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歌且行
陈辉杰觉得自己的观点没什么问题,但是对于奎萨辛娜而言,在她的观察中,丽兹这样亲近他似乎没有那么麻烦,只是很单纯的....‘喜爱’,对,就像是小孩子天生亲近家人一样,这份‘喜爱’没缘由的让奎萨辛娜感觉到奇怪,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眼缘吗?
不过....
奎萨辛娜看了眼陈辉杰,关于这点,这位小大炎天师明显是没有意识到的。
“奎萨辛娜小姐,我这里有一套关于温养神识的手段,或许能改善一些丽兹的情况。”
陈辉杰虽然察觉到了奎萨辛娜看向自己的奇怪眼神,但是他并没有太在意,这种情况下,能稳住奎萨辛娜就达到目的了:
“当然,奎萨辛娜小姐,这次不是无偿的,需要你付出一点劳动。”
“是什么?”
既然说到了交易,奎萨辛娜的眼神也锐利了起来,她盯着陈辉杰,安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很简单,这个,我希望你能帮忙翻译一下。”
陈辉杰拿出了之前缴获的赦罪师密文,推到了奎萨辛娜的面前,诚恳的说道:
“只要奎萨辛娜小姐你翻译完成,我立刻就把方法交给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绝不含糊。”
“...好。”
奎萨辛娜一门心思的的想要远离和过去相关的一切,但是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避不开自己的过去,这让奎萨辛娜不由心情复杂异常。
“奎萨辛娜小姐,过去的已经发生了,我们是无法改变它的。”
陈辉杰抖了下衣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低声说道:
“但至少,未来还在我们的手中,过去的一切,都将会成为我们掌握未来的根基,奎萨辛娜小姐,你我共勉之吧。”
说完,陈辉杰就要转身走进书房,刚刚跟奎萨辛娜交流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原本这件事情,陈辉杰是打算让魏总督提上去的,但是既然那两个大炎近侍来了,不妨让他们跑一趟。
魏总督如今已经有了乌萨斯内卫装备的功劳....就别让他再出风头了,不然的话,自己的那位‘炎舅舅’怕是就要难受起来了——
炎舅舅:‘魏彦吾!你这么有本事你来坐这个位置啊!你当初跑什么啊!*大炎粗口*,你都那么逍遥自在了,还这么喜欢出风头是吧,老子我成全你,让你出风头出个爽,特么湖呢,老子这就给你溶了,老子也要去过那样逍遥自然的日子啊!!!’
以上。
陈辉杰都不用去细想,都能想出炎舅舅在皇宫私下发癫的样子,光是自己就拖着炎舅舅从水池里出来好几次,虽然这已经换了世界线,但想来这种反应应该是差不多的。
哎,这皇位有什么不好的,虽然工作多了点,但也就是多那么一点,相比起万人之上的权势,这点代价和责任还是很值得的,换成别的泰拉人,怕是会很乐意坐上那个位置的。
什么?我去坐那个位置?
不好意思,叨扰了,你们聊,我继续当游侠去了。
好了,不胡思乱想了,大炎皇位虽然被自家两个舅舅嫌弃的来回丢,但那也不是自己这种‘外甥’关系所能染指的。
陈辉杰走进了书房里,随手拿起一本笔记本,开始在上面书写着关于‘陈’字法的东西。
说实话,谈及那门能对抗邪魔的深奥手段,即便是陈辉杰,这位已经沉浸其中、领悟了无数个日夜的修行者,仍旧感到难以用凡尘俗世的言语来精准描绘。
这感觉,就如同试图将博大精深的内功心法,一字一句地镌刻于薄薄的纸张之上,既怕遗漏了那份精髓,又恐文字无法承载其厚重。
每当夜深人静,月华如水之时,陈辉杰便会闭目凝神,细细回味着那与邪魔交锋的瞬间,以及自己在生死边缘徘徊、最终悟出这门手段的惊心动魄。
但在尝试将这份领悟诉诸笔端时,陈辉杰的手指会不自觉地颤抖,笔尖在纸上跳跃,却似乎总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捕捉那份玄妙。
于是,他只能借助那些模糊而富有象征意义的词汇,试图勾勒出那份玄之又玄的感觉。
于无声处听惊雷,于无形处见真章,此乃对抗邪魔之真谛,非言语所能尽述,唯用心方能体会,希望大炎天师们能体会我的意思吧。
因为能总结写下来的东西不多,所以陈辉杰很快就完成了整理工作,想了下,光写这点,似乎有些浪费那两个近侍的跑腿机会了,就又写了一些关于在符箓上的见解。
老实讲,在写这个见解的时候,陈辉杰的心情是比较忐忑的,老先生来考他的时候,关于符箓之法的测评结果都是一般,还行,勉强,不值得骄傲,还得继续努力之类的。
不过身处游学之旅中,每日与各地的学者和敌人们交流切磋,陈辉杰逐渐察觉到,自己的成就或许并不像老先生口中那般微不足道。
每当夜深人静,陈辉杰独自回顾过往的学习历程,那些快速掌握的符箓知识、以及在符咒绘制上展现出的敏锐洞察力,都让他不禁暗自思量,或许自己也能勉强算得上是个小天才了。
然而,这份自得很快又被陈辉杰的理智拉回现实。老先生毕竟是大炎朝廷中的高官,其阅历之广,见识之深,绝非一般人能及。想来他见过的厉害天师定然不在少数,那些天师们或许个个都有着惊天动地的本领,与自己这初出茅庐的小子相比,自己那点成就恐怕就真算不上什么了。
这样的念头在陈辉杰心中盘旋不去,以至于当他提起笔,准备将自己对符箓的心得体会记录下来时,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他心想,这些心得或许在自己看来还算有些见地,但若是拿出去与那些真正的高手相比,恐怕只会贻笑大方,没必要拿出去丢人现眼。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既然已经写了个开头,那就把它再稍微写点算了,丢不丢人的,反正谁又能确切知道这是谁写的呢?
