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桜花猫
夕:“... ...”
总感觉...时间要是再过久一点,这陆商就会对她的手,或者脚...做一些什么登徒子的事来了...
所以年你到底怎么回事?!快点把我喊醒啊!
435.小白金你这小嘴叭叭的...都不带停的吗?
“她来多久了?”
梦中世界,罗德岛本舰,画中小屋的门前。
透过门缝瞧见了那小夕瓜的倩影,凯尔希便朝身旁的小白金如此询问道。
而欣特莱雅正倚着墙,一手把玩着一把小匕首,上上下下的抛来抛去,另一只手则正拿着手机,给某人发去了短讯:
「您有一条新的讯息,请点击查看。」
「佐菲娅:“找到梦主了吗?”」
「欣特莱雅:“梦主是谁?我只找到了我男人。”」
「佐菲娅:“?”」
「欣特莱雅:“大小姐你找你的梦主,我找我的男人,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例如大小姐你要独守空房,而我要和我男人共度一夜春宵了。”」
「佐菲娅:“??”」
「欣特莱雅:“好了,大小姐你自己去一边玩吧,我要去干正事了,哦对了,需要我给大小姐你开个直播吗?算是给你解解馋。”」
「佐菲娅:“???”」
见到自家大小姐那三个问号的回讯,欣特莱雅没等佐菲娅的下一条信息发来,便果断的将其拉黑、关机、掰卡一条龙。
做完这些,欣特莱雅才将抛起的匕首一接,转了个刀花,同时再用刀尖指了指那门缝里的小夕瓜,道:“这位新的受害者女士,来了差不多快9个小时了,怎么分?她这算是第二次入梦了,还是只算第一次入梦的延续?”
“... ...”
凯尔希未言语。
今夜她们如往常一般入梦,却未见到陆商的人影。
以为陆商是又去祸害谁家的小姑娘了,结果她们寻到了最新入梦的诗怀雅,却发现那只小老虎也是一脸懵。
不仅如此,那小老虎还在问耶拉冈德在哪儿,她要好好跟其算一笔报假警的账。
于是告别了诗怀雅,她们按照入梦顺序,又去寻到了空那只小兔子。
结果推门而入,还未见其人,倒是先闻其声:
「就、就算你拿上次拍的照片来威胁我!我也不会顺从你的哦?上...上次就说了是最后一次...但你要是拿德克萨斯前辈来威胁我...那我也没办法——诶?等、等下!怎...怎么是你们呀?!呜哇!忘掉!忘掉我刚才说的——」
嗯...
总之,她们表达了尊重,理解,以及将「好色的小兔子」这个标签贴到空脑门上后,她们便去其他的地方寻陆商了。
最后还是从耶拉冈德那儿得知,她在现实里已找上了令,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位夕小姐,大概已经被哄骗入了梦。
于是,就变成了最开始所描述的那样,凯尔希和欣特莱雅俩人找来了这里。
欣特莱雅自不用说,她上次入梦不仅将内裤脱下塞到了陆商手心,还明着暗着的,甚至都将「你要是想○我的话,建议在找到我的时候,直接把我按地上,按墙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结果直到最后陆商都没找她的。
那欣特莱雅自然是气不过。
不过也或许是佐菲娅和诗怀雅同为大小姐,同为金发,同为傲气性子,甚至连那衣品都一样,如此多的相同元素,结果诗怀雅那边玩的开心,佐菲娅却只能丢人的在一旁咬手帕。
所以深感带不动,完全带不动的欣特莱雅,便决定自己上了。
欣特莱雅在这儿有理有据,那凯尔希...为什么也在这儿呢?
将手中匕首放下,欣特莱雅瞥了眼凯尔希,道:“是W要回来了吧?”
“嗯?”
