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如玉杯倒
司理理靠在牢房铁栅栏边正在闭目养神。
耳边传来轮子转动的声音,司理理当即睁开了眼睛朝声音来向看去。
当看到四处主办言若海,以及坐在他推著的轮上那人时,司理理瞳孔稍稍放大。
下意识的的站起身来,司理理警惕的目光始终紧紧的盯在陈萍萍的身上。
她在看陈萍萍,陈萍萍也在好奇的打量她。
言若海将陈萍萍推至囚笼门前便起身退到了一边。
陈萍萍面容和煦的看著司理理,先是一字一顿的念了一遍她的名字,然后笑著做起自我介绍。
“我是陈萍萍。”
停顿,司理理静静的看著他没说话。
陈萍萍不以为意,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你应该听说过,监察院内,我主宰一切。”
“问你个问题,林拱策划牛栏街刺杀的事情你跟范闲说过吗?”
司理理抿了抿嘴唇,顿了下回道。
“没有,我没告诉他。”
陈萍萍脸带笑意轻轻摇了摇头道。
“你不该犹豫!”
司理理闻言眼神里流露出恐惧之意,不敢说话了。
陈萍萍轻声道。
“明日早朝,陛下会以北齐暗探挑拨庆国跟东夷城关系,以及刺杀相府二公子为由。
发起国战!
一日之内庆国大军,就会踏足边界,杀入北齐。”
这段话信息量极大,司理理听完目光呆滞人都傻了。
国,国战?
就为了这么个还未行动就暴露的破案子?
不对,等一下,这开战理由自己怎么听不懂呢。
“什么叫挑拨庆国和东夷城关系?林拱之死与北齐又有什么关系?”
陈萍萍轻声道。
“杀林拱的,四顾剑,这件事,是你们北齐谋划的!”
懂了,所以司理理沉默了。
陈萍萍幽幽的说道。
“你是北齐暗探,本应,战前祭旗!”
司理理闻言下意识吞了口口水,紧张的看著陈萍萍。
本应!他说的是本应!应该会有转折…吧。
只听陈萍萍继续说道。
“可你的性命,只有我能保!明白吗?”
闻言司理理心里松了口气,随之而来又变成了忐忑,因为陈萍萍还没说条件,深呼吸了一下后司理理问道。
“代价是什么?”
陈萍萍也不卖关子,柔声细语道。
“从今往后,不管谁问起,刚才那个问题,不要犹豫,答案只有一个。
你没有把真相告诉范闲,范闲没有理由,杀林拱。”
就这?这也…太简单了。
司理理眼里有些困惑,而且这个困惑也埋在她心里好久了,此刻实在忍不住了。
“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你和他什么关系?居然这么护著他。”
陈萍萍仿佛根本没听到她的问题,依旧在轻飘飘的说著威胁之语。
“如果说错了,这天下没人能保你性命。”
说罢他淡淡的看著司理理的眼睛,脸上的笑意不知不觉间消失了,眼神也变得阴冷瘆人。
……
第216章 充满干劲
第215章 充满干劲
被那阴森森的眼神一瞅,司理理顿时觉得呼吸一紧,心脏都停跳了一拍。
陈萍萍脸上的笑意很快便恢复了,轻轻的拍了拍手。
不远处等候的言若海当即动身,推著他缓缓走出地牢。
一直到二人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司理理瞬间瘫坐在了地上,重重的喘起气来。
两道大门之间的通道,二人在缓慢前行。
言若海目不斜视看著前路道。
“你若想护著范闲,杀了司理理就好,何必费此周折。”
陈萍萍轻声解释道。
“范闲答应过要保她的性命。”
言若海翻了下眼皮。
“我也想问了,他是你什么人?”
陈萍萍笑了笑。
“故人。”
“他从小长在澹州,你怎么见过?”
这次陈萍萍没再回答。
“若海呀。”
言若海停下脚步,低头看向他。
陈萍萍侧了侧身子问道。
“你来监察院多久了?”
言若海懒得去想,因为答案不重要。
“记不清。”
陈萍萍轻声道。
“监察院各处的主事中,可堪众任的,一个是你,一个是朱格。”
“论经验,论情感,下一个监察院的主人总是你们当中的一个。”
言若海闻言笑了笑,松开轮椅把手,走到陈萍萍的一侧问道。
“怎么说起这个?”
陈萍萍侧头看向他,郑重的问道。
“如果范闲,是下一个监察院的主人,你怎么考虑?”
言若海脸上的笑意消失了,想了一下认真的回道。
“监察院是你的,你决定把它给谁,都随你!”
陈萍萍听完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眼神更是冷了几分。
言若海见状反而又笑了,陈萍萍的表情也随之恢复和煦,扭头看向前方。
言若海看著他道。
“我刚才如果反对,你会杀我吗?”
陈萍萍笑了笑,轻声道。
“你我共事多年,何至于此?”
言若海直言不讳。
“共事多年!所以我才知道,你刚才是杀人的眼神。”
话音刚落,他口中那杀人的眼神再次在陈萍萍眼中浮现,转瞬即逝。
言若海说完回到了轮椅后方,推著继续行进起来。
……
范府。
范闲正在他自设的储药间滑动著碾药轮碾著药。
一边下午的时候他去看林婉儿,见其手脚冰凉浑身发冷。
知其是伤心过度,心神激荡所致,所以想著再给她准备些宁神静气的药,便其安眠。
正碾著,楼上折梯缓步走下一人,一身黑衣,黑布遮眼,正是五竹。
范闲发现他,赶紧停下手中动作站起身来提醒道。
“叔,你以后来我这儿要小心点儿了,那个监察院的影子一直跟著我!”
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猜测,也不是他察觉到影子了,而是他自皇家别院出来后,影子直接就现身了。
不但明晃晃的告诉他,陈萍萍安排他来暗中保护他,甚至张嘴就问五竹在哪儿,他想跟五竹切磋一下。
面对影子这离了个大谱的操作,范闲无语至极。
他向来不喜欢有人跟著,感觉时刻都在被监视一样,所以之前他格外在意自己的行踪是如何泄露的。
你跟著也就罢了,既是暗中保护,倒是藏在暗中啊!你现鸡毛身呐。
至于五竹的行踪,他连陈萍萍都没说,更何况是只有一面之缘素不相识的影子了。
知道这是陈萍萍的命令,他说话影子未必会听,所以他懒得跟影子废话,白了他一眼后,扭身就走,打算回头直接跟陈萍萍说。
好在影子也没有继续纠缠,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五竹回道。
“他已经,回监察院了。”
范闲有些错愕。
“你都知道?”
“陈萍萍是想保护你。”
说到这个,范闲早就想问了。
“为什么呀?”
“自然是因为小姐。”
“老娘跟他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五竹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且略显焦躁的来回踱步,同时说道。
“我记不清了,我只知道,当年小姐被害的时候,替她复仇血洗京都的就是陈萍萍的黑骑!”
范闲闻言眼神一凝,回忆著他白日里见到陈萍萍的一幕幕,喃喃道。
“原来是他,怪不得他对我这么…”
说著他想起来还有问题要跟五竹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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