并且...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吧,也算是对自己曾经求学经历的一个小小总结吧。
想到这里,陈辉杰就加快了笔锋,写完之后,就动身翻出了窗户,消失在了街道之中。
此时,天子近侍和太傅副管家已经准备离开龙门,返回百灶,各自回去复命了,虽然来的时间很短,但天子(太傅)吩咐的事情,他们已经完成了,那位小郡主确实是在藏拙,至少那股非比寻常的剑意,绝不是那种憨憨不成熟的人所能用出来的。
因此,察觉到这点的他们就可以回去述职了,他们知道,他们各自的主子此时都在迫切的等待着回复,只要有了答案,至于以后的事情,像是怎么接触这位小郡主之类的事情,那就是他们的主上要考虑的东西,跟他们就没关系了。
嗯?!X2
然而,就在这对师兄弟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响起的破风声,让他们顿时警觉了起来。
有埋伏?!X2
这两人迅速反应,但没等他们做出什么,两封一模一样的书信就插在了他们身旁的石头上,至于是谁丢出来的,这两人自然已经是无处可查,因为陈辉杰丢完就跑了。
与此同时,在龙门近卫局中,Logos和华法琳已经被关进了禁闭室,然后,他们就看到对面的W熟练的打开了她自己的牢门,当着近卫局警察的面跳了出来,用警棍敲着门,笑嘻嘻的调侃着说道:
“怎么?两位,你们两个也是被那小子抓进来的吗?”
194 维神:W你快上啊!
Logos和华法琳从未想过还能看到这种场面,就在他们刚刚被带进这里的时候,前一秒近卫局的警察还在说‘不要紧张,只要你们没犯事,很快就出去了,我们现在也缺牢房用’,后一秒,就听到了W的声音。
只是W穿着近卫局制服的样子,让Logos和华法琳脑袋不由卡了下,他们从未想过,W居然会从这里跳出来,按照他们对这个雇佣兵的了解,她眼下不应该正在追杀那些参与暗杀陛下的刺客吗?为什么会在这里,甚至还穿着....难道是我们出现幻觉了吗?!
就在这时,正在登记的佩洛女警员很无奈的看了眼W说道:
“W,严格来讲,你现在还算是犯人,不要随便从禁闭室里跳出来好吗?”
“彳亍口巴,*萨卡兹粗口*,看在那小子的面子上。”
W不情不愿的回到了禁闭室中,然后Logos和华法琳就听到禁闭室从内部被锁了起来。
不是,为什么这禁闭室是从内锁起来的,还有这W居然真的把自己关起来了,这...这槽点太多了,果然,这个世界要疯了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Logos和华法琳被关进了禁闭室里,随后,他们就看到W又熟练的从对面禁闭室里跳了出来,还顺手拿走了门前警员腰间的警棍。
10⒈②28Э0⑨㈧
有一说一,在那一瞬间,Logos都已经握紧了骨哨,他都已经想好了,要是W敢动手,他就直接出手,把这个警员救下来,这也算是戴罪立功了,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能出去,至于W,讲个笑话,这个萨卡兹雇佣兵会老实的待在监狱里。
但那个警员对此只是很无奈的看了眼W,轻声说道:
“看在小先生的面子上,你就老实的吧,撑死后天你就能出狱了,要是惹出事情来,我们可不会替你说好话。”
“我怎么了,我什么都还没干,我这是在帮你们审人懂不懂!”
