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窝吃小橘子
可她只是摇摇头,支支吾吾的说什么她至今为止做不到完整的最后一步。希望把这当礼物。
“你觉得这种事和谁都可以?”
如果是说苏明,她觉得比她做的更好的或者苏明感兴趣就可以。
如果是说她,她又觉得只想被苏明做什么,是为了苏明而活着。心甘情愿。别人,连被碰到都不愿意。
“师父,请您惩罚我。”
“我做了这种擅自主张的事,非但没成为礼物,反而成了麻烦。”
“……”
一直都觉得诺艾莉亚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可现在能发现,完全不同。她是真的不在意苏明和任何其他女人发生任何事。只要苏明喜欢。
“师父……”
“嗯?”
“您是已经因此厌恶我了?对不起……”
“?”
“我是为了您而活着,您不再需要我的话……”
她的嘴唇发紫,缓缓起身。拿起桌边的匕首。
“错误其二,虽然我知道你讲的只是字面意思,但这看起来像是威胁一样。”
“诺艾莉亚。看样子得提前教你除了战斗以外的事了。”
这也算是作为师父的失职。
嗯。
麻烦不一定不能变成好事。
就算没办法成好事,大不了就再跑路呗。换国家隐姓埋名从来。
“师父,我现在就去杀掉她。”
“?”
别。
算起来,考官那样子也应该不是什么作威作福的人,顶多有点上流人的傲气。把人家抓过来打算做不好的事,现在又想着杀掉……做杀手是好料子。但做‘人’,做想以后独立生活的‘人’,诺艾莉亚还差了很多东西。
“师父,我再也不会自作主张了。”
“请您惩罚我。”
“……”
能先吃早饭?
“去那边练挥刀一千次。”
算了,她想被惩罚就惩罚吧。自己先吃早饭,吃完再仔细想想这件事接下来要怎么弄。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第248章 草地和马车选一个
1月26日。
下午。
苏明差不多审问完毕了。
奥罗雫帝国比原本呆的帕提亚帝国还要小点,换成雪国……就一个南省的面积。
算不得机缘巧合。
面前瑟瑟发抖的王女没屁事干,经常混在探索者公会。说白了羡慕好几个姐姐都有公会层层选拔出来的‘狗’,她没有。也想找一个。所以这几年有考核都是她来。可惜没找到一个入眼的。
荣耀探索者要国王和探索者公会总部亲自册封啊。那她的级别不太够,按雪国历史算就当成最先送出去和亲那种,没什么能力只有身份……
但退一步讲,荣耀探索者她可能是没资格册封。但璀璨探索者够了。
“……”
宅邸附带的小院子里,苏明稍稍展示了下能力。
“你、你这是什么?”
“魔法。”
附魔和哲学之刃算不算魔法呢?
不知道。
但能唬住她就行了。
“另外有几种我没法让你实际看到。”
“?”
“比如,有一种是让人体会到那一把锉刀不停的挫牙根。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
“……”
“还有一种过于残酷……首先,脸会一点点烂掉,紧接着身体里的水分不受控制排出,但就这样还不会死。会像一张皮生不如死的活着……”
“……”
“另外,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发冷?这是因为我在你体内种了一只蛊,不知道蛊是什么?蛊……”
“……”
她身子抖个不停,面色发青。
“所以说,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刚才诺艾莉亚说有人找你。”
这也叫王女啊?
和雪儿比起来差点意思。要换成这样威胁雪儿,估计越是强硬越宁死不从。
1月26日。
晚。
全程跟踪王女回去处理好事情。
接着再带回宅邸。
当初租下这间房,两室一厅仅仅是因为一室一厅的没有院子。现在倒离奇的派上用场了。
“丽娜小姐,你就睡这吧。”
也不用再去思考她会不会跑。
已经找诺艾莉亚确认过,她对‘蛊’的事深信不疑。
“哈……”
天早就黑了,但诺艾莉亚仍然在外边练习挥刀。手腕已经磨破皮出血了。
“诺艾莉亚。”
苏明到跟前她才停下动作,汗水早就把衣服浸透。
“我现在教你一件事。”
“做了任何错事,就这种只对你自身有害对我怕没任何利益的惩罚,是无用的。”
“说白了惩罚在实际结果面前没任何用。”
“……”
“就比如你杀了村子里所有人,父母也不会复活。”
“……”
诺艾莉亚低下头,眼神大概很黯淡。
“所以说。”
苏明伸手放在她脑袋上,轻抚发丝。
“离开村子之后你是怎么做的?自暴自弃之后打算为了我活下去。这就是对我有利的事。”
“现在也一样。”
“试着把麻烦变成好事。这才是‘惩罚’。”
“嗯……这样说也不够完整。”
“普遍的惩罚,比如律法这种除去让人罪有应得以外,更大的作用是约束。”
“……”
“诺艾莉亚,把头抬起来。”
“……”
她有些畏缩的抬起脸。
“接下来教的私货。”
“要当我的徒弟,要学我……那么首先有一点,做错了事不要紧。别连和人对视的勇气都没了,那才是真正的懦夫。”
“来房间,我和你说说普通人的三观。”
1月26日。
深夜。
我感到很惶恐。深怕师父会以厌烦的视线看我。
可我思来想去真不知道哪里错了。只知道师父很生气……
“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要给农户留钱吗?”
“在你眼里农户和有钱人没什么区别,但在我观念里,靠收刮底层人来的钱作威作福那些,我怎么抢怎么杀都没感觉。”
“农户普普通通活着,也没几个钱。没必要。”
“靠自己努力来的有钱人也一样。抢本身就是不对的事,怪我做了个错误示范。”
“……”
“接下来是关于女人的事。”
“难道你至今为止就没对男人有过任何想法?比如想多说说话之类的。”
没有。
通常都是村子里的男人想多和我说话,我不太感兴趣。
“最简单的一点。我和你发生任何事,是不是建立在你说了‘心甘情愿’甚至主动的情况?”
“……”
“最开始也听到过我对你的各种想法,但我始终没做任何事吧?想法是控制不住的,不能以此作为行动基准。”
“……”
“我今天觉得卖花的老板娘漂亮,是不是要占有她,被老板发现之后把老板杀了?”
“……”
我好像明白了。
我压根没在意外界的世俗准则,师父是想让我的视线也投身于他之外的规则。
“我有没有说过,出门在外得随大流。”
“非必要别做与众不同的事。”
我违反了师父说的规则。
“别动不动就想到会被逐出师门。所谓师父就是在徒弟惹了麻烦之后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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