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仙子对我图谋不轨 第74章

作者:君望归去

  “只是想说————你不够了解师弟。”

  “没我了解。”她扭头‘看’著祝南枝:“你不知道真正的师弟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样子?”祝南枝燮眉看著慕倾月。

  慕倾月扭头‘看”向窗外,月华正浓:“我喜欢他————”

  祝南枝见她在关键时刻沉默,忍不住起身走到另一侧,焦急的问道:“喜欢他什么呀?你快说呀。”

  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所不了解的相公的另一面。

  慕倾月微微一笑:“你是想通过我了解师弟,而不是自己去了解他么?”

  “我-—-——”祝南枝眼神微闪,看著慕倾月似带几分戏谑的笑容,轻哼一声:“我自己了解是了解,侧面了解也是侧面了解。”

  说话间,她暗自思付著慕师姐著迷的是相公的哪一面。

  慕倾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你在我面前已经没多少关于师弟的秘密了,而我还有。”

  “迟早会知道。”祝南枝双手叉腰:“相反,我能做的你大多做不了——-””-你有给相公洗过一件衣服么?”

  “你有闻过师弟的亵裤么?’

  慕倾月在心底默默了一句,她觉得祝南枝肯定是没有的,不然肯定会炫耀的。

  只是想到祝南枝作师弟的画、雕刻,她心里还有奇怪,这么奇怪的占有欲下,为什么不像自己一样有收藏癖?

  慕倾月没有多想···.祝南枝不抢最好!

  “又不说话了?”祝南枝轻哼一声:“没有吧?”

  “我娘洗过。”慕倾月淡淡说道:“师弟外出的常服有一半以上也是我娘一针一线给他缝的。”

  祝南枝睁大眼晴,裴前辈是这么好的师尊吗?

  还有,这是不是超过了师徒关系的范畴了?

  可是·.裴前辈明明是在合慕师姐和相公啊以此刺激慕师姐么?

  还是说因为慕师姐不对相公出手,所以裴前辈用这种照顾的方式先留住相公,然后慢慢培养相公和慕师姐的感情?

  难怪在裴前辈的媒之言下,相公对慕师姐没多少愁绪,原来是因为裴前辈的手段刚中带柔啊。’

  没听见祝南枝继续说话的声音,慕倾月张嘴再次说道:“我娘-——·”

  “哼!”祝南枝轻哼一声:“你在炫耀有裴前辈为你操心,再加上她是相公师尊的这一层身份,所以能帮你更多,对吧?”

  慕倾月呼吸一滞,自己想说的是什么来著?

  不是炫耀啊!

  自己只是想说“娘亲’对师弟的感情,明牌再给祝南枝压力的。

  结果这女人··是不是脑袋里多一根筋?

  “哼~”

  祝南枝又哼一声:“你不是想要自己争取了么,还说裴前辈作甚?”

  慕倾月沉默著,脑海中蹦出了一个念头:如果祝南枝某一日突然发现“娘亲’也喜欢师弟,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很有趣啊。

  想著,慕倾月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我只是想说,你对师弟做的这些事,

  早有我娘做过了。”

  祝南枝撇撇嘴:“这话有什么意义?相公的身体都不是被咱们首先碰的。”

  话音落下,卧房便陷入了安静。

  慕倾月深吸一口气:“师弟口中的那个女人——”

  “肯定是娃娃亲!”祝南枝言之凿凿。

  “可师弟十岁才入的万道宗。”慕倾月语气犹豫著:“应该——-没那么夸张吧?”

  祝南枝沉默了一会儿:“人族七岁才可以开始修炼,那会元气初生---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吧?

  说不定就是相公外出历练时的事,只是你们没有发现罢了!”

  说著,她瞪了慕倾月一眼:“都是你没用,如果是我,就能通过对‘量’的把控而确定相公有没有被糟蹋了!”

  慕倾月越发觉得祝南枝是个好人,都能对她说出“你没用”这种话,岂不是默认了自己也可以对师弟如何如何·—

  而且今天自己也第一次亲嘴品尝了师弟,祝南枝也没有拔剑相向-——

  分享么?

  慕倾月想著,轻声开口:“如果师弟是自愿的呢?”

  祝南枝秀眉微,就听慕倾月继续开口:“师弟不愿意多讲她,是不是因为在意?尤其她拿走了师弟的第一次·.

  我听关雯讲过,男人对拿走他的第一次的女人都很在意?”

  顿了顿,她身子微微前倾:“如果是这样,你准备怎么抢?”

  祝南枝歪头想了一会儿,摆了摆手:“唉呀,先不提这事了,说说其它的吧慕倾月笑了,总觉得如果是前天的话,祝南枝肯定会说些狠话-—----师弟对她说了些什么吗?

  怎么这么乖呢?

  “聊什么?”

  “我想想—————”

  祝南枝忍不住问道:“你不如稍稍透露一下相公的另一面?”

  “我考虑考虑——.”慕倾月看了眼整洁的床榻,有意拖延时间。

  祝南枝“嗯嗯”一声,期待的看著慕倾月。

  她真的很好奇啊!

