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吞世者 布狄卡
尼禄与布狄卡的悲剧之间有无关系?那不可能是一句不知道就能遮掩的,若无她的放纵和允诺,不列颠殖民总督怎么可能放任行政长官卡图·德奇安努斯去洗劫屠戮爱西尼呢?
可能她真的不知道布狄卡这个人吧,因为她根本就连完整的建言都懒得听完。没听完自然不知道有布狄卡这个‘女王’的存在,在她的眼里,那只是一群不听话的蛮人愚蠢的侮辱而已。
尼禄和布狄卡,两者是绝对的势如水火,生前死后,是不存在也不应该存在任何和解的可能——对于攻破自己的国家,屠戮自己的同族,奸~污自己的女儿,抢夺自己一切的仇恨,绝对不是一句‘她只是个孩子’就能打消的了的。
是啊,她们的仇恨,是不可能有缓解的机会的。
喧闹的声音在部落外响起,将将处理完丈夫后事的布狄卡立刻慌乱的冲了出去。
外面,是严阵以待的罗马士兵们,他们身着铁甲,纪律严明,一整个的方阵站在那里便足以让人心生畏惧。
尤其是在对比起自己这边的那些拿着棍棒与短剑的‘战士’们的时候,这份差距......简直不能太明显。
苦笑了一声的布狄卡知道来者不善,她挥手退下了围上的士兵,上前道
“伟大的罗马皇帝陛下是否同意了爱西尼卑微的请求?长官。”
为首的行政长官卡图·德奇安努斯的目光在丰腴美丽的布狄卡身上一闪而过,他眯了眯眼睛,道
“女人,你是谁?”
“我是布狄卡,爱西尼的女王,代表不列颠与罗马的皇帝陛下建立了同盟者的关系,我.......”
布狄卡的话还没说完,德奇安努斯便嗤笑着打断了她,居高临下的鄙夷的看着布狄卡嘲讽道
“女王?你是说......你是女王?”
就仿佛说出来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一般,德奇安努斯背后的士兵们也开始嘲笑了起来。看看这卑微的部落,这愚蠢的蛮人,她们居然说自己是‘王’?
布狄卡握紧了拳头低着脑袋,忍受着这股屈辱,等到德奇安努斯笑完了以后,抹了抹眼角道
“普拉苏塔古斯的税款已经有很久没有交上了,我们现在怀疑爱西尼疑似造反,你是要补足税款与罚金?还是想要我们自己去取?”
“不可能!今年的税款我们早在之前就已经交上了,是我王亲自交给苏埃及托尼乌斯大人。”布狄卡神情激动的反驳道
德奇安努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的手停靠在了腰间,摸向了短剑的剑柄
一道锐利的寒光闪过,布狄卡的胸前绽放血花,她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耳畔听到的是德奇安努斯冷嘲热讽的声音
“我可没有听说过这件事。不列颠的蛮族逃避税款,以自己侮辱伟大的皇帝陛下,杀光他们!”
“不,不要......”布狄卡艰难的伸出手抓住了德奇安努斯的脚裸,他低下头狞笑了一声,一把抓住布狄卡的头发便拖向了部落
“好好的看着吧,野蛮人的‘女王’。”
“看着你的国家,是怎么被毁灭的。”
......
鲜血与烈焰、毁灭与死亡、哀嚎与欢呼、暴力与凌辱、嘲笑与尖叫。
布狄卡无神的双眼倒映着一个人间地狱,在火焰中燃烧起舞的,她的国家爱西尼。
她曾经如此如此挚爱的这一切,却在这个仲夏夜的夜晚了开始了毁灭与死亡,在罗马人的军势面前,爱西尼毫无抵抗之力,几乎是在顷刻间就被毁灭殆尽了。
火焰烧遍了布狄卡的家乡,罗马的士兵们很好的遵循了他们皇帝的命令,烧杀抢掠,为所欲为。
那些紧挨着布狄卡与普拉苏尼古斯的人民如猪猡一般被肆意屠戮着,房屋在烈火下付之一炬,积累的财富被掠夺一空,男人和小孩被屠戮奴役,女人遭到侵略者狂欢般的凌辱。
理由?不需要理由,强大的文明劫掠弱小的文明在这颗星球上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公理这种东西,是建立在对等双方的条件上的。
在这里,没有公理,没有理性,有的只是最纯粹的欲望和兽性。
深爱着爱西尼的布狄卡,她将这片土地当做自己的血肉,她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哀求和平的打算。但是罗马人并不答应,他们要夺走所有的一切。
她的子民在火焰中哀嚎,她的城市在崩塌,就连她至亲的女儿也......
没有哀嚎,没有痛苦的叫喊,因为已经没有力气也做不到了。布狄卡已经死了,从灵魂的层面上。
“看来了嘛?野蛮人,你们只配做罗马的奴隶,低贱的下等种族,也敢和我们谈条件?”
