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强袭刚大木
说来可笑，即使逐火之蛾自称是守护人类的正义组织，可任凭樱为他们的高层杀了再多人，他们也没能给玲提供多少有效的保护。
相反，乔乔明明是威胁人类生存的恶人，却把律者核心碎片给了她，确确实实帮助了她和玲。
相比自允正义的逐火之蛾，真正对樱的好，反倒是一直以恶人自居的乔乔。
樱紧攥着自己手中的死之律者核心碎片，单膝跪地说道：“乔...不...主人，谢谢你帮助我守护玲。”
在樱的内心深处，对愿意帮助自己妹妹的乔乔好感大增，当初她被乔乔硬逼着叫“主人”，心里可是无比屈辱，但现在....她反倒比起像过去一样当逐火之蛾的杀手，还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还不如像现在一样成为乔乔的“奴隶”。
听到樱的感谢，乔乔只是冷漠地挥了挥手，虽然樱可能觉得死之律者这个保命的权能很重要，但对于死了也会在现实中醒来的乔乔而言，这玩意根本不值一提。
“虽然我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恶人，但我还是懂得赏罚分明的，你帮了我那么多，这是你应得的。”
听到乔乔的这句话，樱的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意，虽然乔乔在别人眼里确实不算个好人，但他对自己的恩赐确实是自己难以偿还的。
“不...”樱看着乔乔的眼神里闪过一抹亮光，嘴角微笑着说道：“在我眼里，你是善人还是恶人根本不重要，只要你能够帮我守护我的妹妹，我就会一生追随于你。”
看樱对自己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乔乔也是感觉很是意外。
难怪，以前玩游戏时，奥托那个狗东西做了多么坏事，天命还是有一大堆女武神愿意当他的舔狗。毕竟他为了复活卡莲做的很多实验和事情确实能够对抗崩坏，保护了很多人性命。
在那些人，奥托是好是坏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确实帮助了他们。
樱也跟那些女武神的想法一样，只要帮助自己守护自己重要的人，那乔乔就算是反派恶人，也值得她誓死追随。
【恭喜宿主获得逐火十三英桀，“刹那”之铭战士——樱的信赖和忠诚，获得超限武器：寒狱冰天。】
有一说一，自己明明是个恶人，樱还对自己献上忠诚。
那她...这算不算是恶堕了？
看见模拟器给出的提示，乔乔嘴角露出微笑，前阵子得到涤罪七雷，再加上这把寒狱冰天，自己算是把八重樱身上的武器都薅光了。
乔乔的计划毕竟还没有完美落幕，若是有樱这个逐火之蛾最好的工具人心甘情愿给自己做工具人，乔乔也能够更安稳些。
用对自己几乎无用的律者权能换取一个实力堪比律者，还对自己无比忠诚的老婆，这不管怎么想，都是乔乔血赚。
乔乔走到樱的跟前，温柔地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微笑着说道：“樱，我想让你替我保护疗养院里被冰冻的孩子。”
听到乔乔的命令，现在对他死心塌地的樱立马答应：“主人，你放心，哪怕樱在此牺牲，我也会保护这些孩子的。”
乔乔有些嗔怪地敲了敲樱的脑门：“你给我记住，保护这些孩子的使命固然重要，但...“
遂即，乔乔脸上露出微笑：“你的生命在我眼里更加重要，我不允许你死在这里。”
