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衣人
他伸出手，温柔地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的头扬起。
“为什么呢？哈琳...”
“不要那样叫我！”
哈莉突然很委屈地大叫一声：“你明明说过的，你叫我哈莉奎茵！”
世界线于此时变动，哈莉奎茵彻底诞生。
但这也意味着哈琳奎泽尔所剩之日无多了。
戴恩怜悯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她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
未来的哈莉奎茵可能会杀死许多人，因为她本性中有暴力的一面。
但是她永远不会知道，她杀死的第一个人，其实就是她自己。
戴恩没有迁就她，他自顾自说着：
“不行，还不是时候，哈琳，你还没有真正获得这个名字。”
虽然只是回光返照，但哈琳毕竟还没有真正“死亡”，她现在正短暂地掌控着自己的身体。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哈莉疯狂地向戴恩保证，好像想要证明自己。
但她不知道，恩需要她的保证。
戴恩心里清楚，如果原著里的哈莉是被小丑所催生的。
那么眼前这个哈莉，则应该算是因他而诞生的，小丑只是充当了催化剂。
哈莉将“他”在内心世界里对她施展的暴行化作一种病态的依恋，而这种依恋在刚刚真正的戴恩出现时达到了最顶峰。
就像雏鸟会将第一个见到的东西当作依靠一样，哈莉也将他当作了某种心灵上的依靠。
这感觉太奇妙了，他杀掉了小丑，就要取代小丑的位置吗？
嗯？这也不是不可以啊！
戴恩摸了摸下巴。
他本来就有意插手缄默的这次阴谋，不要误会，不是帮助蝙蝠侠揭穿缄默。
而是要帮助缄默“迫害”蝙蝠侠。
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又像是故意要和戴恩唱反调似的。
蝙蝠侠不但没有和DCEU那样变成杀伐果断的本蝙。
反而更加坚定了他不杀的决心，这从他最近几次出手就看得出来。
不过往好了想，蝙蝠侠对待罪犯至少知道下重手了。
那些被他收拾过的黑帮份子，不躺个百八十天的根本没能力再起来作案。
而且蝙蝠侠跟戴恩置气没用，因为他的好弟子杰森每天杀的人比他送进医院的人还多。
赢的还是我沙赞！
戴恩伸出手指，点中了哈莉奎茵的额头，下一刻她便直接晕了过去。
哈莉人格会持续昏迷一段时间，然后戴恩走到她身后，将手伸进她的影子里。
就如抓鱼一样，在哈莉的影子池里，哈琳奎泽尔的人格被他抓取出来。
两人是一体两面，哈莉在这里只是代替哈琳受苦，但她们并未真正远离彼此。
尽管戴恩总是觉得自己不做人，但他大都数时候还是愿意给有希望的人一次选择的机会。
哈莉奎茵或许是现实中大家都很喜欢的一个角色，但他不能因为这个就剥夺了哈琳奎泽尔的人生。
“现在，你的人生重新交到你的手里，奎泽尔女士。”
“是成为一个有点疯癫但又有点个性的小神经病。”
“还是变回那个虽然不那么特别，但是心理健康、前途光明的心理医生。”
“一切，都交由你自己决定。”
原著里哈琳奎泽尔最后会变成小丑女，是因为小丑希望她变成小丑女。
但现在戴恩把选择的机会交还给她，她还会选择成为小丑女吗？
她能不能把握这最后一次机会呢？
戴恩很期待她的选择。
现实世界，戴恩从哈琳的大脑中离开，也从这个地下室离开。
不久后，托马斯回到地下室。
刚刚坐下，他就莫名地感到有一丝不对劲。
他猛地站起身，脸色凶狠地环顾四周。
倏地，小丑的身影出现在实验室，他看着托马斯呼哧地发笑。
“是的，是的，有什么东西变了，有什么地方有点儿不对劲，是不是？”
这是小丑的幻影，自从小丑输掉了哈琳奎泽尔那场游戏后。
他虽然答应不再和托马斯抢夺身体的控制权，但他仍能以幻影的方式在托马斯身边喋喋不休。
“找找，再仔细找找，你一定能发现是哪里出了问题。”
托马斯于是四处查探起来，很快，他发现自己的电脑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戴恩的技术还没有烂到会被人发现的程度，所以很明显，这是他有意为之的。
