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重枝雨
如果说这些推断能归咎于她比较敏感,但她已经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
那天在高速上他就是这么说的。
然后在那天之后。
直到今天之前都没有过任何联系。
那么这次又重复一遍。
岂不就是想要彻底断掉联系!
内心悲哀的清水裕子手指颤抖着都快要拿不起筷子,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悸涌过心底,尤其是抬眼看到宛如丈夫做错事情,妻子在外也只能暂时干生气的表情,只感觉自己不该坐在这里,而应该在冰冷昏暗的下水道里。
二合一章节
第119章 118我看你就是想玩我的脚
随着时间的推移,横滨这座城市的天际边暮色渐浓,火烧云绝美的橘色光芒也逐渐被夜色吞噬一点点覆盖。
横滨威斯汀酒店。
高层套房。
潮湿的海风徐徐吹来,轻柔的拂过月牙白色的窗帘,像是在翩翩起舞。
横滨的夜景同样很美。
并且与东京的繁华相比,较为稀落的霓虹光芒与阴暗处的公园等地错落交映,有种更加贴近生活的真实感。
另一侧的海景也很美。
在满月的辉光照耀下,本来在黑夜中宛如陷入黑暗的海面上也跃动着点点波光粼粼的冷黛色,虽然令人感觉清冷,但也有种发自内心的宁静感。
这样的地点和景色,如果是情侣出来旅行的话,在外面玩了一整天身体疲惫的情况下回到酒店里,应该会坐在吊椅或者阳台的沙发上亲密的相拥在一起,脸贴着脸安静的欣赏夜景。
要是体力还够的话。
说不定还会在累了一整天之后先回酒店做个有氧运动,然后再洗个澡。
当然。
也有人癖好怪异。
既想回到酒店后做个有氧运动免得突然休息直接睡过去浪费时间,又想欣赏夜景的时候顶住落地窗的玻璃。
不过原野司没这种癖好。
而且此刻穿着银白色女士西装的凉宫纱香正坐在套房客厅里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冷峭的脸上几乎写着生人勿近,面无表情的微微低着头正摆弄着手机,明显就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这种情况从吃寿喜烧的时候就存在了,一直到现在都没跟他说一句话。
其实原野司也能理解。
毕竟手心手背是一体两面,冷了这个就暖了那个,如果不是今天的特殊情况,他也绝不可能让两个人见面。
不过作为新晋东京鞭妇侠。
经过这么多天的品茶经验,原野司也逐渐摸索出了些女人表现的经验。
就像现在的凉宫纱香。
虽然一直拉着脸不搭理自己,当他跟空气似的视而不见,但却没有要离开横滨的打算,在饭后依旧默不作声的跟着自己回了酒店,这种行为表现很明显就是还有能够哄好的可能性。
只不过哄人也是门技术。
原野司虽然跟这座冰山熔岩的相处已经摸索出了规律,但怎么平息岩浆的喷涌,还是不能精准的把握好度。
所以就没什么好说的。
直接开就是了。
盯着凉宫纱香峭美的侧脸,原野司的视线中陡然浮现出了淡红色光幕。
【愿望对象:凉宫纱香】
【愿望清单如下】
【1、希望等会儿我用他的手机连接家人共享的时候不会被发现(白)】
【2、今晚想再被呲溜一次(蓝)】
【3、真想让这个世界上所有跟原野司有关系的女人消失,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他会变心背叛和出轨了(红)】
原野司看着她的愿望陷入沉思。
家人共享?
这是什么东西?
听起来很熟悉,似乎自己以前知道这个东西,但一时间又没能想起来。
手机、连接、家人共享…
将这些词汇串在一起,原野司在心里默念了会儿,突然眼神一亮,貌似隐隐猜到了凉宫纱香是想干什么了。
虽然有些惊讶,但想到凉宫纱香的醋王属性,那这件事倒也不奇怪了。
让他面色古怪的是另一项愿望。
想再被呲溜一次…
这算是开发出了新属性?
