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去
升星需求：3张灵魂原石，【死灵】【死亡】【法术】【书籍】要素、白银2星以上的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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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这个十割是什么意思……还有咀罪食灵，卡域里出产的卡片原来也会受影响啊。”
吕岩看着两个新技能，心中冒出许多疑惑，决定一个个来。
“黛丝，对我用带有十割的攻击看看。”
他下意识说道，少女没有动作：“主人，我能伤害到你的灵魂，请恕我拒绝。”
“啊，对，那就对苹果用吧。”
吕岩猛拍脑袋，他指向苹果，黛丝慢慢挥动镰刀，让吕岩能够看得更清楚些。
只见镰刀前端轻轻划破了苹果的表皮，伤口应该不会太深才对，可是面前的苹果却直接分成了两半。
拿起苹果，吕岩发现它确实不是被一刀劈开的，刀痕上下有所浮动。
“这就是所谓的十割啊，总之就是帧伤嘛！”
吕岩拳掌相击，用游戏术语一想，顿时恍然大悟。
帧伤，按照帧数进行伤害，游戏里的一个动作造成大量次数伤害，和黛丝的【十割】确实很像，她目前一个斩击就能够造成十次伤害。
而且这还是真实伤害的帧伤，即便削弱了破不了防也没事，黛丝的【割魂】可以直接伤害到灵魂。
接下来是【咀罪食灵】，技能本身很好理解，让吕岩在意的是后半段描述。
被人拿到的卡片会因为战斗受损，他没想过卡域中的生物也会因为这种技能出现破损。
还有灵魂，既然有灵魂了居然还没自我意识，这是吕岩一直没想通的。
网络上相关情报他也基本没找到，现在有了菈米娅倒是可以试试。
“菈米娅，能调查下有关‘卡片灵魂’、‘灵魂能量’、‘自我意识’相关的情报吗？”
“请稍等。”
菈米娅眼中闪过数据，很快告知了吕岩一个令人惊愕的消息：
“主人，相关的论文和理论都被强力AI给封锁了，需要一定权限才能阅读，或者我尝试入侵……”
“不用了，我去问问别人就行。”
既然有论文和理论，那说明卡师世界对此早有研究，只是普通人接触不到而已。
那好办，姜鸠可是6星卡师，像她这样的强者肯定清楚，虽然因为之前的事情有点尴尬，但吕岩的求知欲促使他不耻下问。
敲了敲房门，等姜鸠说了句进来，吕岩推门而入，幽幽地说道：“姜姐，姜老师~。”
探出头，空气中的水汽让他意识到有人刚洗过澡，视线当即锐利起来，瞥向沙发。
好吧，没有艳丽的画面，姜鸠穿着一身粉色兔子睡衣，瘫软于懒人沙发一动不动。
她斜眼看向吕岩：“这么晚找我，有要紧事？”
“有，有些事情搞不懂，网络里也没有搜到，所以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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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磕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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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卡师世界的灵魂理论。
“我之前不是在为卡片寻找合适的材料卡嘛。”
吕岩解释起来:“结果在网上看见居然有卡片，能让卡域里的生灵灵魂受损，导致卡片受损，突然想到很多问题。”
卡域生灵，卡片的召唤物明明有灵魂，为什么却没有自主意识，有些具备【灵魂】要素的鬼怪居然也是没有自主意识的，这让他很奇怪。
而且网络上相关知识居然搜不到，这说明相关的事情肯定被封锁了，所以才来问姜鸠。
“灵魂啊，嗯……也罢，你已经成为了3星卡师，有资格知道这件事了。”
姜鸠听完吕岩的问题，拍拍身旁的沙发，示意他坐下来。
待他像个学生似的坐好，粉发少女轻点脸颊:“从哪里说起呢，你知道‘能量大一统理论’吗？”
“知道，”
吕岩颔首，“核心论证是【所有能量都是能够进行互相转换的】，没错吧。”
卡域里的能量特性千奇百怪，但无论是吕岩眼中特殊的真炁，魔力，还是更为普遍的电能，机械能或者核能。
它们对卡师来说都是能够互相转换的，而且转换起来颇为简单。
卡师世界的主要能量则是【灵魂能量】，也将它确定为了最为泛用的能量。
从卡师操控召唤物卡片，通过技能卡片和装备改造自己的身体，反正吕岩是觉得灵魂能量多少沾点唯心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处于“学不好数理化，生活处处有魔法”这种阶段，毕竟吕岩作为卡师并不是科研者，而是使用者。
总之最重要的在于转换效率，灵魂能量转化成其他能源的损耗率极低。
转换比更不用说，受伤，把能量消耗殆尽的卡片放在灵魂中温养，很快就会修复，而卡师只是感到稍微有些疲惫而已。
“是的，所有能量能够互相转换，其中我们对灵魂能量的控制能力最为强大。”
姜鸠抬手，一团火焰出现在指尖，接着又变成了水源:“那我问你，你使用灵魂能量，会感觉到灵魂出现痛楚吗？”
“不会，可灵魂能量对于灵魂来说，不应该是体力之于身体吗？”
