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型月,出门,然后捡到外神少女? 第34章

作者:清风予酒

  想要从包中拿出香烟,但空空如也地裤包中并没有任何烟盒的痕迹。

  只好放弃的卫宫切嗣思索起了按照时间的估计,肯尼斯应该已经收下了Caster的馈赠,但为什么久宇舞弥还没有按下引爆的按钮?

  随着电梯的打开,走出黑暗中推开天台大门的卫宫切嗣看见了令他瞳孔震动的一幕,此时此刻的久宇舞弥失去了脑袋,就像是一朵绽放的向日葵一样,她的脑袋呈现着开花的模样。

  鲜血从头部流到了地上,坐在天台之上正对着大门的尸体手中,还有着没有按下的按钮......

  ——

  呱!这两天忙着和家里人到处走亲戚,今天就一更(阴暗扭曲的爬行)

水,风,花 : 请假条:十小时的硬座,真的好累

  国庆跟着家里人走了好远,看了好几个参加过各种各样事情的长辈,今天也是要赶车回去了.....

  这两天真的好累,今天坐十个小时的硬座也好累,痛的不仅仅是手了,还有屁股......十个小时的硬座下来,作者感觉青春没有售价,硬座直达拉萨也不是不行qwq

  总之就是,今天请假里,会算在加更里面补上的,连同昨天的一起(qwq)

水,风,花 : 第七十八章:被迫停止的最终之战

  不断汇聚在身下的血液已经氧化,暗红色的血泊甚至有了些许的干涸。

  久宇舞弥死了,甚至没有留下一点讯息,按照他所指导的那样在临死前留下任何杀死她的家伙的讯息,这对于卫宫切嗣来说,无疑是最为棘手的内容。

  只是感到了些许的震惊与凝重,卫宫切嗣还是缓步走上了前去,蹲在了久宇舞弥不断从头部流淌着鲜血的前方,想要在她的身上找到任何有关她死亡的蛛丝马迹。

  然而,这一切都像是非自然死亡所造成的结果一般,无论是在久宇舞弥的尸体旁的任何一处地方都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卫宫切嗣并不相信久宇舞弥会没有留下任何的情报,也不相信久宇舞弥没有进行任何的记录。

  她的专业素养比起自己还要更加的严格,无论发生任何的事情她都会进行简略的记录,之前在自己还没有来到冬木的时候,久宇舞弥就已经收集了相当程度的,有关在这片土地之上所进行的势力分布,并在将冬木的完整地图绘制出来交给自己的同时,记录了圣杯战争第零日当中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以卫宫切嗣对久宇舞弥的了解,她断然不会像是这般什么都没有留下来的那种人。

  随着将视线从尸体的上方向下转移,一个被鲜血浸透了的笔记本出现在了眼前。

  卫宫切嗣并非不认识这个笔记本的存在,相反,这个笔记本正是他送给久宇舞弥用来记录一些情报的拥有特殊魔术进行上锁的本子。

  随着将它从血泊中拾起,卫宫切嗣下意识地将其打了开来,但下一刻,他又不自觉地将其丢向了远方。

  仿佛是中了某种十分高级地幻术,在那完全被血液染成了暗红地笔记本上并没有任何有关情报地内容,相反,在它地上面不断在眼前浮现出了久宇舞弥地字迹,不断地在质问着他为什么不救她?

  字,活过来了......

  但久宇舞弥却死的不能再死......

  卫宫切嗣当机立断地从尸体地手中紧握着的那个起爆器夺过,爬向天台边缘的同时,目睹了Lancer被那诡异的黄衣Caster洞穿胸膛,夺走了情报中肯尼斯向冬木寄送的某样魔术道具。

  三基之魔力炉,与月灵髓液一样是埃尔梅罗家族凝聚了数百年时间从灵墓阿尔比昂中发掘出的最高级别的幻想加以改造后的魔术礼装,是无论怎样汲取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魔术炉的完全形态。

  不同于时常伴随在肯尼斯身侧的月灵髓液那样的魔术礼装,肯尼斯还携带了魔力炉版本的道具,寄往了冬木的位置。

  此时此刻,Caster夺走了这个魔力炉,并将其收入了自己的囊中,这让本就十分棘手的Caster的存在变得更加的棘手,变得更加的困难。

  Saber已经失去了圣剑,Rider也一样损失惨重,目前场上的上三骑只剩下了失去了圣剑的Saber,下四骑更是有一个远比上三骑更加逆天的Caster和一个不知道在哪里躲着准备偷袭的Berserker。

  虽说卫宫切嗣有理由相信,再之前Bersreker露面并于Saber交战的那一刻,Bersreker的御主间桐雁夜就已经因为体力不支死在了冬木的某个角落,而作为契约对象的Bersesrker更是在间桐雁夜死亡过后自行退场。

  然而,结合先前爱丽丝菲尔给予的情报,卫宫切嗣又不得不去往最坏的结果去想,说不定这个Caster用诱惑肯尼斯的方法一样,从间桐雁夜的手中夺走了Berserker的使用权,从第一次和Berserker接触的那一刻,就是Caster下达的命令......

