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逼我重生,还要我屠龙 第102章

作者:重装火炮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富枝太太一听就知道慌的不行的声音。

  再然后,电话“嘟”的一声挂断。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越师傅一张老脸蓦地沉了下来。

  富枝的前夫确实欠了一笔数额不菲的高利贷,而且没能在限期之内还上。

  但他已经用自己那具还算健康的身体代为偿还,整个人都快被掏空了,根本不会有黑帮找上富枝催债。

  他只是借用了一下那个死不足惜的烂人,让富枝帮个忙,盯个梢。

  前两天,他遇上了一个可疑的小鬼,自称有个东大毕业的哥哥叫上杉智胜,还老是想和他套近乎。

  越师傅越琢磨越感觉有古怪,怀疑是往日的那些阴影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派人来试探。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他晚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甚至连收摊时间都提前了半个小时,还让老相好帮忙盯梢。

  结果一连两天过去,无事发生,那个自称上杉的小子也再没出现过。

  就在他觉得风波已过,准备继续浪的时候,对方悄然出现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翻身下床,越师傅来到屋台车旁,将自己常用的那把切菜刀绑在腰间,外边再披上一件薄外套,跟个出门遛弯的老大爷一样晃晃悠悠地朝着甜品店走去。

  别误会,他不是要去打打杀杀,他只是个卖拉面的老大爷,看见热闹过去围观一下而已。

  至于围观过后结果如何,恐怕就只有耶稣和圣母玛利知道了。

  ……

  另一边,甜品店,富枝太太那张胶原蛋白流失严重,但依旧称得上风韵犹存的脸蛋上显露出几分慌乱。

  她看着面前这个半张脸都抱着绷带的黄毛,声音都显得有几分结巴:

  “那个,那个,那个……我在给我男……朋友打电话。”

  虎彻闻言满脸不信,刚才他可看见了,这个老太婆躲在柜子后边打电话,还偷偷在打量着他们。

  明显是在给什么人通风报信!

  说不定她就是谋杀代表团的猛鬼众一份子!

  “把手机交出来。”

  看着这老女人含糊其辞的模样,虎彻抬手敲了敲桌子,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和“你最好乖乖配合否则我就***再***最后***”的警告。

  其他几个关东支部的组长见状,也纷纷走进店门,强势围观残疾恶霸在线欺民。

  东大后校门向来平和,没什么帮派会来这收保护费,富枝太太哪里遇见过这样的阵仗,当即被吓得说出话。

  “给你十秒钟,把手机交出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虎彻左手大拇指轻推佩刀“虎彻”,裂开嘴露出还残留着些许血渍的利齿,杀气那叫一个凛然。

  富枝太太双股战战就先走,但唯一的出路已经被人堵死,惊惧之下她双眼涌现出泪花。

  “哭?”虎彻轻蔑一笑,腰间长刀再度出鞘两寸:

  “哭也算时间哦。”

  几个无良混血种在贵宾处受了气没地儿撒,刚好有人撞枪口上,哪怕只是个普通人,也能拿来出出气。

  否则,火气会很大。

  他这话算是击溃了富枝太太的心房,让她回忆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把手机往前一推,把收银箱里的钱也大把大把往桌上扔:

  “拿去拿去拿去,全部都拿去!”

  “一群混账家伙,是那个混蛋欠了你们的钱,关我什么事,成天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女人!”

  富枝太太一边哭一边大把撒币:“我和他已经离婚十年了,他欠的钱关我什么事,你们找不到他来找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欠你们的!”

  几个关东支部组长被她这流泪撒币的模样给微微震慑住,而后齐齐转头看向某个罪魁祸首,眼神里都一个意思——你小子咋回事儿?

  面对店主的哭诉和同伴的质疑,虎彻也有点绷不住表情,他努力维持着严肃,想要拿起手机想要回拨电话。

  然而在他之前,有只手先一步将电话拿走。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个戴着牛头虚面具的黑衣人拿着小巧的按键手机,面具下的双眸满是调侃之色:

  “光天化日之下欺男霸女,我看你是癞蛤蟆泡青蛙——长得丑玩的花啊。”

  “这事与你无关,不要干涉我们执法。”虎彻瞪着他,手已经按下了刀柄之上。

  “怎么,你不知道哥谭人称小米花,真以为我蝙蝠侠在东京说话没人听啊??”

