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请不要误会了,歌者,瑟坦达他不是这个意思。他......他只是有点口拙罢了。”艾梅儿有些慌乱的解释道,很奇妙的感觉,她明明贵为公主,但在这个诗人面前却有些紧张和慌乱,仿佛他有种异样的气息一般。
“哈哈哈哈,这位小姐言重了,在下深知拉斯克的公主与鲁~格的神子是不会做出这样侮辱缪斯歌者的行为的。”
吟游诗人扶住自己头顶的帽子,轻笑着说道
“那么美丽的公主还有高贵的神子啊。”
“不请我,喝一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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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为啥鲁~格是敏感词,大狗他爸也要被河蟹了???
第二十章 何处而来的诗人
“你认识我们?”艾梅儿颇有些惊喜的打量着面前的吟游诗人,看得出被一位吟游诗人认出身份让她颇有种虚荣的自觉
“拉斯克的明珠,弗加尔王的手中之宝,阿尔斯特与康诺特的利剑之带。您的大名早已响彻了整个爱尔兰了,就如同那传奇的美人海伦一般。”
吟游诗人微微侧身,做出了对公主应有的礼节,用那略显欢快的声音回答道
“还有光神冕下的神子,大英雄弗格斯的样子,库兰的猛犬在我们这些歌者的耳中也是如雷贯耳的.....不知我应该称呼你,哪一个名字呢?”
“叫我库丘林就好了,我早就改成了这个名字。”库丘林毫不在意的挥手道,他并不在意被人叫做猛犬,即便在凯尔特的文化圈子内说人是狗也无疑与对其身份的侮辱,但库丘林的确从不在意身份这种东西。
他虽是光之神亦是现任凯尔特神王的子嗣,对于自己的父亲却可谓是相当的陌生,她的母亲黛克泰尔公主与苏尔泰姆的婚宴之上饮下了鲁~格放置在其酒杯中的蜉蝣而进入了梦境,他的母亲被光神鲁~格请走并在相爱之后诞下库丘林,而苏尔泰姆也将库丘林视如己出的养大至五岁,便交由其叔父,唯一活着从影之国归来的大英雄弗格斯教导。
对于自己光神之子的身份库丘林并不在意,他只是苦恼自己的神血为他带来的疯狂与怪物化。小小年纪踏足战场的库丘林因其父血而狂暴,那怪物般的姿态不由让人怀疑他父亲到底是鲁~格还是某个怪物。
但也仅此而言,无论是苏尔泰姆还是弗格斯的教导都让库丘林成 为了一个豪爽的少年人,库林的猛犬是自己许下的诺言,那么被叫成这个名字又有何不妥呢?
“库丘林,艾梅儿,你们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呢?”策马而来康诺尔将他的白马停在库丘林与艾梅儿身侧,看着面前的吟游诗人,眼中浮现出一抹不屑的意味
他一挥马鞭,不屑的说道
“艾梅儿,如果你喜欢这个诗人,把他带回城堡里做你的弄臣就是,我想这应该是这些流浪乞讨的家伙最渴望的归宿吧。”
“康诺尔!他是缪斯的歌者?我们应当对他保持尊重。”出乎他意料的是,艾梅儿一脸生气的样子,而有些骑虎难下的康诺尔则皱眉反驳道
“那又如何?缪斯女神是罗马人的神,她还管不到凯尔特的净土!”
这么说着,康诺尔似乎是想要彰显一下自己的勇敢,一鞭子抽向了面前的吟游诗人,那劲道夹裹着破风之势,似乎是想一鞭子抽死这个瘦弱的旅行者。
就在他举起鞭子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鞭子,正是库丘林
“你想做什么?库丘林!”康诺尔怒道
“我想做什么跟你有何关系?康诺尔,你又想拿你哥哥来威压我嘛?”库丘林血色的眼睛微微绽放着光芒,那其中浓郁的杀气在一瞬间便让康诺尔手中一软
库丘林谁都不怕,这一点在阿尔斯特是众所周知的。他敢于和国王顶嘴,敢于和叔父厮打,会和下等人一起喝酒,眼里压根就没有阶级这两个字。
“这里发生什么了?”策马而来的弗格尔用严肃的眼神扫过这边,艾梅儿连忙过去向自己的父王说明了情况。
弗格尔深深的看了那吟游诗人一眼,又看了那有些耷拉着脑袋的康诺尔,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果然,自己的女儿不能嫁给阿尔斯特的人,特别是这个愚蠢的小子
在凯尔特的领土上,最不能招惹的职业之一就是吟游诗人,这几乎可以说是一种共识了。吟游诗人们不像是德鲁伊,但他们受人尊敬的地方不在于他们的实力。他们信奉罗马的异神缪斯与爱神安格斯,将他们听到的传说加工为故事撒播到世界各地,招惹了吟游诗人的英雄会被他们抹黑,光辉的履历变成耻辱的标记,而点点的屈辱则会被无限放大。
吟游诗人们是学者,他们精通历史,走遍山川大海。他们阐述的历史可能是你一生不曾知晓的迷辛,他们博古通今,爱尔兰不少的战役背后都有着这些诗人们的相助。
而且最麻烦的一点在于,达努神族的诸神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化为凡人降临凡间行走了,而他们最喜欢扮演的职业就是吟游诗人,所以各大国君可以说是能不主动招惹诗人就不去招惹他们,鬼知道他们嚣张跋扈的惹毛的一个看似是乞丐的吟游诗人,会不会是哪位神明的化身呢?