  “卑鄙小人!”

  伊斯坎尔达很生气,即便是失去了神威的车轮,但有着爱马布西发拉斯的存在,他还是十分轻易的便结合着自身Rider职介的加持,以一种十分迅猛的势头,想要从Caster的手中夺走那悬浮在空中的魔力炉。

  并非是为了夺走那样的魔力炉为己所用,而是为了让身为肯尼斯所带来的,象征着他一生荣誉的魔术礼装免于落入不轨之人的手中,甚至将其用来当作害人的物品。

  虽说对于肯尼斯骄傲自满的态度十分的不爽,但在伊斯坎达尔的眼中,为了打倒那个邪恶的Caster而献身的肯尼斯多少还算是有些比那个卑鄙的Caster合他的眼,让他对肯尼斯表达了一个战士应有的尊敬。

  既然是被自己认可的战士,伊斯坎达尔就不容许他的财富被卑劣之人所占据,尤其是眼前这个用糖果般外衣包裹住毒药的Caster,已然被伊斯坎达尔列为了必杀之人的对象。

  手持着先前本该用来召来神威车轮的短剑,此刻的布西发拉斯脚下更是和先前的神牛牛蹄一般跃动起了紫色的雷霆。

  伊斯坎达尔十分的愤怒,愤怒到已经忘记了当下现存的Servant仅仅只有他和Saber,忘记了他所拥有的魔力此刻也才恢复了一点。

  韦伯·维尔维特的手臂缓缓抬起,来自伊斯坎达尔的魔力需求远比他所累积的魔力远远高出了不少,光是在之前的所有战斗中,就已经消耗了他从出生到现在所累积的魔力之和,现在的他更是在不断的消耗着身体里的小源,也就是生命力不断地为狂奔着地伊斯坎达尔供给着魔力。

  对于自己老师地死亡,没有人比韦伯·维尔维特更加的感到悲痛,正如自己老师那一针见血的评价一样,自始至终自己都只考虑着自己,也同样是因为自己,才害死了自己的老师......

  如果,如果......如果是自己的老师来召唤伊斯坎达尔的话......如果拥有魔力炉的Servant是伊斯坎达尔的话......结果是否会不一样呢?

  自己的老师......是不是就不会死了呢?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伊斯坎达尔的擅自行动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的阻拦,甚至连像是以往提醒般的呼唤都没有进行,那对于自己害死了自己老师的想法让此刻的韦伯·维尔维特陷入了某种想要孤注一掷的疯狂。

  但也就在抬起手的那一刻,韦伯·维尔维特猛然察觉到了某种视线,那种视线仿佛是被无数种生物全方位的锁定在了自己的身上,令此时此刻微微张口的韦伯·维尔维特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甚至做出任何的行动。

  抬起的手想要对伊斯坎达尔使用令咒,但这样的行动却仅仅到达了抬起手这一步,便没有了进行下去的可能。

  也就在将目光放在了被雷霆的光芒完全包裹住,被伊斯坎达尔赤红的披风遮挡住的Caster的同时,身下传来的震动感令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紧接着,火光吞噬了视线,连同着那个黄色与红色的身影,一同被从地面升腾起的火焰所吞噬。

  耳鸣......剧烈的耳鸣促使着韦伯·维尔维特不断地摇晃着脑袋,他已经分辨不出究竟发生了什么,周身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在无法发出声音的当下显得是那么的明显,可紧接着,他便发现了这样的痛苦正在渐渐的衰减褪去。

  一片漆黑的视线下,是伴随着耳鸣的减轻而不断恢复了点点光芒......

  “这里是......外公外婆地房子?”

  冬木的郊外,一个亮着光线的房间之中,韦伯眨了眨眼睛,不断地看向周围。

  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冬木市的码头港口来着......明明是在码头港口讨伐Caster来着?

  “啊......疼......”

  浑身仿佛被拆解了过后重新组装了的感觉让韦伯·维尔维特在床上寸步难行,而也就在这同一时间,穿着短袖出现的伊斯坎达尔渐渐显现在了他的身边。

  “Rider!是你救了我吗?!”