W一边用警棍敲着禁闭室的窗户,一边嘴硬的说道:
“我跟你们讲,我这也是立功,记得帮我报上去,说不定明天我就能走了。”
“好好好,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这警员对W也算是有了几分了解,她想干什么,就让她干吧,反正这个家伙八成是陈小先生亲自盯着的,出了事情估计也是陈小先生来处理。
因此,说到这里,这警员还是比较期待的,期待W闹点事情出来,好让陈小先生来一趟,那样的话,说不定自己可以趁机要个陈小先生的签名,就签在自己的衣服上,最好签在自己的胸口,再最好趁机看上自己,再再最好明天就跟我去订婚....
看着那陷入到未知幻想中的佩洛女警员,W果断忽略了她,看着Logos和华法琳坏笑着说道:
“说吧,你们这惹了什么事情,居然会让那小子出动抓你们,坦白从宽,抗拒那什么从严,说不定我还能给你们求求情哦。”
W想的很理所当然,这Logos和华法琳的实力在罗德岛里都是能排上号的,要说在这龙门里谁能把这两人押进这里,除了陈辉杰,W还真想不到这龙门里还有谁这么能打,总不能这两个倒霉玩意撞上了龙门的大部队吧。
而在另一边,华法琳则是心中微微一动,意识到什么的她抢在Logos之前开口,顺着W的话说下去:
“哼,不过是被偷袭了而已,要是打正面,那个小子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对手,没想到W你居然还认识他,到底是一丘之貉。”
华法琳想的并不复杂,就是套话,她看得出来,W对那个神秘‘小子’带着几分莫名的推崇和认可,而能让W对其这样,那人的本事想来不低,在龙门中,恐怕也是身居高位,将来和龙门打交道,应该是绕不开这人的,所以,如今先从W这里套套话,总归是好的。
但让华法琳没想到的是,她这话刚刚落下,门外的W就变了脸色,嬉皮笑脸的模样瞬间消失了,变得异常冷峻,而后把警棍往那警员的腰间一塞就回去了,熟练地把门从内一锁,直接拒绝了和Logos、华法琳交流的渠道——
理由也很简单,W看出来了,华法琳这是在诈她,是在套她的话,陈辉杰会偷袭他们?开什么玩笑,对付他们,W无端有信心的,陈辉杰是可以从正面击溃他们的,所以,华法琳是在说谎!
还有,虽然W承认,陈辉杰目前勉强大概也许八成或许应该算是自己的朋友了,但‘一丘之貉’这个词,W听了很不高兴,朋友是朋友,一丘之貉是一丘之貉,华法琳这个老女人,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要不是在这里引发爆炸,可能会让陈辉杰生气,跟自己断了交,她非得把源石炸弹丢到华法琳的禁闭室里,让她试试自己的厉害!
*萨卡兹粗口**萨卡兹粗口**萨卡兹粗口**萨卡兹粗口*
W躺在床上恶狠狠地骂两句,然后翻出了那本故事书,虽然上面的东西,她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但还是觉得好可惜,这第一次看懂文字看懂书的冲击,和看懂书看了个悲剧的感受,让这个已经习惯了厮杀与冷漠的萨卡兹文盲,心中不由生起了些许异样的情感。
并且,W也感觉到陈辉杰对于这段过往也是比较遗憾的,所以说,这好好的,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
带着心头那份挥之不去的疑惑,W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悠长的哈欠,眼眶里泛起了淡淡的泪光,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在床上轻轻地蹭了蹭,仿佛是在寻找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来安抚那颗因未知而躁动的心。
终于,眼皮沉重地合上,W沉入了梦乡,睡得异常深沉,就连平日里紧绷的神经也彻底放松下来,没有了丝毫防备。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而深长,仿佛整个世界都已与她无关,只剩下这片宁静的黑暗包裹着她。
在梦境的边缘,W的意识偶尔会飘回现实,她知道,这样的平静只是暂时的。一旦她决定离开这个地方,就必须重新捡起那属于雇佣兵的生活,回到那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世界。
至少在那里,睡觉前的例行公事不再是简单的洗漱,而是精心布置绊雷,检查武器,确保自己在最危险的时刻也能有反击之力。那种生活,让她即便是在睡梦中也难以真正安心,每一次翻身都可能被梦中的枪声惊醒,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对未知的警惕....
而就在这时,W床头上的那本书在月光中,又隐隐发出了光芒,毋庸置疑,是当初系统给予W的补偿还在发挥着效果,如果让陈辉杰意识到了这点,他肯定要好好琢磨一下,琢磨着该怎么钻系统的漏洞,薅些羊毛下来,但这里只有睡着的W,随着那淡淡的荧光落在W的身上,W脑袋一歪,显然是睡得更深了。
唔....*萨卡兹粗口*我睡了多久,怎么感觉没过去多久似的。
W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后,立刻紧张的跳了起来,毫无疑问,这郁郁葱葱的样子,绝对不是龙门近卫局,她这是又梦到了什么邪门的地方。
“*萨卡兹粗口*你为什么不听话!*萨卡兹粗口*”
这时,熟悉的粗口传了过来,W立刻转身看去,看到了一个遍体鳞伤的家伙,虽然她穿的是自己雇佣兵的那一身,但W立刻意识到,这个人是维什戴尔,这个环境,恐怕就是书中所记载的,陈辉杰捡到失忆的维什戴尔的地方。
“都说了,去上了他,去上了他,你为什么不去上!*萨卡兹粗口**萨卡兹粗口**萨卡兹粗口*!!!”
