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歌且行
“陈警督,可以说一下您现在的心情吗?”
“陈警督,在这个时候选择进驻贫民区,是要铲除其中的黑恶势力吗?”
“陈警督,请问你今后该如何处理以鼠帮为首的黑帮分子?”
“陈警督……”
“陈警督……”
虽然陈辉杰已经下过命令,不允许记者靠近,进驻贫民区这么大阵仗的事,哪里赶得走这些苍蝇,这些家伙都在等着陈辉杰出丑呢。
对此,陈辉杰很平静的将这些准备起哄闹事的记者,全都收押了起来,反正就算今天的事情很漂亮的收场了,他们也不会在报纸上夸赞自己一个标点符号,不如让他们离开现场,免得关键时候闹幺蛾子。
而今天是近卫局在贫民区“开张大吉”的日子,肯定会有些看不惯的人来送礼。
比如,就在近卫局准备行动的时候,陈辉杰收到了一条消息——
‘陈警官,阿发在我们手上,不想他死的话,就麻烦你一个人走一趟了。’
陈辉杰面无表情的回复着消息——
‘位置。’
???:‘不愧是陈警督,痛快人。’
???:‘发给你了,半个小时内你如果没有出现,阿发的命就难保了。’
所以说,我是真的受不了这些没脑子的人,到底是在之前的大战中,我把他们保护的太好了,还是第一世里的梁XX给他们唱了首勇气。
陈辉杰面无表情的合上了手机,诗怀雅看了眼陈辉杰,轻声说道:
“快去快来,时间差不多了。”
“嗯。”
说完,陈辉杰就消失在了原地,三分钟后,陈辉杰就回来了,他的轻功很好,那个位置又很近,基本上没在路上耽误功夫,到了现场,陈辉杰也没耽误什么时间,赤霄一拔,当场游龙。
除了那个卧底阿发之外,周围所有埋伏的敌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被枭首,顺带着还把现场的隐藏摄像头,用扩散的雷法全都报销掉。
而在那位置的正中间,那个身上绑着炸弹的阿发还在不停的念叨着,好像是在背词,像是什么‘对唔住,陈警督。’
‘铁锚帮的老大逼我在这里把你炸死,我不做,我的老母就得死。’
‘贫民区居民他们知道你是对这件事最上心的人,只要把你解决,这件事就成不了。’
‘遥控器不在我手上,要是我死了,外面的人也会引爆炸药,不要轻举妄动的人是你,陈警督’
‘你发个消息,让那些阿Sir都散了,别来了。’
‘那些大佬没人性的,他们会用你接受不了的法子把近卫局赶走的!’
‘……不要怨我,陈警督。’
这三分钟的时间,主要就花在了听这个阿发自言自语上,陈辉杰确定他没有新词之后,就顺手把他打包了一下,丢到了审讯科,让同事看看这个卧底到底是什么情况,有没有反水什么的。
像这样的根本拿不上台面的小手段,陈辉杰一口气处呥理了很多,根本没什么好在意的,同样,也是在陈辉杰的坐镇下,这次的进驻行动算是有惊无险的成功了。
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恐怖的工作量,在连轴转了十天,总算是稳定住了近卫局在贫民区的局势之后,陈辉杰就双眼一黑,趴倒在了办公桌上。
等陈辉杰再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近卫局的办公室中,但在他的身旁多出了‘阿’的身影,阿表情凝重的坐在他的对面,轻声说道:
“有一说一,就算是你熬夜劳累太过,就你的体质和真气修为而言,也不应该陷入到无法唤醒的昏迷之中,所以,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昏过去吗?”
对此,陈辉杰没好气的朝着阿竖了个中指,让这个故弄玄虚的家伙别卖关子,赶紧说,自己还有很多工作去处理呢。
“有一部分,是因为你缺乏休息有这个原因,但另一个原因是……你知不知道,你被感染了?”
陈辉杰:“……?!”
