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左月白
这位日本最为强势和出名的女议员,也不过就这么轻松的死去了。
本来是想结束战争后,犹太教再出手找她的麻烦,却不想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扎克伯格捡起这件淡金色外套,一股香水味和女性荷尔蒙体味混杂着,冲进扎克伯格的鼻腔内。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浓重的女人味道,顿时让他的下半身的血液有些蠢蠢欲动。
这位女议员或许脸蛋和胸部不如那位白石凪光,但是她那肥厚的臀肉,但凡深悉女人滋味的男人,无不趋之若鹜。
扎克伯格可惜的叹了口气。
就这么死去了,也太可惜了点。
早知道应该留她半条命,让自己尝一尝滋味。
“香吗?”身后淡淡的嘲讽声音出现。
扎克伯格不能置信的转过头去,只见安倍乃雀裸露着肩膀,右手优雅的夹着一根女士香烟,斜斜的站着。
性感的红唇吐出小小的眼圈。
“怎么可能.....”扎克伯格震惊的看着这个,仅凭着外套上女人体味就让他蠢蠢欲动的女人。
就像一盆零下温度的冰水,从头淋到脚底一般,瞬间把他的欲望冲刷得干干净净。
“西格蒙德阁下竟然......”扎克伯格心中一片冰冷。
安倍乃雀能从他的小世界里完好无损的出来,已经说明了一切。
以色列的四大拉比,又死一个。
知道这个女人强大,却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的强大。
安倍乃雀厌恶的看着扎克伯格捧着自己的外套,略微皱眉。
那件淡金色的外套‘呼’的一声燃起高高的火焰,吓得男人赶紧把外套丢下。
“跪下,跪下我就饶过你。”安倍乃雀这才重新坐回沙发上,脸上带着笑意,轻轻的说道。
扎克伯格看着这个妖媚的女人,心中的恐惧越发的厉害。
把牙一咬‘扑通’一声,跪在木地板上。
“哈哈哈哈......”安倍乃雀笑得颤动个不停。
“多大了,你还这么幼稚?”安倍乃雀:“我是专门为你而来的,怎么可能会放过你,那我岂不是白来一趟。”
''你.....保镖!!!”扎克伯格站起身来怒视着安倍乃雀,一声大喊道。
“别喊了,这里现在就我们两个。”安倍乃雀笑吟吟的说道:“让我想想该怎么弄死你。”
“怎么让你心存希望,又无比的绝望,怎么让你不想死亡,却又想立即死去。”
“唉,杀人真是一件让人很头疼的事情。”
安倍乃雀站起身来。
另一边。
安田前首相看着扎克伯格的巨型豪华游艇逐渐远去,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去,正要进船舱。
‘轰隆’一声巨响,打断了安田前首相的思绪。
他转身抬头看过去,远处的一个小黑点忽然爆炸起来,火光冲天。
他赶忙让人开了过去。
视野越来越近,正是那艘扎克伯格的豪华游艇爆炸了起来,在不远处燃起巨大的火光,然后冒出浓浓的黑烟。
接着,开始缓缓的倾斜,慢慢的沉入海底。
这忽然发生的事情让安田前首相有些不知所措。
隐隐有些担心。
这是谁干的?
这个时候巨大的引擎声音响起。
一艘快艇飞驰而来。
一个女人站在快艇的甲板上。
海风吹荡着她的长发。
是她,安倍乃雀。
“好久不见了,我们的首相阁下。”快艇靠近后,安倍乃雀站在快艇尖头笑着和安田前首相打着招呼。
“是你干的,安倍乃雀。”安田前首相沉声说道:“是你杀了他们?”
