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望归去
为什么只摸腿嘛?’
祝南枝红唇蠕动:“可———唔!”
话音未落,陆今安的手便再度往上掠过她纤细的腰肢,然后才停了下来。
他笑了一声:“想说什么?”
祝南枝觉得此刻的相公比自己刚到太初峰那会儿更像是野兽·因为至阳之气的影响么?
但是.—·..-好喜欢相公这般具有侵略性的眼神。
她勾住了陆今安的后颈,首靠近他的耳畔:“汪汪1
南枝轻柔带著一丝挑的声音仿佛冬日里的火苗,在这一刻彻底点燃了陆今安本就滚烫的身体。
如今身临洞天雪山,好些天没有和相公羞羞的祝南枝似乎也暂时忘记了此刻对相公身体的害怕,几天未见的想念同相公一起被点燃,
绣著云纹的外衫成了冰层上的垫子,祝南枝手肘支著身子,薄薄的夏季外衫散不去冰层的寒冷,相公灼热的至阳之气又从正面而来。
如此之下,她柔若无骨却又凹凸有致的身子如美人蛇一般扭动,湛蓝的眸光之中满是水雾,一片痴迷般的迷离。
“相公~”祝南枝吐气如兰,声音如悠扬婉转终归寻到出路的女子。
不远处的慕倾月握紧双手,“看”著祝南枝仰面高扬的首,下巴与秀美白皙的脖颈仿佛连成一条直线,隐现浅浅的血管脉络,圆润的双肩下,锁骨似因为紧绷娇躯更为精致明显,仿佛能盛放一条小鱼。
深青色的长发倾泻而下,如水中柔软散开的水草轻轻飘摇。
一缕缕柔顺的发丝之间,腰肢微拱,隐现光滑的脊背,可见秀骨。
慕倾月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一句话:美人在骨不在皮。
祝南枝很漂亮,此刻和师弟··-展现出来的风情更漂亮。
她的心底不吃醋是假的,但在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下,更多的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一幕让她从冰冷的身体内也感觉到了一丝暖意,马面裙下的修长双腿忍不住并紧。
慕倾月抿紧樱唇,‘看’著祝南枝绝美容颜上情难自禁混杂起来的表情,在这种情况下更显千娇百媚。
她知道自己没有生气--不仅仅是因为已经看过祝南枝和相公,更是因为自己从‘娘亲’那里麻木了。
这么多年来,“娘亲’当著自己的面对师弟勾勾搭搭已成习惯,而她也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内心毫无波澜的习惯。
直到祝南枝的出现-—.——-生气的感受是有,但没有很多。
没有阻止师弟和祝南枝白日宣银,如今更是主动让南枝先上-—”·
做这么多不是因为“娘亲”,也不是因为南枝—-慕倾月清楚自己的内心:
都是为了师弟。
但是这不代表她就会处处忍让·
慕倾月嘴角勾起一丝异样的笑意,笑到最后的可不是笑的最好的。
她将双手背在身后,安静的等待著今日给师弟第一个‘惊喜”的时机。
慕倾月能从祝南枝的表情上‘看’就来,此次她坚持的时间肯定不如在太初峰的翠清居中。
因为师第很烫,因为她如今阴气不够,
三千年紫韵凰血参的药性所激发出来的化罡融血丹中的至阳之力,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化解。
祝南枝只有二十一岁,且早在南卓域便将第一次时最纯正的至阴之气交给了师弟,所以尽管阴气依旧浓郁,但肯定比不上初次之时。
所以此时,她肯定压不住炽热又极具侵入腹地的师弟。
而等到祝南枝给师弟降了一部分火气之后,便是自己.—
看上师弟的,可不止是你。’
慕倾月轻舔樱唇,此刻并不著急。
衣衫铺就的冰层上面,陆今安的手中著一团罗袜,目光不由自主的看著眼前屈起的宛如牛乳洗练过的一双雪白嫩滑的长腿,以及一对线条修长柔美、外形玲珑小巧的雪润玉足。
先天白丝圣体下的雪足宛如牛奶凝就,比象牙还通透酥滑的雪肌柔柔腻腻吹弹可破。
这毫无疑问是一对珍宝,于是他握住了这对既属于南枝、却又属于他的珍宝淡淡的脂香带著微微的汗香涌入鼻尖,仿佛揉碎了的鲜花添入些许的蜂蜜,
令陆今安对这只雪足爱不释手。
祝南枝水润的眸光警过被相公把玩的右足,心底的羞意几欲让大脑失神。
相公怎么就喜欢玩我的脚嘛~而且注意力也都被吸引过去一动不动。,
想著,便忍不住蜷曲一排珠圆玉润的粉趾肚,蜷敛出香馥的趾窝儿。
小小的动作便展现出致命的优雅、诱惑,彻底点燃了陆今安心底的火焰,
呼吸越发急促的陆今安就这么握著南枝的玉足往下,略显粗暴的堵上她诱人的红唇。
洁白的衣裙堆至腰间如云朵,双眸恍的祝南枝只觉得相公的脸在自己的面前前后晃动著,自己根本有不了多余的念头。
慕倾月离师弟和祝南枝更近了一些,安静的靠著冰壁坐下,唯有鼻尖的呼吸说明著她心底的不平静。
化罡融血丹的药性本就比不少六品丹药的药性还强,如今再加上三千年的紫韵凰血参和成熟的清心四叶果,从师弟身上散发出来的至阳之气更为汹涌。
明明身处冰窟,却感受不到多少的凉意。
来自冥古的长剑冥证被插入冰壁之中,其中的至阴之气依旧储存,之所以不用是因为有了更好的阴气来源。
只是随著时间的推移,婉转啼鸣的阴气还有,但来源却逐渐坚持不住了。
笔直修长、线条玲珑的双腿或是因为出汗的原因,瓷腻莹白的肌肤透著淡淡酥粉。
恍惚间仿佛要睡过去的祝南枝发现自己难以压制相公的至阳之气,这股气太凶猛了。
我明明是无垢仙体。‘
双手无力的祝南枝恍神的想著,尤记得师尊曾说过在没有足够的实力前不要暴露体质,因为无垢仙体是排名第一的鼎炉。
排名第一的鼎炉,自是阴气充足,是最适合双修的体质。
但现在祝南枝却有种被采阴补阳的感觉-明明相公没有这么做。
是我太弱了?‘
她纤细的十指忍不住紧衣衫,不由想到了在南卓域第一次和相公洞房时的那个时候。
第一次的至阴之气最为浓郁,但是她都用来给通圣境的相公的“下毒”了。
如果没有浪费那些至阴之气的话,此刻应该可以挡得住相公的至阳之力吧?