说实话,陈辉杰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感染的矿石病,不是敌人下手太过于隐秘,而是从整合运动入侵,到陈辉杰猝死期间,箭雨里来,毒火里去的,甚至天灾里面,陈辉杰都硬着头皮走了两遭,不受伤是不可能的。
这也就是在矿石病治愈之后,陈辉杰几乎换了个身体,要是此时他用的还是之前的龙躯,上身一脱,全都是负伤的痕迹。
不过陈辉杰的体质很好,即便是感染了矿石病,也很久都没有发作的样子,因此,他也没有察觉这方面的事情,至于是什么时候发作的,还是跟这贫民区脱不开关系。
而被阿这么一说,陈辉杰也明白了些什么,难怪这段时间他觉得自己有些把握不住力道。
“感染矿石病带来的身体变化,加上这段时间的心力交瘁,你早就是一只炸药桶了,这次的连轴转只是引爆了这只炸药桶而已。”
阿还在继续说着,希望陈辉杰能听话赶紧去休息,但这些现在想来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陈辉杰如今已经是在异世界了。
“白金,去东边。”
陈辉杰收回了视线,看向白金轻声交代着说道:
“不用在意路线什么的,你尽管朝着东边去就行了,沿途只要见到了鬼鬼祟祟的叙拉古人,就给他一箭,没打中也没关系,射完就继续朝着东去就行。”
“好的老板。”
虽然这个命令很奇怪,但是充分相信陈辉杰脑子的白金没有犹豫,当即应了下来,朝着东边而去。
而在白金走后,陈辉杰默默拿出了腰间的赤霄长剑,与此同时,小龙女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她的赤霄长刀突然亮起了极淡的微茫,好似正在被人所呼应着,即将自主出鞘……
立刻说出她的名字!.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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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天子近侍:我看到了啥,我的天。
“要动手吗?”
在黑暗中,隐藏着近二十道身影,他们压低声音,用着定制通讯器悄悄交流着。
“先别急,再等等。”
毫无疑问,这些忍者隶属于东国北朝势力,东国内部的纷争远比外界所能窥见的更为错综复杂,内战的暗流涌动,其激烈程度早已超越了旁人的想象与猜测。
如今,局势因神稚子的下落而变得更加扑朔迷离。神稚子,这位只要稍稍操作一下,就能成为被东国神社精神象征的存在,竟意外落入了文月手中,尽管有各种证据都表明文月在嫁到龙门之后,似乎就摆脱了南朝的控制,可这种事情,是很难说的。
因此,此举无疑是对东国各派力量的一次重大冲击,特别是对于那些依赖神社中立地位以维持平衡的势力而言,更是如临大敌。
光是这些忍者都能意识到,如果文月联合她的南朝家族,借此机会稍加运作,神社的中立立场恐怕将难以为继,整个东国的权力格局或将因此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原本在龙门外精心策划接应任务的忍者小组迅速调整策略,A计划的失败让他们不得不立即启动备选的B计划。这个计划的核心简单而直接——不惜一切代价除掉神稚子,以消除这一对敌对势力构成巨大威胁的存在。
然而,当他们紧急搜集情报,准备实施行动时,却发现神稚子已被转移至龙门总督府的严密保护之下。直接冲击总督府,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于是,这些忍者转而将目光投向了陈晖洁,这位大炎帝国魏总督的外甥女,一个在政界与民间都颇具影响力的年轻女性。
尽管外界盛传她与舅舅魏总督之间关系紧张,但大炎深厚的家族观念与血脉亲情,让忍者们相信,在关键时刻,魏总督绝不会坐视陈晖洁遭遇不测。
他们精心策划,企图利用陈晖洁作为筹码,向魏总督施压,以换取接近或消灭神稚子的机会。
这是一场精心布局,充满变数的较量。忍者们深知,他们的行动不仅关乎个人生死,更将深刻影响东国的政治格局。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每一步都需谨慎行事,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但他们也坚信,只要能够成功,便能在这场权力与利益的博弈中占据先机,为自己的阵营赢得宝贵的生存空间。
至于其他的……
这些忍者,如同行走在暗夜中的幽灵,早已将个人的生死荣辱抛诸脑后,在漫长的岁月里,他们不仅舍弃了常人的安逸与温情,更抛弃了那些曾让他们引以为傲的家徽与身份象征。
那些曾经代表家族荣耀与传承的徽章在无声中被摘下,取而代之的是南国特有的标志,它们成为了他们新身份的徽章也是他们融入新环境,执行隐秘任务的必要伪装。
