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栖谷隐
“当然,那不符合我的原则,而我也没有那个胆量。”笑着点了点头,木村鹰很是直爽的承认着自己的癖好和原则。
“我说的主人公,可不是那些女孩子啊~”
“。。。哈哈,这话说的,不是女孩子的话,难不成还能是我?别逗了。”
“没错哦,鱼冢。”
“。。。咔!”
“哦哦!不要这样,easy!easy!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把枪的保险可是开着的!!!”惊恐的看着被鱼冢三郎掏出来对准备自己的手枪,木村鹰觉得自己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鱼冢,你是了解我的,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我的取好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木村。”
“狗屁!我就算是真的找男人,也可能找你这样的狗熊好不好!我可是颜控,你知道什么叫做颜控吗!”
“。。。你这个回答让我很不爽,但是却无法反驳。”讪讪的收回了手枪,本就是想要吓一下木村鹰这个这段时间个自己带来很大心理压力的家伙,并没有想要真的开枪的鱼冢三郎迎着木村鹰不爽的眼神摊了摊手。
“这个事情要怪你,突然说对男人感兴趣什么的,我总会害怕的啊。”
“狗屁,你以为我会信?我先要说的是。。。”
“等下!基安蒂,怎么了?”
“是吗,我知道了,保持监听,我现在去找你。”
345:鱼冢哥,你不会将自己小弟都忘了吧
“人走了吗?”
“没有,我一直监听着上面的声音,从阿曼达接到了电话之后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离开房间,不过能听到一些噼噼啪啪的声音,应该是在用电脑回复消息吧?”
“这样啊,已经足够了,让我听一下你刚才录音的回放吧。”
点了点头,基安蒂这边的处理已经非常的妥善额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现在重要的是,自己到底能够从这个录音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消息。
熟练的切换了录音装置,让其开启了播放模式,鱼冢三郎拿起了耳机,让基安蒂继续的监视楼层上的情况,自己则是认真的开始听取这一段时间并不算长的录音。
3分钟的录音很快就播放完毕,但是鱼冢三郎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好转,依然紧锁着眉毛。
就刚刚的那一段信息,鱼冢三郎能够收获到的部分实在是太少了。
不,也不能说完全没有。
眼神尤其奇怪,鱼冢三郎是真的没有想到,在这一次的录音通话中,会听到一个让自己熟悉的声音。
“怎么样,有收获吗?”
“差不多吧,不过我可能要更改一下我这边的计划了。”
摸索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鱼冢三郎又听了一遍录音后,将其拷贝在了自己的手机中。
“基安蒂,你继续的在这里监视,我一会的话会让科恩便装过来,今天晚上你们两个轮流值班操作一下,公寓那边,我会让樱桃白兰地负责,我的话,有些事情要处理。”
“明白了,我这边还是继续待命呗。”有些烦躁的搓了搓脑袋,虽然不喜欢这种一直不动的任务,但是基安蒂知道,自己还没有调选任务的权利。
。。。
“咚~咚~咚~”
节奏感十足的声浪不断的从音响中传出,不断的刺激着舞厅中沉迷于酒精和霓虹灯的男男女女们。
“客人,请问你需要些什么?”双手扶在案台上,穿着一身酒保衣服的男人微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坐在吧台前面,明明是在酒吧中却还带着帽子的男人。
“我要一杯冰水,少冰,最好再来3g的海盐。”
“哦,我知道了,请稍等,客人。”眼神瞬间的变换,不过酒保依旧保持着微笑的脸色,说了一句请稍等后,干脆的走向了后面给鱼冢三郎搭准备了他要的冰水。
“你好先生,这是你要的加海盐冰水,请慢用。”礼貌的将杯子连同杯垫推到了鱼冢三郎的面前,酒保笑着点了点头,左手三根手指搭在案台上面离开了鱼冢三郎的身前。
“味道还行。”端起杯子简单的看了一眼,鱼冢三郎咕咚咕咚的将这一杯带着咸味的冰水咽进了肚子中,而后在将杯子放回在杯垫上时,不着痕迹的从杯垫下面取出了一把黄铜小钥匙。
快步的穿过了舞厅,鱼冢三郎走到了卫生间的通道,左右看了看无人后,侧身走进了男卫生间一旁的杂物间。
“左边,左边,第三个柜子,啧,简直离谱。”很快的找到了左边的第三个柜子,鱼冢三郎表情微妙的抓住了柜门,将其拉开后,在柜子内侧的内壁上摸索了一阵,找到了插入黄铜钥匙的钥匙孔。
随着钥匙轻轻的转动,柜子的内侧柜墙向里展开,露出了一个向下方扩展的阶梯。
踩在阶梯上,反手将柜门关好,鱼冢三郎快步的走下了楼梯。
楼梯不长,也就是两层楼的高度左右,当鱼冢三郎刚刚的站在楼梯尽头的小房间,看着眼前的钢制大门想要研究一下时,大门被从里面猛地推开,紧接着,一个30多岁,留着络腮胡的健壮男人张开怀抱,惊喜的朝着鱼冢三郎冲了过来!