祝南枝想著,但是却没有后悔·--南卓域的经历都是自己和相公宝贵的财富。
而且成了亲却不和相公洞房,那是身为娘子该有的做法吗?
显然不是呀。
所以祝南枝并不后悔。
只是现在随著时间的推移,真感觉吃不消了。
就仿佛古井无波的溪流被煮沸了般,往岸边一直蔓延,
祝南枝扭头看向了慕倾月,感觉蒙眼的白发剑仙在自己的视线中都模糊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化罡融血丹的至阳之力虽然化解了许多,但是还不够。
尤其在这种状况下被药性加持的相公,让她无比的崇拜又无比的害怕。
我一个人没法让相公开心————
不知何时,祝南枝的心底滋生出这样的想法。
如果相公不开心,就算再被喜欢,是不是也会露出遗憾的眼神呢?
祝南枝不想相公不开心,不然自己也会不开心。
让慕师姐帮忙?
慕师姐最醇厚的至阴之气还在的。
可是让相公和慕师姐·
如狂风暴雨中扁舟的祝南枝看向了视线中俊脸通红的陆今安,就见相公皱著眉毛,似完全被化罡融血丹的药香阳气支配。
“相公,很难受吧?’
‘可是我—·
只是想著这些,病娇的圣女就有种悲从心起的感觉。
既是因为此刻的吃不消,也是因为自己的弱小——·
两种心情交织,便鼻子一酸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
但又仿佛怕被相公看见似的,贝齿轻咬下唇的不哭出声,但只是啜泣的反应也很大了。
陆今安身子一顿,表情微变的他连忙抽身而出就要拥住祝南枝。
祝南枝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抚上了陆今安滚烫的脸颊,用啜泣的、暗哑的声音轻唤:“相公~”
陆今安凝眸看著眉宇间掩不住疲倦的南枝。
哭泣的圣女眼底的欢喜掩饰不住,自责和害怕也掩饰不住,我见犹怜。
顿感心疼的陆今安连忙亲了亲她的额头:“南枝,抱歉,我———”
“相公、没错·—”祝南枝吸著鼻子:“是妾身没用——”
“不是,你不要想太多。”陆今安连忙安慰:“这完全不是你的原因—”
祝南枝根本听不进去,只是用略显模糊的视线看著陆今安不由自主皱起的眉毛、用手感受著他炽热的脸颊。
“就、就是妾身没用——”
“不是。”陆今安连忙打断她的声音:“这只是因为情况特殊,还有冥证,
一开始我就想—.”
说著,他抬起手再次对向冥证,就要再次将之取过来。
看著这一幕的祝南枝贝齿咬紧下唇,止住一些哭泣的表情中再次带上一抹法然欲泣的伤心。
又哭了起来。
陆今安表情一惬,连忙直起身子坐下将南枝搂进怀里,轻抚著她如绸缎般光滑细腻的后背:“别哭呀。”
昏昏沉沉的祝南枝把首埋进陆今安的脖间,小声啜泣著:“相公,妾身是不是很没用呀?
都、都没办法让相公—”
“别乱说。”陆今安轻抚上她的脸颊,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此刻的圣女发髻有著些许的凌乱,莹细的青丝沾在雪腮、尖颌、玉颈之上,
香润的汗泽给予了肌肤另一番莹然。
只是眉宇间带著化不开的倦意,眼眶微红小声啜泣,给人一种柔弱的美感。
陆今安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只是现在情况特殊,你想想咱们在太初峰时,对不对?”
“可、可是妾身现在好累、好酸———”
祝南枝任由相公捧著自己的脸颊,声音很低:“相公却还——””
“没事,还有冥证。”陆今安吻了吻她似因为脱水而有些干涩的红唇:“一开始就可以不用这种方式的。”
“剩下的我自己——”
“不要!”祝南枝摇著头,有些哑的声音也提高了一些:“相公明明不需要冥证的,明明不需要的———
相公有娘子,却还需要用其它方法,这只能说明妾身没用,没办法让相公开心—....”
陆今安张了张嘴:“我只是借用阴气,不是对冥证做什么的,这不一样。”
“一样!”疲倦加上哭过,仿佛随时都能睡过去的南枝很坚持这一点:“冥证只是一把剑,又冷又硬的破剑·—----妾身才、才不会输给一把剑。”
“妾身想让相公舒服、开心的——抱著冥证又不舒服——”
“我不抱那把剑。”陆今安顺著南枝的话轻声说著,心疼的说道:“你先睡一会儿。”
“不行——相公你肯定会用冥证里的阴气”·
祝南枝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还带著点啜泣音的她嘟嘧著:“妾身—————-想让相公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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