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呆大领主的奇妙冒险 第362章

作者:生命汲取者

  “怎么办?外面大概有几百个暴走族哎。”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必须杀出去,尽快的杀出去才行。”

  楚子航如此说着,缓缓的抽出了手中的雷切,光华的弧面跳跃着丝丝的雷光,与燃烧起来的黄金瞳互相映衬。

  他们没有退路,也不可能拖延时间。这群暴走族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蛇岐八家的大部队就在赶来的路上了。

  虽然受限于如今一大堆烂摊子的事情,蛇岐八家的人一时之间可能抽不出手来,但调用一支部队镇压他们三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且别忘了他们之前还的罪过自卫队和警视厅,只要一通电话怕不是成千上百的条子过来对他们围追堵截。拖延时间,只是在给割断自己的命脉罢了。

  速度脱离这里,在那群暴走族进攻之前,在他们毁掉这座旅馆之前。

  凯撒微微一笑,也抽出了锐利的风断,一道呼啸的风从刀鞘之中迸发开来,仿佛压抑许久的风潮发出欢快的呻()吟。

  加图索的男人还没窝囊到用女人当挡箭牌的地步,这家旅馆的老板娘是个徐娘半老的老女人,但凯撒喜欢她的性格,一个脑子里充满不切实际浪漫,却又坚守自己底线的老板娘。

  这样的女人值得男人去保护,凯撒深谙如此。男人就应该保护女人,无关乎女权男权,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

  锐利的无形风刃切开了面前的纸扇门,在瞬间的断裂以后,狂风呼啸的吹入了旅馆之内。

  外面,是一群蓄势待发的暴走族。

  三辆蝰蛇的后备箱打开,那群少年们骑着摩托车从蝰蛇两侧驶过,从后备箱里拔出不锈钢砍刀和短管猎枪。他们穿着造型夸张的皮夹克,夹克上缀满铜钉,头发染成蓝色、橙色或者绿色,两臂全是狰狞的文身。

  暴走族分为文暴走和武暴走两种,文暴走只是飙车玩,有些文暴走白天有正式的工作,不过是有辆好车,晚上出来飙着玩,在中国他们俗称鬼火少年;

  武暴走都是些无法无天的少年,他们通常都辍学无业,聚在一起玩车,也聚在一起打砸抢。这群人是日本黑道阶级里最让人头疼也让所有人心烦的存在,正正经经的黑道中人通常做事有度,被侵犯到的时候他们才动用武力,而武暴走血气上涌就会拔刀砍砍杀杀。这帮孩子没准什么时候就翻车死掉,所以拼起命来够狠,有时候会为了争抢一个太妹的欢心而杀人。

  他们比混混和不良少年心狠,比黑帮没有秩序,纯靠身体去动作,完全不会用脑子思考。是蠢货,同时也是野兽。

  凯撒和楚子航拿着他们的刀,与暴雨之中踏步而出,就像是黑客帝国中面对史密斯特工大军的救世主尼奥一样。

  从天空倾盆而下的暴雨瞬间将他们打湿,沉重滴答的声音让人心烦意乱。但凯撒和楚子航丝毫都没有收到这暴雨的影响,而是如觉醒的野兽一样。

  血液顺着刀刃缓缓吸入其中,雷切跳跃起更加显眼的电弧,风断涌出了近乎实体化的风。

  他们的心跳正在快速的加大着,就像不断提高频率的太鼓,沉闷而响亮,即便是在暴雨环伺也依旧传达了出来。

  为首的暴走族少年似乎想上来说什么狠话,但凯撒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就惊恐的跌倒在地上。

  那是一双燃烧着血的赤金色眼眸,仿佛黄金从血海中提炼,沾染血的残忍,以及黄金的高贵。

  血在沸腾,力量在增长,人性在消退,龙......醒了

  “校规中规定不能对普通人类使用言灵。”楚子航低声说。

  “对,但是死人不算人。”凯撒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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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2:早上羽绒服,中午短袖,晚上下雨,这天气我快死了_(:з」∠)_