更别说,眼前的这位歌者一点都不像是乞丐了。
那身作料细腻且闻所未闻的衣物,上面复杂的花纹就像是传说中远东国家的‘丝绸’一般。他带着的那只大鸵鸟明显是一种不知种类的魔兽,且行李的皮包更是做工细腻的昂重之物。
最重要的是他背后的鲁斯琴,那并不是用木头雕刻然后用便宜的马尾做弦的普通货色,鲁斯琴本身就是做工不菲的高级乐器,更别提这歌者那不知其材但一看就很非凡的琴身了。
细腻如白雪的琴身,奇妙的构造机关,一根一根如银般流光的琴弦。这不是人力能制造之物,所以它要么出自德鲁伊祭师之手,要么......
想到这里,弗格尔不由的正了正神色,策马上前,对着那吟游诗人道
“缪斯的歌者,你从何处来。”
“陛下,我来自东方的南方,西方的北方,前方的后方,与乌云笼罩之星空所指引的国度。”
吟游诗人微微行礼,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
“那你往何处去?”
“无所去处,缪斯的歌者以天地为家,以琴弦为本,以弓弦护身。”
“哦?”弗格尔面不改色,看着吟游诗人背后的那面鲁斯琴,说道
“我看到了你的琴弦,可你的弓弦在哪里?”
“就在这里,陛下。”吟游诗人取下了他背上的鲁斯琴,微微一展其身,曼妙而美丽的琴在机关的作用下如孔雀开屏般展开身姿,在一众人的惊叹声中,变为了一把造型精美而又华丽的弓矢
“以琴为弓,以弓为琴。琴弦便是弓弦,弓弦便是琴弦。”
弗格尔抚掌赞叹道:“好弓,好琴,我能看一看嘛?”
“陛下请便。”
弗格斯尔接过了这面琴弓,从箭筒里抽出一根箭矢搭上,拉满弓弦,银白色的以太之光汇聚在箭矢之上,如流银一般窜入天际!
这是被施加了法术的武器!
“好弓。”弗格尔有些恋恋不舍的将琴弓还给了吟游诗人,问道“他的名字是神明?”
“月神之弓。”吟游诗人笑着回答道
“你信奉月神?”
“不,我不信奉月神,也不信奉缪斯女神,但并不妨碍我的弓叫做月神之弓,我的职业是吟游诗人。”
弗格尔面不改色的看着面前神秘的诗人,发出了邀请
“我的女儿以一杯酒换取歌者的一曲,既然这样,不妨来参加我们拉斯克城今日的宴会如何?”
“这是我的荣幸。”诗人欠身道
“那么诗人,该说出你的名字是什么了。”
吟游诗人微微一笑,摘下了他的达达尼昂帽,露出了那清秀俊美的脸庞与纯黑色的微长发,朝着弗格尔至意
“回禀陛下,我的名字叫做......希卡利·戴。”
弗加尔的眼眸微微缩小,迎上了诗人神秘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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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拉斯克的晚宴
拉斯克的国土并不大,起码无法与他的两个邻居相提并论。但即便是这样也不能小觑这个国家的实力,作为爱尔兰中立的第三国,至尊王侧峰的王国,拉斯克以其中立的意义聚拢了许多脱离两国战争的贵族骑士们。
这一点从今夜的宴会上便不难看出。
拉斯克的晚宴并不是如中世纪欧洲人一样在阴森不透气的城堡内进行,他们的晚宴被安排在了城堡之外那巨大的马场之上,数千匹战马被他们赶进了城堡,而这被清理出来的一片空地便成为了宴会的场所。
在这巨大的马场之上,一顶硕大如堡垒般的行宫帐篷被搭建而出,缀这宝石的珠帘与紫色柔美的纱布是这顶魔法斗篷的象征,也是拉斯克国王彰显实力的证明。
马场之上铺就这四面巨大的石桌,上面摆满了佳肴美食,涂抹着蜜~汁洒这香料的烤肉,新鲜摘下的蔬果,切割细腻的面食还有那银光闪闪的盘碟与刀叉,响起的不是优雅的乐曲,而是觥筹交错与粗犷的笑声。
在四方石桌的最上座是一座由无数把利剑熔铸而成的铁王座,这是昔年弗加尔的祖先拉斯克的初代国王驾驭着巨龙熔铸无数把刀剑而形成的宝座,亦是拉斯克权力的象征与其对德鲁伊方面有着合作与联系的证明。