“*萨卡兹粗口*,你说什么,老娘就得听什么是吧,你算是什么东西!”
听着维什戴尔恨铁不成钢的语气,W柳眉一挑,立刻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她拍了下波动的胸口,用着炫耀似的语气说道:
“知道我现在是那小子的什么人吗?我现在算是他哥们了,你这个被当成女儿养的家伙,还不乖乖喊我一声姑。”
“*萨卡兹粗口*,你这个傻【哔】,你是怎么想的,还哥们...你知道有多少人不想当他哥们吗....”
W感觉得出来,要不是此时的维什戴尔被炸的动弹不得,怕是要直接冲上来,跟自己扭打在一起。
“我说,反正你现在也动不了,也就别想跟我继续闹了。”
W意识到维什戴尔不能动之后,就蹲在她的身旁,一边戳着她的身体,一边笑着说道:
“讲真的,对于你和老陈的事情吧,其实我还是觉得很遗憾的,你说说,你怎么就把事情闹成这个样子的呢,你就这么看老陈不顺眼吗?”
“*萨卡兹粗口*,老娘现在没时间跟你讲故事!我也没必要跟你讲这些!”
维什戴尔盯着W低声吼着说道:
“这些你都会想起来的,我就是你,不,此时的我只是你记忆中的一部分,是被遗忘掩埋起来的记忆,维什戴尔就是W!明白吗!傻【哔】!”
听到这话,W微微一愣,但没等她反驳什么,维什戴尔就继续连忙吼着说道:
“别去当他什么哥们,你是娘们,娘们就该去干娘们该干的事情,别磨磨叽叽的,有好感去坦白,要是慢了,将来有你后悔的!*萨卡兹粗口*,我怎么.....”
维什戴尔想说的话显然还有很多,但是那些话显然已经无法传到W的耳中了,W感觉到周围的一切都在以一种难以言喻的速度变得模糊,就像是有一层无形的薄纱正悄悄覆盖在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W的目光试图锁定在前方的维什戴尔身上,但即便是维什戴尔近在眼前,此刻也变得轮廓不清,仿佛是一个即将消散的幻影。维什戴尔的脸庞,现在却像是被柔和的画笔轻轻涂抹过,变得模糊不清。
维什戴尔还是躺在那里,她的身影在逐渐加厚的雾气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这股莫名的力量吞噬。
维什戴尔的嘴唇在动,应该是在吼着些什么,但那些话语却像是被厚重的雾气阻挡,变得支离破碎,无法连贯成句,W只能隐约看见维什戴尔的口型一张一合,却听不见任何实质性的声音,这种感觉既诡异又令人不安。
紧接着,一种白茫茫的光芒突然从四周涌起,它不像阳光那样温暖,也不像月光那样清冷,而是一种没有温度、没有色彩,却异常耀眼的存在。
这光芒迅速占据了W的所有感知器官,他的视线、听觉、甚至触觉都被这股力量所包围,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被隔离在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里。
在这白茫茫的光芒中,所有的存在都仿佛被模糊在了雾气之中,无论是远处的山峦、近处的树木,还是身边的维什戴尔,都失去了它们原有的形态和色彩,变成了一片混沌不清的灰色,就像是这一切都变成了被遗忘的记忆废料,被大脑打包在一起,丢到了脑海的深处。
毫无疑问,这次好感度系统给予的补偿彻底达到了时限,那梦境中的一切失去了外力的引导,便回归到了混沌的状态,而W在离开了那梦境之后,则是继续正常的昏睡了过去。
但W禁闭室对面的Logos和华法琳则是睡不着了,他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W怎么就是突然没下文了,不过相比起Logos,华法琳显然要更难入眠一些。
她还记得那一阵隐约而刺鼻的血腥气味悄然钻入鼻尖的感觉,那气息,虽不确定是否是可露希尔沉迷的那种,但也确实是像钩子般紧紧扯动着华法琳的心弦。
华法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那股挥之不去的气味仿佛化作无数细针,在她心头轻刺,撩拨着最深处的渴望,闭上眼,是无尽的黑暗与那股血腥的缠绵;睁开眼,四周寂静得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华法琳咬紧下唇,仿佛要抑制呼之欲出的喘息....
而此时那血腥气味的主人,则是缓缓落在了小巷中,站在了林雨霞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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