“鱼冢哥!我TM可想死你了!”
“打住,打招呼归打招呼,别动手动脚的。”
嫌弃的拍开了男人的双手,随意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精气神都很不错的男人,鱼冢三郎也是笑了起来。
“气色不错,看来这一年眉间,你给自己养活的挺好啊。”
“一点皮毛的本事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嘿嘿,鱼冢哥,来,先进来,老弟我这里可是有好酒,鱼冢哥你一定要尝尝,喜欢上那一瓶的话直接拿走,千万别和老弟我客气!”
脸上带着无可奈何的苦笑,鱼冢三郎在男子热情的招待下,走进了大门后面的房间。
入眼就是一套组合沙发,将一个木质大茶几围在了中间,房间中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有的只是两个大大的酒柜,还有整整两面墙的长短枪械。
“行了冬木,别麻烦了,我今天来是找你有事,不是来喝酒的。”
看着翻箱倒柜的找酒不算,还想要找点小菜出来的冬木乙艮金,鱼冢三郎连忙摆了摆手,让他过来坐下。
“嘿嘿,那啥鱼冢哥,好吃的小菜都放不住,我这里也就存存酒还行,我接到消息后自己急忙就下来了,也没来得及拿菜。”不好意思的看着鱼冢三郎,冬木乙艮金连忙给鱼冢三郎倒酒,希望能够挽回一些颜面。
看着眼前的这个有些憨的男人,鱼冢三郎心情也是轻松了一些。
冬木乙艮金是鱼冢三郎在一年前的一次暗杀任务中认识的人。
他家里面也算是社团世家,不过原本的冬木乙艮金却对家族中的产业不感兴趣,一心想要过自己向往的生活。
不过一年前的剧变打破了原本冬木乙艮金轻松美好的生活。
在那一场动乱中,冬木乙艮金的父亲死在了敌对势力的袭击中,就连他的母亲也深受重伤。
而当时的冬木乙艮金就算是双眸凝血,像是野兽一样的挣扎反击也没有办法取得有效的成果,更没有办法去救下自己的母亲。
就在冬木乙艮金绝望,做好了连同母亲一起去追随父亲的时候,一个身材壮硕的身影从一旁的巷子中冲了出来,手起枪落的十几次射击,那些原本在冬木乙艮金眼中面容可憎的敌对势力的杀手就全部的倒在了血泊中。
从那一刻起,冬木乙艮金就将鱼冢三郎当做了自己的偶像!
前后经历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后,考虑到对方虽然出身社团,但是为人义气孝顺,而且有原则,不像是一般的社团那样为了挣钱胡搞瞎搞,而且鱼冢三郎也有意向的在组织外面的黑色面稍微安插一下自己的眼目,于是就保持了和冬木乙艮金的联系。
虽然说从一年前的相识后,鱼冢三郎只是偶尔的和冬木乙艮金交流两句,或者是来这个他的酒吧舞厅,一起喝点酒,然后调选一些能说的,也是冬木乙艮金感兴趣的暗杀行动简单的讲一讲。
可能是因为自己和母亲都被鱼冢三郎救下,而且之后的警方审查鱼冢三郎也帮忙走了走关系,冬木乙艮金对于鱼冢三郎的印象分可以说是突破了天际。
明明鱼冢三郎是做着暗杀任务的人,但是在冬木乙艮金看来,鱼冢三郎简直就是东京的黑暗义警!用着手中的枪刀,惩罚着那些游走在法律之外的恶人!
知道冬木乙艮金这样的想法,鱼冢三郎其实是很尴尬的。
不过仔细想一想,自己杀的人确实都不是什么好人,鱼冢三郎也就厚着脸皮没有解释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冬木乙艮金明明比鱼冢三郎年纪大,却热情的喊着鱼冢哥的原因。
不过,能够让鱼冢三郎保持了这么久的联系,冬木乙艮金的能力也是得到了鱼冢三郎认同的。
继承了家族社团的产业和关系链,冬木乙艮金在此基础上走出了属于自己的经营模式。
被地下世界默许的灰色产业身为社团的冬木社团想要避免是不可能的,不过冬木乙艮金严格的把控着重要的缓解。
别的不说,奇怪的药品和玩玩骰子这样的东西,冬木是不碰的!
别问,问就是不共戴天!
而为了保持和其他社团以及黑色势力的关系,冬木乙艮金苦思冥想之后,找到了一个最适合自己的定位。
他成为了东京地下各个团体和组织之间交换情报的中间人,甚至和东京的警方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期间冬木乙艮金到底付出了多少,鱼冢三郎不知道,他也不过是在冬木乙艮金求助的时候,帮他杀了五个最为跳脱的家伙罢了。
“行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情要问你。”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鱼冢三郎目光看着冬木乙艮金低声的说道。
“你问,鱼冢哥,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严肃的看着鱼冢三郎,冬木乙艮金很直接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你可是现在东京地下最大的情报中专商啊,说出这样的话真的行吗?”目光有些玩味的看着冬木乙艮金,鱼冢三郎陶侃的开口。
“这话说的,鱼冢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严格来说,你才是我的老板来着,你不管事就算了,总不能连自己的小弟都记不住吧。”
“哈哈,我哪是什么老板啊。”笑着摇了摇头,鱼冢三郎将喝空的酒杯放在茶几上,语气也是认真了起来。
“你今天,是不是给阿曼达·嘉兰打了一个电话。”
“没错,鱼冢哥你居然知道吗!”