“你使用的灵魂能量是这样，生物的灵魂可以简单理解为分为了三种状态，和身体类似。”
她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心脏和太阳穴:“可以用来消耗的体力，能够伤到但不至于瞬间死亡的血肉，最重要的心脏和大脑，你觉得分别对应什么？”
吕岩沉默良久，不敢确定地回答道:“用来转换成其他能量的灵魂能量，命中后能够让人感觉到痛苦的灵魂本身，以及卡槽上限所代表的最重要的灵魂？”
“没错，嗯？”
姜鸠向吕岩投以诧异的目光:“不是，你有相关卡片吧，脑袋转那么快。”
“还记得我的幽魂少女吗，她有个技能能够直接攻击灵魂。”
“怪不得。”
拿起桌子上的草莓奶，粉发少女萌萌的吸上一口:“和你说的一样，本世界的人类和正常生物都是如此，灵魂分成三层，对于它们的名字国际上暂时没有统一。”
“但我习惯把它们称作灵魂能量，灵魂外壳还有灵魂核心。”
“自我意志来源于灵魂核心，而卡域里的生物可没有核心，只有能量和外壳两者。”
姜鸠歪过头，身体侧倾靠近吕岩，伸出没穿袜子的小脚，左右掰动的白嫩脚趾吸引住老涩皮的目光:
“你能想象到身体没有大脑和心脏的情况吗？这就是卡片的状态，所有情绪以及波动全是由灵魂外壳构筑。”
“喂，别看了，有那么好看吗，回答我的问题。”
注意到吕岩的视线，粉发店长羞恼地伸腿轻踹在他的胸膛上。
他下意识想说些什么，很快回过神:“很漂……所以才说卡片类似于机器人。”
“没错，你的卡片能够伤到召唤物的‘灵魂’对吧，她伤到的就是外壳，或者说绝大部分攻击伤到的都是外壳，无非深浅罢了。”
收回小腿，姜鸠白了吕岩一眼，嘴角翘了起来:
“就像你用刀切割皮肤，血肉，骨头，越往里受伤越重，最后甚至能对卡片本身造成影响，让它的死亡次数降低。”
“卡域里的卡片其实是有着卡域加持的，可以减免很大一部分的灵魂伤害。”
“你在杀掉它的同时如果给它施加了能够伤害灵魂的技能，一旦超过上限，掉出来的卡片就有可能损毁。”
“原来如此。”
吕岩摩擦着手指，明白了黛丝升级前的【食灵】和【咀罪食灵】有什么区别。
【食灵】还有【割魂】对于卡域的卡片来说相当于被吃了皮肤和小伤口，不足以致死，【咀罪食灵】则是把人的手臂或者身体吃掉大半。
对于卡师的卡片？
它们又没有卡域的加持，死了就是损毁了，死亡次数肯定要减少，吃皮肤和吃血肉没什么差别。
“对了，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卡域和卡片？”
弄清楚大概情况和这个世界的一些规则，起身想走的吕岩问起这个问题。
姜鸠的表情有些微妙，明显知道些什么，但却不跟他说，而是当个谜语人:
“这是宇宙的终极问题了，就跟宇宙为什么诞生差不多，不过我确实知道点。”
“但不能跟你说，”
姜鸠选择闭口不谈，笑容神秘而魅人，“等你有卡片将要突破至黄金级别，你会遇上些事，那个时候我再跟你详细谈谈。”
“行吧，明天见。”
心中有些可惜的吕岩知道自己不能一口吃成胖子，跟可爱的店长道别。
回到自己房间，他刚躺下去不久，李稀声发来了消息，要邀请他前往别的城市:
【天维市有场大型拍卖会，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吗，里面可能有你需要的卡片。】
拍卖会？
吕岩来了兴致，点开李稀声发送的链接，无视掉主拍卖会上的拍卖物品，把目光投向其他的贩卖卡片。
拍卖的古董啊，卡片啊什么的吕岩是别想了，以他的身家连一件都买不下来。
可没关系啊，拍卖会的东西他买不了，完全可以去捡漏嘛，这可是各种文娱作品里经常出现的桥段。
当然，对吕岩来说更重要的是，他可以趁此机会出城看看这个世界。
64
第六十四章卡师也有学历？没资格啊没资格。
第二天一早，吕岩早早起床，今天他为了和李稀声详细讨论前往其他城市的事情，特意邀请了大小姐来卡片店。
推开后门，冷漠的黑发少女已提前来到店内，同姜鸠一起坐在柜台后，脸上残留着伤疤刚恢复的白痕，明显是昨天遭遇杀手后留下的。
搬来椅子坐下，吕岩四肢绷直伸个懒腰:“稀声，你以前有离开湖江市前往其他地方过吗？”
“经常出去，”
稀声颔首，接过姜鸠倒的牛奶低声感谢，“湖江市终究只是个小城市，有很多东西买不到，等过段时间我也要出去求学了。”
“卡师学校？”
“是啊。”
吕岩扭头，卡师自然是有学校的，普通卡师接触不到，更像是考取正式编制的地方，能进去的人要么足够强，要么有背景。
卡师学校就那么几所，稀声作为地方小家族的人，居然能报考，这倒是吕岩没想到的。
至于吕岩自己？
他没资格啊，没资格。
无论吕家有没有覆灭，作为边缘人物他连个觉醒水晶都混不到，自然不可能进去。
‘说起来我的学历方面，应该不是芝士雪豹吧。’
拿出手机查了下自己的资料，嗯……本科肄业，吕家覆灭以后就直接退学了。
“拉回正题吧，”
放下手机的吕岩继续问道，“就我们两个去天维市？”
天维市是一线城市，去了那边肯定不止是要参加拍卖会，好歹也得去他们那边的卡域看看。
吕岩进不去的高阶卡域和进得去的低阶卡域，那可比湖江市多多了，说不准能再拿些好的卡片。
然而安全方面有问题，天维市也比湖江市这个小县城要更加混乱，他们两个完全算是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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