凯尔希听闻,依旧未言语,但还是看向了欣特莱雅。
“别那么看我,嘴上说着多么的贞洁烈女,结果扭头关上门就玩得比谁都淫...哦,抱歉,我怼我家大小姐怼xi惯了,一时没来得及改口。”
虽然说着抱歉,但欣特莱雅脸上却一点歉意都没有,甚至都开始无聊的打哈欠了:“总之,我看得多了,你这种情况的也不少见,无非就是把W给赶出了家门,打算趁着这段时间多玩几次,因为一旦W回来了,你就不好再找理由了呗。”
W在的时候,这凯尔希三天能轮到她一次吗?
结果W被赶出去了,这凯尔希恨不得一天三次的。
就算这凯尔希面上不情不愿,仿佛都是被陆商给强迫似的,但次数摆在那儿啊,这凯尔希吃肉,其他人就只能喝汤了,谁不知道谁啊?
“现在这里就我们俩人...哦,加上里面那个叫夕的,是三人,但那个夕估计是第一次见你,而我?”
欣特莱雅将手中匕首朝下,用刃尖抵在她那热裤的纽扣上,轻轻一翘。
就只听啪嗒一声,那颗纽扣便被直接撬开弹飞了出去。
随后欣特莱雅只需用指尖轻轻往外一勾:“我里面没穿。”
毕竟是热裤,紧身的,所以欣特莱雅松开手来,那没了纽扣的热裤也不会因此掉落下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而欣特莱雅脸上也是面色如常:“我来这儿就是打算跟我男人上床的,所以凯尔希你大可给我打上个淫○女的标签,反正我也不在意,而这样一来你也不会在意我了,所以在场三人,有两个都是你无需在意的情况下,凯尔希你还维持着那禁欲的模样干什么呢?难不成这样会让陆商更兴奋?哦,那我是不是也该学一下?”
凯尔希:“... ...”
凯尔希这算是第一次,切实体会到了为何佐菲娅天天都能被气成那样的心情。
你这小嘴叭叭的...都不带停的吗?
不过凯尔希是谁?就连W那小嘴叭叭的都不能让她变脸色的,何况这欣特莱雅还是没什么语调起伏,仿佛在念稿子般的语气了。
所以凯尔希就当没听见,继续透过那门缝朝内看去:“这应该算是第一次入梦的延伸,陆商唯独在讲规则这方面很讲规则,不过陆商应该没那么多的耐心。”
“啊?哦...你这是在回我刚才问的第一个问题?跳跃幅度太大,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欣特莱雅了然的点了点头,便也凑到了门缝那儿:“陆商没那么多耐心?也就是说,他接下来要对那位夕小姐动手动脚了?他的xp是腿和脚来着,那我猜——他会动手。”
毕竟亵渎和玷污,也算是xp的一种嘛。
436.画那种图,是每个画家不可不品尝的一环呢
就如阿尔图罗是用她的双手,给予乐器以生命,给予音乐以灵魂。
而就是这么一双手,倘若握着的不再是琴弦,反而是男人的○○,倘若脸上的表情不再是端庄,反而是○○的媚笑,那岂不是超色的吗?
同样的情况,放在夕的身上只会更甚。
因为她用那双手,画出了山川河流,画出了飞鸟走兽,画出了聚落文明,画出了一方小天地。
她如天上的仙子,用那双手给予了万物生。
可就是这么一双手,一双神圣的,圣洁的,柔软的,小巧的,温暖的小手,却不再握着画笔,而是满脸嫌弃之色的握着男人的○○...
这是何等的亵渎,何等的玷污,那些画中人们可是想都不敢想啊。
但夕却知晓的一清二楚。
“... ...,你这...登徒子还没好吗...?”
夕端坐案台前,却免不了的红了耳尖。
她并不是能如此轻易害羞的性子,可一想到她一手执笔,另只手却...却...
这便让夕免不了的心烦意燥。
可她并未因此反抗,只因陆商正坐在她身旁,并一手搂着她的香肩,一手....教着她的另只未执笔的手,该如何抓,如何握,如何的...
但陆商却仿佛故意不提此事,只再言语道:“怎么了?夕夕老师,你不是要教我如何作画吗?怎么不教了?”
“别...别叫我老师...我可没你这般的逆徒...”