乔乔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樱冰冷的内心一下子感觉到了些许温暖，她一直以为乔乔内心只是把自己当作工具，一下子被他这么关心，整个人不知所措地愣在半响，心情复杂地说道：“是的，我明白了，如果我离开你的身边，你会伤心的话，那么我无论如何也会保住这条性命。”
得到樱的回复，乔乔心底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在模拟中注定是个反派，但他还是希望自己改变樱的结局，让她能够如愿跟自己的妹妹玲安然活下去。
“很好，你一定要活下去。”乔乔温柔地抚摸着樱白嫩俏丽的脸蛋，不由得深情道：“哪怕我死了，我也不会保证让你和玲好好活下去。”
感受到乔乔手心冰冷的暖度，樱看着乔乔焕发紫色异光的眼眸，突然感觉心动不已，内心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虽然她一直觉得乔乔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有时候陪在他身旁，看着他的俊秀的脸蛋也会入迷，但放下对乔乔的偏见和憎恶之后，她竟感觉乔乔这个人竟然特别的...迷人。
除了自己的妹妹玲之外，她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牵挂一个人。
第六十章 乔乔送给阿波尼亚的礼物
逐火之蛾，至深之处。
监牢里其他逐火之蛾的成员都已经在维尔薇的营救下离开，只剩下身穿黑色修女服的阿波尼亚不愿意离开这里，将自己关在这里，虔诚地跪倒在地上，双眸紧闭地暗自向神明祈祷。
在疗养院被第五神之键冰冻的现在，她不得已身在逐火之蛾之中，而这乔乔为他打造的名叫“至深之处”的监牢，竟成为了她唯一的居所。
通过至深之处的必经之处上有一处宽敞的庭院，院子里密密匝匝摆满了各种各样精美的画框，里面装裱着各种奇思妙想的画卷。
一名赤裸着双足的少女坐在高高的凳子上，如纤葱般白嫩光滑的手上拿着沾满五颜六色颜料的调色板，以及三把用过的画笔，她正坐在一副尚未完成的田园画卷上沉默不语，似是在思考下一笔该是什么样的颜色最合适。
想着想着，少女不自觉地把画笔放在嘴边，柳叶般纤修的眉头稍稍一蹙，看起来一副很伤脑筋的可爱模样。
在少女的身旁，一名绿发的俊秀青年头上正在旁边用口琴吹奏着悠扬悦耳的隐约，守护着那名如东洋人偶般可爱纤细的少女。
科斯魔吹奏的音乐出现了些许波动温暖，他似是察觉到不速之客的接近，转头看去。
绿发的少女慢慢走过装裱着无数画卷的长廊，却没有一点欣赏精彩画作的雅兴，就连科斯魔吹奏的悠扬音乐在她耳中兾都如同猿猴嘶叫一样刺耳难听，就连仪器发出“滴答滴答”的冰冷声音都比这好听不少。
“科斯魔，我人都还没有到，就听到了你那难听的口琴声，连伊甸唱的歌都比你吹得好听，你就是这么招待贵宾的吗？”
听到绿发少女刁钻的苛责，科斯魔在脑海中挑选着合适的台词反驳。
我从很久之前就在吹口琴了，虽然算不上专业，但也得到了很多人的喜爱。梅比乌斯你感觉难听，完全是因为你的个人喜欢，故意找茬。
而且，伊甸是本世纪最闪耀的新星，她的歌声宛若天籁，但凡有正常审美的人，都不会觉得她唱得难听。
诸如此类的话语在科斯魔的脑海中无数次翻涌而过，可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口，只能故作深沉的保持沉默。
“......”