  闻讯赶来就发现这帮臭煞笔在欺男霸女的路明非呵呵一笑,打开手机拨号,接通之后直接免提。

  “您好,工号12138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您……”电话那头传来接线员小姐姐甜美动人的声线,却被路明非毫不留情打断:

  “给我转接执行局局长源稚生,我发现他手下有人欺压无辜市民、敲诈勒索商户、强占他人财产、调戏良家妇女、寻衅滋事扰民……嗯,还有意图谋害路人,也就是我。”

  如此一大串的罪名抛出,接线员小姐都懵了,她噼里啪啦将路明非的话记下,而后询问他是哪位。

  路明非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他伸手按了按嗓子,努力压低声线发出如那个患了喉癌的男人一样的声音:

  “I'm Batman!”

  接线员小姐一听,差点就想要挂电话了。

  但好在路明非第一天来源氏重工参观的时候,她有幸见过这位神人(神经病大人物),成功将声音和形象对上了号,并且迅速上报。

  在虎彻等人“卧槽你踏马来真的”的眼神中,小巧的翻盖手机里传出源稚生无奈的声音:

  “什么情况。”

  “就像我说的那样。”路明非理直气壮的把刚才那番说辞重复一遍,还顺便多罗列了几个罪名,而且还都是传出去容易在道上混不下的类型。

  源稚生一个字都懒得信,但现在却必须安抚好这个神经病,于是只得下令让虎彻等人不要做与护卫无关的事情。

  没办法,要是让路明非再说下去,他估计虎彻几个人所犯罪行都罄竹难书了。

  虎彻闻言还想辩解几句,然而路明非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连结束语都不说就把电话挂了。

  “你!”

  “你什么你,你是内个内个内内还是内个内内内个内?”路明非直接一首阳光彩虹小白马送给小黄毛,“赶紧走开了,别在这影响市容。”

  长船和影秀对了对眼神,齐齐拉着已经开始红温的虎彻往外走。

  等碍事的人走了,路明非把手机还给梨花带雨的富枝太太,顺便把柜台上的钞票硬币收拢递回去:

  “别误会,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们是好人。”

  像个小跟班一样的绘梨衣听到这话用力点着头,还帮忙把掉落在地的钱捡起来放在柜台上,身体力行地表达自己是个好人。

  富枝太太看着这四个戴着不同画风面具的客人,原本还簌簌往下落的眼泪忽然就止住了。

  她露出一个有点别扭的笑,九十度鞠躬向路明非等人道谢,后者坦然受之。

  “真是多谢你们了,不然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富枝太太擦着眼泪,为自己的好运感到庆幸。

  “那就请我们吃蛋糕吧,我听人说你这蛋糕味道挺不错的。”路明非随口道。

  他上次吃拉面和越师傅东扯西扯的时候,那个老头儿顺便给他推荐了一下这家店。

  只是他不怎么喜欢吃甜的,所以并没有接受对方的安利。

  不过绘梨衣和零倒是对甜食情有独钟,或者说绝大多数女孩子都喜欢吃甜食,只是热量和体重约束着她们不能大口狂造。

  富枝太太也很乐意用自己的得意之作回报几位恩人,非常大方地装了十款点心蛋糕。

  如果不是拎着不好看,她还想拿个麻袋装。

  “来来来,大家都有份。”路明非自己留了一份,剩下九个按各自喜好分给老唐三人。

  “你怎么知道我的口味?”老唐看着手中的三款蛋糕,发现都是自己爱吃的。

  “猜的。”路明非用尾指勾着自己的蛋糕朝门外走。

  零闻言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从刚才就仿佛被星星和小花朵环绕的“王牌保镖”绘梨衣,提着自己的下午茶跟了上去。