为了彻底消除任何可能暴露身份的痕迹,这些忍者不惜以极端的方式割断了与过去的一切联系。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采取了极端残忍的手段,割除了能够体现种族特征的标志,如纹身,发饰或是独特的身体部位,以此来模糊自己的种族身份,让追踪者无迹可寻。
更有甚者,亲手毁掉了自己的面容,用疤痕,药水或是其他方法改变了自己原本的模样,使自己在人群中变得面目全非,如同消失于无形之中。
如此决绝的举动,只为了一个目的——杜绝任何可能给家族带来麻烦与灾难的风险。他们深知自己所从事的是何等危险而隐秘的工作,一旦身份暴露,不仅自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更可能连累整个家族遭受灭顶之灾。
如今,做好一切准备的忍者们,正在耐心地等待着机会,不得不说,眼下的动乱真的是太棒了,这样的混乱牵制住了绝大部分的近卫局警力,在这样的局势下,他们可以操作的空间可真的是太多了。
不过在动手之前……
带队的忍者,眼神锐利如鹰,穿梭在老城区错综复杂的街巷之间,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微妙的情绪。
他当然明白自己领导的忍者小队,以敏捷,隐秘和高效著称,成员们个个身经百战,技艺超群,即便是在最严苛的环境下也能游刃有余。
并且,在他将目光投向那些正在执行任务的近卫局警员时,尽管这些警员们的表现并非一无是处,但在他这位忍术高手的眼中,那些警员的配合与行动,确实显得有些生涩与不够默契,与他所熟悉的忍者小队相比,差距显而易见。
然而,随着他进一步观察,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逐渐占据了他的心头。他注意到,虽然单个警员或小队在战术执行上厸或许存在不足,但当这些看似零散,称不上训练有素的战斗小队被巧妙地连接在一起时,它们却仿佛构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悄无声息地覆盖了整个老城区。
这张网,既严密又灵活,每一个节点都像是精心布置的棋子,相互呼应,若是他的小队此时陷在这片城区之中,怕是也很难在不惊动任何近卫局警员的情况下,从容身退。
因此,忍者队长不禁暗自赞叹,龙门之地,果然藏龙卧虎,能人辈出。
这样的布局,不仅展现出了极高的战略眼光和战术素养,更透露出布局者对老城区复杂局势的深刻理解和精准把握。
他能够预见到可能发生的各种意外情况,并提前做好了周密的准备和应对措施,确保在任何突发状况下都能迅速反应,有效应对。
说实话,这种布局,用在这些帮派小混混的身上,多少是有些高射炮打蚊子了。
而这位忍者队长也看出了更深层次的变化,这次龙门近卫局行动的布局之人,想来应该是上过战场的好手,这样的阵势,把那些警员换成军人,再稍微变动一下,这军阵,光是看着就让人没了想要冲上去的欲望。
这样的能力,让这位见多识广的忍者队长也不得不心生敬佩,真正的强大不仅仅体现在个体的实力上,更在于如何将有限的资源进行合理配置,形成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而龙门近卫局的这种布局表现,无疑是对这一理念最生动的诠释。
哎,要是我北朝也能有这样的人才,何愁拿不下南朝。
不过……今天的事情,应该是那位总督大人亲自下场布置的吧。
忍者队长的心中不由浮现出了这个想法,随后,他的嘴角禁不住微微上扬,这是好事,那位魏总督的精力被别的东西吸引的越多越好,这样一来,自己这边能得手的机会就更多了!
来了!
就在这时,忍者队长看到陈晖洁所负责的小组出现了变化,就是单纯的抓到的人太多了,有的犯人想要闹起来逃跑,在被镇压了之后,陈晖洁就开始组织着人手,将这些犯人分批押送回去。
虽然这样一来,在这里看守的人员不可避免的减少了,但是……上面就是这么安排的啊。
陈晖洁也能察觉到,她所负责的区域,在经过最初的那段时间后,就很少有犯人从这片逃出来了,所以按照上面的吩咐行动,是没什么问题的。
所以说,那个家伙,不是,上面到底是推测到这里的情况发展的。
陈晖洁还是不想承认某个家伙,一边在按照上面的要求指挥,一边还在嘴硬着。
但也就在这时,一群身着黑色紧身衣,头戴面罩的忍者,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接近了陈晖洁,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透露出不祥的气息。
突然,一名忍者身形暴起,如同猎豹般扑向最近的一名警员。他手中的忍者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直逼警员的要害。
这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在场的所有警员都没能反应过来,包括陈晖洁在内,但是……
看着那被外力打的侧身一闪的忍者,和勉强躲过了这致命一击的警员,陈晖洁有些发愣的看着自己的脚,刚刚……自己这脚怎么就自己动了起来,踹飞了旁边的小架子呢?