看着内向且羞于表达的科斯魔，梅比乌斯深叹一口气，她本人就是非常排斥社交的人，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奇怪的科学家，可科斯魔的社交问题比她还要严重得多，毕竟梅比乌斯只是“排斥”社交，正要跟人说话，她可一点都不含糊，可科斯魔总是顾虑太多，变得沉默寡言，这已经形成了社交“障碍”。
不过...逐火之蛾的谜语人已经够多了，多他科斯魔一个也不算什么大问题。
“科斯魔，我对你脑子在想些什么并不关心，但我随时欢迎你来我的实验室，当我的小白鼠～”梅比乌斯看着科斯魔的眼神里透着蛇类对猎物的饥渴。
正当科斯魔觉得自己处境不妙时，梅比乌斯又阴晴不定地发出银铃般轻快的笑声：“不过...我现在要去找小白鼠，现在没有空搭理你。”
梅比乌斯悠然朝至深之处的方向走去，抬头看见坐在画卷前的格蕾修，嘴角露出跟面对科斯魔时的坏笑截然不同的温柔笑容：“嗨～小格蕾修，好久不见。”
听见梅比乌斯的声音，格蕾修这才从自己对画卷的想象中抽开神来，低头看向身材娇小可爱的绿发少女，眼底闪过一抹高兴的光亮：“梅比乌斯阿姨，你来看我了吗？”
“不要叫我梅比乌斯阿姨，要叫我梅比乌斯姐姐～”
梅比乌斯心里对格蕾修的称呼有些不满，特意提醒了一下，但作为长辈，她依旧悠然微笑着说道：“我是来这里找那名叫做...阿波尼亚的修女的。”
听到梅比乌斯提到阿波尼亚的名字，格蕾修难免有些在意：“梅比乌斯阿姨，你找阿波尼亚妈妈有什么事情吗？”
一直阿姨...阿姨...的叫。
虽然我确实比你母亲还要年长啦。
但不管怎么看，我现在的样子都像是跟你一样同龄的姐妹吧！
梅比乌斯内心暗自吐槽，微笑着说道：“嗯，她是乔乔那个人渣第一个关进至深之处的囚犯，而且还是重要等级比身为逐火之蛾领袖的Mei和我还要高的囚犯，所以Mei猜想那个阿波尼亚小姐来头并不简单，可能能够帮助我们打败死之律者乔乔也不说不定。”
明白了梅比乌斯到访的理由之后，格蕾修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阿波尼亚妈妈，现在正在做祷告，你可以等她结束之后再去找她。”
“没事，我先过去，再等等她就是了。”
说着梅比乌斯慢慢地朝至深之处行进，而格蕾修则一直目送着她单薄的身影消失在门扉的另一边，脸色出现了些许忧伤：“科斯魔，难道就必须杀死小乔哥哥不可吗？”
格蕾修之前虽然被乔乔绑架，但她本身并没有什么善恶观念，她内心深处非但不讨厌乔乔，甚至对他颇有好感。
“嗯。”科斯魔没有欺骗格蕾修的意思，直截了当地说道：“乔乔是个恶人，让他继续活着会伤害到更多的人，为了大家的幸福，我必须杀了他。”
“就因为小乔哥哥是个恶人，所以他就必须死吗？”
格蕾修其实并不在意乔乔是好人还是坏人，她只觉得乔乔虽然把自己关在至深之处，但其实内心就像爸爸妈妈一样关心自己，他会替自己洗澡，还会给自己颜料和纸笔作画，并不像是科斯魔说的那么坏。
格蕾修的话问的科斯魔一时语塞，其实她说得也对，就算乔乔是个恶人，他和逐火之蛾就有决定他生死的资格了吗？
可是...一想到律者对人类文明的破坏，科斯魔还是下定决心地说道：“嗯，他是崩坏的使徒，从一开始，我们相遇的未来就只有两个选择，他死或者我亡。”
科斯魔让格蕾修的内心有些失望，但她知道成为英雄是科斯魔的梦想，而杀死反派就是英雄的责任，所以她没有继续为乔乔说话。
而科斯魔则看出格蕾修脸上的哀伤，忍不住开口问道：“格蕾修，乔乔他死了，你会心痛吗？”
格蕾修闻言沉默着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在小乔哥哥的身上看到了很漂亮的颜色，那是比黑暗还要深沉的“黑”，他虽然做了很多坏事，但也很孤独寂寞，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不想失去这样独一无二的色彩。”