德奇安努斯嗤笑着踢了一脚地上如死狗一样的布狄卡,没有换来对方的任何反应。他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感到了无聊。
他是一个癖好很特殊的人,他尤其喜欢看到别人在悲伤和痛苦折磨下的哀嚎。不是疼痛,而是心灵上的痛处。
他热爱在丈夫面前凌辱妻子,在儿女面前掠杀父母,在父母面前烹煮儿女。他变态的追求着这种喜欢,并为此感到愉悦。而不这样的话,他根本无法做一个男人。
但这在罗马其实算不上变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艺术’
为什么?就连他们伟大的罗马皇帝尼禄都是这样的一种人,别忘了那个大名鼎鼎的人烛究竟是谁发明的......
和她比起来,某个将小孩养在地下室的神父已经算是‘友善’的人了,能被西方世界公认为残酷暴君的皇帝之名可不是空穴来风的。
没有空穴来风的污蔑,皇帝尼禄能被叫做暴君本就有她的原因。以现代的价值观衡量古代的价值观是不可取的,但即便以古代的价值观来说,皇帝尼禄也是个十足十的骄纵的混蛋。
眼看这自己的家乡被毁灭,一切被葬送的布狄卡满足了德奇安努斯的愉悦,让她非常的开心。
所以剩下的这个,只不过是个空壳罢了。
德奇安努斯狞笑了一声,一把撕开了布狄卡的衣物骑了上去。虽然是蛮族空壳,但也是个漂亮的空壳,但还能让他开心开心发泄一下自己的欲望。
看了这么久的表演,他下身已经按捺不住了。
布狄卡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是个行尸走肉的她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和想法,什么都没有了。
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嘛?
一道淡淡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声的质问着,布狄卡无神的双眼泛起了光芒。是啊,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她还有很多,还有很多呢。
那仇恨燃烧起的火焰,仿若要吞噬世界的暴怒,要毁灭罗马,将一切都摧毁殆尽的疯狂!
她的手摸向了德奇安努斯的腰带,而此刻正刚脱下腰带的行政长官根本没有注意到,就在他准备伏下的时候。
握紧短刃的布狄卡,狠狠的将刀刃刺入了他的胸膛。德奇安努斯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被穿透的心脏,还有滴落的血液。
以及......布狄卡那赤红如火带着无穷愤怒与诅咒的眼神!
“你......”
再这样的眼神下,被触及到性癖的德奇安努斯不可遏制的高~潮了,就在这样以一种可以说是奇葩的方式走向了死亡。
胸前的伤口不再疼痛,痛处这种东西早已伴随着布狄卡的心一起麻木死去了。
她握着短刃站起身来,一脚踢开了德奇安努斯的尸体,对着那些罗马士兵们发出了愤怒的咆哮声!
意识到了长官身死的日耳曼近侍怒吼着一剑砍向了布狄卡,因为德奇安努斯奇葩的性格而不允许近卫靠近自己的举措害死了自己,也将害死这个倒霉的近卫与他的家人。
总督是不可能会相信一个失职近卫的辩词的,对于无法保护主人的日耳曼奴隶,罗马人没有让他们活下去的必要。
只有砍下布狄卡的脑袋才能清洗这份失职,或许勉强能够保得自己的一条性命。
布狄卡那久未经战的身体此时仿佛活了过来一样,曾经儿时学习过的战斗方式在成为了爱西尼的王后以后就已经荒废,但现在,她仿佛想起来了。
身体记忆起了那时候的感觉,作为斗士与战士沸腾热血的感官。
剑刃以几乎要接触到的距离划过了布狄卡的鼻尖,而躲过攻击的布狄卡抬手就把手中的短刃狠狠掷出。
如彗星贯日般的短刃狠狠的插在了那个日耳曼近卫的头上,布狄卡立刻欺身而上,在他死去绷紧的手中夺走了一柄剑。
终于,四周肆意妄为的罗马士兵们发现了这里的不对。
他们的长官被那个蛮族女人杀死了,这样屈辱的事实让骄傲的罗马士兵们感到了愤怒。当然并不是说他们与德奇安努斯的关系有多好,不过是因为情绪被无限放大的缘故罢了。
在为所欲为的烧杀抢掠中,每个人心中最阴暗的部分都得到了最完美的释放。身处这样状态的人,会将任何一点的负面情绪无限的放大到最大。
罗马士兵们没有了纪律与严谨,而是如同土匪一般挥着剑冲上来要砍掉布狄卡的头颅,叫嚣着将她插在木桩上,用最残酷的方式侮辱她。
布狄卡握紧了剑,怒吼着向着那些罗马士兵。
没有希望,也不可能有希望。这不是无双的游戏,布狄卡也没有能以一己之力改变战局的可能。
事实上......爱西尼也已经完了,胜利不胜利本来就没有意义了,布狄卡自然深谙这个道理,她......不过是在宣泄无能的愤怒与仇恨罢了。
如果无法杀到天边让那个可恨的皇帝尼禄付出代价,那么就杀死他的士兵吧。
天空扬起了一阵风,吹过了爱西尼那在火焰中被烧毁半截的旗帜,覆盖在了德奇安努斯那死不瞑目的尸体上
“杀光你们!!!!!”