第二十六章 风与火的狂舞

  暴走族的男孩们一起扣动扳机,各式枪支喷吐出明亮的枪口焰,伯莱塔和MP7的大威力子弹向着前面的两个人喷射而去。

  他们此时似乎都忘记了通缉条件中要求的尽量活捉。他们此时只感觉到了恐惧,这群半大不小的孩子在磕了药以后情绪变得极度亢奋和敏感,而凯撒和楚子航的存在就是彻底刺激了他们的一计兴奋剂。

  如太古凶兽一般的压迫感,仅仅是站在那里就仿佛面对两只亘古的猛兽。源于本能的恐惧和惧怕让他们扣动扳机,一心只想把这两个怪物撕成碎片。

  数百枚铅弹组成亚音速的蜂群,撕裂雨幕而在男孩们兴奋的尖叫中飞向了凯撒和楚子航。

  但凯撒只是轻轻的扣开了风断的剑格,汹涌而狂暴的烈风掀起了一道庞然的水幕阻挡在面前,流动为非牛顿流体的水幕变挡下了所有的铅弹,叮铃叮铃的掉落在地面上。

  “新手还是从弹弓玩起比较好。”恺撒冷笑。

  人家小时候的生日礼物是游戏机,他十四岁的生日礼物是一对沙漠之鹰。他对枪械和弹药太熟悉了,鹿弹他在十六岁之前就玩腻了,这种子弹的速度并不高,比起有贯穿力的4.6mm硬质弹差远了,铅弹会在坚硬的表面反弹,遇到非牛顿流体制造的凝固水墙是他们运气好,如果是坚硬的大理石,这些铅弹就会反弹回去把他们给打伤。

  不可思议如电影版的一幕并没有逼退这些暴走族少年,他们在肾上腺素的激励下,一边欧拉欧拉的叫着后退,一边给猎枪填装子弹,想要再组织一轮齐射。

  古老的吟诵声回荡在黑暗里,仿佛古钟轰鸣。

  空气瞬间升温,光明简直像是日出。赤红之墙平推过去覆盖了这些男孩,身边的温度在一瞬间上升到五六百度,将雨水蒸发,男孩们觉得自己好像待在日冕里,高温空气进入他们的身体,甚至能烫伤气管!

  正前方第一排的暴走族在顷刻间就哀嚎的倒在地上,而这还仅仅只是军焰最保守的爆发方式,只是瞬间高温罢了。

  还不到会杀人的地步。暴走族以为他们手无寸铁,他们也确实手无寸铁,但除了手中的两把妖刀之外,楚子航自己就是一门火神炮!

  面对这两个或者的妖魔鬼怪,难以理解的现实冲击让他们意识到不是嗑()药嗑多了产生幻觉。有的暴走族开始转身逃跑,但始终只有很少的一部分。

  他们在来之前,似乎都磕了药,药品对大脑产生的迷()幻几乎毁掉了他们的理智,只剩下了最可怖的兽性和残忍。

  高亢的引擎声迅速地逼近,一辆黑色的重型太子摩托冲进了大厅。这个骑摩托的暴走族便如一个冲阵的骑兵,在头顶旋舞着长刀,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车手猛地提把,摩托车带着疾风腾空而起。这名暴走族显然接受过足够分量的刀术训练,在空中俯身劈斩,是骑兵刀术中的“跳马刀”。他刀斩楚子航的同时用摩托车撞向恺撒,摩托车和人加起来有几百公斤重,被他撞伤必然骨折。黑色长刀自下而上挑起,楚子航稍微侧身,随手挥出日本刀中的“逆袈裟”。

  暴走族的刀连同前轮一切裂开,木托车像是失蹄的马那样轰然坠地,楚子航凌空一记膝击撞在那名暴走族的小腹上,把他踢飞到四五米外。他的杀胚性格开始发作,下手不加控制了。

  更多的摩托车冲了过来。男孩们使劲拧着摩托车的油门,让引擎放肆地吼叫。像是一大群红眼的斗牛。

  凯撒不再有任何的留守,在身前积蓄的镰鼬瞬间爆发了开来,万千无形的风之妖怪在拔刀的一瞬间斩出了无数的刃风,划破雨幕而掀起了数十道华丽的伤痕。

  这一幕就像是鬼泣里的维吉尔在使用次元斩一般华丽,而也如同次元斩一样锋利致命,那冲上来的一派摩托车被切割成无数的碎块,与上面切为碎尸的人一起。

  血腥的味道顺着凯撒和楚子航的鼻腔进入了大脑,他们微微闭上眼睛,再度张开时,已经是充满了杀念!

