龙牙兵作为哨位,一个人悄悄的走了过去。虽然她是一个剑士,但好歹还是当过一段时间的暗杀者。对潜行工作略微有些了解,她知道对方的注意力已经被吸引住了。

“谁?!”assassin的御主猛地转头,魔术的火光已经在手中燃烧,照亮了她那惊恐苍白的脸。

Saber被发现了,但是她的剑已经在扎眼之间横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呐,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呢?”saber以阿尔托利亚的外貌问。

第012章 身陷囹圄的少女

那是一柄十字宝剑,刃锋闪着寒光咄咄逼人……那上面沾过血!

很近的距离,维克托莉雅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日光透过车间破败的窗户洒在剑锋之上,闪亮的银色射线直刺她的眼睛。她咽了咽口水,刺骨的寒意攀上心头,这不止是空气冷更是害怕的冷。

火焰在她的手中燃烧,消耗魔力引燃的火焰没有温暖她的心,反而让她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凉了。Saber的剑,只要稍微再往前推一点点,她便会死!

‘saber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指挥着assassin向北逃,就是想要远离人群。布兰契的北岸人烟稀少,没有多少人会愿意抛弃港口带来的宏利向北开荒。她第一就是想避免assassin惊动其他参赛者,第二便是想隐藏神秘。

维克托莉雅僵硬的转过头来,正眼看向saber。Assassin的视角远远没有现在这般细致,她发现saber年纪看上去跟她一般高。但昨夜的战斗已经让她明白,这是一个可怖的剑士。刀剑轰鸣的声音还在她的耳畔久久萦绕,无数的剑芒带起的杀气浮现在眼前!

维克托莉雅惊恐的向后退了退,一个没站稳踉跄着摔倒在地。她的身体与坚硬的水泥地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冰冷的感觉瞬间渗入脊背。

手中的橙焰依旧在摔倒的同时熄灭了,唯一能感到温暖的东西消失了。

维克托莉雅哎哟一声,便看到saber蹲了下来。剑士用手扶着维克托莉雅的下巴,还没有开口问,少女慌忙答道:“维克托莉雅,你可以叫我维克托莉雅。”她的声音有些哆嗦,不知是不是冷的原因。

“不错的名字,”saber的声音有些死气沉沉,没有青春少女洋溢的热情,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血腥味。“你的从者assassin,真名是什么?”她问。

“我不知道。”维克托莉雅连忙摇头,“我还没有问assassin的真名。”她刚刚说完,发现saber的眼睛依旧在盯着她。

“我的耐心有限,不要逼我。”saber用长剑冰冷的剑背拍了拍维克托莉雅右手的手背,那上面刻印着三划令咒。“也不要试图召唤assassin,我能在你开口的一瞬间将你枭首。”

Saber的举动惊醒了维克托莉雅,这时候她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她知道saber没有斩下她的头颅是因为现在还有利用的价值,但这也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破败的小车间里连电灯都没有,但是钢铁制作的顶棚却能够遮蔽所有的阳光,只有窗户上能够透进来一丝微弱的阳光。

“我要知道,assassin的一切。他是谁,来自什么地方。真名是什么,宝具又是什么。”saber的声音平静的出奇,但维克托莉雅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Assassin对saber能造成威胁,这是剑士现在关心的问题。她现在必须冷静的找到活下去的方法,死人什么都没有。

手持长剑的saber正凝眉质问她,维克托莉雅顿了顿,思索了片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的从者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不足以在这个世上留下自己的名字。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谁,assassin只说自己是一个屠夫。”

Saber闻言无话,而是用冷冰冰的臂铠捏住了她的咽喉。这动作仿佛是冥府的阎王在告死的宣判,她慌忙补充道:“assassin能够与你一战,是因为他就是一个英雄。这次圣杯战争召唤而来的所有从者,都是传说中的英雄。不止是他,其他从者也一定能够对你造成威胁!”

其实维克托莉雅明白,就算知道assassin的真名她也不能说,没有利用价值就只有死。

“英雄么?是啊,他们是英雄。”saber眯了眯眼,英雄一词让剑士皱起了眉头。“但那又怎样?!我只要assassin的信息,他是我见过最强大的剑士,绝不可能是一个无名小卒。不要用搪塞的话语来敷衍我,否则我会直接杀了你。”维克托莉雅发现剑士傲气十足,那是对自己能力的绝对自信。

维克托莉雅发现自己根本不是saber的目标,对方寻求的是歼灭从者而不是御主。Assassin有气息遮断,saber也难以将其杀死。那是求战,但对方不是武者,否则不会偷袭她。而昨夜saber还向所有人发出了挑战,这是标准的骑士作风。这一连串的举动,让她摸不透saber的性格。

剑士坚信assassin带来的威胁极大,以至于对其他从者的消息都没有那么关心。甚至连维克托莉雅都开始好奇assassin的身份了,究竟是什么给了她如此的自信。

中世纪修长的骑士剑,一身英姿飒爽的厚重铠甲。剑鞘华贵绚丽,长剑虽然朴实但绝对是宝剑……或许可以尝试一下?