托马斯发现入侵者阅读过他的实验日志，他黑着脸检查内部文件，主要防止有人在里面安装监视器。
就像他对布鲁斯做的那样。
托马斯在检查文件的过程中，突然发现了一个未知程序。
他理所当然地以为这和他对布鲁斯做的是一样的。
所以他用错误的方式想要解决这个程序，结果前面关于小丑病毒研究的日志遽然全部被删除了。
托马斯脸色大变，一旁的小丑幻影差点笑破了肚皮。
然后忽然有个弹窗飞出来：
【Why.So.Serious？】
紧接着下面又出现文字：
【Smile，My.Friends】
朋友后面那个“s”让小丑停止了他的笑声，那个人知道他的存在！
托马斯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做到的，因为这里是不联网的。
他试探着在对话框里打字：
【你是谁？你想要什么？】
对话框紧接着回答他：
【不要着急提问，我的朋友。】
【我知道你在针对蝙蝠侠，但是这么做能杀死他吗？】
【不，不会的托马斯，因为小丑不会允许你杀死他。】
托马斯看到这段文字，忍不住看了小丑幻影一眼。
却见他盯着屏幕看得津津有味，满脸都是找到新玩具的样子。
注意到托马斯在看他，小丑冲他咧开一个大大笑容。
“是的他说过的没错，蝙蝠侠是我的！”
对话框中的文字还在继续：
【你想要的是让布鲁斯韦恩去死。】
【而小丑只想让哥谭的黑暗骑士堕落。】
【我注意到了，你试图通过杀死蝙蝠侠身边亲近的人来瓦解他的意志。】
【但我不得不提醒你，蝙蝠侠面临过很多次这样的困境，而每一次，他都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无论那个选择会让他多么痛苦，这就是蝙蝠侠。】
【他的意志几乎不可被摧毁不是吗？】
【但是你或许并没有注意到，布鲁斯韦恩并不是毫无弱点的，他只是一个人类。】
【布鲁斯韦恩的弱点是什么呢？】
【想想，好好想想，我的朋友。】
【是谁？导致了蝙蝠侠的诞生...】
【小丑先生，让我们拭目以待，在面临真正的抉择面前，蝙蝠侠是如何选择的。】
对话框到这里便终止了，但在末尾，有一份计划表弹了出来。
托马斯点开看了一下这份计划，哪怕是他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而一旁的小丑双眼已经亮得吓人。
蝙蝠侠几乎是无懈可击的，但是布鲁斯韦恩并不是。
他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呢？
是导致黑暗骑士诞生真正的起因——韦恩夫妇力。。
第059章 不死之人
忌日。
今天是韦恩夫妇的忌日。
尽管还未找到策划一切事件的幕后黑手，但是布鲁斯不会因此错过这一天。
在韦恩庄园的后山上，建有一座小型的墓葬室，韦恩夫妇的遗体就被收拢在此。
但刚刚踏入此地，布鲁斯就察觉到一丝异常。
他对这里算不上多熟悉，因为一年只来一次。
但他知道这种感觉绝非空穴来风，或许是冥冥中的感应，他忽然变得有些焦急。
布鲁斯抛下同行的阿尔弗雷德，用尽全力朝墓葬室跑去。
当他进入其中，眼前看到的一切令他震惊。
阿尔弗雷德紧随着布鲁斯跑过来，刚到就累得有些喘气，他已经不年轻了。
但是他也被眼前所见所震骇了。
“这，这怎么可能...”
只见在本该摆放着韦恩夫妇的棺椁之处，已经变成了两个空落落的大坑。
里面的东西已经不翼而飞了。
布鲁斯眼里罕见露出凶厉的杀气，他紧紧抿住自己的嘴唇，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里。
阿弗担心他的状况，连忙跟上。
夜晩，猫女见布鲁斯换上了蝙蝠战衣，问他去哪儿。
但蝙蝠侠一声不吭，坐上蝙蝠车就离开了。
“他这是怎么了？”
猫女见他神色有异，忙问了一下阿弗，但阿弗只是摇头并未多言。
这是韦恩家的私事，他不能随意向外人透露。
芭芭拉要照顾夜翼，没有时间管蝙蝠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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