安倍乃雀肥厚的臀肉忽然紧绷,然后蜜腿一个飞踢。
‘咚’的一声。
一件东西落在安田前首相的船上。
擦着安田游艇的甲板带出长长的血迹。
扎克伯格的尸体。
他凸出的眼珠,死死的瞪着安田前首相。
安田看着上一秒还威风赫赫的扎克伯格,现在如烂泥一般瘫死在地,面目狰狞不甘。
心中的恐慌无限的增长。
这个疯女人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别担心,我不会杀你。”安倍乃雀拨了拨风中的长发:“这里毕竟是日本的近海,我可不想再杀第二个首相,然后被追溯。”
“不过,你如果离开日本,我就不那么确定了。”
安倍乃雀的话让安田的心稍稍有些平息。
却不敢答任何的话。
生怕说错一个字,又惹得对面改变主意。
“那么这个就送你了,好好安葬你的盟友,哦,对了,还有一件。”安倍乃雀又是一个飞踢。
‘咚’的一声。
这次是一只巨大的大角羚羊尸体。
“这个也送你了,可以摆在屋子里当个纪念品。”安倍乃雀冷笑道:“纪念你是如何背叛自己的种族的。”
说完安倍乃雀转身跳入快艇驾驶舱,双手一摆,引擎声响起。
快艇在海面上拉了一个大大的弧线扬长而去。
安田前首相看着站在快艇上,迎风远去的安倍乃雀,这才双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还好被身后的人扶着。
“把尸体推进海里。”安田揉了揉眉头,无论自己在不在首相这个位置,这个女人总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压力和一些意想不到的的事情:“回去后把这游艇卖了。”
——————
樱空胡桃趴在床上,小脸埋在方左腹肌下。
方左看着樱空胡桃光滑白皙的脊背,线条无比的滑顺,延展到两瓣臀肉时候,线条骤然抛起一个饱满得夸张的弧度。
方左伸出食指,用指甲从樱空胡桃的脖子开始,慢慢的划到脊背。
再从脊背划到臀勾。
樱空胡桃白嫩的皮肤出现一条长长的红线,然后变白,再转而消失。
这种指甲划过肌肤带来的略微刺痛的摩擦,让还在余韵的樱空胡桃双腿蹬得直直的。
白嫩的脚趾和脚底用力的曲起,翻转,磨蹭着床单。
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
就像她的双手死死抓住枕头一般。
“要走了?”方左把无力瘫倒的樱空胡桃抱入怀里。
樱空胡桃过了许久,脑子才重新找回思绪,浅浅的‘嗯’了一声。
“要我跟你去吗?”方左问道。
“不用。”樱空胡桃摇了摇小脑袋:“我自己能搞定,坏蛋?”
“嗯?”方左的指甲还在轻轻的划着她光洁的脊背,每一次都惹来樱空胡桃细细的颤音。
“东京电视塔附近有个卖铜锣烧的老爷爷。”
“嗯。”
“我很喜欢吃他现烤的铜锣烧,每次上班累了,或者情绪低落的时候,我就去他的小店买铜锣烧吃,然后心情就会好起来。”
“嗯。”
“但是,如果遇上天气不好,老爷爷早早的关了店,买不到铜锣烧,我就会很失落,而前不久,店面关了,老爷爷去世了。”樱空胡桃挪了挪身体,又靠近一点方左:“那天晚上没有吃到铜锣烧,但是,我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的难过。”
“嗯。”
“哎呀,你不是该问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有你啊,有你的日子我不会难过了。”樱空胡桃浅浅的咬了方左一口。
“我是铜锣烧呗。”
“差不多吧,我现在要吃铜锣烧了。”
“你行不行?”
“怎么不行,今天一定要你求饶。”樱空胡桃明明还无力的紧,却挣扎的撑起身子,把扎起的马尾又解开来。
“这是干嘛?”方左看着樱空胡桃披着头发诧异的问道。
这是她刚刚趴在方左小腹时候扎起的马尾。
只见樱空胡桃把散开的头发,绑起一对高跷的双马尾,然后抓起方左的大手握在自己的马尾上。
身子一软又匍匐了下去。
扭过头来妩媚的说道:“这次你来,我看你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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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凪光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的制服裙走进东京丰岛区的一栋写字楼里。
一对庞然大物一如既往的快要把白色衬衫撑爆。
涂着粉色的唇彩,越来越白里透红的脸蛋,肌肤滑洁,细腻到找不到一丝毛孔的痕迹。
一双美腿穿着透肉的丝袜,白皙紧致,匀称滑腻,让路过的所有女人露出嫉妒的眼神。
白石芽衣和另一位助理跟在她的身后。
没过多久,白石凪光走出门来。
一位中年男子一路送到门口鞠躬的说道:“对不起,白石议员,实在是太对不起您了,让你白跑一趟。”
中年男子满脸歉意的继续说道:“我会按合同赔偿你的损失的,这是总部的指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违抗。”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意愿。”白石凪光优雅的笑了笑:“斋藤先生,我们下次再合作,以后有的是机会。”
“是的,白石议员,太对不起您了。”中年男子深深的鞠躬
来到一楼,走出电梯后
白石凪光坐在雷克萨斯的后排,面容有些严肃。
这是今天的第三次碰壁了。
这位叫斋藤的中年男子,是这个街区最大的广告代理商。
和自己合作也有些年了,竟然会在总公司的干扰下,禁止和自己合作。
看来这次重回议员代表的位置有些不是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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