Saber绝不是乱臣贼子,这一身的装备告诉维克托莉雅,对方绝对是一个贵族。至少,在传说中拥有相当高的地位。她冷静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生怕一句话惹恼了saber。

“assassin的性格很……特立独行。”维克托莉雅不敢正面拒绝剑士的提问,“我根本没有来得及与他有交流,他从一开始就直接找你去了。之后有人摧毁了医院,而那时我正在治病。”她尝试起身,在saber的注视下展示了自己的衣服。

这是一件单薄的衣裳,没有花纹更没有多余的装饰。简单质朴,这就是一件加厚了的病服而已。

“assassin掩护我跑了出来,”维克托莉雅继续说说道:“敌人追了我们很久,他们好像非要致我们于死地。没有喘息的机会,我们只能逃。”

“所以你们就来到了这里?”

“是的,可我不知道你在这儿!”她大声补充了一句,但刚开口就有些后悔。维克托莉雅知道自己还不够冷静,或许这会激怒saber。她害怕了吞了吞口水,saber仿佛愣住了。

车间里满是锈蚀的机械没有发动,机油的味道并没有带来吵闹的声音。寂静……维克托莉雅看到saber没有任何动作,整个车间静到了极限,落针可闻。

“原来如此啊……”saber说道:“有人炸毁了医院,而你们逃了出来。在这段时间内一直遭受他人的追杀,并且最后来到了这里对吗?”她问。

“是的。”维克托莉雅点了点头,她的身躯十分脆弱。但眼神却坚毅无比,她与saber对视着。她不能露出颓势,因为这可能会让saber认为自己在说谎。

“很好,我信了。”saber突然伸出了手,轻轻摸了摸维克托莉雅的脸颊。这一会不是冰冷的钢甲,而是温润的手指。“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干掉外面正在和assassin对峙的两骑从者呢?”

‘和assassin对峙的……两骑从者?!不是只有一个berserker吗?’维克托莉雅瞬间愣住了,她并不知道两骑从者是指的什么。

Saber突然转变的态度让维克托莉雅愣了一小会,她慌忙接上了与assassin的契约。维克托莉雅在saber的纵容下,用魔术共享了assassin的视野。

的确是两骑从者,但那两名从者都不是纵横沙场的武将。他们都在后方,一名从者限制住了assassin,而berserker则指挥着使魔向自己的从者发动进攻。

Assassin艰难抵抗,可还是节节败退。双方都没有解放宝具,仅仅只是交手便出现了颓势。

“caster发现了我的工坊。”saber这样说道:“他们正急切的想要解决assassin,但是没有决定性的攻击手段。你的从者很强,这是毋庸置疑的。”

“工坊?!”维克托莉雅惊讶的问,“saber建立的工坊……而且还被外面的caster……等等,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从者是caster的?”

“这里是我的神殿,”saber答道:“你发现了吗?”

“没有。”维克托莉雅忙摇头。

“除了caster又有谁能轻易发现我的工坊呢?”saber反问的同时,也不待维克托莉雅回答,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你身上的诅咒气息很重很重,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但你最多只有半年可活。”saber说完又立即改口,“不对,你消耗了很重的魔力。生命的气息比之前更弱了,你只能活两个多月了。”

“你真的懂魔术?!”维克托莉雅吃惊了一声,她不明白剑士怎么是一个魔术师。而且还能够清晰的看到她遭遇了诅咒,身体一直虚弱不堪。“我……我真的只能活这么久了吗?”

圣杯是万能的许愿机,但这个机器只有一个。假设她用圣杯拯救了自己的弟弟,那么维克托莉雅本人又该何去何从?

“你是想用圣杯驱散身体的诅咒吧?”saber提出的问题,也恰好是维克托莉雅正在思考的问题。

‘假设我赢了,那么我又到底该怎么使用圣杯呢?’

“是的。”维克托莉雅仍在思考,但是她却先点了点头。

“但是圣杯其实不是许愿机。”

“你说什么?!”saber的声音犹如炸雷,直接将思绪混乱的维克托莉雅打醒。

“准确点说是承载从者灵魂的容器,一旦完成圣杯的仪式,魔术师将获得几乎无穷无尽的魔力。”saber解释道:“这才是圣杯的本质。”

维克托莉雅十分疑惑,一个从人类史上被召唤出来的从者,怎么会知道圣杯的详细情况呢?她没有直接相信,但saber仿佛看穿了她内心的疑惑。她没有开口,而saber却回答了她内心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