  “怎么样,助人为乐的滋味?”午后的阳光稍显炽热,但远比不上日行一善所获的功德热辣滚烫。

  绘梨衣轻轻抬起装有蛋糕的包装纸,手指点着上边的太阳花图案。

  刚才被富枝太太对她说谢谢,说她是个好人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就像抓住了杰瑞的汤姆、打败了胖虎的大雄、集齐了龙珠的悟空、给了毛利小五郎一针的柯南……

  反正就是很高兴。

  “力量本身并没有善恶好坏之分,关键在于运用力量的人。”路明非侧头看着她,声音如风一般温柔:

  “只要把自己的力量用在正确的地方,即便是小怪兽,也能成为拯救地球的大英雄。”

  “所以,不要畏惧自己的力量。”

  “要学会掌控它。”

  绘梨衣停留在蛋糕纸上的手指轻轻一顿,而后转过头,面具下瑰红色的澄澈双眸注视着他,宛如一只迷失方向的幼兽在旷野中独自彷徨呐喊。

  面具之下,少女粉润的唇瓣微微嗫嚅。

  她张了张嘴,视线越过路明非,看见了后街来往的行人,牵着父母的手大声欢笑的孩童,携手相伴嘻笑打闹的情侣,指手划脚谈天说地的朋友……

  最终,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

  “不用急,我会陪着你的。”路明非笑笑,牵住少女的手继续朝前走去:

  “未来很长,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

  清风拂来,吹起少女额角散落的细腻发丝。

  一声轻飘飘的“嗯”,就这般毫无预兆地传入了路明非耳中。

  近在咫尺,细若蚊蝇。

  路明非抓着少女皓腕的手微微一紧,豁然转身看向……

  “砰!”

  肩膀忽的一沉,他感觉自己仿佛撞到了什么东西,向左偏移的目光回正,发现前方地上倒着个身着蓝灰色和服的老人。

  老人头发花白,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此时正捂着胸口“哎哟哎哟”的叫着。

  路明非:“……”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貌似就是耄耋之年还自称能夜御三女龙精虎猛的越师傅吧?

  进了盘丝洞还能提着裤子出来的猛男,怎么被我撞一下就倒地不起了?

  怎么我这肩膀自带撞角是吧?

  而且刚才是你突然从拐角冲出来的好吧!

  不等他吐槽,地上的越师傅先一步开口:“你这小鬼怎么走路的,我七老八十的老人家被你这么用力撞一下,撞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路明非闻言抓了抓脑袋,试探着道:

  “那我给您送把匕首,凑个好死?”

第152章 我叫源稚生,她叫矢吹樱

  一句好死。

  不仅让心存试探抓住机会碰瓷的越师傅愣在原地,

  就连刚才还满心感动,觉得自己其实还有抢救机会的绘梨衣也傻掉了。

  一老一少齐齐看着口出狂言的路明非,眼里都是“心机拉奶(难以置信)”。

  “咳咳,你,你说啥?你有本事再说一遍!”越师傅躺在地上,苍老佝偻的身躯开始高频率抽搐,宛若一个盛怒之下犯了狠狠怒了一下的碰瓷王。

  路明非这时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措辞有点不当人,于是改口道:

  “我说地上冷,要不给您加床被子?

  或者您去长崎和广岛,那里比较暖和。”

  越师傅一听,脸色瞬间涨红,宛若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随时可能跳起来和他拳拳到肉。

  然而在那之前,路明非已经将注意力从这个碰瓷王身上挪开,他重新拉起绘梨衣的手,解释道:

  “你看,其实语言也是一种力量,我们温言软语的时候听起来令人如沐春风,恶语相向的时候别人会受伤会愤怒,会想要跳起来打你的膝盖。”

  绘梨衣闻言立马露出了然之色,原来刚才Sakura只是在给她演示力量的运用方式。

  然后她看着已经从全躺变成半躺,以钝角之姿势怒视路明非的越师傅,想了想,略显踟蹰地伸手,想去拉他一把。

  越师傅自是不愿的,狼狈为奸蛇鼠一窝,这个戴牛头面具的小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小东西,这个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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