弗加尔就在那上座,端着手中装满了葡萄酒的金杯,身旁两侧依次坐着自己的女儿与因早逝而空闲的王后宝座,紧接着的便是隶属于拉斯克的爵士贵族们。
拉斯克从来就不是那种只有一个城堡的‘国度’
拉斯克城是一座由黑石搭建的宏大城堡,占据了辽阔的土地,国王与其供卫的精锐士兵居于此处并控制着周遭的马场与防卫线,而臣服于拉斯克的分封贵族们则是作为城镇村落还有城堡分散在拉斯克的领土内,随时听从王者的调遣。
不要吐槽这个国家的松散程度就连冰与火之歌里的北境史塔克家都不如,因为这就是这个时代的西方王国惯有的制度。凯尔特的文明在世界范围内都可以说是‘未开化’的级别,他们甚至还没有城市的概念,别说中国与埃及,罗马与希腊,就连已经灭亡的古巴比伦与以色列都能吊着这帮蛮子锤。
也难怪继承自希腊文明的罗马人会在后来征服凯尔特之后斥这里为蛮族之地,虽然从血脉上来说,爱尔兰的第一任至高王也就是不列颠第一任的统治者布鲁图斯是特洛伊战争中的大英雄埃涅阿斯的儿子,而继承自特洛伊流亡者文明的罗马可以算是凯尔特爱尔兰人的表亲,但很明显无论是罗马人还是凯尔特人都不怎么看重彼此之间的亲族关系。
凯尔特人没少街掠过罗马,而罗马人也毫不客气的奴役者算是他们同宗的亲戚,并且将这片土地贬斥为一片蛮族之地。
事实也的确是如此,凯尔特的确是片原始且文明程度较低的土地。这里的城市与文明来自于罗马的入侵者,甚至就连后来亚瑟王的卡美洛城都是罗马人帮他们造的,达努神族的神明们也丝毫没有教导凡人文明发展的打算,在这一点上他们甚至不如北欧的阿萨神族,好歹阿萨神族还是会关心一下那些英勇的人类战士的。
我附属的附属不是我的附属,松散的王国制度让其内部的皇家血脉变得不是如此的重要,贵族们拥有这接替王权的可能性,这个时代凝聚人心的与其说是血统,还不如说是姓氏,家族和姓氏高于一切,甚至比血脉之间的联系更加的重要。
这个时代的国王与封臣贵族更多的像是合作者的关系而并非上下级,国王号召自己的封臣出兵打仗,封臣必须响应,但却可以自由决定自己出兵多少而国王无权干涉。
这个制度让西方的国度在国家军力上如一盘散沙,比起东方的国来说更像是一帮强盗,老大号召小弟山头们出力打劫,事后根据出力的多少决定打劫后财产的分配。
姓氏的植入让库丘林即便是光神之子也依旧身份平贱,其无法被冠以父亲之名的形式在阿尔斯特属于并不高贵的一类阶级。他现在显赫的身份更多的是来自他母亲黛克泰尔公主,他养父弗格斯以及自身的勇猛,而并不是那连姓氏都不曾有的光神,所以按照身份的他坐在了位子的下席,与心爱的艾梅尔隔着一整张桌子,互相凝望着。
“库丘林大人似乎很喜欢弗格尔王的明珠呢?”一旁传来的是那名叫做希卡利的吟游诗人略带笑意的声音,他的姓氏并不高贵,但作为缪斯女神的歌者与弗格斯王的宾客,有资格列坐在中与库丘林同席
“是啊,自从我三年前第一眼见到艾梅儿开始我就喜欢上她了,嘛,艾梅儿也很喜欢我不是嘛?我肯定会娶回他的哈哈哈哈。”
库丘林回过头去,冲着希卡利咧嘴一笑,露出了那四根锋利的虎牙
“还有,叫我库丘林就好了,大人什么的听得我不舒服。”
“可是在下觉得弗格尔王似乎并不相将他的明珠许配给你啊......”希卡利端起酒杯,摇晃着杯中的浑浊葡萄酒,微微皱眉,那浑浊的酒液便在一阵金色的光芒覆盖下变成了一杯浓郁醇香的葡萄酒
“那是,那老头就是看我不顺眼。”库丘林不爽的哼了一声,他虽然看起来粗枝大叶但显然不傻,弗格斯对自己的态度库丘林当然感受的出来,包括他对整个阿尔斯特的赤枝骑士团的看法都很清楚。
希卡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阿尔斯特的国王康厄奇伯虽然看似狂妄愚蠢但其实城府恐怕颇深吧,他知道拉斯克国比起阿尔斯特更加侧重于康诺特联邦,所以便故意将慕爱艾梅儿的库丘林也安放到赤枝骑士团内来向弗格尔求亲,若是他答应了那一切便顺水乘舟,若是他不答应......