  暴血了的怪物就像是一条隐忍的鲨鱼,他们在用自己的理智控制自己不去暴走。但血是催化剂,他会让暴血的人陷入情绪的极端化,俗称暴走。

  暴走了的龙裔会下意识的追求血的味道,就像是那群堕落的死侍一般。谁的血都好,自己的,敌人的,龙的,人的,都无所谓。

  如子弹般爆射而出的凯撒和楚子航冲向了两个方向的暴走族,凯撒高高跃起如陨石般坠向地面,夹裹着的暴风在瞬间掀开,风压压倒在暴走族的身体,增长着他挥刀和行动的速度。

  他就像是被风推进着的舞者一样,华丽的在暴雨中起舞,敏捷到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加上锋锐的妖刀,往往手起刀落斩杀数人以后,第一个人的脑袋才会缓缓掉落。

  血线溅出暴雨之中,华丽的血涂蝶之舞在此处绽放。

  而楚子航那边丝毫不慌多让,甚至更久的残暴。不在留守而爆发的君焰在那暴走增长的言灵之下化作了通天的火龙卷,灼烧将所有包裹在其中的暴走族边做焦炭。

  与火焰龙卷中锻出的雷切缠绕着火光,每次挥舞都会在地面挥洒出一片汹涌燃烧的火焰之海。这里没有华丽的血雾,只有被灼烧为焦炭而散发出了诱人味道。

  这是他暴血以后得到进化和变异的言灵,就像昂热那不讲道理的时间·零一样,只是他还没给自己的言灵做出命名,或许应该叫做流刃若火?

  就在这时,一边街道的地方突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鸣笛声,一辆四米高的大型铲车吼叫着冲破灰尘,它是以三四十公里的时速猛撞过来的,巨大的挖掘铲高高举在空中,铁齿被砂石磨得雪亮。

  伯莱塔、MP7、挖掘铲车......暴走族祭出了越来越危险的装备,这是一场策划过的军事进攻,而非“黑帮仇杀”这种简单的事。

  这不可能是单纯的暴走族了,蛇岐八家一定在他们背后做了资金和装备的援助。但凯撒觉得不是如此,蛇岐八家不应该会这么做,这样只会让他们治下变得更不稳定且对路明非更加不好活捉——自己和楚子航不说,

  路明非是他们一定要活捉的对象,让这群暴走族拿到这样的装备是完全和他们的主张相悖的做法。

  但是,管他呢。

  全部砍掉就好。

  他的脸庞被火光照亮,金发在风中猎猎飞动,短管猎枪轮番发射,但没有一发铅弹能够命中他。他就像那个命中注定要来救你的骑士那样,诅咒或者刀剑都无法穿透他的黄金铠甲,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他的光辉脚步,因为这是命中注定的,一切已经写在一本世人读不到的书上。

  只是这一次这里没有公主等待金色的骑士过来拯救,所以骑士就直截了当的把自己变成了怪物,解开了所有的限制肆无忌惮的屠杀这些骑士的敌人们。

  没有女人绊手绊脚的怪物们是无敌的,他们能够屠杀龙王,那么自然也能够轻易屠杀这些只有暴力和愚蠢的暴走族,双方的力量从一开始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溃逃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情,面对着两个能掀起无法理解的屠杀的怪物,磕了药的少年们终于在幻境中被活生生的吓醒了,尖叫着就连靠着吃饭的摩托都丢在身后,手脚并用的逃向了远方。

