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衣人
自从有了念力之后，他已经不需要实验助手了，甚至连很多辅助视力用的探头、镜器什么也都不需要了。
电磁力成了他的手与眼，可以帮助他留意周遭的一切，完成一场中型实验。
念力在战斗中的潜力如何戴恩并不是很关心，但是它在辅助研究方面的能力却令戴恩十分满意。
这堪称是无形之手，能让戴恩完成很多就连章鱼博士都做不到的操作。
毫不客气地说，如果有必要，哪怕是一艘星舰，戴恩也能一个人将其开动起来，驾驶室、引擎室、动力室、维修、检查等工作他能一个人全部包圆了。
“Coo1~这是你的新能力吗？那你是不是能直接飞起来了？”
“没有这个能力之前我也能飞的...”戴恩无语。
没有念力之前，虽然需要依靠手环，但那也是御器飞行，跟肉身直接飞差不到哪儿去。
“好了，你能先闭嘴几分钟吗，让我工作。”
杰茜卡立马闭上嘴，还调皮地在自己嘴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戴恩启动了量子场发生器，这东西能将杰茜卡体内的状况以量子投射的形式直接展现在体外。
在过去的研究中，由于戴恩还是肉眼凡胎，所以他看不到正常人视角下的其他东西，所以做出来的结果也就没有脱离当前人类的能力极限。
但有了念力这个新的“视野”以及心灵宝石的帮助之后，戴恩能够看到的东西就更多了。
人类对事物的研究，大多都是通过研究其物质属性，进而摸索其内在原理的，是以大见小。
但受限于硬件，人类只能通过自己能够感知到的线索去摸索事物的真相，就好像盲人摸象，因为一些关键感官的缺失，使得人类无法更加直观地看清客观世界。
无法亲眼看到紫外线，人类就只能通过仪器去收集、去测量，通过另外一些人类能够观察到的物理现象来反推紫外线的真貌。
但如果人眼直接就能看到紫外线，那么对紫外线的研究将不再那么麻烦，而且能够更加接近它的本质。
如今有了“念.～力”这个工具，戴恩就相当于对物质世界有了第二套感知器官，世界在他的眼中也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念力可以让他直接与电磁力进行串联，让他在支配电磁力的时候不需要经过复杂的程序。
这意味着他能以电磁力为触手，去感知其他的隐藏在肉眼之外的其他事象，比如空间。
从艾娃那里学来的量子学知识，让他可以以电场的力量触摸量子场，而电与磁从来是互为表里的。
因此，当杰茜卡的量子场被展开之后，戴恩顿时就“看”到了之前所没注意到的一些细节。
还有一些过去被他所总结的一些的东西，此时看来还有些谬误的地方需要重新进行调整。
就在他专心致志进行研究的时候，杰茜卡实在闲着没事干，也在看他。
这场实验并不需要她处于无意识状态，所以杰茜卡可以光明正大地看自家老板。
她心里有些好奇，从两人认识到现在也过了好几年了，怎么看不出对方有什么年龄变化。
而且说到底，老板到底几岁来着？
听佩珀说，他们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老板看起来就像个学生，只是气质出众，谈吐不俗，给人一种十分成熟的感觉。
但作为枕边人，佩珀似乎也不知道老板的具体年龄。
后来她又悄悄问过旺达，旺达对此就更是知之甚少了，她甚至还没有佩珀知道的多。
愚蠢的大熊女。杰茜卡每次想起旺达都忍不住暗暗吐槽，但是也总忍不住心里对她的羡慕。
至少对方可以堂而皇之地和戴恩在一起，而且不用像自己一样，想见老板一面都得找好理由。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这就好了？”杰茜卡下意识脱口而出。
戴恩瞥了她一眼，道：“怎么？你还想干什么？”
杰茜卡讪笑：“我只是觉得有点快...”
“快不好吗？我以为你不喜欢待在这种环境。”
“我是不喜欢，但这不是因为你在这嘛......”杰茜卡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甚至微不可闻。
戴恩这回正眼看她，没有选择打哑谜，而是直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只见杰茜卡扭捏了一下，最后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票。
“我搞到了两张音乐票。”
这意思很明显，是想和戴恩一起去听。
这倒是稀奇。
戴恩将音乐票接过来一看，发现是一张印得比较粗糙的票据，一看就是私印的。
再看名字，果然不是什么有名的音乐节，是一家地下摇滚乐队的小型演唱会。
他想起来，杰茜卡好像是很喜欢这种独立音乐的小调调。
她脸上的眼影、唇彩还有妆造，颇有些艾.薇.儿的味道，整个走的就是一叛逆风。
在杰茜卡的期待中，戴恩很残忍地拒绝了。
“.～恐怕不行，我那天会有事。”
他倒也不是敷衍，而是确实有事。
但是杰茜卡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泄气，只能将票拿回来。
“既然你没空，那我就......”