但陈晖洁已经没时间去思考这个了,随着刚刚的忍者刺杀,其余的忍者也纷纷发动攻击,他们身手敏捷,配合默契,迅速的冲进了近卫局的阵型之中,将他们分割开来。
虽然近卫局警员英勇抵抗,但在这些神秘忍者的突袭下,逐渐陷入了被动。警刀与忍者刀在空中碰撞出阵阵火花,伴随着低沉的金属交鸣声,战斗愈发激烈。
与此同时,忍者队长也带着两个下属朝着陈晖洁去了,此时,这个年轻的总督外甥女已经被独立起来了,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陈晖洁也意识到了这点,赤霄虽然还拔不出来,但她相信,就自己在梦中的所得,跟这三个家伙过过招还是没问题的。
如果是和忍者队长单打独斗,陈晖洁说不定在鏖战一番之后,能最终取得胜利,但是,在一对三的情况下,陈晖洁的处境就相当危险了,她挥舞着制式武器,咬着牙苦苦坚持着,而随着忍者队长的奋力一挥,那把制式武器也崩断了。
‘哎……’
此时,在阴影中,太子近侍和太傅副管家齐齐的叹了口气,他们还在继续着自己的任务,但到了这种局势,已经没必要再看下去了,这位小郡主的本事确实就是这样了,要是再看下去,让这位小郡主受了伤,那就是他们两个的责任了在。
而就在这时,天子近侍和太傅副管家,以及忍者队长全都不由变了脸色,在陈晖洁将手搭在赤霄剑柄上的时候,他们感觉到,这个小龙女身上陡然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
并且在下一瞬,赤霄骤然出鞘,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气势直扑忍者队长而去,这一剑,简洁而纯粹,没有多余的招式与花哨,只有力量与速度的极致展现,仿佛整个天地间的能量都汇聚到了这一剑之上,势不可挡。
忍者队长见状,脸色骤变,急忙挥动手中的武士刀进行格挡。然而,赤霄剑的威力远超他的想象,剑光一闪而过,他的武士刀如同被巨浪冲击的小舟,瞬间失去了平衡,被那股碾压式的力量震得偏离了原本的轨迹,发出了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叮”声,火星四溅,映照出他惊骇欲绝的神情。
紧接着,陈晖洁的身形如同旋风一般快速旋转起来,剑势如同狂风骤雨般连绵不绝地向忍者队长和他的队员袭去。
她的剑法既有山崩地裂般的刚猛与震撼力,又有着行云流水般的柔美与灵动性,两者在她手中被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碾压之势。
每一剑都精准无比地刺向对手的要害部位,却又在关键时刻巧妙地避开要害,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剑痕和一阵阵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忍者队长和他的队员在这连绵不绝的剑影中左支右绌,疲于奔命。他们试图组织起有效的反击,但每次都像是蚍蜉撼树一般无力而徒劳。陈晖洁的剑法仿佛已经超越了某种极限,达到了一种超凡入圣的境界,让人无法抗拒,无法逃脱。
终于,在一阵震耳欲聋的剑鸣声中,陈晖洁一剑破空而出,精准无误地刺穿了忍者队长的防御手段。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一剑之上,随着刺眼的寒芒闪过,剑尖直指忍者队长的咽喉,胜负已经毫无悬念地分出了结果……
不,准确的说,在看到赤霄剑尖对准自己的时候,那个忍者队长就已经失去了战意,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在陈晖洁的身后,好似站着一尊不怒而威的剑客,那剑客只是朝着自己一扫眼,那源自灵魂的威慑,就让他险些昏厥了过去。
而看着陈晖洁这陡然大显神威的样子,天子近侍和太傅副管家默默的对视了一眼,伸手合上了对方的下巴,然后齐刷刷的搓了搓眼睛。
不是,我这刚刚看到了什么,小郡主,你这藏得忒深了啊,原来小郡主你这么厉害的吗?
巧了,陈晖洁此时也是这么想的,她看着手中的赤霄,一阵阵的发愣——
不是,我怎么就这么厉害了?
对此,站在暗处的陈辉杰松开了剑指,也相当纳闷抓了抓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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