开发出了也不奇怪,毕竟就算是世界上再冷的冰山也会被温度所融化。
更何况是她了。
原野司将视线从眼前的淡红色光幕上挪开,看向仍翘着脚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凉宫纱香。
从两人第一次在办公室见面到现在这么久,经过原野司按照愿望清单上的数次矫正之后,凉宫纱香最近跟他相处的时候身上几乎都褪去了往日那种宛如万年不化的冰川冷意,反倒是经常化身火山喷涌炙热滚烫的岩浆。
但现在的她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反倒有了几分从前的模样,清丽的面容上满是冷漠,纯白衬衫没扣第一粒扣子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以及白皙皮肤,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头伸过去一探究竟后寻山望谷。
愿望清单里的信息这次并没有能让原野司找到能够立竿见影效果的哄人方法,所以这个度只能靠他自己了。
思索片刻后他便主动出击。
原野司关上玻璃窗,将海风隔绝在了室外,路过茶几时用遥控机关闭了电动窗帘,随后径直就朝坐在沙发上的凉宫纱香走去,到她面前后就俯身蹲下,脱掉她的高跟鞋,露出里面那只被黑丝包裹的小脚,然后搭在自己的腿,上边用较轻的力度按揉着足底的同时边开口问道:“是在生我不提前跟你商量就擅自花钱投资的气吗?”
本来一直低头心不在焉的刷着手机,但注意力其实却在原野司身上的凉宫纱香察觉他走了过来,立马端正了自己的身体,装作目不斜视了起来。
但就在她以为原野司只是想通了过来哄两句的时候,他竟然直接在面前蹲了下来,还脱掉了自己的高跟鞋。
感觉着一种炙热感将自己的右脚完全包裹,还因为他手指的按压传来了股痒意,本来还装作冷漠的凉宫纱香瞬间破功,脸颊飞速红了起来,大惊失色的想要缩回脚:“你干什么!?”
然而原野司在感觉她要缩回脚的时候,就直接握紧了她流线型的足弓。
他的手掌跟铁钳一样。
哪怕凉宫纱香想挣也挣不脱,就算是在慌乱之下想蹬他两脚也根本做不到,心慌到怦怦跳的同时羞恼不已。
“累了一天了,我帮你按按。”原野司感受着指尖丝织物的顺滑触感道。
“谁要你帮我啊?”凉宫纱香强忍着心中的羞意还想抽出脚,但迟疑片刻只是象征性的动了两下没用力,随即呸了声:“我看你就是想玩我的脚!”
“不行吗?”原野司反问道。
凉宫纱香见他竟然还敢这么厚颜无耻的对自己强硬,瞬间又找回了当初的感觉,内心被一种熟悉的羞意所塞满,虽然仍旧耷拉着脸,却没有再抽回脚的动作,甚至连绷都不绷紧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算老夫老妻了,虽然不至于达到拍下臀部就知道换姿势的程度,但也相差不远。
因此原野司更加放肆,将她另外一脚上的高跟鞋也给脱掉,直接席地而坐起来,把她两只被黑丝包裹的小脚都搭在自己腿上,用一种更加专业的手法先对着其中一只脚的足底按揉。
凉宫纱香的脚比较小巧。
从脚尖到脚跟的距离大概就是他一掌的距离,每根脚趾虽然被黑丝包裹的严实,但也能看出每根长短恰好。
足弓的曲线也很完美。
前两次的有氧运动已经让原野司觉得不止是腰部才能用盈盈一握形容。
两人的身体接触不少,毕竟连负距离都有了,而凉宫纱香也不是那种先天怕痒的人,所以在短暂的脱敏训练之后就并不感觉被原野司握住脚很痒了,反而由于他的手法较为专业还感觉有一种疲惫被释放的舒适感涌出。
“最近两天工作辛苦吗?”原野司说这话好像疼爱妻子的丈夫在聊家常。
凉宫纱香依旧木着俏脸,被糊弄过好几次了当然知道他这又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过感受着足底的舒适感,以及看他这会儿还破天荒地伺候自己,心里的气也基本消弭:“辛苦又累不死人,但我今天差点被气死。”
“今天是我欠考虑了,没跟你提前商量就擅自支出了这笔钱,不要再生气了,毕竟气大伤身。”原野司听他这个语气就知道她基本消气了,当即也没嘴硬,声音较为诚恳的解释了一句。