“不过，如果那天你有空的话，倒是可以和我一起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不去。”
“去！”
闲话说完，戴恩突然收到娜塔莎暗中传来的信息。(吗李赵）
“尼克这个钡氨晃粗屏ψプ吡耍俊贝鞫飨肓讼耄宰判榭蘸艋匠隹扑取�
“科塔娜，将那天尼克弗瑞车上的监控还有音频调取出来我看。”
科塔娜立刻依言照做。
从放出来的东西来看，尼克给出的信息不多，但是戴恩还是一眼看出这是《美队2》的剧情。
那么这意味着洞察计划可能已经开始了。
只不过原时间线里，前来追杀尼克的人是冬兵，现如今冬兵已然改邪归正了，那么对尼克出手的人肯定不是他。
“有当天的道路监控吗？”
“有的。”
“调出来庆。”
从监控画面上，戴恩看到了鹰眼。
戴恩眯起眼睛，娜塔莎已经告诉过他，对方可能是易容的。
但是他却不这么认为，他可没忘记，这世界上还有一群能够随意变形的外星种族呢。。
第932章 佐拉算法=绝对秩序？
在新泽西的某处神盾局旧基地中，尼克从昏迷中苏醒。
睁开眼，他看到的就是一堆遍布灰尘的台式电脑，还有笨重的机组。
几盏昏黄的灯在他头顶上亮着，衬得他周围有些阴森恐怖。
在他面前，是一台看起来比较的干净的主控电脑，轻轻的嗡鸣声显示它正在运行。
尼克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椅子后边，无法动弹。
他眯起独眼，下意识地开始寻找有用的线索。
这时候，他面前的主控电脑屏幕突然亮起来。
“尼克弗瑞。”
一个电子音回响，引起了尼克的注意。
他向前望去，看到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绿色像素组成的头像，就像某种游戏角色一样，让他有些分辨不清。
“你是谁？”
“我乃阿尼姆佐拉，相信你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可能，阿尼姆佐拉早在上个世纪就已经死于绝症！”
尼克的业务能力确实不是盖的，对于这个名字，他印象非常深刻。
根据神盾局的早期档案，九头蛇的大部分高科技，以及神盾局的一部分科技基础，都是佐拉一手建立起来的。
147他还主持过后来对于超级士兵血清的复原项目，取得过一定的成果。
他也是唯一一个能够在科研发明方面追上霍华德思路的科学家，他死亡的那天，霍华德还为此感到惋惜。
虽然佐拉有过不光彩的过去，但是霍华德认为，他的智慧对人类来说是极具价值的。
电脑中的佐拉阴恻恻地在笑：“我的肉体确实已经在当年的绝症中消亡了，这简直可笑！”
“我的大脑能解开任何科技奥秘，哪怕是宇宙魔方，也对我敞开了怀抱。”
“但我却输给了疾病，即便智慧如我，也因为受限于时代与技术力，无法拯救我日益腐朽的身体，所以我做了一个决定。”
尼克似乎已经猜到他做了什么，脸色阴沉了下来。
“你将自己的大脑进行了数据备份，以电子意识的形式存活了下来...”
和史蒂夫不一样，尼克是经受过信息爆炸洗礼的人，各种科幻电影也没少看，很容易理解佐拉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
只是他不明白，以当年的科技，和当年的思想环境，这种想法无异于异想天开。
寻常人根本想不到“意识飞升”这条路，但是佐拉不仅敢想，他还成功了。
更重要的是......
尼克看了一眼其他电脑屏幕，他发现其中有一面屏幕上展示着九头蛇的标志，他心里一沉。
“你从来就没有脱离过，对吗？你一直都是九头蛇！”
“砍掉一个头，还会长出两个。”佐拉说出了九头蛇的名言。
“你们美利堅人太贪心了，你们自以为对我们控制得很好，上校先生...他似乎非常相信，我是一个贪生怕死，并且识时务的人，虽然我确实如此。”
他笑的声音让尼克听起来很不舒服，那是一种机械发出来的声音，非常刺耳。
“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放弃了九头蛇的信仰，肉体让我拥有对死亡最本能的恐惧，那时我无法反抗它，但是现在，你瞧，我已经没有了这个弱点！”
没有了肉体的限制，他现在不受痛苦和死亡的威胁，堪称无懈可击。
尼克很明白这一点，这意味着即便他已经知道了佐拉的秘密，也无法通过任何手段威胁他。
这又是一个无法被掌握的危险份子，他心中沉重。
“你们在神盾局中有多少人？”
听到尼克的这个问题，佐拉忍不住大声嘲笑起来。
“尼克弗瑞，你真是个蠢货，既然我从一开始就是九头蛇，那么你猜猜，和我一样的人会有多少呢？”
尼克瞳孔一缩。
佐拉欣赏着尼克的面部表情，尽管他已经没有了肉体，但是电子意识也能感受到一丝快意。
“我们从一开始就在神盾局内，又为什么需要再渗透呢？你知道那个真相，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九头蛇与神盾局，从一开始就是一体的，从未分开，更谈不上渗透。”
“那些优秀的神盾局成员，比如说你，从一开始就同样在九头蛇的考察之中，我们经过长期观察发现，你的某些理念，与我们有着高度的重合。”
“这就是为什么，你能够成为神盾局局长的原因，否则一个耍故窃谀歉瞿甏趺纯赡茏较衷谡飧鑫恢茫俊�
“你知道为了扶你上位，我们花费了多少代价吗？”
佐拉的像素脸上露出一个瘆人的微笑：“是我们，成就了你，尼克弗瑞！”
尼克再也忍不住了，他霍然起身，将身后的椅子砸向正前方，直接将主控电脑砸碎。
屏幕玻璃碎裂，电箱短路，佐拉的像素头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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