听到这里，科斯魔低头不语，他不明白格蕾修为什么那么喜欢乔乔，可无论如何，为了人类的未来和生存，他都不能动摇自己的信念。
乔乔，必须死！
至深之处内，阿波尼亚正在虔诚地紧逼双眸，十指相扣默默祈祷。
这时，绿发的少女推开门扉给黑暗的监牢里带来一缕光亮，她手里拿着一个装满审判级崩坏兽密多罗鳞粉的透明瓶子，悠然地走上前来，对着里面的阿波尼亚开口说道：“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姐，这是乔乔他给你精心准备的礼物，请问你要接受吗？”
第六十一章 极恶维尔薇（5k）
【你化身为死之律者，引发崩坏，逃离逐火之蛾，盘踞在黄昏街，袭击崩坏病人的集中营，摧毁数座教堂、骑士团、教令院据点还有逐火之蛾基地，这让世界上的许多人还有组织都把你当作人类的死敌。】
【梅比乌斯通过研究你留下的日记，知道了阿波尼亚拥有着能够说服他人，看见命运丝线的天赋，一旦她成为融合战士，她的天赋可能会被放大，成为稀有的精神感知型融合战士，拥有着足以媲美律者的力量。】
【于是，梅比乌斯拿走了你原本给阿波尼亚准备的审判级崩坏兽的肉体组织，跟阿波尼亚提出由自己亲手动刀，让她成为融合战士。】
【能够看到命运丝线预知未来的阿波尼亚知晓了你在人世间犯下的累累罪行，也深知只有自己能够阻止你继续为恶，于是没有丝毫迟疑便答应接受超变手术。】
【进行超变手术之后能够活着走下手术床的人屈指可数，这让逐火之蛾的人对无惧死亡，自愿接受手术的阿波尼亚感到十分钦佩。】
【在知道阿波尼亚在你眼中是比Mei博士还要棘手的敌人之后，逐火之蛾剩余的人将她视作战胜你的希望。】
【于是，阿波尼亚的命运悄悄发生偏转，她并非作为罪人被迫接受超变手术，而是作为英雄自愿成为融合战士，加入逐火之蛾。】
【为了能够战胜你，保护自己重要的人，科斯魔接受了梅比乌斯的建议，进行了“过重超变”的实验。】
【憧憬成为英雄的少年化身为一头幽蓝色的怪物，他狂暴的战斗方式甚至让逐火之蛾内部的战斗感觉无比可怕，可唯独梅比乌斯的蛇瞳瞬间睁大，显得异常兴奋：“很好...很好...你做到了呢，我可爱的孩子，你比我想象得还要更加出色！”】
【经过研究，梅比乌斯惊喜地发现了科斯魔能够“无限吞噬”的特性，于是就像投喂宠物一样，让他吞噬了一百多头崩坏兽。】
【可是或许是因为“过重超变”的副作用，科斯魔虽然保持理解，却无法自己变回原本的人类型态，只能待在实验室里。】
【为了解决“过重超变”的副作用，梅比乌斯亲自请来了完成超变手术不久的阿波尼亚。】
【当阿波尼亚看到科斯魔时，他已经从一个俊美纤瘦的少女，变为了一头无比凶恶，比崩坏兽还要可怕的怪异生物。】
【知道梅比乌斯对科斯魔所做的实验之后，阿波尼亚转眼看向一旁的绿发少女，不满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对他进行这种实验。”】
【梅比乌斯随意地回答：“你这不是在明知故问吗？他想要能够战胜死之律者的力量，所以我就帮了他一把，只是有一点点“副作用”而已。】
【阿波尼亚看着眼前形如怪物在缓缓呼吸的科斯魔，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在你看来，这就只是一点点副作用？”】
【梅比乌斯对阿波尼亚透着敌意的视线有些抗拒，随后说道：“我不想跟你讨论“善恶”之类的问题，你能明白吧...实验室的信条就是效率之上。”】
【事已至此，阿波尼亚不想再继续追究梅比乌斯的责任，只想让科斯魔尽快恢复原状，于是开口问道：“你能够逆转科斯魔身上发生的异变？”】
【“那是当然，不过在我进行工作之前，还需要一个不可或缺的“前提”，请吧……为他施以「戒律」。】
【“……原来如此。”】
