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走的酒瓶
而电梯的外面则是一个渡口,渡口边系著一叶小舟。
“自己划过来。”
司雪的声音远远传来。
“好的,老板。”
刘正应了一声,跳到了小船上。
“不准用船桨,用你的触手划。”
他正准备划船,司雪再次开口。
“是。”
尽管心中无语,但刘正还是扔掉了船桨,然后把触手沉进了水里。
用手划船就是往后扒拉,那用触手应该怎么划?
他想了想,四条触手一起抡起了大风车。
谁说螺旋桨不是桨?
当然,尽管刘正已经使出了吃屎的力气,甚至不惜肌肉拉伤,小船前进的速度也并不快。
毕竟术业有专攻,力大砖飞也得力气够大才行。
足足花了半个小时,他才终于划到了山脚下。
所幸司雪没有要求他把船划上山,而是直接用鱼钩把他钓了上去。
“噗~”
看著刘正在空中扑腾的滑稽样子,司雪忍不住笑出了声。
“嘿嘿。”
他朝司雪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不错,你就这么钓著说话吧。”
司雪收敛了笑容。
“老板您开心就好。”
刘正谄媚地说道。
“这次出去,赚了不少吧?”
司雪问道。
“别提了,老板,一分没赚,还亏惨了。”
“好东西用掉了一大堆,就得了一把烂刀,一把破枪,还有两块破石头。任务完成度都150%了,结果市政厅啥也没给,就给我开了一堆空头支票,还有这个破胸章。”
他一通吐槽。
“那我跟市政厅说一声,任务奖励套现,孔雀和李先生的事你自己解决?”
司雪瞥了他一眼道。
“啊,那就不必了,怎么能劳烦老板您呢,我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刘正叹了口气道。
“看到你这么不要脸,我也就安心了。”
“啊?为什么?”
他疑惑道。
“这说明你的人性依然稳定。”
司雪悠然道。
“啊哈哈。”
刘正干笑了两声。
“我的金液被你用掉了?”
司雪忽然问道。
“应该是吧。”
他模棱两可地回道。
“你知道这一滴金液在黑市上能卖出什么价钱吗?”
“那,从我的工资里扣?”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哈?”
司雪一个没蚌住,白云直接变成了火雨,烧得刘正吱哇乱叫。
“你的无耻真是让我叹为观止,就你那点工资,就算打三辈子工也不够扣的。”
她鄙夷道。
“那无耻的应该是餐厅吧,给员工开这么低的工资。”
他像条蛆一样地扭动著,躲避著火雨。
“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谁给你的勇气诋毁餐厅?”
司雪脸色一寒。
“老板你啊。”
刘正笑著说道。
“餐厅不过是给我发点工资,但我的命却是老板你给的。要是老板你觉得我说得不对,尽管惩罚我,我没话说。”
“要是餐厅让我惩罚你呢?”
司雪问道。
“那我也不让老板你为难,直接和它爆了。”
他毫不犹豫地说道。
“连传奇外卖员的套装都没凑齐,在这儿说什么大话?”
司雪白了他一眼。
“就凭你这点本事,还没到区分我和餐厅的时候。”
“有心就行了。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分得很清楚。”
刘正说道。
“你的话太多了。”
司雪忽然脸色一寒,伸手抓过一把火雨,涂在了他的嘴上。
深入灵魂的烧灼感让刘正面容扭曲,但他却发不出半点痛呼。
因为金色的火雨变成了火漆,将他的嘴巴整个封上。
“祸从口出,你这张嘴还是先封上比较好。”
司雪冷冷道。
刘正点了点头,尽力露出一个理解的笑容。
“.”
司雪看著他沉默不语,云层之中却吹过一阵宛如叹息一般的风声。
“上次答应了给你七天的外卖时间,现在你已经回来了,也不可能让你光吃饭不干活。”
“再给你一天时间把事情理清楚,明天开始正式归岗。”
“滚吧。”
她甩动钓竿,刘正被高高抛起穿过云层,又重重地砸进了电梯。
鱼钩自动回收,电梯门也自动关闭。
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著,看著司雪那高高在上的身形彻底淹没在云层之中。
走出电梯,刘正回到了休息室。
“噗!”
看著他嘴上的火漆,牛马一口生啤喷了出来。
“让你小子天天嘴贱,被老板治了吧?活该,哈哈哈哈!”
牛马发出猖狂的笑声。
刘正无法反驳,只能用触手比出中指聊表抗议。
“刚好来了个单子,你去送吧。”
牛马笑够了,从屁股下面抽去外卖单递给他。
刘正摇了摇头,掏出草稿本写了一行字给它看。
“老板放了你一天的假?”
牛马瞪大了眼睛。
靠,凭什么啊,它当年都没有这种待遇。
这小子别是真的和老板有一腿吧?
奶奶的,那这个盘口开还是不开啊?
牛马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开吧,它怕下一秒就被司雪做成烤牛头和马肉刺身。
不开吧,它又实在舍不得这泼天的富贵。
真要是把司雪加进盘口,那她的赔率绝对力压小说家成为新的倒数第一。
但是,至少会有九成以上的人把赌注压在她身上。
而牛马只要操盘成功,这波的收益至少能翻上一番!
“稳住稳住,再观察观察,再观察观察。”
牛马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说道。
虽然它一直认为刘正是个魅魔,但司雪这种级别还是过高了,哪怕是真正的魅魔之王来了也未必搞得定。
“大佬,我出门办事去了。”
刘正并不知道它在想什么,在纸上写道。
“你要去哪儿啊?安不安全啊?身上还有没有保命的东西啊?要不要我护送你一程啊?”
牛马和颜悦色地说道。
“.大佬,我只是把你当老大,没有别的想法。”
他举起草稿本,向后面退了两步。
“咳咳,我对你也没有别的想法。做大佬的心疼小弟嘛,很正常的啦。”
牛马假装随意道。
“.”
刘正在草稿本上写下了一串省略号,然后果断转身就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牛马这狗东西,绝对在打什么坏主意,说不定又想拿他和白羽鸡交易了。
出了外卖通道,刘正直奔诊所。
毕竟尼罗河医生说过,回来以后要第一时间找他收回“拉的光辉”。
来到诊所门口,狮身人面兽还是一如既往地趴在那里,就像一辆停了太久无人认领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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