  韦伯·维尔维特可以很肯定的是,在那个码头之上一定发生了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自己的身上所传来的疼痛并不像是被榨干了魔力才导致的变化,而是那种仿佛经历了从十几二十层楼上摔在地上的散架感。

  甚至在韦伯·维尔维特的推算中,自己的身体承受了这样的剧痛,其造成的原因也大概率会是从高楼上摔下或者或者说是身处一场爆炸的最中心。

  也就在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伊斯坎达尔才一脸凝重的开口。

  “是Caster救了我们,准确来说,是救了你,现在已经是圣杯战争的第二天了。”

  伊斯坎达尔的话让韦伯·维尔维特瞪大了双眼,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所处的是否是什么由Caster所构建出来的幻境。

  毕竟伊斯坎达尔最讨厌说谎的人,他自己也不是那种会说谎的家伙,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必然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或者想法,他没有必要向自己说谎才对,就算是说谎,对象也绝对不应该是Caster,而是其他的什么。

  “Caster救了我们?他为什么要救我们?!”

  面对韦伯的质疑,抱着手的伊斯坎达尔也同样是一脸凝重,即便是他也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但事实就是如此。

  “关于Caster的动机我们一直没有搞清楚究竟是什么,但是Masater,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在那场摧毁了整个码头的爆炸当中,是Caster用某种特殊的手段将我们送到了这里,而我也已经思考这个问题一个晚上......”

  爆炸?什么爆炸?

  韦伯·维尔维特有些搞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甚至已经有些听不懂此刻的伊斯坎达尔正在说些什么。

  而此刻的伊斯坎达尔缓缓地从房子中站起,随即将床上的韦伯提了起来,丢向了窗外。

  “还是去亲眼去看看吧,那样的炸药储量,或许和一枚能够击沉战舰的导弹相提并论了.......”

  ......

  “端木?端木——快醒醒.......快醒醒......”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端木叶艰难的蠕动着眼皮,睁开的眼缝中传来的光线令他感到了些许的不适。

  “是吗......已经天亮了吗......”

  “太好了端木......你没有死掉呜呜呜.......你没有死掉真是太好了......”

  耳边传来的哭泣声让端木叶有些头疼,在微微起身看向身侧的同时,无数根被燃烧殆尽的白蜡烛出现在了眼前,而它们此刻正像是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一样摆放在周身的位置。

  而此时此刻的梵高正发出一阵哭一阵笑的动静,这让从地上爬起来的端木叶有些凝重的抓住了她那瘦弱的肩膀,将她的脸正对向了自己。

  还是那般的红润,还是那般像是瓷娃娃一般的吹弹可破,不属于现代女子的美貌在那张脸上尽情的展现着,而这样的画面则是让端木叶略微的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

  从昨天晚上开始,梵高所展现出来的样子都无比的怪异,至少对比刚刚将梵高领回家的时候相比,现在的梵高多了一点点的神经质。

  端木叶不清楚是否是因为和自己相处久了,梵高渐渐放开了性子的缘故,但他真的有些害怕梵高因为一些事情的发生而进入到第二阶段,也就是灵基再临后的样子。

  但至少,现在的梵高还是无比的正常......

  “兰斯洛特,这个给你。”

  对于昨晚上发生的事情终止于一场意外,虽然端木叶也大概猜的出来那场爆炸究竟是谁引起的,但他还是放弃了将亚瑟和伊斯坎达尔了结于此的想法。

  甚至,在使用了风之贵公子的能力将自己送回黄房子的同时,还特地照顾了一下几乎不可能在那场爆炸中活下来的韦伯·维尔维特。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端木叶的确是出于好心的对韦伯进行的救助,毕竟他算是唯一一个这场圣杯战争没有从一开始就抱着杀死对手这样想法的人,也是第一个在第一次接触时与其他人所表露出的忌惮不同的,宛若大学生般清澈的愚蠢。

  至于下一次见面是否还会这样放过他......端木叶并不确定到时候的自己,究竟有没有像是这样一时兴起。

  随着将从迪卢木多的手中夺取的魔力炉放在了兰斯洛特的手中,瞬间融入盔甲之下的同时,是兰斯洛特有些诧异但很快便放松下来的神情。

  伴随着兰斯洛特在白色的蜡烛外单膝下跪,他的声音也随之传来“感谢您给予在下如此之物,拥有这样的魔力供给,想必连那位亚瑟王的圣剑,在下也能够轻松应对了。”

  兰斯洛特的话让端木叶眨了眨眼睛,随即不由得轻笑起来。

  “亚瑟王的圣剑?已经被我弄没了,现在,你是这场圣杯战争中最强的使魔了!”