可纵使这样说,但夕执笔的那只手,却依旧在纸上画着。
毕竟陆商知晓夕的自尊心之高,所以故意在纸上画了个圆圈,然后点了四根火柴腿,再指着这玩意说,这就是阿咬。
理所当然,当时就把夕给直接气笑了。
所以夕便相当于,是想一边让自己不要过于去在意自己另只手正在做的事,一边也想给陆商上一课「没天份就不要画,还学人画东西?」。
但众所周知,如果一只手在上下晃动,那通过肩膀带动,另一只手也是会下意识跟着轻轻晃动的。
于是夕便看着她的画作,陷入了沉思。
她认为...阿咬应该不是长着章鱼腿的才是...以及眼神应该也没那么睿智...跟个哈士奇似的。
“你这登徒子好讨嫌...”
“这又怪我了?”
“就怪你!若不是你,我怎会...呜...快、快点完事!”
... ... ...
... ...
...
“真是腌臜...”
夕甚至不愿扭头去看那沾了满手的污秽,还颇为嫌弃的甩了甩手。
可无论如何去甩,也甩不干净,毕竟都已渗进了她的指间与那指缝之中。
并且倘若细瞧,却也能明显瞧见夕那耳尖泛红,在那清心寡欲的面庞之上,嫌弃的小眼神中也流露着些许的惊慌失措。
毕竟她在先前那刻竟是慌了神,没有丝毫经验的她未想着去躲,却想着用另只手去盖,去遮,去挡,去用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去紧紧捏住,让其憋回去。
结果便是分明只该被玷污的一只手,变为了两只。
一想到如此炙热与滚烫,仿佛要灼烧掉她手心肌肤的温度,在她三次入梦后也将进入她的身子...夕便甚至也不禁六神无主。
所以夕不愿扭头去看,实则也有一份不知所措在内。
陆商此刻本该伸手抓握住夕的小手,帮她擦拭干净,
如此一来,便能同时欣赏到夕被抓住时的惊慌失措,想要挣扎时的故作端庄,发现挣脱不开时的委屈巴巴,被肆意拿捏时的可怜兮兮,以及最后发现陆商只是帮她擦拭,结果是她自己想多了时的恼羞成怒——
但咚的一声,那画中小屋的大门,便被人给推开了。
夕还尚未转变观念,在她的认知之中,能够不被她察觉的进入她的画中,唯有她的那些兄弟姐妹们。
所以甚至来不及继续嫌弃那腌臜,夕急急忙忙的将小手背到身后,宛如这样一来,就能不被她的姐姐们,发现她居然被男人给欺辱了似的。
可扭头一瞧——
你谁啊?
最后还是陆商道出了来人身份:“哟,这不是小白金吗?你来这儿串门呢?”
白发棕瞳,马耳马尾,热裤白靴,那衣着款式露到像是没穿似的,但因身材贫瘠,所以却又显得包裹的挺严实。
这不是咱们的小白金是谁?
“如果你是想用这种形容词,来让我生气,然后借着这个情绪玩一把高冷的美女杀手,满脸怒气的匍匐跪于资本家脚下的戏码,那还挺抱歉的,我今天走的是高冷风。”
就如她自己所言,欣特莱雅一脸高冷的推门而入。
她甚至都没去看夕一眼的,只是在夕那一脸「你谁啊?这里是你家还是我家啊?你能册起吗?」以及「好脏...蹭到衣服上了...」的表情注视下——
欣特莱雅径直走到了陆商的面前,然后以着鸭子坐的姿态,骑跨到了陆商腿上。
这样的姿势正好能让陆商伸手摸到她的腿,将她抱怀里时正好能搂住她的腰,紧贴身子时,又能正好摸到她的脚。
可以说是将她最引以为傲的几个地方,都放到了陆商能够触手可及的距离。
至于其他的地方?
还能有什么?
胸?
呵...
“我倒是好奇小白金你怎么走起高冷风来了?不摆烂了?而且那边的小夕瓜,正用着要杀人的眼神在瞅你哦?”
“我在外边偷看了全程,趁着你们刚好完事的时候,我才进来的。”
说着,欣特莱雅还瞥了眼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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