  有了第一个领导逃亡的,便有第二个与第三个。钱是好东西,是值得他们为之拼上性命的玩意,但这仅限于在拼命的时候,知道它真的会轻易夺取自己的生命后,恐惧瞬间就占了上风。

  毕竟在有钱,也得有命花才行。

  男孩们根本没想到今夜他们会跟这么棘手的人和组织对上,来之前他们只拿到了钱和三张照片,他们甚至不知道凯撒和楚子航是谁,下达任务给他们的人单线跟他们的首领联系。

  但实际就连他们的那个首脑也根本不知道卡塞尔学院是什么东西,他在接到任务的时候大人指名道姓要的是那个叫路明非的命,这两个人不是路明非,但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了的了。

  躲在人群中的猴脸男人就是这群暴走族的首领,他哆嗦着想要逃跑,然而手机上却发来了冰冷的短信

  “对着那个旅馆,竖起你的中指。”

  简直就完全是不知所谓的可笑命令,但猴脸男人还是照样去做了。他明白死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但不听这个短信主人的命令会得到比死还惨的下场。

  他对准那旅馆,竖起了自己的一根中指

  可就在那一瞬间,一道银光划破雨幕撕裂而来,目标正是猴脸男人竖起中指的手。在短暂的冰凉以后,他凄厉的尖叫起来,挥舞着血淋淋的手臂。

  他的手已经没了,被直接斩断了手腕,而斩断手腕的不是刀刃也不是金属的子()弹,是一片碎裂的玻璃。

  暴走族纷纷跌倒在积水中,他们有的到处打滚试图熄灭那可怕的火焰,有的躲避着无处不在的死亡之风,暴走族们完全丧失了斗志,丢下同伴鬼哭狼嚎地跳上车逃跑,有些人能跳上去,有些人却在摸到跑车和摩托之前就倒在了雨里,楚子航和凯撒没有丝毫留手的打算,这些暴走族是他们旅居日本巨大的隐患,现在多杀一个日后可能就少一个对自己背后开黑枪的。

  蝰蛇在雨中打着滑起步,三辆车带着剩下能动的几十个暴走族逃向长街尽头,楚子航熄灭了那腾升的火焰龙卷,而凯撒也收回了无数不在的死亡之风。

  “大人,我们……我们坚持不住了!他们火力太猛了!”猴脸男人坐在副驾驶座上,强忍着断臂的痛苦拨打电话。

  “1575年的长蓧之战,面对织田家的铁炮队,武田家的赤备冲出去了。这是日本的勇气啊,我非常激赏。快500年过去了,赤备的精神还燃烧在年轻人的心里吧?”电话里的男人含笑说,“冲锋,勇敢地冲锋。”

  电话挂断了,猴脸男人呆呆的坐在那里,任凭手机坠落,又是一道划破长空的银光,玻璃飞射而来贯穿了他和司机的脑门。

  人再被贯穿大脑的时候其实还没有死亡,在那短暂的三个瞬间之内,他们走向死亡的脆弱脑组织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三个瞬间,蝰蛇如失控的公牛一般装向了路边,而就在这三个瞬间之内,猴脸男人掏出了怀中装着紫色液体的试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试管放进嘴里,用力咬碎玻璃,把其中的液体吸得干干净净。

  他死亡了,作为人的部分完全死去,而作为龙的部分则被激活而觉醒。

  猴脸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狰狞的金色瞳孔!猴脸男人的指甲已经变成了锋利的骨质爪,他撕开了破损的蝰蛇车门,跌跌撞撞的屹立在暴雨之中,朝着凯撒和楚子航咆哮着!

  “吼!”

  他的叫声包含愤怒与杀意,汹涌的贪婪和渴求的欲望。渴求血,渴求死亡,渴求......

  ......哎?

  那些,是什么东西?

  然而这份狂妄甚至都没持续十秒,他的瞳孔疯狂缩小着。他本能的感受到了臣服而跪拜的惧怕,以及一种源于血之本能的卑微感。

  在楚子航的背后,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手持一双骨刃的女死神,在凯撒的背后,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狂笑暴风的鸟人女王,而更加让他惧怕的,某过于那个情人旅馆的二楼!