抱着这种疯狂与消极并存心情的布狄卡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冲向了那些罗马士兵,几乎可以预见,她在下一秒就被践踏入尘土的未来。
可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
不,不应该用奇迹来形容,这个词汇对于神圣的帝国星际战士来说是一种侮辱,没有奇迹,只有皇帝。
震天的枪声伴随着火药爆裂的声音响起,数条漫长的火舌在顷刻间撕碎了那批罗马士兵,爆裂的爆矢枪子~弹划过布狄卡的耳畔,将两侧燃烧的房屋击毁。
“为了皇帝!为了伟大的原体!”
用高哥特语高呼帝皇之名的星际战士自灵能传送的旋涡中杀出,他们手持爆矢枪与链锯剑,怒吼着,犹如一团不灭的烈焰一般冲向了那些罗马士兵。
他们每一个都是身高近三米的巨人,身着着厚重巨大的黑白色动力装甲,如同狂暴的飓风一样杀入了罗马的士兵当中。
残肢断臂,鲜血四溅,在哀嚎与死亡下,猩红的血染上了他们的盔甲,将颜色变成了暗红!
布狄卡怔怔的看着这些暗红的巨人们,一种怪异的思绪涌动在她的内心,是激动?是狂热?亦或者是不灭的愤怒?
她感觉到了自己和这些战士们似有似无的链接,在他们出现的那一刻,共享那一份屠戮的疯狂与喜悦。
星际战士对罗马士兵的屠杀很快就完成了,就像是一场针对羔羊一般的鲜血游戏,毫无难度,甚至可以说只是重复的割草活动。
一个浑身沾满鲜血手持的动力斧涂满罗马人血肉的星际战士走到了布狄卡的面前,他高大的身影让布狄卡只有仰视的分,但......布狄卡却并不害怕。
她的内心告诉她,她的意识告诉她,这些‘人’,是她的同袍。
“我们终于找到您了,伟大的原体!”
星际战士们激动的半跪在地上,狂热的看着布狄卡,甚至激动的哭了出来,犹如迷路多时终于找到家乡的孩子一样
“我是谁?”
布狄卡松开了手中的剑,低垂着双眸,犹如梦呓一般轻声的问道
“您是伟大的帝皇的爱子,半神的原体,我们效忠的主人。”
“吞世者的原体,布狄卡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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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日常球票
ps2:让布妈当吞世界的理由,一是因为她和安格朗一样都是混得很惨的呢类,第二呢,是让她......嗯,你们明白的自然明白。
第一章 小魔鬼的离去,开幕雷击(龙族卷再开!!!)
日本,东京,午后
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邸内,一个身着这淡灰色和服的威严老者正跪坐在坐垫上,铺就淡灰色的榻榻米上摆放着茶具。老者布满皱纹和老人斑的手娴熟的操作这茶具,姿态优美而复古。
他的和服之外还披着一件红色的羽织,羽织的后面是十六瓣菊的家纹,橘家的家纹。
在他的下座同样跪坐着一个男人,他与老者穿着几乎一样的服装,手上佩戴者一枚龙胆纹的银戒指,那只手旁边放着一柄暗红鞘的长刀,而且他羽织背后的家纹不是十六瓣菊,而是龙胆。
这是源家的家纹
他默默的跪坐在下座,并未说话,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了,只为等老者的回答。
茶已经泡好,老者拿着折扇将一杯茶推到了男人的面前,自己捧起一杯开始品尝,一言不发。
冬日午后的时光就怎么慢慢的过去了,宁静而漫长,只有添水击打在石头上清脆的声音,让这个午后显得是格外的悠闲和漫长。
只是男子没有喝下茶,他终于抬起头来看着老者,问道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您应该知道绘梨衣不应该离开家里的,更不可能胜任的了外交团长的工作。”
老者默默的喝了一口茶,望着窗外枯萎的樱花树,平淡的回答道
“稚生啊,你认为绘梨衣还有多长时间?”
源稚生的眉头微微一皱,握紧了拳头沉默不言,看着他不作回答,老者便帮他说了
“让我来告诉你吧,最多还有一年的时间。绘梨衣体内的龙血浓度已经到达了极度危险的边界了,一年已经是我们能给他估计的最乐观的估计了。但你知道嘛?在接触了那位路君以后,绘梨衣的血统居然稳定了部分,这让她又获得了一年的生命。”
“我不知道他们做过了什么,但是绘梨衣也并不讨厌那位路君不是嘛?照我看他们可以说是两情相悦,绘梨衣回来以后人也开朗了许多,我不明白你到底是哪里不满?”
“问题是他有女朋友了。”
源稚生闷闷的说道,他不能允许自己的妹妹去当小的,至于勇敢的夺走那个路明非的心,源稚生也不乐意,因为他不想自己的妹妹做个坏女人
总而言之,就是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拒绝自己家的这颗大白菜被那个姓路的野猪给拱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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