  屋外一段距离,陆今安从窗口看了一小会儿相谈甚欢的南枝和师姐后转身离开,朝著丹堂而去。

  原本尝过师尊补偿的甜头之后,他便先回翠清居收拾了一番床榻,继而便回了扶摇居看到了这一幕。

  南枝和师姐和平的聊著天,挺好。

  所以陆今安便也不准备去打扰了。

  多聊天有助于感情联络嘛,

  而且修炼更重要。

  这两天的日子已经很舒心了,再沉沦的话,收心就没那么容易了。

  一路来到丹堂,直奔张积金的丹房,从窗口见他来回步,便放心的走了进去。

  “大师兄?”张积金异的看著陆今安:“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陆今安看了眼遍地的材料:“练练手,如果没能集齐化罡融血丹的材料,我就只能带著材料外出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张积金点了点头:“不过我想的是先将其它的材料炼成药液,您也方便携带。”

  “药液?”陆今安挑了挑眉:“这不容易吧,毕竟炼丹的材料先后有讲究。”

  “所以我想尝试著分成几种药液。”张积金说道:“师尊指点我了,倒不是没有办法·—

  毕竟真要外出寻找那两味奇珍,肯定危险重重,大师兄您未必来得及溶炼丹液。”

  陆今安倚在墙壁上:“现在的问题是什么?”

  “咳,材料都太珍贵,我也不好意思浪费啊。”张积金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你尽管试。”陆今安看著他:“浪费的我补回来。”

  “嘿嘿。”张积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其实就等大师兄这话呢。”

  “应该的。”陆今安笑了笑:“我浪费,我补充-————-你列一份在药园中也是稀缺材料的名单给我,我出去找。”

  “好的,好的。”张积金连忙记录:“大师兄您知道去哪找么?”

  “天衍阁的人还没有离开。”陆今安耸耸肩膀:“我去问他们。”

  “也是。”张积金将竹签递给陆今安。

  陆今安以神识看了眼其中的内容:“我一会儿就出发。”

  “这么急?”

  “不算急。”走到门口的陆今安回头看了一眼张积金,目光幽森:“主要是手痒——想夺宝啊。”

  张积金看著大师兄离开的背影,振奋的转过头看著已经从药园拿来的材料,

  深吸一口气后盘膝而坐。

  开炉,凝炼药液!

  半个时辰之后,一艘飞舟从万道宗呼啸而出,往东南而去。

  万道宗宴宾的望江峰,坐在轮椅上的司修齐看著消失在天际的飞舟,手指掐诀。

  “大师兄,您说陆师兄现在也贵为万道宗圣子了,这些天材地宝不用他亲自去收集的吧?”站在他身后的小师妹叶婉秋小声问道。

  司修齐微微一笑:“这就是万道宗没有内忧的原因之一————-咳咳。”

  本来还想多问一问的叶婉秋连忙推著轮椅进屋:“您又在算什么?”

  司修齐脸上涌起不健康的红润,平复了一下呼吸说道:“陆兄应该是想炼制化罡融血丹,所以算了算紫韵凰血参和清心四叶果。”

  叶婉秋知道大师兄为了治疗腿疾而精通丹理,所以忍不住说道:“那也是陆师兄的事,您老是帮他—”

  司修齐抬了抬手:“五宗七院同气连枝,能帮便帮,只是—————'

  他皱眉看了眼天际:“有点怪啊,尤其是清心四叶果————这也没超出我的道法能力啊—····

  推我去见师尊。”

  “这么晚了————·

  “无妨。”不远处的屋内传出声音:“我没睡!”

  叶婉秋无奈的推著轮椅过去,司修齐轻声说道:“师尊应该也是发现了异常“哦。”

  云顶大陆,西方界以北,月华洒落之地,众星照耀之地,群山蜿蜓如巨龙匍匐。

  万妖王庭。

  咻—一如流星坠落,失去双翼的金鹏匍匐在地,妖气倾泻间,金色的鲜血止不住从断翼洒出,断口道法萦绕,始终无法让血肉重生。

  返回王庭的冀冬青发出一声哀鸣,此刻他妖气之乱,连化形都无法做到。

  顷刻间,便从王庭急掠出数名妖圣,眼神凝重的清理著如附骨之疽缠绕在冀冬青伤口的独属于郑东流的道法。

  时间流逝,集合三名妖圣之力的力量终于将郑东流的道法驱散,此时终于缓过一些妖气的冀冬青才逐渐化作了人形。

  王庭虽大,但也容不下所有化作本体的大妖,故而在王庭皆化形相见。

  王庭前的台阶上,身穿身穿金袍的魁梧身影负手而出,居高临下的看著身受重创的冀冬青。

  “王、王上。”

  脸色惨白的冀冬青单膝跪地,身子因为后背的剧痛而颤抖著。

  不是因为伤口疼,而是因为郑东流的道法。

  虽然在三名妖圣的合力下已经清除了郑东流的灵力,但是某种深入骨髓的刺痛一时半会难以消除。

  当代妖族王庭之主的青云君面无表情的俯视著冀冬青:“楚惊海呢?”

  冀冬青匍匐在地,面露办事不力的惊恐:“被陆今安杀了。”

  青云君依旧面无表情:“交给你的二十八件仙器呢?”

  冀冬青咽著口水取出剩余的三件仙器:“只、只剩下这三件了---郑东流就是奔著毁灭这些仙器才、才—

  “二十八件仙器都护不住楚惊海?”青云君打断他的声音:“还能让他被陆今安杀掉?”

  “陆今安已经合道,他的道法守则充斥著时空生死之道——---”冀冬青一五一十的将所见所闻讲了出来:“那条尸龙应该就是龙庭前段时间死去的伏霖。”

  “还有———”冀冬青深吸一口气:“郑东流削了属下的一部分灵魂,属下缺失了一部分记忆——-不知郑东流所用是何道法。”

  “说完了?”

  “是、是的。”

  青云君转身往王庭内走去:“把他送入‘腐洞’。

  闻言,冀冬青颤抖的更加厉害,眼底的恐惧怎么都掩不下去,但他还是大声磕头:“谢王上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