  ——

  今天也是一章,昨天买火车上的饭结果拉了一天的肚子,感觉快寄了......已经去打了点滴吃了药,明天恢复正常更新(8k——12k)

水,风,花 : 第七十九章:吃掉的海蜇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王的圣剑被弄没了......是什么意思?”

  并非是因为陷入疯狂而无法思考,恰恰是因为此刻的兰斯洛特能够用脑子去思考一些事情,才会觉得此刻从端木叶口中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难以理解。

  “字面意思啊......”

  面对兰斯洛特突然茫然的发问,端木叶倒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要知道,负负得正的现实完美的诠释在了兰斯洛特的身上,虽说最开始得到他是为了让他成为接近吉尔加美什的盾牌,但曾向吉尔加美什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失去了理智,兰斯洛特到最后也没有用上。

  目前的圣杯战争,失去了圣剑的亚瑟不排除会用其他的手段获取其他的宝具的可能,而伊斯坎达尔的王之军势更是不用思考的担心,火星之硕花的暗示早已经在他的心中所生根发芽,只要他向自己使用了这样的固有结界,那由心灵具现化的场景便会连同着伊斯坎达尔一起被自己所支配。

  至于那个被言峰绮礼留了一手的百貌哈桑,端木叶更是选择直接将她忽视,毕竟一个Assassin已经无法对自己构成任何的威胁,拥有着兰斯洛特这张王牌的端木叶,已经决定在接下来的日常中,好好放松一下。

  没错,无论是亚瑟还是伊斯坎达尔,都已经失去了最具威胁的能力,光靠兰斯洛特就足以解决整场圣杯战争,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不打算再使用无貌的行者去进行伪装,也不打算再对自己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进行隐瞒。

  “接下来你将代替梵高成为我参加这场圣杯战争当中正面示人的使魔,这不算是商量,而是通知,在彻底的融合了那个魔力炉过后就灵体化吧,我还有些事要做。”

  端木叶的神情无比的淡然,就像是在嘱咐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大概也已经有些习惯了这个世界的节奏,也有些适应了自己生理和心理发生的些许变化。

  要说使用外神的力量对他没有影响吗?端木叶试想还是有的,甚至有时候会因为情绪的波动变得无比明显,甚至有些时候,端木叶都已经觉得自己就是外神本神,而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了。

  这种感觉十分的微妙,但总是会在自己快要“成为”那样的存在时,总会有一个人把自己从那样的深渊边缘拉回现实。

  看着身侧不断扭捏着的梵高,端木叶不由得松了口气。

  至少在自己深受影响的当下,梵高似乎并没有受到自己的牵连,在刚才的那么一瞬间,端木叶甚至有了些许梵高用某种能力将他身上的负面影响吸收到她的身上,就像是游戏中那个能够同时吸收敌方和友方所有的诅咒效果的技能一样,在自己并不知道的某个时候对自己使用了那个技能,从而让自己身上的诅咒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随着兰斯洛特在话音落下的同时进行了灵体化,他那略显疑惑的神情并没有引起端木叶的在意。

  在梵高不解的目光中缓缓起身,踏出白蜡烛围成的人形图案过后,端木叶还是看向了不远处一起起身的梵高,勉强挤出了一点柔和的笑容。

  “肚子饿了吧?我先去做饭,如果困的话就在房间里休息一会......”

  缓步走出房间的端木叶有些疲惫,之前的所有消耗在今日似乎变得额外的明显,这让扶着墙离开的端木叶有些难以理解。

  在过去的两天当中,端木叶也不止一次的像是今天这样褪去自己身上的外神外衣,但从未像是现在这样感到浑身的乏力,感觉就像是一天鹿了八次后所带来的无力感,这种被榨干的感觉令他有些感到莫名其妙。

  “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喃喃自语间走下楼的端木叶自然没有注意到在他房间的当中,梵高松开了自己紧握住的双手,在那十分健康的肌肤上,有着像是颜料画上的些许冷色调色彩。

  蓝色与白色共存的区域在手上无比的显眼,而此刻的梵高则是低垂着眉眼,在手中变出了一支画笔轻轻的用与自己肌肤相似的颜料将那一抹冷色调完全的覆盖。

  “抱歉......抱歉......”

  ......

  “梵高?梵高?”

  呼唤声让梵高渐渐抬起了脑袋,看着桌面上摆放着的好几道十分丰盛的菜肴,而它们无不都是法式风格的类型陈放在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