【在跟梅比乌斯的对话中，阿波尼亚明白了自己来到实验室的目的，可她心里却很明白，自己的戒律确实可以帮助科斯魔恢复原有的姿态，但一旦科斯魔最后的选择稍有偏差，主动拥抱崩坏兽的力量，戒律也会让他万劫不复，是一把危险的双刃剑。】
【可在别无他选的情况，阿波尼亚给科斯魔施加了“戒律”。】
【幸运的是，科斯魔在戒律和梅比乌斯的操刀下，顺利恢复了原来的人形。】
【在阿波尼亚完成超变手术之后，讨伐死之律者，也就是乔乔的任务迅速排上日程。】
【Mei博士定下了讨伐死之律者的阵容，计划出动了包括凯文、科斯魔还有千劫之内，几乎所有逐火之蛾内部的顶尖战力，也就是后来被称为“逐火十三英桀”的融合战士们，唯独格蕾修还有尚未加入的帕朵除外。】
【凯文站在圆桌会议的最前端看着桌前的每一名战士，说道：“如果大家对Mei的计划没有意见的话，那么讨伐死之律者的阵容就这么定下了...。”】
【在凯文看来，死之律者毫无疑问是他目前为止遇见过最强大的敌人，但...毕竟他们之前杀死了七名律者。所以他对这次讨伐作战有充足的信心。】
【听到作战内容，华始终沉默不语，而站在会议室暗影里的千劫却是忍不住发出狂笑，似是在嘲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怎么？你们就这么担心吗？几乎出动了逐火之蛾所有顶尖战力，就只想要将一个人类彻底抹除。”】
【不得不说，千劫这个人确实狂傲，在凯文和爱莉希雅面前都敢这么说话，不过他也确实有狂傲的资本和实力。】
【“只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罢了。”】
【过去的死之律者是凯文亲自讨伐，可却也付出了相当惨重的代价，许多伙伴都死在了那场崩坏中，凯文已经不想再体验一次失去同伴的痛苦，所以再次对上死之律者才会那么小心。】
【“哎呀呀，凯文，你还是真是不懂千劫的小心思呢。”粉色头发的妖精微笑着说道：“千劫，之所以那么说，其实是不希望我们去杀死乔乔哦。”】
【听到爱莉希雅的话语，凯文冰冷的脸色出现了些许震惊深色：“千劫...乔乔已经死了，现在的他是死之律者，是我们人类的敌人，而且他带走了樱，唯独却丢下了你，难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方，你还认为他是值得你守护的“朋友”？”】
【“闭嘴，凯文。乔乔他绝不可能会输给崩坏的意志，就算他现在离开了逐火之蛾，杀死很多人那又如何？”千劫冷酷地笑着说道：“在我看来，那些人就该被杀！如果换作是我，我对待那些人的手段只会比乔乔更加残忍！”】
【见千劫对乔乔如此死忠，凯文也无话可说。】
【而身为凯文多年基友的苏自然不会看着凯文被千劫狂喷，立即开口说道：“千劫，我能明白你对乔乔有私人感情，但乔乔现在已经对逐火之蛾甚至现有的人类社会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这场战役关乎人类的未来，不应该被你一个人的感情所左右。”】
【苏一个劲劝告千劫能够开悟，希望他能够明白律者是所有人类的敌人，可千劫却始终未曾动摇，破口大骂道：“够了！我竟然企图用你们的办法说服你们相信乔乔的无辜！看着你们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我甚至更喜欢我现在如同般野兽的疯狂。”】
【见千劫大动肝火，凯文此时已经将手握在了刀柄之上，时刻准备他的失控。】
【“你们想要讨伐乔乔，我不会阻止，但我也会用我的手段寻找事情的真相！”】
【话音刚落，全身燃烧着火焰的千劫直接轰穿了会议室的墙壁，逃出了逐火之蛾。】
【凯文没有下令让任何人阻止他离开，在他看来，既然千劫不肯参与讨伐，那还不如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