  那黑压压的乌云就仿佛是站在那帘幕之后人的衬影一般,存与此处,站在那里,甚至就连目光都未曾朝着他投来,便让他有种窒息的冲动。

  获得力量的兴奋与狂妄感在眨眼之间褪去,真正的舍去人的部分走向龙的一边后才更直观的感受到了,这无可比拟的压迫力。

  来源于族谱最上层的压制,简直就像是皇帝与亲王在看着一个卑微的奴隶。

  毫不犹豫,猴脸男人撒腿就跑,无论是残存的理智还是生物的本能都在告诉他只有这样才能苟得一线生机。

  然而,并不存在,生机什么的......

  一把锋锐的大太刀从二楼的窗户中骤然爆射而出,如希腊勇士的投枪一般贯穿了猴脸男人的胸膛,将他直接钉死在了地面上。

  他如同一条咸鱼一般翻滚着,抽搐挣扎着,然而却只能感到体内汹涌的龙血顺着这把刀被抽取一空。他又变回了人,但作为人的部分已经被龙碾碎了,在被抽光龙血的瞬间,他就直接变成了一具干尸,在一阵风下被吹为灰烬。

  凯撒和楚子航看向了身后,踩踏着雨走来的男人怀抱着如婴儿般安然睡去的女孩,他揽起了衣袖为他遮挡暴雨,深蓝色的和服在这豪雨之中高高鼓起。

  只不过是一杯牛奶的功夫罢了,凯撒和楚子航就已经解决了所有问题,拿着刀走下帮忙的路明非只能拿下最后一个人头了。

  凯撒和楚子航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收回了刀,将那一辆没被开走的蝰蛇开了过来。路明非将绘梨衣轻轻放在了后座,自己走过去将拜泪拔了起来。

  它的血光又重新凝聚了起来,虽然微弱了一点。在须弥座一剑斩杀尸守时耗费了太多的龙血,它需要更多的补充。

  “这把刀不是你原来的那把吧?”凯撒摸出了车里的一包烟,也不管是什么牌子的,点燃了烟草夹在嘴里

  “是啊,原来那把掉在尼伯龙根里了,这把是我家祖传的刀。”

  祖传的,你路家往上数三代就找不到哪怕一个有名有姓的屠龙者,路山彦的往事也随着夏之哀悼被埋藏在历史中,知道的人没有多少个。

  但看破不说破,这把刀从哪里来,从何处得到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握住它的人是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是值得托付后背的同伴就行了。

  蝰蛇刺破了雨幕,朝着暴雨下的东京驶去,留下了一地狼藉。

  过了很久,车辆包围了这一片狼藉的战场,每辆车上都闪烁着警灯,但是真正的警察都远离了这个区域,蛇岐八家通过警界内部的关系封锁了这条街。

  源稚生站在瓢泼大雨中,默默地抽着烟,他始终感觉自己像是掉入了一个巨大的蜘蛛网,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操作他,影响着一切的事宜。

  “伯莱塔、MP7、雷管、铲车......这些暴走族是一个叫‘赤备’的组织的,但他们的武器并没有走正常渠道获得——可非正常渠道更不可能,他们没法瞒过我们拿到这些东西。”乌鸦皱紧眉头汇报到

  “还有上次袭击路明非的‘山治’组的人,他们的组长再被送到医院的半个小时后就暴毙了,死于氰化物中毒,而其余活下来的每一个知道他们是怎么截获了宫本泽发给家族的讯息的。”

  正规的方法拿不到的武器,就一定是从非正规的渠道搞来的,而蛇岐八家不可能不知道这么多武器从他们的渠道运来。一般的黑帮没胆子得罪他们,更别说犯下这种巨大的忌讳了。至于截获家族讯息就更不可能,那等同于和蛇岐八家公然宣战。

  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理由去做的组织,整个日本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

  猛鬼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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