凉宫纱香横了他一眼,唇角莫名勾起,正想开口说句没事,但下一刻感觉自己好像原谅的太容易,就轻哼了声表示不满意,实际心里很是惬意。
自从认识原野司的第一天起。
她就被下克上的喘不过气。
虽说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的确让她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但在这种对外问题上不顺着自己她真的是很生气。
就跟普通的夫妻一样。
在家里怎么样都行。
但是在外面必须共御外敌,守护小家利益,这一点是绝对不能改变的。
不过看他现在道歉还算诚恳。
再加上念在他是初犯,认错态度良好,还外加服侍自己,凉宫纱香这次就勉强原谅他,不继续追究到底了。
只是原谅归原谅。
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说清楚的。
就比如在她的认知中,原野司前阵子还窘迫的向自己借钱,这会儿竟然阔气的直接撒了十个亿,以及在今天之前,自己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这位长辈,到底跟这混蛋是什么样的关系。
想起当时原野司被烫伤之后,那位清水阿姨跑的比自己还快,跟长了双飞毛腿似的,凉宫纱香心里就多少有点不舒服,以及后来敷冰袋时那你侬我侬的贤妻模样,只是想想她就觉得心烦意乱,同时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带着那股心烦和意乱,凉宫纱香看向正揉捏着自己脚的原野司,语气质疑的道:“你跟那个清水阿姨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怎么那么关心你?而且她对你好像也有点超出正常的关心。”
“正常交往关系。”
原野司不假思索的回答。
但他也知道这个回答并不能让凉宫纱香满意,所以在大脑高速运转了几秒后就突然叹了口气道:“你刚才说她是我过于关心,这是有原因的,因为她前两个月的一件事,我帮了她的忙,所以她对我比以前要关心的多。”
“什么忙啊,讲来听听。”凉宫纱香眯起了眼睛,被按揉的脚趾舒爽的伸展了下,用手抵住了自己的下巴道。
“还是关于创办这间精密机械厂的事情。”原野司沉吟片刻就解释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毕竟又不是见得人的事情。
长辈遇到了麻烦,父母交代孩子能帮则帮,这也是很正常的展开,令人比较容易理解,也不会觉得很稀奇。
所以原野司一边用手猛攻着凉宫纱香足底的肾反射区,一边缓缓讲起了从自己第一次跟清水裕子在酒吧见面的时候,再到后来解决平正盛的事。
从第一次见面时遇见平正盛。
再到讲起事由的原委。
最后原野司又解释他是如何借助议员的身份,以欠下一个不小的人情为代价,拜托别人帮忙解决这个麻烦。
基本上都是实话实说。
当然。
关于有氧运动的部分原野司没说。
但去掉了这些逻辑依旧贯通。
毕竟这些事说白了都是这个社会运转的正常现象,包括清水裕子差点被别人潜规则,也包括原野司利用新晋的身份用人情换来了一次他人帮助。
对于这些东西,出身豪门的凉宫纱香比他门清,从小就见识了无数次。
所以随着原野司很有逻辑的把事情从头讲到尾,凉宫纱香心里本来的阴霾也逐渐散去,开始理解清水裕子。
如果换作她是清水裕子。
恐怕也会对原野司感激的不得了。
凉宫纱香蹙起的细眉舒缓,回忆起今天见面时清水裕子的长相,沉吟片刻后给出肯定:“清水阿姨的确挺漂亮的,只凭长相一点也看不出有四十多岁,碰见这种情况倒也不算稀罕。”
“所以啊。”原野司见她相信之后便趁热打铁,继续延着刚才的逻辑继续说道:“她没有丈夫孩子,父母也已经离开人世,亲戚之间也基本没有来往,再加上前阵子出的那件事情,就很缺乏安全感,对交往多年的朋友感情很珍视,所以对帮了忙的我同样感激,而这份感激自然转变成了关心。”
清水裕子对他也的确挺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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