发疯的库丘林肯定会直接强抢艾梅儿,而且事态八到九成会演变为库丘林和弗格尔的死战,到时候如若弗格尔暴毙在库丘林手中,只有一个女儿的他根本找不到王国的合法继承人,届时即便拉拢不到拉斯克,也能保证拉斯克全境不会倒向康诺特维持着相当长时间混乱的状态。
为了保证这套算计的成功率,他还将自己的幼弟也安插在了赤枝骑士团内来保证弗格尔警惕心的下降,估计康诺尔也是被他的王兄蒙骗在鼓里当了一个傻傻的冤大头,他若是娶回了艾梅儿估计会和弗格尔一起惨死在库丘林手中,或许也不会,而到时候就到了康厄奇伯出场的时候了,无论是安抚调停拉拢人心还是接机干掉库丘林这么一个不稳定因素,他都能保持进退有据,游刃有余。
能坐上国王宝座的,果然不会有傻子存在。但康厄奇伯聪明,弗格尔自然也不是个傻子。他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借口拒绝阿尔斯特亲使团的求亲,这个借口必须要保持在可以完成但却极度困难的基础上。而且必须诱导库丘林接下挑战,他若是死在了弗格尔的要求之中那便万事大吉,若是成功了的话恐怕也需要相当长的时间。
而这段争取到的时间里,就是弗格尔与康诺特联国的梅芙女王互相串联的机会,只要在梅芙那里谈拢,他就完全不必害怕阿尔斯特与光神的怪物儿子了。
呵,这些凯尔特的人的文明程度说不上有多高,但在阴谋诡计的方面脑子倒是意外的灵活,果然暗算和阴谋是人类的天性嘛......
希卡利笑着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微微的抿了一口
嘛,反正这些乱七八糟的算计跟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他只是来这里完成一个引渡的目的,顺便......也为弗格尔提供一个合适的,能让赤枝骑士团甘心离开的借口。
遥遥的看着那毫不知情还在对艾梅儿献殷勤的康诺尔,希卡利饶有兴趣的问着旁边的库丘林
“看起来康诺尔殿下与你是情敌的关系啊,库丘林,你觉得康诺尔殿下是不是个讨厌的人?”
“并不啊,我不讨厌康诺尔。”库丘林直言不讳的说道“他也喜欢艾梅儿,小时候我和他一起玩的时候他的东西总是被我抢走,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他是个傲慢的家伙,毕竟他哥是王嘛,但本质上他其实是个不错的人哦~~也是一个优秀的战士,甚至比弗迪亚还强,当然肯定比我弱,虽然性格很臭屁就是了,没事打一顿就好了。”
希卡利微微一笑,却没有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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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原来我是打算黑一黑康诺尔当反派的,后来想想这位可是大狗挚友,帮大狗死后报仇的英雄人物(而且貌似老婆还被大狗上了),这样瞎瘠薄黑的确不太好,所以设定还是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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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诸神与帝国
希卡利·戴=光呆
这种愚蠢的名词转换不过是玩耍的小小恶趣味罢了。
凯尔特神话里叫得出名字的英雄并不多,因为凯尔特神话并非是一个完整的史诗,而是无数民间故事平凑而成的故事集,从早期时代到后来的亚瑟王之死,并不具备一个完整的连续性,再加上后续传承的文化断绝导致凯尔特流传下来的神话与英雄之名鲜为人知。
不过这也是必然,凯尔特的时代与达努神族一样都是处于神代即将走向最后末尾的时代,他们无论是神祗还是英雄的质量较于神代昌盛时期的苏美尔、希腊、北欧都远远无法相比,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然性。说句不好听的,即便希腊神话的英雄大多都活在海格力斯的阴影下并且加起来可能都打不过海格力斯一个,可这些阴影之下或许并不算出名的那些英雄都能吊着凯尔特神话里大多数的人锤。
当然,整个凯尔特神话中闪耀的英雄并非没有,若是将时代分割为三个程度,那么三个时期最为耀眼的凯尔特英雄无疑是这三个。
早期时代的库丘林,中期时代的芬恩以及固守时代最后浪潮亚瑟王
凯尔特神话早期最闪耀的无疑是作为夺牛计主角的光之子库丘林,其本身的血统足够高贵,经历足够传奇,相较于他同时代的那些英雄们,只有他的养父弗格斯勉强能及的上他的光辉。
——这也是为什么希卡利会来来到这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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