346:还是一无所获
惊讶的看着鱼冢三郎,冬木乙艮金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下午刚刚的给阿曼达打过电话,傍晚的时候鱼冢三郎就找过来了。
“这么说,你打了?”眼睛微微的眯起,鱼冢三郎紧跟着问道。
“是的,我在下午两点左右打的电话,说了差不多3分钟左右?”
干脆的点了点头,正如之前冬木乙艮金说的,他在面对鱼冢三郎的询问时是不会说谎的。
在他看来,自己就是鱼冢三郎埋在东京黑暗势力中的一根暗线!自己要做的就是夺取那些黑暗势力的信任,继续的扎根他们其中,去的更多有关他们的秘密,然后在机会恰当的时候交给鱼冢三郎,让鱼冢三郎一网打尽!
是的,冬木乙艮金一直觉得自己和鱼冢三郎一样,是东京的黑暗义警。
当然,这样的想法,鱼冢三郎也不会去纠正什么就是了。
“告诉我,电话中的碰头是什么意思,是谁要你前线和她见面,对方是做什么的,有什么背景,找阿曼达要做什么。”
“我知道了,你让我想一想,鱼冢哥,我一个个回答你。”
面对鱼冢三郎机关枪一样的询问,冬木乙艮金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然后拿起酒瓶给鱼冢三郎倒酒,借助着机会,快速的滤清自己的思路。
“和我搭上线的人是东京北部地区的一个物流集团老板,这一次和阿曼达约见面谈条件的人也是他。”
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冬木乙艮金在鱼冢三郎的期待中快速的开始了讲述。
“关于他们两个的关系我这边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相传,那个物流集团的老板,哦,名字叫做沧田束尙,他明面上的生意一直都不温不火的,但是他的公司却从来都没有缺过钱,所以很多认识他的人,都对他资金的来源很好奇,普遍认为,他在背地里面还有着隐藏的更深的生意。”
“隐藏的更深的生意,能打听出来吗?”眼神闪烁了一下,鱼冢三郎开口问道。
“很难,我在知道了这号人物后,也留了一个心眼,但是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能够从各方各面取得有用的情报,现在的话,哪怕我找关系,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得到什么进展。”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这个隐藏的比老鼠还要好的人,冬木乙艮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这么说,阿曼达就很有可能是这个沧田束尙的生意伙伴?但是我想不通,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和阿曼达扯上关系,这完全没有道理啊!”
“我也觉得奇怪,在一开始他们双方联系到我的时候,我也是一头雾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放弃了直接会面的选择,反而让我出面。”摸索着下巴,冬木乙艮金在地下势力也打拼许久了,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是头一次见。
你既然千藏万藏的想要隐瞒自己地下生意的关系,那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又要找我来充当中间人啊?
“而且我有一种感觉,鱼冢哥,沧田束尙好像对那个叫做阿曼达的人非常的警惕,不,应该说是忌惮。”
“忌惮啊,看来应该是那个叫做沧田束尙的人抓住了阿曼达的什么把柄了,但是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他没有谈判的权利,但是又不甘心这样的中断,想要依靠着手中的把柄一转攻势吗?荒谬的想法。”抿了抿嘴,鱼冢三郎觉得这样的人都是脑子里面有些大病。
“对了,鱼冢哥,我这边还有一个消息应该告诉你一下。”
看着鱼冢三郎陷入了沉思,冬木乙艮金稍微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吸引了鱼冢三郎的注意力。
“什么,直接说?”
“虽然不是阿曼达女士的情报,但是就在前天上午,萩原小姐曾经拨打了我的电话,向我询问了有关于沧田束尙的事情。”
“千速?”眼睛微微的张大,鱼冢三郎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听到萩原千速的消息。
“是的,我当时接到萩原小姐的电话是也有些惊讶,不过可惜,有关于沧田束尙的消息,我没有什么能够告诉的东西。”无奈的耸了耸肩,是的,因为鱼冢三郎的关系,冬木乙艮金和萩原千速也是认识的。
在冬木乙艮金被鱼冢三郎救下后,警方那边的关系就是萩原千速帮忙跑的。
鱼冢三郎记得,当时的接口好像是什么隐形的可发展情报获取来源还是什么的,总之冬木乙艮金本身也没有什么案底,很容易的就给他弄了出来。
“那,关于阿曼达的事情,你告诉千速了吗?”
“没有,萩原小姐只问了沧田束尙的事情。”咧嘴笑了笑,冬木乙艮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看在鱼冢三郎的面子上,他不介意告诉萩原千速一些有用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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